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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许,有轻微的脚步声缓缓响起,阿丑眉梢微动,待到棉质门帘掀起,阿丑脸上已不见先前颓废的疲乏。
萧之轩穿着一袭白衫,沐浴在清晨的曦光中,白洁的面容干净而有和煦,他撩起下摆坐在床沿,动作娴熟的摸向阿丑的额头,温声道:“今日还可曾咳嗽。”
一边小心又谨慎的轻轻的吹着手中有些发烫的汤药。
见萧之轩只顾着吹发烫的药,浑然不在意他那被烫的发红的纤细手指,阿丑眼眶发涩,似乎又想起那日的情景。
凤凰镇上,众目睽睽之下,哥哥竟然向一赖皮下跪,自从到小村庄之后,即使落魄依旧遮掩不住风华绝代的哥哥便成了方圆百里之内所有女子的梦中情郎,而这赖皮喜欢的女子就是其中之一。机缘巧合之下,他得了一株千年冰山雪莲,而这雪莲便是治阿丑病中最重要的一味药,那赖皮因不忿哥哥得了他心头女子的喜欢,便想了此法羞辱哥哥。
他扯烂了哥哥的衣服,对着哥哥肆意谩骂,可哥哥挺直着腰,眼神平静,不发一言,阿丑的眼泪便再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哥哥,他是那样的骄傲,皇室贵族不能使他低头,达官显贵慕其风华,野蛮凶悍的蛮夷对他畏惧,而如今他却对着一个如同蝼蚁的卑贱之人下跪。
阿丑心口闷的发疼,她知道哥哥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即使哥哥有几百种手段从那人手中取的此药,可只要涉及到她,哥哥只会选择最保险的方法,无论让他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可阿丑知道在哥哥平静的眼神背后,是无尽的屈辱。
目光渐渐凝聚,哥哥姣好的面容清晰呈现,阿丑调皮的歪了歪头,食指指着自己的脸颊,俏生生的回道,“哥哥看我脸色,白里透红,可像咳嗽过的人。”
每当阿丑用这样星星闪烁的眸子望着萧之轩时,萧之轩的心便软的一塌糊涂,他伸出白的有些不正常的手指捏了捏阿丑挺直的琼鼻,“不咳嗽就好,不过呢,这药还是要喝的,你可是躲不过去的。”
阿丑扭了扭身子,她最讨厌喝药了,苦的胃都能吐出酸水,眼睛眨呀眨的就是不看药碗,不其然听到头顶传来的叹气声,阿丑抬头就看到萧之轩无奈又忧愁的眼。
乌黑的长发扫过萧之轩白如纸的面颊,挺俊的鼻上,那双波光熠熠的狭长凤眸盛满了自责的忧伤,使得沐浴在晨光的萧之轩落寞而又寂寥,哥哥说,“阿丑要好好的,不要丢下哥哥一个人。”
阿丑忽然有说不出的难受,她不要丢下哥哥一个人,阿丑接过萧之轩手中的碗,一仰而尽,事后,还砸吧砸吧了嘴,皱着一双好看的远山黛,明着撒谎,道:“哥哥是甜的呢。”
萧之轩自然的接过阿丑手中的碗,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手臂轻抬,将阿丑滑落在额前的长发掖到耳后,青白色的宽大袖口伴着萧之轩身上特有的冷香划过阿丑的鼻尖,有些痒痒的,酥酥的,阿丑眨巴着大眼睛直溜溜的盯着萧之轩,到盯着萧之轩有些不自在,耳后红晕一片。
他收回手,握成拳,放在唇下,象征性的假咳了一声。阿丑浑然不觉萧之轩的尴尬,犹自说道,“哥哥就连咳嗽都这么美。”
尴尬到极致的萧之轩,反而镇定了下来,他变魔术般的从袖中拿出了一株带着露水的桃花,别在阿丑乌黑的发间,然后身子向后微倾,用食指轻轻拭去阿丑嘴角的药渍,“这朵花正趁阿丑。”
