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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非温柔地看着她,阮萌抬起头,目光期待,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们带回家养,好不好?”
“好。”李若非从她手里接过橘猫,猫咪伸出尖利的爪子扒拉着他的衣服,他神情温和,另一只手牵着阮萌。
阮萌高兴地差点蹦起来,她没想到李若非这么好说话,一向被他拒绝的她真不习惯。
“我们要当铲屎官了,这只橘猫会不会把家给吃没?”
“喵喵——”小橘猫叫声变大了些,像是在说“它才不会把家吃穷”。
阮萌哈哈大笑,手指点了点它粉粉的鼻头,李若非很宠地看着她们,回到家后,他给猫咪驱虫,喂了羊奶粉冲泡的牛奶,小橘猫抱着奶瓶喝了起来。
“怎么这么可爱。”阮萌忍不住逗它。
小橘猫吃饱以后在家里上蹿下跳的,扒拉着李若非的裤腿,他低头看一眼,随它去了。
他怎么变这么善良,难道是她向锦鲤许的愿望真实现了,阮萌有点奇怪,她伸出手指,拉过他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摸着他的脸,见他没有生气,又大胆地扯了下他的脸颊。
“不要乱动。”他伸出结实手臂,将她禁锢在胸膛之中,她发出笑声,在他身上不断乱动着。
“我就要动。”她的手作乱,撑着他的胸膛,抬起头来时,四目相对,他俊脸微红,眉目染上情|欲,她心一动,后背有股电流窜过的酥麻感,他吻了下来。
阮萌呼吸凌乱,他抱着她往楼上的房间走,将她放到了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就看见她娇俏可人的模样,淡淡的香气蛊惑着他。
他能够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这个认知令他身体一颤,心神动荡。
喉咙动了下,他艰难地起来,低声说道:“婚前不可以有性|行|为。”
“哈?”阮萌一下子懵了,先前的旖旎气氛再次消散。
李若非眼眸微垂,轻声道:“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才不后悔。”阮萌扯着他的衣服,“都什么年代了!天哪!”
“乖。”李若非吻了吻她的额头,转过身整理衣服。
阮萌不敢置信,二十岁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渴望的年纪,况且他们是男女朋友,他却只接吻,不进行下一步,要么是外面有别的小妖精了,要么是……他不行?
难道真的是这样,为了照顾大佬的自尊心,她还是什么都不要说,阮萌同情地看着他,“你以前都没提过这件事,难道你邪术会太多,那里出问题了?”
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下,阮萌睁大了眼睛,不会吧,被她猜中了,怪不得一有男人接近她,他就吃醋,怕她跑了。
“其实呢,这件事……”阮萌努力组织着语言,她不会因为房|事这方面不和谐就跑了的。
她话没说完,李若非再次压了过来,他眼神恐怖地盯着她,嗓音沙哑道:“你说什么。”
阮萌感受到了他身上某一处的变化,惊恐地摇摇头,她哭唧唧地说道:“是我误会了,我不敢挑衅你了。”
“我是怕伤害到你。”李若非抚着她的脸颊,亲了下她的额头,“等以后……”
他的目光极其复杂,阮萌心里涌起奇怪的感觉。
自从吵过架之后,李若非真的不去学校了,他每天会去看望下沈牧洵,阮萌知道后,感觉更奇怪了,难道他对没有救沈牧洵感到愧疚?
她望向病床上的英俊男人,沈牧洵从ICU病房转移到了普通病房,每天有一段时间可以探望他。
肖恩慈信守承诺,承担了全部医药费,就算是他在这里住一辈子,也住的起。
可是谁会想在医院住一辈子呢,望着沈牧洵,阮萌忍不住为他难过,她想他是神父,最喜欢念圣经,于是下了个圣经的app,在他床边给他念圣经。
她念了两小时,口干舌燥,起身去饮水机倒了杯水,喝完水回来,看到他的手指动了动,她顿时惊喜起来。
果然是他最喜欢的圣经。
阮萌坐下后,继续念着,她观察着他,他眼皮动了动,看样子要苏醒了!
她念着圣经,床上的男人猛地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失去焦距,渐渐聚焦到了床边女人身上。
“你醒了!”阮萌喜极而泣,没想到圣经这么有用,“上帝保佑,阿门!”
男人的脸颊抽动了下,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你不要急,你受伤了。”阮萌赶紧去按床头的铃。
“……”沈牧洵启唇,发出微弱的音节,阮萌注意到后,低下头,耳朵凑到他唇边,可是依旧听不见。
他要说什么?阮萌急了起来,她看看周围,没人注意,索性把脸贴到他唇边。
“你想说什么?慢慢来,不要急。”阮萌耐心地哄道。
床上的男人恨恨地盯着她,张开嘴,一口咬在她的脸颊上,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脸颊一痛,阮萌本能地往后退,她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咬我干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沈牧洵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男人冲她笑了下,笑容带着邪气,这一笑,阮萌莫名后背发凉。
医生和护士推门进来,对他进行身体检查,阮萌忙往后退,只不过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身上,那种疯狂的炙热的目光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个洞,和他以前禁欲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一定是摔下楼后,他脑子不正常了!阮萌在走廊里来回转,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等医生出来后,阮萌委婉地询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他脑子……”还好吗?
