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发表完演讲之后,他直接站在坦克上,不停地朝人们挥手。
莫斯科的寒冬寒风凛冽,简直可以刮掉人的耳朵。
围绕在坦克周围的人们却兴奋得满脸通红,浑身热血沸腾。
他们仿佛重温了两年多前夏天的一幕,也是这个人站在坦克上,号召大家一起保卫民主。
花了70年时间仍然没有让人民走向富足的苏联解体了,他们迎来了新的纪元,属于俄罗斯人的荣耀时刻。
现在,他们要将这一荣耀时刻持续下去。
周崇斌戴着厚厚的帽子,双手躲在皮手套中,远远站在角落里,下巴点着坦克的方向微笑:“你们的总统实在很有竞选智慧呀。”
他人生的高光时刻,大概就是819政变中,他站在推进莫斯科的坦克上,号召人们为民主而战。
明明当时军权基本掌握在政变那一方手上。
可他愣是靠着慷慨激昂的演讲,吸引了在场不少士兵立刻倒戈相向,反过来将枪口对准了发动政变的苏共,让全世界都为之侧目。
波克罗夫斯基面色铁青,目光死死盯着坦克上的总统,试图从中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有没有可能这个人根本不是总统,而是总统的替身?
周崇斌笑嘻嘻的,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亲爱的波克罗夫斯基同志,你清楚的,我对政治毫无兴趣。”他苦恼地皱皱鼻子,“如果不是我的市场遭受了抢劫,我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来莫斯科。”
波克罗夫斯基目光狡猾:“周,我们是同志。如果总统还固执己见的话,我们的谈判就没有办法继续推动。”
周崇斌立刻摆手:“是你们的谈判,跟我没关系,你们到底要怎么做买卖,我一点儿也不关心。”
“你真的不关心吗?”波克罗夫斯基目光狡黠,“周,我们的买卖可以做的更大一些。”
周崇斌头痛不已,他无奈地伸手敲着脑袋,提醒波克罗夫斯基:“我亲爱的朋友,我只是普通商人,每一分钱都是辛辛苦苦身体力行挣来的,我填不了无底洞。”
“不不不,这件事情很简单,你只要搞清楚总统现在真正的身体状况就行。”
周崇斌直接嗤笑出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亲爱的波克罗夫斯基,现在他还是你们国家元首。他的身体状况,恐怕连中情局都不知道。”
波克罗夫斯基愤愤不平:“他们当然不用知道,因为我们的总统会主动打电话给他们的总统,说不定还指望人家替他付医药费呢。”
周崇斌哈哈大笑,觉得波克罗夫斯基实在幽默极了。
他安慰愤愤不平的人民代表:“你不用这样,堂堂正正参加议会选举,直接在议会当中赢得多数席位不就行了。你不是也说,议会当中根本就没有人支持那位总统吗?”
波克罗夫斯基终于有了信心,他戴上帽子,跟自己的朋友挥挥手,转身朝议会大厦走去。
然而结果出乎苏维埃的预料,议会当中临阵倒戈的人不少。
波克罗夫斯基愤怒的揪住自己朋友的衣领,脸涨得通红:“你这是背叛,无耻的背叛。”
他的朋友皱着眉毛,双手连连摇摆:“波克罗夫斯基,我们不能再动乱下去了。俄罗斯经不起折腾,他必须得在安定的环境下休养生息,才会有希望。”
“那个该死的卖国贼根本就不是俄罗斯的希望。”波克罗夫斯基嗓子都喊哑了,“你明明很清楚这一切。”
刚刚临时转变为总统派的人同样不甘示弱:“起码他愿意改变这一切,他承认了自己政策中的失误之处,他愿意做出改变。你们呢?不行,俄罗斯用70年的阵痛证明了这件事,你们不行。”
波克罗夫斯基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他发出绝望的叹息,难道一切都无可挽回了吗?
不对!肯定有人在其中动了手脚,那个该死的小偷,他偷走了选票。
波克罗夫斯基气愤地往屋里冲,那儿正举办着一场庆祝酒会。
又高又胖的总统举着酒杯,微笑着主动朝这个在十月事件中崭露头角的人民代表打招呼:“欢迎您,我们的杜马议员先生。”
波克罗夫斯基捏紧了拳头,双眼猩红,他一步步地走向总统。
总统冲他微笑,递给他一杯伏特加:“再没有比俄罗斯伏特加更好的美酒了,是不是?”