唇上一凉,怀中已多了一句娇软的身躯,眼前是一张阿丑放大的脸,“哥哥你真美。”
萧之轩如同蒲扇般长而翘的睫毛眨了眨,那细腻的皮肤如同打磨过的璞玉,几乎看不到毛孔,怪的战如神的哥哥又被众人称之为儒将,那样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哥哥此时像小鹿般惊慌失措般的望着她,让阿丑情不自禁的咬了上去,那薄而凉的粉唇,阿丑一碰上,就再也不想离开。
天晓得,阿丑早就想这么做了,即使做了,那就做彻底,阿丑感觉哥哥用了些力气向外推她,阿丑却犯了混,越是推,越是用力抱紧萧之轩的脖颈。
那唇又软又滑,甜的人发酥,长舌灵活轻巧,四处躲闪阿丑的进攻,狠的阿丑猛的咬了上去。萧之轩双手用力握住了阿丑的腰,喘着粗气,道:“阿丑你可想好了。”
阿丑却未作答,只是她的进攻却更加猛了。
萧之轩心中低咒了一声,反守为攻,将阿丑压在了身下,狠声道,“这可是你选的。”
阿丑娇笑的直起来,双腿jia、jin了萧之轩精瘦的腰,笑中带了泪珠,“哥哥只要是你,我就不会后悔。”
萧之轩如同瓷器的额前沁满了汗珠,长发湿哒哒的贴在脸颊上,越发衬着他发如墨,脸如玉,美的让人心颤,他的眼眶发红,他俯下身,如同膜拜般唇从阿丑的额际一路向下,不放过每一个地方,细致的吻遍了阿丑的全身。
细碎的缠绵的低吟从阿丑精致的樱唇间溢出,萧之轩的唇所到之处,阿丑身上的衣服便被剥落,萧之轩从阿丑的腿?jian抬首,赤红着眼,望着染满红晕,如瀑的乌黑秀发半遮半掩的山峰行成的致命诱惑,竭力压制身体的本能,粗哑着声音,“阿丑你准备好了吗?”
萧之轩身体一用力,阿丑便尖叫出声,身下的床单落红片片,如同盛开的傲梅,如玉的两人颈向交缠,墨发缠绕,似融为一体。
窗外谷谷鸟的叫声越来越小,似也通了灵,羞羞的躲了起来。
翌日,天空微亮,阿丑睁开眼,便感觉浑身酸软无力,想起昨日与哥哥做的事,阿丑已羞红了脸。她侧过身,却发现哥哥昨日睡过的地方已凉如冰,阿丑猛的坐了起来,脚步凌乱的奔之门外,可阿丑走遍了屋前屋后,往日哥哥长待的地方,已没了他的身影。
阿丑颓废的蹲下身子,泪水模糊了双眼,喃喃道:“哥哥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正如她不会丢下哥哥一个人。”
第47章 痴情郎(7)
沉重的木窗被短棍支着半阖半开,窗后露出一双憔悴的小脸,阿丑双眼呆滞,混蒙蒙的望着远方,秋风萧索,她的哥哥已将她遗忘三十八天整。温润的声音似还响在耳边,“阿丑药烫,哥哥吹凉些,再喝。”
颊上凉凉的,阿丑抬起手,那双手曾经很美,骨肉匀称,肤色白皙,哥哥夸其,说“甚美,堪为白玉,”他纤细的手抚上她的手,深邃的眸子里是灿烂的星光,“我的阿丑便如这美玉般,精致秀美,哥哥愿呵护其一生。”如今只余青筋突起,薄皮包骨。
食指擦拭过脸颊,没有泪珠,是凉风吹过的痕迹。
阿丑“呵呵”般的自嘲了两声,原来没有了那个愿意守护她的人,她连流泪的资格都没有。
“砰”的一声,阿丑还没来及的看清楚,就被从天而降的重物压在身上,直接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胸口闷的险些让阿丑因窒息再次昏过去,却在触及到床边的人时,生生的让阿丑止住了动作,侧坐在床边的人穿着青灰色的长袍,乌黑的墨发散落在风中,阿丑的唇发颤,“哥哥?”
