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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之轩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他走的很稳,仿佛走在阿丑的心上。
他蹲下身,目光和阿丑相平,就那样眼对眼的望着阿丑好一会儿,然后他森然一笑,将阿丑的上衣扯下露出里面白皙的xiong脯。
他的目光有些茫然的望着阿丑的xiong口,语气萧条的说道:”你还说你不认识朕,你xiong口的这枚梅花痕迹,就是当年你和朕huan好的时候朕留下的,独此一份,全国在找不出第二个人。“
阿丑跪直身体,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既然萧之轩已经认出了她,她也没有必要再装了,淡然的说道:”皇上也不用百般试探了,丑娘的确是阿丑,只是当年的事情皇上也知道,民妇命硬侥幸活了下来,难道皇上还要赶尽杀绝吗?“
萧之轩一顿,神色复杂难辨,半天之吐出了一个”朕“字,在没下文。
阿丑苦笑一声,”皇上民妇不求你能看在咱们往日夫妻的情面上饶民妇一命,民妇求您看在民妇的父亲为您舍身忘死的情分上饶民妇夫妇一命,放民妇夫妇归家,民妇自当忘记过去种种,就当阿丑已经死了,民妇就是丑娘,可好?“
听了阿丑的话,萧之轩心里一涩,明明阿丑说的方法极好,可是他的心就是不愿意,其实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听说江陵大水他就急匆匆的赶了过去,并追踪了那么远,将阿丑带了回来。
他记得他那时候是这样想的,他到底是对不起阿丑,只是去看他一眼,无论她好与不好,他们夫妻缘分已尽,只是让自己心里踏实下来,可是结果呢,在看到阿丑重新嫁了人后,过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幸福的时候,他不淡定了,他毅然决然的将阿丑给带了回来。
萧之轩理不清他自己的情绪,索性也不在想,“你想的倒好,你是朕的女人,朕为什么放你跟别的男人走。”
阿丑的脸色也有些难看,“皇上是否是说错了,你的女人是宫里的那位皇后娘娘,民妇只是丑郎的丑娘而已。”
萧之轩看着阿丑绝然的神色,他的心里就是不舒服,“你别嘴硬,朕有的是办法制你。”
跟萧之轩在一起了多年,她还是比较了解萧之轩,她看到萧之轩那阴森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要坏了,
果然,萧之轩对着殿外大喊一声,“来人,将叶小郎中拉出去,用宫中各种刑法伺候一遍。”
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不想叫叶小郎中为丑郎,一想起那是眼前两个人之间独有的称呼,他的心里就来火。
阿丑虽然不知道宫中的各种刑法有多厉害,不过她也晓得,那必然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法。
她的心里有一丝凄然,她上前将叶小郎中护道身后,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恨意道:“萧之轩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
萧之轩看着阿丑为了叶小郎中奋不顾身的模样,他的心中有一丝恍然,阿丑问的好,他到底想要怎样,这个答应,他也很想知道。不过有一个他很清楚,他就是看不得阿丑和叶小郎中好。
桃花宫内阿丑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她长如瀑布的黑发,身后的巧儿乖巧的收拾这茶盏,”娘娘,林公公刚刚来对奴婢说,皇上今晚就不来桃花宫了,去皇后娘娘的凤坤殿。“
阿丑仿佛没有听到巧儿的话,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她的长发,那日剑拔弩张后,也不知道萧之轩吃错了什么药,硬是让她住在了桃花宫,才会放过叶小郎中,而巧儿就是他派来监视她的宫婢。
阿丑放下桃花木梳,轻轻的说:“叶小郎中现在如何了?”也不知道这巧儿是怎么想的,每天都在她的耳边说着萧之轩怎么怎么样了,她不知道她现在不是萧之轩的妻了吗,她是叶小郎中的丑娘,她现在关心的是叶小郎中。
巧儿想也不想的道:“叶小郎中没有事,娘娘别担心。”
阿丑看巧儿答的这么爽快,就知道事情有些悬,她的赶紧想办法见叶小郎中一面才好。
就她出神的那么一会儿,殿外又出了事,太子殿下在殿外求见她,侍卫奉了萧之轩的命令不让任何人进,太子殿下恼怒之下大骂她是狐狸精,破坏他父皇和母后的感情,她会不得好死的。
阿丑心想这话骂的真有意思,她现在到变成了别人口中的狐狸精,至于不得好死嘛,她已经经历过一回了。
这后宫还是萧之轩的后宫,不一会儿的时间萧之轩就赶了过来,将太子罚了一天的紧闭,而他的那位皇后至始至终都没有露过面。
萧之轩走进桃花殿的时候有些心虚,太子骂的好些话都有些太过,那是在赤果果的打他的脸,更何况这天下还是他的天下,哪里轮得到太子指手画脚。
第11章 番外:人生若只如初见
萧之轩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自从阿丑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每次他一闭上眼都是阿丑浑身是血的躺在病床上以及他那个已经成型了的孩子在小声的喊着他爸爸,他每夜每夜都只能睁着眼到天亮,他以往犀利有神的眼睛布满了眼袋和血丝。
他想起他第一次见到阿丑的时候,她有点呆还有点傻,就那样赤果果的站在他的面前还扇了他一耳光,但是那时候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呢?这个姑娘脸好,身材更好,就是有点傻,没有柳烟的古灵精怪,他那时候还没意识到他已经在拿阿丑和柳烟在比较了。
到了晚上她仍旧傻傻的和他钻了同一个被窝,他不喜欢有女性和他挨得太近,当然了那时候的柳烟是除外的,对于他不喜欢的事情,他总是要表现出来的,所以他将阿丑踢了出去,也不管是否是摔疼了阿丑,那时候的他对阿丑真的是一点歉疚也没有。
在到后来看到她在电梯里面的发飙,他感觉这个小姑娘不像她表面上那么小绵羊,其实她是一只有着锋利爪子的猫。
