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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扫尾之路[快穿]-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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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了手缓缓掀了床幔坐起身,尤悠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锁骨上,布满了鲜红的印子。一瞧便知昨夜没消停过。那松散的衣领系的十分随意,纤细的身板上难得长了对儿分量不俗的软肉,露出半沟半壑的,恰似那冬日银装素裹的雪峰上绽开的朵朵艳梅。
    双喜玉砚两人瞧得耳热,眼神顿时更为古怪了。
    尤悠瞧不明白两人闹什么名堂。睡她是睡够了,脚下一蹬蹬开了被子,就这么大喇喇地散着领口便爬了起来。
    宋府的规矩虽大,但实际上宋家的长辈却不苛刻,尤其宋母还格外喜欢她这个儿媳妇。尤悠在初初嫁来的前几日装了样子去荣华园请早安却被宋母三言两语劝回来之后,便没再过去装过相。如今每日里吃吃喝喝睡睡玩玩的,生活好不悠闲自在。
    “少夫人,”双喜感觉到背后幽幽的目光更幽冷,苦着脸要笑不笑,“都巳时三刻了,您是不是该起了?”
    玉砚也抖了抖,强笑:“少夫人今儿个要穿那套衣裳?秋香色的那套怎么样?少夫人生的白净,穿着定很映衬。”
    毫不知羞的尤某人却不理会她二人的背后煎熬,只很是怪异地看了两人几眼,一脸怀疑这两个是不是吃错药了一大早这么怪怪的模样,捂着脸打了个哈欠。接着,穿了那松松垮垮的亵衣,赤着脚便这么下了床。
    双喜:“……”
    玉砚:“……”
    她脚刚一落地,还没整个儿身子下床来,抬眸就瞥见了窗边坐着一个白袍玉簪手执书的高大男人。宋衍的眸子黑如点漆,正侧着脸,幽幽地盯着她看。
    尤悠脚指头抖了抖,纤弱的脸上挂着委屈的表情:“相公你做什么?这个样子看我作甚?”
    入眼的美景美不胜收,宋衍的眼神一抖,藏在墨发缝中的玉白耳尖又红了。他冷冷扫了玉砚双喜一眼,吓得两人身子一抖埋头退出了内室才满意地哼了声。扭脸又瞪向没羞没躁的女人,见她还坦着胸露着乳的,啪一下扔了书便过来给她拢衣衫。
    “鞋子穿好了,”宋衍抬臂圈了她的腰身,将人给半搂半拎地放在了鞋子上,“赤着脚的,成何体统!”
    尤悠脚踩在绣花鞋上,歪歪扭扭地站着,亵衣半开半阖地挂在身上。表情虽然委屈,可整体那自在的小样儿,豪放的跟古时候的狂人一般模样。宋衍紧紧抿着薄唇,身上冷气四散,一丝不苟地给只到他咯吱窝高的新妇系亵衣衣带。
    等那温香软玉终于被遮的严严实实,宋衍又拿了搭在屏风上的外衣给她套好。
    等内衣外衣都穿戴好了,他回了神,恨不得打断自己的手!人家都是妻服侍夫,到他这儿,这没规没矩的小妇人就没那根筋,更没为他做过一次妻子该做的事儿!
    这么想着,他于是又负了气。
    尤悠看他又负手站在一旁放冷气,心中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一会儿一个心情,翻脸比翻书还快,真他娘的比女人还难搞。
    切,谁惯得他这毛病!
    宋衍瞥了她没心没肺的,心里不忿极了!
    昨儿个才被宋母给笑了一回,晚些时候又被自家严肃的父亲给拎到一旁,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今早憋屈地躲到大理寺,想着终于可以清净清净,谁知还没坐一会儿便被少卿大人给撵回来了。
    简直憋屈!
