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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行程太满,骆今雨都没时间也没心思去追究乐安彤的“无心之失”,连轴转了几天之后,倒是梅婉给她打电话说起了这件事。
“今雨,你受了委屈怎么也不和我说?要不是斯寒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乐家那丫头故意在节目里曝光洋洋的事情!”
骆今雨听她语气确实恼,只得温声安抚了几句,告诉她自己没什么事。
梅婉勉强接受了她的解释,但在挂电话之前还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今雨,别说现在你和斯寒已经开始重新交往,即便是放在从前,别人若是欺负你我也是不依的,我说把你当女儿看待,我们便是一家人,外人是怎么都及不上你的。”
挂断电话,骆今雨又给景斯寒去了电,“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何必告诉伯母,让她平白多操心呢!”
景斯寒那边嘀咕了一句什么,骆今雨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从前住老宅时你还叫妈呢,你带洋洋搬出去后改了称呼也没什么,现在我俩都在一起了,你怎么还叫伯母?”
景斯寒语气听上去还有些不满,骆今雨问他:“这是我说的重点吗?”
“难道不是吗?在我这里,没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景斯寒装不懂。
骆今雨直接给他气笑了,道:“我们才刚开始试试呢,景总你现在要求是不是太快太多了些?”
景斯寒只好不再说这个,“这回虽没从公关公司那边拿到直接证据,但我想到就觉得膈应。你不让我把这事儿告诉妈,回头乐安彤再送什么门票、礼物的,她保不准还乐滋滋邀人回家里小坐去了,烦得很。”
骆今雨想想之前梅婉同景崇山说起乐安彤时的态度,显然是对她还挺喜欢的,若是乐安彤从她那边下手,梅婉确实有可能将人邀上门去,搞不好还会想着介绍她认识呢!
她也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那类人,这会儿想想觉得景斯寒做的挺好,直接将苗头在萌芽状态就掐死了,也省得将来那些麻烦。
听那边景斯寒还在絮絮叨叨不太高兴的样子,骆今雨跟哄景嘉译时一样,对着话筒响亮的“啵”了一下:“做的好,奖励一个么么哒。”
听筒里立刻安静了下来,骆今雨等了一会儿也没得到答复,便笑着道:“呀,景总你现在胃口大了,一个么么哒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吧?那就再给你一个,mua!别得寸进尺啊,洋洋最多也就奖励三个,你现在就能得两个,不能更多了。”
“你就贫吧你!”景斯寒终于再度出声。
骆今雨自顾自笑了半晌,最后道:“那我就先挂电话了啊,过会儿就要登机了,等晚上到了酒店再跟你联系吧。”
“嗯,注意安全。”电话那头的顿了两秒,突然再次传来男人颇有些恶狠狠的声音:“现在有机会你就多贫会儿吧,等我腿伤康复了,到时你就算飞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追去好好教教你,嘴到底该用来做什么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唔,又迟了。
☆、100
景斯寒的愿望短时间内当然是无法实现了; 先不说他的腿短期内能不能恢复良好以供他追着媳妇儿跑; 即便他能跟着全国各地飞,骆今雨也没时间陪他。
一天一个省,骆今雨的时间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车上,剩下的全部贡献给了活动; 虽然工作内容算不上多累,可马不停蹄地奔波也耗神。加上早春的天气还没回暖; 骆今雨穿着裙子走了两个活动后; 还是病了。
反复低烧。
百忙间抽空去医院吊水; 吊完温度降下来; 一回头又烧起来。喻方方都用上了好些土办法,但一个管用的都没有。
盛楠也着急; 一是担心骆今雨的身体; 二是后天就是forever young彩妆系列预拍摄; 要是身体原因影响到发挥; 这么久以来做的功夫就算白费了。
原本在forever young的代言人决策会议上,骆今雨并没有得到品牌方管理层的支持; 尤其在骆今雨已经生了孩子的消息曝光后,她的支持率便更小了。
虽然这只是子品牌的一个系列; 但却是forever young品牌转向彩妆市场的一个试水战。若是这次反应良好,接下来集团将重点进攻这一块市场。所以这也是新一年,品牌的重点项目,决策会议上; 大多数人偏向于自出道以来便被冠以“国民初恋”称号的电视剧小花。
她和骆今雨虽然年纪相差不多,但对方一直以来都是“青春活力”的荧幕形象,现在还正有一部青春校园剧在卫视热播,对比已经有了孩子的骆今雨而言,她的形象和子品牌的新系列更加契合。
只有凯瑟琳,力排众议,大力举荐了骆今雨。
forever young并不是一个平价品牌,它面对的消费群体为25岁…40岁阶段的有一定经济基础的女性顾客。即便这次的彩妆系列是由子品牌推出,但价格也不算低。
电视剧小花的粉丝集中在年轻的学生群体,虽说这也能算品牌将来的潜在客户群体,但短期内却无法为品牌造成效益。
骆今雨之前为T&F春季新品代言,虽说不是一举全面带动了该品牌在华国市场的销售,但相比较之前的营业额来说,她所带来的效益是可观的。
T&F虽不及forever young的品牌影响力,但它们面对的其实是同一批消费群体,这才是凯瑟琳在相信骆今雨的潜力和目前的个人品牌价值以外,愿意为她争取的真正原因。
最终,凯瑟琳用T&F的季度销售额增幅比,以及骆今雨这段时间以来的流量大数据,为她争取了一个和“国民初恋”共同竞争的预拍摄机会。
最后根据预拍摄广告片效果,再次投票决定代言机会花落谁家。
骆今雨知道盛楠担心什么,她额头上还贴着降热帖,说话也带着鼻音:“没事楠姐,就算带病上阵,这个代言我也肯定帮你拿回来!”