她看起来很傻很呆很天真,其实她心里面什么都明白,他知道宴会上有些人特意针对他,她就想办法将那些碍事的人给整崩溃,萧之轩很里,呵呵的笑了一下,她可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在马场上的时候,她怕他会输面子,她就那样骑着一条快要疯掉的马,忍受着随时可能摔残,摔死的可能,坚持跑完了全场,到了最后她的双腿磨的血淋淋的,她仍旧独自一人承受着,没有告诉他,她怕她告诉他,会让他愧疚,看吧,这就是一个傻姑娘做的傻事情,可他却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在到了最后,她知道他喜欢小孩,她连命都不顾的往回跑,就之为了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而最后的最后,不仅她的孩子没有了,她的命也没了。萧之轩到现在都不能了解,阿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他做了那么多,让他感动,让他心碎的事情。
萧之轩不知道阿丑什么时候走进了他的心里,也许是初次的见面,也许是点滴的相处中,也许是她赛马场上的英姿,也有可能是听到了那些阿丑为她做的那么多让他感动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总之阿丑是走进了他的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每每他想到阿丑的时候他的心总是会狠狠的痛一下,从此以后,她就是他心里的那颗朱砂痣,消不得,去不得。
第12章 负心汉(4)
阿丑这些日子闲来无事,便想起给叶小郎中缝制一内衫,因是贴身之物,阿丑选起布料来格外仔细。
萧之轩掀起轻纱帘幔走进内殿的时候正好看到阿丑神色温柔的低着头在选绣料,萧之轩一时之间神色有些恍惚,他望着阿丑姣好的侧脸,语气不自觉的温和道:“朕记得你最会绣样,以前朕的贴身衣服你从不假手于人,从选衣料到缝制成衫都必须要亲力亲为才好。当时薛老将军知晓后还气恼,把这么好的闺女给了朕。”
说起过往阿丑有一瞬间的伤感,“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臣妾早就不记得了。”
萧之轩一撩前襟坐在纹龙杉木椅上笑的有些揶揄,他的眼神瞟向阿丑手中上好的江南梭织棉缎,这可是他最喜欢的料子,意寓不言而明。
只是萧之轩忘了,那个时候阿丑给他做的衣服他从来都不穿直接就扔给了下属,更是敷衍似的告诉阿丑说他喜欢针织丝绸缎。
萧之轩见阿丑也不搭理他,神色有些讪讪,他自顾自的坐着看阿丑纤细的手指牵针引线,过了一会儿,他“咦”了一声,“阿丑你腰部缝的有些瘦了,你忘了朕的腰要比这宽些。”说完还用手在腰部比划了一番。
阿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瞅了眼萧之轩,有些无奈的道:“民妇没有搞错啊,叶郎的腰就是这么细。”
萧之轩的笑容还没来及收敛就僵在了脸上,他的脸有点黑,感情他自作多情了半天,人家不是给他做的,他有些下不来脸,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和他心里的那一丝微妙,他走过去用手钳制住阿丑的脖子,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道:“朕给你面子,你就知足吧,别再给朕装矫情,小心矫情过了头适得其反。”
说完后,萧之轩双手用力将阿丑一把推翻在地,夺过阿丑手中的衣服,甩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好几脚,“你别挑战朕的耐性,朕你已经给了你机会,是你不知道把握。”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阿丑捂着发疼的腰,有些无语,“皇上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啊。”
巧儿急匆匆的走进殿内,扶起地上的阿丑,一叠声的问道:“娘娘你没事吧!”
阿丑摆了摆手,示意无碍。然后她悲剧的发现因为萧之轩,是气哄哄的走出的,她的一天都在巧儿的恐慌声中度过,“娘娘,皇上是不是生气了,他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阿丑双肩一耸,双手一摊:“凉拌呗!”
夜幕降临,皇宫内华灯初上,只余清凉,桃花殿内硕大的梧桐树时不时的摇摆着,沙沙声四起。
萧之轩走的时候很生气,阿丑原以为他今晚不会再来桃花殿了,所以早早的就让巧儿锁了门。不料阿丑刚睡着就听到啪啪啪的敲门声,巧儿嘀咕了一声揉着困顿的眼皮随意的披上件衣服就打着灯去开门了,门一打开,就听到个绵软软的说,“皇上今晚喝醉了,吵着非要来桃花殿,奴婢无法,只能将皇上送到桃花殿了。”
萧之轩为了皇后散尽后宫嫔妃,宫中能出现女子的地方除了宫女就是宫乐坊,看这位美人的穿衣打扮不像是宫女,想来这位只能是宫内的歌舞坊了。
阿丑起身就见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人扶着喝的烂醉如泥的萧之轩走进了内殿,那美人笑起来又美又甜,声音也很好听,就像奏乐声一样悦耳,“娘娘恕罪,这么晚了奴婢秋月还打扰你。”
这样温和的美人,谁能生的起气来呢,阿丑回之一笑,“无妨。”然后直接拿着被褥到側殿休息为刚进内殿的两人腾地方。
那秋月美人看到阿丑的动作,她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细碎的银牙紧紧的咬着下唇看着阿丑离开的身影。
阿丑刚将被褥铺好就听到内殿传来淅沥沥的水声,阿丑假装听不到,躺下睡觉,眯瞪间就听到隔壁的床在枝桠的乱晃以及女人的低吟声。那样迷乱的声音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息,阿丑也在昏昏沉沉间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阿丑忽然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她睁开困顿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