    宋衍愤愤不平地瞪着那头丝毫不管自己还生着气就兀自去洗漱的新妇,身上冷气不要钱往外撒,心里忍不住又憋了一回气。他就不懂了,明明是两个人干的事儿,那货到好,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光留他一个人耻于见人。
    探花郎负着手,暗暗盘算。
    从明儿个开始,不管新妇愿不愿,他都要把那厮给掳到书房给带着一起读书。旁的学问也不指望她学多少,宋衍就盼着,她多读些书能懂得礼义廉耻。至少以后两人再作出那什么事儿来(咳咳咳),新妇也得陪着他一块儿羞耻。
    于是,等尤悠洗漱好了旁若无人地拐出内室,他趁机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尤悠:“作甚么?忙活了一晚上,我肚子饿了呐!”
    宋衍脸上微热,抿着唇端的是一派高冷。
    卡壳了下,他轻咳了一声,扬声冲外面丫头道:“玉砚,去给少夫人准备好早膳。”压了声音又道,“还有你,给我过来!有些事儿,今日非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尤悠捂着肚子,皱眉:“哦。”
    宋衍拎着他家新妇又回了窗边的软榻,听见她肚子咕咕叫,蹙了蹙眉打掉她拿糕点的手,顺手倒了杯茶水递过去:“糕点不要吃了,一会儿早膳上了吃不下!”
    尤悠自然地接过,一口干了,又将空茶杯递给他。宋衍习惯成自然地又倒了杯茶水给她,动作间一点阻滞都无。
    外间进来唤尤悠去用膳的玉砚瞧得分明,默了默,又退出了内院。
    骄傲如宋衍,竟也难得懂得服侍人了。
    “往日听你说岳父岳母幼时不曾教过你什么,如今,你难免有许多道理不甚清楚,”宋衍的声音清凉如水,听着自有一股超然气度,“我虽不是什么当世大儒,但教导你一个还是使得的。今后,你就跟着我读书。”
    尤悠又喝了一杯茶,黯哑的嗓音缓和了许多:“你要教我什么?女戒女德?”
    “女戒女德怎么了?”
    事实上,宋衍没打算教她这些。可一听到她这么不以为然的口气,心里头又来了火气,“你这脾性,难道不要多学些女戒女德?”
    “我什么脾性了?”
    宋衍听这语气不对,瞧着她那眼神心中倏地一咯噔,觉得下面绝不是好话。
    果然他心里嘀咕,尤悠这边就放下了茶杯。睁着一双潋滟的眼儿斜他,嗓音依旧软绵绵的,她无辜又凑表脸地道:“就因着我骑了你一夜?相公你真是的,堂堂探花郎怎么就这么经不得事?多大的事儿啊这般阵仗……”
    宋衍脸上爆红,胳膊一抖地扑过来,茶杯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
    他一手圈着人一手捂着尤悠的嘴,眼睛瞥了眼外头,气急败坏地冲着嘴上没把门的某人咬牙切齿:“你这妇人又在胡吣什么!怎地,怎地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尤悠眨巴了两下眼睛,那眼里的意思很明显:我哪里说错了!兴头上来了,仗着自己精力旺盛硬扒着不放的人可是你!
    宋衍气急:“那还不是你起得头!”
    这锅我可不背!尝到滋味,叫的那般好听的人又不是我!
    尤悠弯了弯眼睛,倏地舔了下他手心,宋衍跟被烫着了似得缩了手。
    见她笑得蔫坏,宋衍心里又憋了气。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忍不住蜷起了手指,手心里麻痒感挥之不去,他的耳尖烧得滚热,面上只得冷着一张脸,从容不迫地瞪她。
    “女戒女德那等玩意儿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若是指望我读了就脱胎换骨,我劝你还是别想了。”拍了拍衣摆,尤悠坐起身,指着自己鼻子笑得乖乖巧巧:“子曾今曰过:‘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我大概就是那个朽木。”
    宋衍:“……”
    都读过论语了,还跟他这儿装什么文盲?!宋衍无声地看着面前的妇人,这么明目张胆地跟他装模作样,这得多嚣张!!
    沉默了半晌,宋衍开口:“……不巧,我刚好擅长调/教朽木。”
    “……干嘛好好的日子不过给自己找罪受?”
    尤悠又斜眼看他,低调的嚣张:“气着了可别怪我。”
    宋衍瞧着她那理所应当的神情,龇着牙森森地笑了:就不信拗不过你这小妇人!
    作者有话要说:  罪无可恕的烂作者,跪在这里认错!

