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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客套了一番后,展明朗说:“怎么他们家突然请客,老头子生日也还没到吧,又搞什么鸿门宴?”
展清枫轻哼一声说:“谁知道,他们家不是向来看不起我们这些‘落魄兄弟’么,说不定是跟着落魄了找我们讨教一下落魄人士的生存之道呢。”
展明朗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再落魄,也还威风。”
“二叔,您这就错了,别看他们现在威风,其实底子已经烂透了,只要展清越一天不醒,展清远那败家子,迟早把他们家败空。”
展清远二世祖的形象深入人心,加上“登基”才两年,要先解决外患,还没有太多精力去动自家的内忧,只给了他们小教训,让他们不敢对他们家伸手。
所以他们就觉得展清远不行,展明朗闻言笑道:“他们家厉害的,病死一个残一个,也是天要灭他们,好惨哦。”
两个人把展清越他们家耻笑奚落了一番,直到二人内心都快乐而满足了,才敲门进去,却在看到客厅堂堂正正地坐在轮椅上的展清越时,差点吓得活活背过去。
卧槽←这是两个人的第一心声。
一定是他们进门的方式不对吧。
“清清清清。。。。。。清越?”展明朗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你怎么醒了?”
展清越抬眸:“二叔意思,我不能醒?”
——上次宁秋秋给他喂的符水,效果明显,展清越说话已经利索非常多了,只要不是说长的句子,都不会出现魔鬼式断句。
所以他尽量说短句,就更显得寡言高冷。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展明朗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看你醒了,激动么!”
“对啊,大哥,你醒了,也没通知大伙一声,刚乍然看到你,我真以为自己眼花了呢。”展清枫说。
“哦,忘了。”展清越说。
“。。。。。。”这是什么鬼理由。
但叔侄二人不敢表示什么。
展清越一抬下巴:“坐。”
二人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不想坐的神色,可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
继展明朗展清枫之后,其他人也陆续到齐,见到展清越,都一副见鬼的表情。
展清越虽昏迷两年,余威犹在,被他收拾过的,可都记得这位表面正经好相处的人,心有多黑。
宁秋秋围观了一圈众人的表情,内心得到了巨大的安慰,原来不是她一个人怕展清越,是大家都对他有心理阴影,看来都是被坑过的人。
“有没有觉得我大表哥很威风。”林汐恬跟宁秋秋在二楼看了一圈楼下的人,小声问她。
宁秋秋面无表情:“威风死了。”
“你怎么对我大表哥有意见的样子,”林汐恬看宁秋秋的表情,“你不会。。。。。。已经被我大表哥坑过了吧。”
“怎么可能!”宁秋秋打死也不承认她天天被坑,“他坑我做什么。”
“那倒也是,”林汐恬点点头,“他除了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不坑女孩子的,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这话深深伤了宁秋秋脆弱的心,她泪流满面,是她长得太像姐妹,还是她长得太像女汉子。
展清越,不会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吧。。。。。。八点档的电视剧,也不带这么狗血的。
然而,就怕更狗血的,展清越一直把她当成兄弟看。
见面就是一个拍肩膀:“咱哥两谁跟谁啊。”
“。。。。。。”宁秋秋一阵恶寒。
贾晴跟她的父亲也过来了,林汐恬就被贾晴叫走了。
要请贾晴知道展清越醒来后,也等于贾家知道了,贾家送了大礼,所以今天这个客不请,下次都得单独请,索性就一起请了。
用展清越的话来说,热闹点好,他好久没体验过热闹了。
这话当时还骗了宁秋秋几分真情实感的同情,现在这局势看来,恐怕他眼中的热闹,不是她理解的那个热闹。
真是狗啊这男人!
宁秋秋的父母当然也有叫,宁夫人上车的时候已经跟宁秋秋打过招呼了,宁秋秋估摸着时间去门外等他们。
“宁秋秋。”宁秋秋边低头玩着手机边等时,听到一个略带几分张扬的男声叫她名字。
她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前主认识的,展清越的堂弟之一,展清泽。
展清泽年纪稍小,还在读书,这会儿大概叛逆期还没过,一身衣服不好好穿,很有个性的黑色衬衫扣子非要留三颗不扣,露出大片胸。
对方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用自以为很拽很酷地方式走到宁秋秋面前,说:“好久不见呀小啾啾,你居然也来了,怎么,还对我四哥念念不忘呐,我听说他可是有女朋友了呢。”
展清远在他一众堂兄弟中排行第四,所以比他小的都叫他四哥。
“。。。。。。”宁秋秋不知道大家都喜欢叫她小啾啾是什么毛病,面对这花孔雀似的男人,她一脸漠然,“眼睛不用可以捐出来给有需要的人。”
展清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他眼瞎,轻笑:“成,我看错了,你没有念念不忘,那你现在心无所属,不如考虑跟了我,嗯?”
对方微低着头,几乎与她额头相抵地说这话说刻意压低声音,显得有点沙哑而性感,很有里霸道总裁调戏他小猎物的感觉。
宁秋秋:“。。。。。。”
拿着猎物剧本的宁秋秋哑然失笑,忍不住说:“跟了你,有什么好处?”
“你在展清远那边得不到的,我都能给你,包括。。。。。。”对方伸手要勾她下巴,被宁秋秋后退一步躲掉,勾空的展清泽也不在乎,落空的手做了个抛飞吻的方式,朝她那边吹了口气,又冲她抛了个电眼,接下去说,“**。”
宁秋秋快被雷死了。
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哪里来的这么多骚话,难怪在书里面连个炮灰的角色都捞不到。
她正要说话时,晶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宁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好久了!”