那人转过身来,眉目如画,鼻梁挺直,不是哥哥又是何人,阿丑一头扑入那人怀中,抽噎着,叠声唤道,“哥哥……”
被抱住的人浑身僵硬,待缓了许久,才抬起手,轻轻的抚着阿丑的后背。
“血。”阿丑慌张的抬起头,望着手中带着浓重血腥味的红色鲜血,不是她的。阿丑的眸子蓦的睁圆,那人如墨的眼中便倒映着阿丑惊恐之极的神色,他有些不自在的看着阿丑既心疼又焦急的小心的查看他的身体。
望着阿丑漂亮精致的小脸刹那间变的煞白,他不自在的抬起手臂,露出泛着皮肉的伤口。那是一刀足有一尺长的伤疤。
滚烫的泪一滴又一滴的落在伤口上,他像被烫了般猛然抬起眸子,那张布满泪水的脸再次映入他的眼,他怔怔的望着,过了少许,才僵硬的说道,“无碍。”
他望着对面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突然裂开嘴,对着他傻笑,然后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出一个盒子,取出里面一个黑色黏状的膏状体,撕开他原本就破烂不堪一击的长袖,小心翼翼的擦拭他的伤口,那药膏凉凉的,涂在上面,瞬间驱走了灼痛,她粉嘟嘟的小唇,轻轻的对着他的伤口
吹起,“哥哥不怕,一会儿就不痛痛了。”她的睫毛很长,很密,像个小扇子一样,扑闪着,惹得他心里痒痒的,想要拽一拽她的睫毛,她离的他那样近,近的他都能看到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的绒毛,也清晰的映射出,她是那样在乎他,在乎到忘记呼吸,他忽然感觉以往比这还重的伤口他都感觉不到痛的小伤口忽然很痛,一丝奇妙涌上心头,怪怪的又很舒服,他就那样冷着一张脸,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为他忙活。
哥哥以前上山为阿丑采药,常常会受伤,阿丑便央了哥哥买了这伤药。每次哥哥采药回来时,她都会查看哥哥的身体。
哥哥离开后,阿丑便万分仔细的将哥哥的东西放在床头,放在她随时能看到,随时能摸到的地方,这样她就会觉的哥哥还在,不曾离开过她。
阿丑想,哥哥肯定是为她求药去了,只是这次回来的晚些。
夜间,阿丑像个藤蔓一样死死的缠着哥哥,她葡萄般的大眼内盛着一汪清水,要多可怜有多可怜,阿丑晓得,哥哥最是受不了她这幅表情,每每见她这样都会败下阵来,签订丧权辱国的条款,“哥哥,晚上阿丑会怕,你要陪着阿丑睡。”
那人也就是阿丑口中的哥哥萧之轩,不得不散去一身冷气,躺着床上,当阿丑绕藤的大树。不得不说阿丑长了一张很美的脸,美的让人惊艳,让人迷醉,当她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你时,饶是铁石心肠也会化成水,萧之轩不自在的别开眼,“睡觉。”
阿丑颠着个身子,在萧之轩身上来回爬着,淡淡的清香,似薄荷,又似栀子,是阿丑独有的体香,像只带着魔力的手摄取着萧之轩心底最原始的*,他大而有力的手,按住那具扭动着不安分的纤细腰肢,刻意压低声音,低声,道:“再不乖,哥哥要打你屁股。”
阿丑才不怕萧之轩呢,她咯咯的笑着,眉目如春,晃了萧之轩的眼,“哥哥,你今天为什么从房顶上掉下来。”
夜很黑,没有一颗星星,也没有一丝风,在看不见的夜色下,萧之轩僵硬了脸,过了好久,久到阿丑以为萧之轩睡着了,才听到从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看来阿丑不困,那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
那双大手顺着阿丑娇嫩的腰肢往下滑到大腿根部,停留了片刻,越来越像里,阿丑惊呼了一声,死死的夹紧双腿,即使在夜色中萧之轩看不清她的脸,阿丑还是紧张的半眯着眸子,“我睡着了。”
低缓的笑声,带着热气,在阿丑的耳边响起,“嫁到我的手了,松一下。”
阿丑顿时像个煮熟的鸭子,一层皮全成了粉嘟嘟的,“哥哥坏。”
这一番闹腾到让搁在两人之间的隔阂淡去了大部分。
早晨,萧之轩练完剑回来,阿丑温好了水,接过萧之轩手中的剑挂在壁钩上,又打湿了帕子为萧
之轩擦脸,萧之轩自然的接过湿巾,对着阿出灿若春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