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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惊讶地发现他伤口上覆盖的纱布渗出了血。
原来那两巴掌委实力道不弱,愣是将他脸上的伤口又给打崩了。
林蕊吓得连嘴里头叼着的樱桃都掉到了地上,白浪费了好大一颗饱满多汁的大红果。
这下子不用说,他的脸正儿八经要留下疤了。
真是闻声伤心见者流泪,实在太惨了。
林蕊一边往袋子里头抓大樱桃,一边摇头叹息。
少爷他可是靠脸吃饭的实力偶像派,如此一来,武力值可是锐减。
林鑫帮忙消毒伤口的时候,口罩都挡不住她的风凉话“挺好的啊,马上就是考试月,你也该好好收心准备迎考了。”
省得红袖添香添多了就忘了读书这回事。
孙泽从来就不是会在嘴上吃亏的主儿“放心,我的大姨姐。现在我已经是清清白白的单身汉,就蕊蕊一个。”
作死的人类立刻身临其境地体验了爸得罪医生的悲惨下场。
林蕊将剩下的大樱桃顺走了三分之二。
反正她姐夫有门路,不怕她姐吃不到。
去饭店的路上,苏木还在疑惑“你怎么没问他到底跑出去干什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还惹上了持枪逃营的”
“不。”林蕊摇摇头,眯起眼睛,“你仔细想想出事的地点,那儿有什么”
苏木也算是跑过不少地方的人,立即反应过来“海,那里靠近大海。”
前两年出过有人叛逃去海对岸,后来通过外交途径被遣返回头判了死刑的事。
这两人不会也想这么做
林蕊摊手,这谁知道啊。
别说是他们,就连抓到人的孙泽不也只知道两个歹徒枪杀了值班连长,然后挟持枪械出来一路缺什么抢什么嘛。
更深的内容,他这个军二代都不清楚,何况是他们。
“现在间谍可真不少。”苏木叹气,“我在香港的时候就听说了好几位叛逃的人,官儿还不小。”
真不明白他们想什么,都混到这份上了还有外心。
林蕊嗤笑“啥权限都没有的,人家也不接收他叛逃啊。”
就像那个海军叛逃出去被遣返的,他要是高层,手上掌握了一大堆机密资料。看落在人家手上,人家还会不会送回头。
当年棱镜门主角斯诺登被美国政府恨得牙痒痒,俄罗斯不照样将人给留了下来。
后来他好像还创业当ceo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手上掌握的信息影响力逐渐下降,这事儿大概也就不了了之了。
苏木严肃地摇摇头“我们肯定不会允许的。我告诉你啊,那个叛逃去美国的国安处长死在他家泳池里头了。”
到底怎么死的,大家心中都有数。
叛徒的利用价值都是有限的,当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主子疯了才会劳民伤财费心费力地去保护叛徒。
从根本上,人类都唾弃叛徒。
林蕊捂着嘴巴,下意识地左右看看。
闲谈莫论国事。
她眯着眼睛问苏木“无苦跟你说过为什么要一个人坐火车了吗”
苏木摇头“你刚才怎么不直接问孙泽”
林蕊翻白眼“废话,孙泽像是肯说的人吗”
要论起打马虎眼的功夫,这小子比谁都擅长。
林蕊点点苏木“你去问,无苦总归不会瞒骗你这位师兄。”
她威胁地看着少年,“这事儿我可就交给你了。”
哼,家里头的人都不老实。
她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自己。
在自己的师兄面前,无苦倒是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什么都交代得一干二净。
是啊,他们忙着倒卖国库券挣钱呢。
小和尚跟师兄炫耀“每个礼拜天,嬢嬢跟大姐都会带我去吃自助餐。师兄,你吃过自助餐没有可多可多的好吃的,敞开来吃,吃多少都没关系,各种各样的吃的都有。”
他往嘴里头塞着鸡爪,忍不住怀念大虾的味道,可好吃了。
王奶奶端着碗碟过来,听了一耳朵“我们无苦想吃大虾了明天早上奶奶就去菜场上买。”
无苦答应的响亮“奶奶,我要吃蘸醋的那种。”
王大军在边上听着眼皮子直跳,他就没见过比这小和尚更不要脸的家伙。
然而无苦才不把他放在眼里呢。
奶奶喜欢无苦,奶奶说无苦是最乖的孩子。
上头有人的小和尚啃完了手里的鸡爪,拽着苏木到角落里头去叮嘱,一本正经道“嬢嬢不让说,嬢嬢说我小师嫂定性差,知道了这件事以后,肯定不能安下心来学习,现在是最重要的时候,必须得心无旁骛地学习。”
郑大夫招呼无苦过去吃米酒小汤圆。
小和尚响亮地应声,立刻欢欢喜喜地奔过去。
玲玲姐煮的甜汤最好吃了。
苏木目送自家师弟无忧无虑的背影,各种忧愁。
他是把自己摘出去了,可是自己该怎么办
少年面对满怀期待地奔向自己的蕊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林蕊双眼亮晶晶地盯着苏木“怎么样他们到底去干什么了”
苏木下意识地扭过头,吭哧吭哧的,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你赶紧老实交代”林蕊哪里能容得下他躲避,立刻瞪大了眼睛,“你敢骗我试试”
不揍的他满地找牙,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苏木捏紧了拳头,艰难地咽了咽唾液“那个,蕊蕊,你听我说”
“挣钱。对不对肯定是去挣钱了。”林蕊竖起食指,眯着眼睛,斩钉截铁。