宁秋秋松了一口气:“怎么了,晶晶?”
“我掐指一算,你今天会开烂桃花,所以要杜绝你和别的一切雄性接触,包括管家养那只公猫!”
被和公猫相提并论的展清泽:“???”
宁秋秋被晶晶给逗笑了,不过晶晶好意,就顺着她的意思跟着她走了,留下展清泽没什么意思,就进去了。
他当然不知道,门里面有个大惊喜在等着他。
宁秋秋和晶晶离开了展清泽的视线,晶晶一脸求夸奖:“宁小姐,我是不是很机智。”
“特别机智,”宁秋秋嘉奖说,“给你加奖金。”
“别别别别别!”晶晶听到奖金两个字,就瑟瑟发抖地想起展清越问她是谁的人,这种站队错误就要抹脖子的生命危险,她再也不冒了,“我们不能拿额外工资的!要被开除。”
“这样哦,”宁秋秋倒没多想,展家佣人管理制度确实比较强,除了晶晶这个出彩的,其他人嘴巴都很严,“那我之前。。。。。。没害你吧?”
“没有,都扣光了。”晶晶哭唧唧。
宁秋秋:“。。。。。。”
好像是吼,她亲手给的,也是她亲手扣的。
算了,下次买套化妆品给她吧,这个总不算是额外工资。
宁父宁母在路上堵车了,还没那么快到,宁秋秋跟晶晶先进屋里等,她不走大厅,从小偏厅的侧门进去,却意外地发现偏厅有人了。
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小孩,还有管家,管家看着小孩手中一个跟骨头似的摆件,一脸为难地说:“小少爷哟,这个东西真不能玩,很容易摔碎的,管家爷爷给你换个更好玩的好不好?”
小孩一甩脸:“不好!”
那妇女也帮自家孩子:“不就一根破骨头,我们家也有一根,玩坏了就赔给你呗,别摆这小气的嘴脸,给我们展家丢脸。”那妇女不高兴地说。
管家说:“可这是大少专门定制的,不一样。”
“。。。。。。”那妇女听到大少明显顿了一下,随后逞强,“有什么不一样,我去定制一根,难道他还会给我一根轻一点次一点的?”
“哪里会。”偏厅正门突然传来展清越的声音,把偏厅里闹矛盾的人和看热闹的宁秋秋晶晶都吓了一跳,接着,陈毅推着面色稍显疲惫的展清越进来。
他扫了一眼偏厅里的人,在宁秋秋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随后看向那妇女,“不但不会,店里还承诺,品质保证,坏一赔十,到时,小婶去帮我索赔,就行。”
“。。。。。。”
坏一赔十,敢更黑心一点吗?
店里肯定不会有这种保证的,展清越这话背后的意思,你给我玩坏了1根,你就去店里给我定做十根还给我。
他小婶赶紧去小孩手中把那摆件抢来了递给管家,赔一根是纯属争口气,看不惯管家那副样子,跟谁玩不起似的,赔10根。。。。。。还是算了吧告辞。
小孩估计从小被宠,骤然被抢走了玩具,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他小婶哄了几句不顶用,见展清越揉了揉眉头,似乎不堪其扰的样子,赶紧抱着小孩离开了偏厅。
他们出去,小偏厅骤然安静下来,管家和晶晶陈毅识趣地退出去,留下宁秋秋和展清越。
宁秋秋:“???”
你们不要丢下我不管!
“秋秋。”展清越说。
“干、干嘛?”宁秋秋突然觉得以前自己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的样子好大胆。
展清越看了她一眼,说:“形势所逼,迫不得已。”
“没我觉得你的样子好帅的!”宁秋秋拍马屁。
“嗯,我知道。”
“???”你怎么就知道了?
“我累了。”展清越说着,眼眸微垂,一副病弱娇美人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在自家叔伯面前那股谈笑自若的风头。
好的吧,谁叫你长得好看呢,宁秋秋认命地过去,推他去休息。
宁秋秋的父母到后不久,宴席也开始了。
展老爷子不喜欢西式的长方桌吃饭,所以展家一直用的是圆桌,这会儿把他们家一条20人圆桌搬出来了,大家挤挤,满满当当地坐下去了。
座位应该是按照辈分排的,反正宁秋秋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左边坐着温玲,右边坐着展清越。
不过这顿饭,好像很多人的胃口都不是很大,尤其是拖家带口来蹭饭的,这会儿都恨不得自己没出现在这张饭桌。
展老爷子心情最好,乐呵呵地招呼大家:“大家一家人,就不说什么客套话了,都别客气啊。”
心情次要好的当然要数宁家父母,宁父还好,知道场合,温玲心情都快要飞起来了,宁秋秋见她一副就要踊跃发言的样子,忙再次按了张最管用的禁言符在她身后。
“。。。。。。”宁夫人好气。
“妈,”宁秋秋夹了个鸡肉在她碗里,小声说,“少说话,多吃饭,这不是咱们家宴。”
宁夫人张了张嘴,她想说也说不出来。
宁秋秋忍笑地把符收了,看宁夫人郁闷地戳着自己碗里的鸡肉,摇了摇头,这个现世宝,又还挺可爱。
“秋秋。”宁秋秋刚收服自家妈,听到展清越叫她。
“嗯?”宁秋秋发现展清越一喊她,一桌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饶是受惯了各种目光的她,此刻也有点压力/山大。
展清越:“虾球。”
宁秋秋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要她夹虾球,顶着众人的目光,宁秋秋硬着头皮伸手夹了个虾球进他碗里。
“谢谢。”展清越说着,慢慢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