波克罗夫斯基面色阴沉,接过酒突然间泼到总统的脸上,然后一拳狠狠的捣向对方的胸口。
他咬牙切齿地喊着:“你这个该死的骗子,卖国贼,偷走人民财产的小偷,你毁掉了俄罗斯。”
变故突如其来,甚至连总统的贴身侍从都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总统捂着胸口,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宴会上的名流贵宾都发出惊呼,里头夹杂着尖叫。
保健医生匆匆赶来,立刻进行现场急救。
然而总统的情况并没有好起来,他依然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原本被他抓在手里头的伏特加也砸碎了,酒水浸泡了他整张脸。
波克罗夫斯基被人死死摁住,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可是他的心痛快的很。
只要这个该死的家伙,无法再继续祸害俄罗斯,那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波克罗夫斯基看着躺在地上的总统,那么高,那么胖,就像一坨软塌塌的五花肉。
真奇怪,为什么他曾经会认为,这个人民的敌人是那么的可怕。
明明他羸弱不堪,明明他没有任何智慧可言,明明他轻而易举就能被打倒;只是他们太胆小了,总是什么都不敢做,所以才叫个骗子,窃取了俄罗斯的命运。
担架被推进了宴会厅,昏迷不醒的总统被拖走了,他需要去医院进行进一步抢救。
人们面面相觑,每个人心里头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情况糟糕到这地步,就算这位总统能够逃过生死关,估计也大势已去。
卫队将宴会厅围得水泄不通,总统的健康是俄罗斯的最高机密。
在进一步的解决措施出来之前,所有参会人员,都不得离开。
有人发出不满的咒骂,有人垂头丧气呆坐在一旁,也有人保持事不关己的状态,慢条斯理地继续享用难得的美餐。
瞧,莫斯科街头的灾民还衣食无着,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同一片星空下,他们的总统已经在迫不及待的享受胜利的果实。
多么鲜嫩的小牛排呀,配上芦笋,真是棒极了。
寒冬里头难得一见的水果也堆成了一座座小山,供人们肆意享用。
身处其间,衣香鬓影,美酒佳肴,谁还能想得到屋子外头饥寒交迫的民众。
波克罗夫斯基被军警拽走了,他们拖着他上了一辆小汽车,谁也没有开口说一个字,更加不会告诉他会将他丢去哪里。
哈!在这片国土上,永远不缺乏关押政治犯的地方。
当然,秘密枪决也不稀奇。
汽车快要发动的时候,他突然间拼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撞开车门,往外头滚去。
警卫发出警告咒骂声,拔出了□□。
也许是害怕枪声吸引来更多的人,他的同伴制止了他,几个人冲上去,将波克罗夫斯基重新逮捕回头。
街上还有行人,众人木然地看着这一切,谁也没有朝人民代表投来更多关切的一瞥。
汽车终于还是驶离了大街,地上只有一枚小小的纽扣,在夜风吹拂下,摇摇晃晃,一如今夜的俄罗斯政局。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走过大街时,捡起了这枚纽扣。
报纸连夜印刷,第二天一早,莫斯科城的居民就在自家信箱里头看到总统病危的消息。
议会紧急宣布因为总统身体健康情况,所以暂停总统职责,由议会选举出来的副总统临时代替总统行使国家权力。
摇摆数月的国家行政机构终于又重新恢复正常工作。
郑舅舅也终于结束了自己安抚灾民,看望学生的业余工作,正式走到谈判台前。
然而此刻的俄罗斯又改变了主意,将整个大乌苏里岛都给中国,他们觉得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大白鹅鹅鹅鹅、3123495390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
yyyyyyyyyyyyyyyyyyyyyy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yyyyyyyyyyyyyyyyyyyyyy
首页电脑版书架搜索报错站长统计
站长统计
护眼
字体:大中小
坦克开进城
存书签(登录后可用)
书架管理
报错
返回目录
俄罗斯人的反复无常; 在谈判桌前尽显无遗。
明明前一天就商议好的事情; 第二天就能矢口否认,而且毫无愧色。
“你们要理解俄罗斯人民的感情。毕竟,我们已经在大乌苏里岛上生活了这么多年。”
中方代表面带微笑:“也请你们体谅中国人民的感情,当初; 中国人是硬生生地被从黑熊岛上赶走的。”
俄罗斯方面就开始翻脸; 强调拥有对大乌苏里岛全部主权。
两辆车数度并行; 苏木又不得不强行拉开车子距离。
否则蕊蕊肯定要跟无苦吵架。
他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有什么好吵的; 任何时候都能吵得不可开交。
林蕊失了地利优势; 只能唱起歌来,试图吸引大美人的注意力。
今夜没有月亮,初秋的凉风带着蒙蒙的雾气; 遮着天上的星星,都充满了朦胧的美感。
苏木周身暖融融的,觉得浑身都快活极了。
身后的少女在轻轻地吟唱一首古老的歌谣。
突然间无苦开始捣乱,居然大声念起了咒语。
介于这小子手边没有小抄,他只能无耻地念他最熟悉的准提咒。
这下子好了; 民谣是唱不成; 林蕊索性大声背诵起英文诗:“O; my luve's like a red; red rose……”
小和尚傻眼了,他都听不懂二姐究竟念的是什么。
林蕊总算占了上风,得意洋洋地念完了一整首诗。
贝拉骑着电瓶车,不远不近地缀在前面一辆车后头。
她看到了少年的后脑勺; 黑黑的后脑勺,头发剃得极短,摸上去,大约如小鸟轻轻啄着掌心。
一瞬间,她有些嫉妒坐在少年后座椅上的女孩。
因为少女是如此的肆无忌惮。
搂着他的腰,伸手摸他的头,用手指头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敲击。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姿态是如此的自然。
而前面的男孩似乎根本不会反抗,还不时发出笑声。
仿佛天底下就没有更快活的事。
进了农历八月,桂花陆续绽放。
那馥郁的香气弥漫在她鼻端,纵然有夜风吹,但依然浓郁的近乎于发苦。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苦涩是从她的胸腔深处涌现出来的。
幸而前头路一转,防空洞也出现在他们面前。
因为养殖蘑菇与蚯蚓都会产生不好闻的气味,所以林蕊选用的防空洞远离居民区。
少女跳下电瓶车,热情洋溢地凑到大美人面前:“这儿虽然有点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