她信孙泽的邪,比起精神文明,明显是物质文明对他更加有吸引力。
而且,那肯定是持续挣钱的大买卖,中间涉及到了物流运输。
“不是大批的货物。”林蕊慢条斯理地分析,“否则无苦一个人搞不定。”
小和尚再能打,那也是个小孩,很容易被人蒙蔽。
“他要运输的东西体积不大,能够被无苦一个人随身携带,而不至于引起旁人的过多注意。”
在火车上,有什么是不起眼的行李,肯定是放在行李箱中的东西。
现在的行李箱也可以设置密码,被人不小心拉开的肯能性微乎其微。
苏木听得背上都是冷汗,要不是无苦耳力与目力皆过人,他简直要怀疑蕊蕊刚才藏在边上偷听了。
他下意识地清清嗓子“蕊蕊,那个”
周会计端着华夫饼过来招呼几个孩子“尝尝玲玲的手艺,刚做好的。”
林蕊立刻拈了块放进嘴里。
哎呦,她家玲玲姐可真是温柔贤惠的小仙女。
没有烤箱,照样华夫饼走起。
她随手塞了块给苏木,把人拉到边上去,双眼亮晶晶“我猜的对不对”
体积小、价值高且容易藏在行李箱中,按照孙泽的人品,不可能是贩毒也不会是倒卖文物。
重点是这两件事没那么容易上手。
林蕊笑眯眯地看着苏木“值钱的纸,是不是啊而且很好出手的纸。”
苏木吓得浑身汗毛直竖,真不是他说的,全是蕊蕊自己猜出来的。
林蕊兴冲冲地拽着苏木的耳朵讲小话“猴票对不对内陆地区还不知道猴票的价值,但上海那边收藏市场卖的特别贵。”
一来一回太浪费时间,所以她姐才去上海,跟她妈一道负责销售。
她就说厂里头怎么良心发现,安排她妈去上海进修呢哼那是孙泽缺少个能长期合法合理留在上海的代理人。
哎哟,她可算是想起来了。
上辈子,林主席单位里头有人专门订邮票,说是再赶上九十年代那会儿,可挣钱了
当时人们主要靠通信来联系,有人从旧信封上撕的邮票挣了好几十万。
“快快快,你跟无苦说。咱们也入股,我那五千块当本金。”林蕊激动地拉住他的手,“好不好你快去说啊,快说。”
苏木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艰难地点点头。
这个,他不算违背了嬢嬢的意思,也不算欺骗蕊蕊。
应该。
正文 大孙子失宠
王大军回来了,痛痛快快吃了两顿饭后; 他去哪儿睡觉就成了大问题。
毕竟桌上情况简单; 多个人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实在没有坐的位置; 还能站起来端着碗吃。可睡觉不行啊。
王奶奶家就两张床,他一个大小伙子总不好再跟奶奶挤一张床。
王大军茫然“我有床啊。”
外间的那张床他都睡了十几年了,怎么一下子在奶奶嘴巴里头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王奶奶瞪眼“那床是你两个弟弟睡的。”
外边的床,睡一个苏木再加一个无苦; 就挤得满满当当。无论如何都塞不下去一个人高马大的王大军。
王大军原本听着还点头; 再到他奶奶提起无苦的时候; 顿时勃然色变“那是我的床。”
为啥奶奶理所当然的; 就认定了那床没自己的份。
青年愤怒了; 郁闷了。他作为大孙子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无论如何,他都要回家; 坚持捍卫自己的领土,守护自己的主权。
王奶奶面对自己的孙子相当下得了手; 她老人家也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呼上王大军的脑袋。
“你这么大的人,哪儿来的脸跟小孩子争。”
王大军被自己奶奶饱经风霜的蒲扇大手拍得嗷嗷直叫。
大孙子心中委屈的泪水似条大河波浪宽。
他在外头出生入死; 差点就没命。
那枪对着他的太阳穴; 对准了的。
那人是部队里头的射击冠军,枪法准得吓死人,比双枪李向阳还厉害。
“奶奶你都不心疼我。”王大军瓢着嘴,委屈得要死,“我在在外面可记挂你呢。”
林蕊在边上听得浑身汗毛齐地震,鸡皮疙瘩全翻滚。
大军哥; 你就歇歇。论起撒娇卖萌,十个你也抵不上小和尚的一根手指头。
没看到连撒娇界的鼻祖我都要避其锋芒,退避三舍吗
她分了两瓣橘子给满脸严肃的苏木,嬉皮笑脸,来,少年,吃点儿橘子消消火,别老是这么苦大仇深的嘛。
学习也要讲究劳逸结合。
为了适应学霸生活,姐姐刚才还盯着芬妮背了半个多小时的政治书呢。
哎哟,可把姐姐我给累坏了。
旁边的玲玲姐抱着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女儿,看到王大军恨不得满地打滚的样子,也忍俊不禁。
王奶奶冷哼,继续一巴掌招呼上他的脑袋,恨铁不成钢“你还知道枪厉害啊要是没你弟弟,你这条命都没了。”
那可是拿着枪的人啊,就凭自家孙子这一百多斤肉,十个他都不够往里头填的。
王奶奶可是见多识广。
什么军阀混战,抗日战争,再到后面的解放战争,他老人家统统经历了个遍。
知道啥叫枪吗当年屠城的时候他们站成一排,噼里啪啦的,一串子弹扫出来,乖乖,人就血流成河了。
“无苦是你的救命恩人。”王奶奶很打年糕似的,一巴掌接一巴掌招呼上自家孙子的脑袋,心中直犯愁。
也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真是越看他越闹心。
无苦摸着包过来,他在外头看到种梳子,给奶奶梳头最好。
王奶奶笑得合不拢嘴,她家无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