盛楠睨她:“最好是这样!”
完了伸手在她额上摸了一把,叹气:“你这身体素质是不是越来越差了,之前拍戏的时候,高烧一天就退了,现在低烧缠绵了四五天了,是不是要抽空去做个全身检查才好?别钱还没给我赚到,人先垮了。”
骆今雨听她挤兑只是笑笑,王猛车子开的平稳,她有些昏昏欲睡了。
盛楠见她这样,也不再同她说话,轻声让王猛将广播音量调小,替她将毛毯网上提了提。随后叮嘱喻方方安全将人送到公寓后,才再提前下了车。
时间已经临近半夜了,王猛将车开进骆今雨公寓地下停车场停稳,喻方方轻轻摇了摇骆今雨,将她额上的降温贴撕了,道:“今雨,到了,回家睡吧。”
骆今雨强撑着睁开眼,很快又闭了回去,她半倚着喻方方下了车,王猛从后备箱把行李提了下来,跟着送她回家。
电梯上升的时候,骆今雨几乎又睡着了。抵达楼层,喻方方用密码开了大门锁,正打算扶着靠在自己身上迷迷糊糊的人往里走,突然发现客厅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客厅沙发里的男人听到响动便立刻站了起来,他走路的姿势有一点不对劲,但这并不妨碍他此时走过来的速度。
“景总,你在啊。”喻方方看清人,轻声打了个招呼。
景斯寒伸出手将骆今雨带到自己身上靠着,冲她和王猛点点头:“辛苦你们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喻方方正要回答,便看见骆今雨突然迷迷瞪瞪睁开眼看了男人一会儿,随后仰头在男人下巴亲了一下,哑着声音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男人“嗯”了一声,微低下头在她额角落下一个吻,温声道:“睡吧。”她便又抓着对方的衣角闭了眼。
“好的,那就麻烦景总了。今雨这几天一直低烧,药都在这里,服用剂量药盒上写了的,睡前再给她喂一遍最好。”喻方方将吊在腕上的塑料袋子递过去,说道。
景斯寒用垂着的左手接了,再次道了谢,站在门口目送他们出门走进电梯,才将大门关上。
他紧了紧几乎将全部重量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脖子能感受到她额头贴上来微高的体温,温柔地用手将她的头发往耳后拨了拨,这才带着她往卧室走去。
***
骆今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她在被子里滚了一圈。或许是房间温度比较高,就连另一边床也是温热的,很是舒服。
她趴在床上,觉得胸前有点硌得慌,抬手一摸,才发现是胸衣没有脱。她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贴身秋衣,终于确认昨晚沉沉睡过去之前看见的男人,不是在做梦。
骆今雨愣怔了一下,立刻跳下床,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睡袍将自己随意裹了,急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厨房里传来抽油烟机低低的嗡嗡声,还有熟悉的极富节奏感的切菜声,空气里隐隐还有食物的香气。
骆今雨两三步走进客厅,果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因为看过去角度的原因,被墙体遮挡了一半,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景斯寒。
嘴角无意识地扬起,骆今雨放轻了脚步,一点点挪了过去,当她只差几步距离就能摸到厨房门口时,男人带笑的声音低低传来。
“不难受了?自己家里鬼鬼祟祟地想干嘛呢?”景斯寒回过身,弯着眼眸看向她。
骆今雨不由“啧”了一声,道:“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呢!没情趣。”
“过来。”景斯寒放下刀具,朝她招手。
骆今雨走过去,看到景斯寒迅速在水龙头底下冲干净手,又用挂在墙上的擦手巾将手擦干,又将双手狠搓了两下,觉得温度不低了,这才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跟前。
手腕上的掌心温热,骆今雨心里也跟着一暖,她仰起头看景斯寒,后者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细细感受了一下以后,才松了口气似的道:“好像是降下去了。”
骆今雨顺势蹭了蹭,说:“嗯,我也感觉今天早上起来舒服了许多,应该是好了。”
“过会儿用温度计再量一次,药还是要再吃两次。你助理说你低烧反复了几天了,今天看看情况,要是再烧起来,还是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景斯寒托起她下巴,低头准备亲她。
骆今雨立刻抿住唇,上半身往后挪开一些距离,“不行!我还没洗漱呢!”
这是还在因为上回没刷牙接吻的事情耿耿于怀呢!景斯寒轻笑一声,强硬地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凑过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你……”骆今雨瞪大眼睛看他,话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奶声小萌音给打断了。
“妈妈!”
骆今雨回过头,果然看到景嘉译迈着小短腿跑了过来。她立刻挣开了景斯寒的怀抱,不顾后者拧起来的眉头,蹲下身将朝自己扑过来的儿子抱了个满怀。
景嘉译仰着小脑袋就要找妈妈要亲亲,半道上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
“爸爸!”景嘉译皱着小脸埋怨了喊了一声罪魁祸首。
景斯寒不为所动,冲他摇头:“不行,妈妈不能亲你。”
“为什么不能亲?”景嘉译小脸气鼓鼓的,皱起来的眉头和景斯寒如出一辙。
“因为妈妈生病了,所以不能亲你。”景斯寒说着,伸手拉了拉骆今雨,道:“别抱他了,万一传染了就麻烦了。”
骆今雨想了想,觉得虽然今天好了许多,但还是保险起见为好,于是便听从了景斯寒的建议,松开景嘉译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