“没什么问题,毕竟是年轻人,再休息下就可以出院了。”医生看看她,她看上去不那么高兴呢,真是奇怪。
阮萌反应过来,勉强地笑了下,“谢谢医生。”
医生离开后,她转身就看到肖恩慈,她没好气地说道:“人醒了,你侄子不会被控谋杀罪了,拜托你管好他,不要出来乱咬人。”
肖恩慈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脸,轻笑了下,“乱咬人的,好像不是之然吧。”
阮萌捂着脸颊,警惕地瞪了他一眼。
“醒了就好,我还有事,后续需要复健或者找营养师的话,我这边会负责到底的。”肖恩慈往后看了一眼,他身旁的助理迅速递给阮萌名片。
阮萌本来想扔掉,可想想决定给沈牧洵,她看他脑子坏掉了,有笔赔偿金傍身也是好的。
“那,我先走了。”肖恩慈笑了下。
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恶,阮萌浑身不舒服,她搓了搓双臂,打开病房门,沈牧洵静静地躺在床上。
她走到床边,把名片压在花瓶下面,低声道:“你为了救我,从楼上摔下来,让你咬一口就咬一口吧。这是肖恩慈的名片,我建议你狠狠敲他一笔,好治治你的脑子。”
她嘀咕完,转头一看,男人正睁着黑色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唇角微扬,表情嘲讽。
吓了她一跳!阮萌忙堆起笑容,“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他没说话,那双眼睛透着无声的讥讽。
神父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心里奇怪,装模作样地看了下手机,她站起来说道:“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再来看望你,需要我给你带本圣经吗?我马上去书店买。”
提到圣经两个字,沈牧洵的脸扭曲了下,那双眼睛像是在发怒,阮萌提着包,赶紧离开了。
不对劲,不对劲,神父是不是又被鬼上身了?
阮萌回到家,李若非从楼上走下来,小猫咪憨态可掬地在楼梯上玩闹,只不过它走一级台阶都费力,他蹲下,让小猫爬到他手上。
银发青年对待猫咪的模样实在是太温柔了,阮萌扬起笑容,高兴地朝他说道:“我回来了。”
李若非放下猫,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递给阮萌,“这是赔礼道歉的礼物,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早就不生气了。”阮萌唇角止不住的上扬,他竟然会买礼物哄她了,嘴上这么说,可心里超级高兴。
她打开礼品盒,一条做工精致的白金项链摆在里头,吊坠竟然是个小小的银色十字架。
怎么是十字架,她心里纳闷,可是没有表现出来。
李若非轻声问道:“喜欢吗?”
“喜欢。”
他拿起项链,要给她戴上,她撩起头发,表情欣喜,白皙细长的脖子上戴着项链,转过身,她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下他的脸颊,“谢谢亲爱的男朋友。”
她抱着他的身体,他目光温柔,“我们就这样过一生,好吗?”
“好啊。”阮萌抱了他一会。
“脸上怎么回事?”手指触碰了下她柔嫩的脸颊,上面有一个浅浅的牙印,像是什么人咬上去的?
“这个啊……”阮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今天我去医院了,神父醒了。”
李若非眼睛不由睁大了,呼吸有一瞬间的凌乱。
“你知道了不要生气,他像是要告诉我什么,我凑近他去听他说话,然后,他就咬了我一口,不明不白的,我又不能对救命恩人生气,你说他奇不奇怪。”阮萌委委屈屈地说着,她见李若非神情恍惚,以为他不高兴了,搂着他的手臂撒娇。
别墅的门忽然从外打开,阮萌转头看过去,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门口,向来扣到第一粒扣子的黑衬衫敞开着,露出大片胸肌和些许腹肌,黑眸阴沉地盯着银发青年,视线接着转移到两人勾在一起的手臂,他黑眸一缩,神情狰狞起来,恶狠狠地盯着阮萌。
“呜哇——”阮萌被神父吓了一跳,搂紧了男友的手臂,“我就说他不正常了,他脑子坏掉了。”
两个男人对视着,目光在空中相撞。
神父大步走了过来,边走边阴森地说道:“阮萌,你竟敢在我旁边念圣经,活生生地把我吵醒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念了,你这是要干什么啊!”阮萌很怂包地躲在男友身后。
看到她这副胆小如鼠缩在其他男人身后的模样,神父怒火中烧,“你给我过来!”
他一把从银发青年身后像捉小鸡一样,揪住她纤细的脖子,阮萌吓了一跳,惊恐地望着他,抖着声音道:“神父,我建议你去精神病院看一下。若非,若非,你快阻止他……”
“不要叫他!”神父恼火至极,他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怒气冲天,伸手一把将项链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你是不是疯了!这是我男朋友送的项链!”阮萌惊叫道。
她话没说完,对上那双漆黑阴沉的眼眸,吓得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她实在是搞不懂了,欲哭无泪地寻求男友的帮助。
“住手,她什么都不知道。”李若非在一旁出声了。
神父阴森地瞥了他一眼,“占着别人的身体,和她相亲相爱,你爱上这种感觉了,你迷恋上普通人的人生了,是吗?”
他在说什么啊?阮萌一头雾水,祈求地看向李若非,快让这个黑化神父冷静下来。
偏偏男友一动不动,他搞什么鬼?
阮萌感觉不可思议,下巴忽然被人抬起,紧接着柔软的唇覆上,她睁大眼睛,沈牧洵吻她了,还是当着她男朋友的面!
他恶狠狠地咬着她的唇,像是要将唇瓣咬下来一样,阮萌吓得快哭了,这次她死定了。
出乎意料的,李若非什么动作也没做,只是神情恍惚地看着他们接吻,毕竟在他的视野中,看到的是黑发男人拥吻着阮萌,他抬起手,捂着唇。
“你干什么啊!”阮萌挣扎了下,总算推开他,她看看李若非,眼神染上委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