  ☆、第111章 (五)第五穿

宋衍是下了狠心要教导新妇的;可这儿还没坚持到一个月呢;他觉得自己快被这刁钻的学生给气的见佛祖了。
    这大半个月教学下来,即便心里气的狠了;宋衍也算摸清了尤悠的底儿:尤悠这小妇人;正经的四书五经没读完全;杂七杂八的各派学说似乎都知道一点皮毛。时常歪点子一堆;脑子里许塞了太多便没了正经钻进去的,知识广泛而浅薄;半点没个章法。
    总之;一脑门子的歪理邪说!
    可有些时候,宋衍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就某些实务实例的事情来谈;尤悠的某些说辞非要辩说的话也是真能说得过去,甚至更为高效且一阵见血。
    这日沐休,风度翩翩的宋衍;又拎着他那懒惰成性的新妇去了书房读书。
    尤悠被他按着抄千字文;是的;千字文。
    宋衍先前也没见她动笔所以没发现;如今盯得紧了才察觉到;新妇写的字儿多半都缺胳膊断腿!甚至有些生僻字她还认不全!!
    于是,旁的宋衍也懒得多教,压着她先把字儿给写全了再说其他。
    尤悠有过写毛笔字的经验,抛开一开始握笔的生涩,后来的字是越写越有味道。字体嚣张,鉴于草书与行书之间,透露出与她皮囊不相符的潇洒气质来。宋衍瞧在眼里疑惑在心,问了几次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
    寂静的书房中,尤悠趴在一旁安安心心地写字儿。
    宋衍坐在她对面,细细地研读着卷宗。
    上一个月,宋衍的考校期刚过,因着周展的特别青睐,他又升了职。尤悠随着宋母一起给置办了个家宴,宋府里头乐了乐便就此算了。宋衍本人对此反应淡淡,加之很少提及自己的仕途,尤悠只知他升了职却不清楚他如今是个什么名头的官。
    写了一页字,尤悠甩了笔就想偷懒。
    宋衍从卷宗里抬起头,清俊的眉眼蹙了起来:“才写几个字就又犯懒?今儿个不写满三百字不许吃饭!”
    尤悠:……不许吃饭你麻痹!劳资要吃饭,你能拦得住?
    可笑!
    一提起这个,尤悠就又忍不住想翻白眼了。宋衍这家伙也不知怎么回事,其他时候好好糊弄的很,偏偏是在敦促她读书识字一事儿上,格外的较真!
    “相公~”尤悠一副被他吼吓到的模样,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儿大睁着,纤弱的眉头委屈地皱着,又可怜又委屈地喊着累,“可我累了呢,写了这么多字,人家的手好酸呐。相公,我真不想写了,嘤嘤嘤……”
    宋衍抿了抿唇,狭长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如今想明白的他,即使这小妇人装的再是乖巧孱弱,他也再没办法将她看成寻常单纯不知事儿的小妇人了。尤悠这女人,就是披了一张乖巧孱弱皮的狐狸,她就是表里不一的蔫坏!
    “莫蛮缠,”宋衍放下手中卷宗,直言不讳,“你什么体力,我会不清楚?”
    左右书房门关得紧,房里也就他们夫妻二人,宋衍也懒得遮掩羞涩。
    “可我写的那些字儿你又不是认不得~~”尤悠实在很烦躁,她都多少年不写大字了,谁还有那闲心来返璞归真啊!细软的手腕扭了扭,她软绵绵的嗓音似斥责又似祈求:“你做什么,非要我一笔一划地抄呢……”
    “抄一抄学得快。”
    什么叫抄一抄学得快?毛笔杆子她又不是能拿,繁体字她又不是不认得。宋衍这厮非要她像小孩儿一样抄大字真他娘的不是在报复她吗!
    “可是,可是我又不是不识字!”尤悠皱着小脸看他,“读书看信什么的,我都可以啊,做什么非要抄千字文~~”
    “练字磨练心性,”宋衍淡定地低下头,直接揭穿她:“你性子太野了!”
    话音刚落,尤悠脸色表情一顿。
    须臾,她干脆利落地将笔丢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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