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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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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既然是一个穿过来的人,本来就应该对君主立宪制,持有一个怀疑态度。
  若是退位让贤,并不等于失败。条条大路通罗马,人可以证明自己的价值,不止是通过皇位。
  可她既然生在皇室,便不会让这个局面发生。
  最重要的是……她有了自己的私心。不管怎么样,她自己都不愿意想这些杂七杂八的,最好谢槐玉也不要再掺和进去。
  她只想早日金屋藏驸马,任由她变着法儿的绞尽脑汁,到最后都是被他算计在鼓掌之中,这个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她总得尊重人家,就像谢槐玉也尊重自己一样。
  往往一个女人,想要“睡服”一个男人,总是有千百种方法的。江窈越想越往限制级画面想了……
  虽然她确实挺想扒谢槐玉衣裳来着,但是她不敢。实践派不属于她的作风,她应该属于表面一姐风范,实际上是个小怂包。
  傍晚时分,江窈沐浴过后,坐在花园的秋千架上,手里捧着本游记书册。
  她心不在焉,手里的书被人抽走才反应过来。
  “书拿倒了。”谢槐玉道。
  他长身玉立,背后是霞光万丈,余晖里勾勒出丝丝浮云。
  “我心里头纳闷,”江窈叹气道,“银狐狸和小豹笑到底在一起没有?”
  谢槐玉朝她勾了勾手指,江窈下意识挨着耳朵凑过去听。
  “这么想知道?”
  江窈嗯一声。
  “等夫人进了相府,我再告诉你。”谢槐玉大言不惭道。
  “你想得美。”江窈无措的嗔道,“瞎喊什么呢?”
  谢槐玉眸光清澈,映出她笑吟吟的模样。
  “从实招来。”江窈抬了抬下颔,“你像今儿这样,明目张胆的进公主府,多少次了?”
  谢槐玉挑眉,“秦世子似乎对你颇有怨词。”
  “他脑筋不清楚,这才入仕多久,跟变了个人似的。”江窈提起这事儿就来气,“以前他可是信誓旦旦的挂在嘴边,说自己一旦入仕,便要如何。你说说看,人怎么能这样呢?”
  这要放在她的时代,整个一典型的腐败分子。
  “所以你最好。”谢槐玉低头看她。
  江窈基本可以说是日常被夸,却是第一次这样受用,比郑太后、许皇后、江煊还有连枝等等,统统加在一起,都要受用许多。
  “在国子监,非要让我挑一个当关门弟子的话,我会选你。”
  她遗憾的移开眼,看着挨着秋千的凤仙花,“可是我资质一般……”
  “天资聪颖,是不是你?”谢槐玉失笑道。
  江窈厚着脸皮,点头承认。
  “整天打着我关门弟子的名号,在外走动,我还想问问你,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闹了半天,敢情是找她算账来着,“你刚刚还愿意的。”
  谢槐玉没有否认。
  江窈起身,顺手取了石桌上的茶杯,递给他:“谢师茶。”
  他圈住她的腕,转而覆上她的手背,直到指尖,就这样捧过她手里的茶杯,更像是在牵着她。
  江窈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他揽在膝上,秋千轻轻的晃,天上的云丝也在晃啊晃。
  她唇上一热,茶香袅袅。
  他渡了一口茶给她,“这才叫谢师茶。”
  晚风徐徐,璧人成双。
  ……
  大概是受到谢槐玉的耳濡目染,江窈从那以后,打定主意要奋起,她不要当咸鱼公主。
  六月初,将会迎来国子监年试的日子。
  和以前的临时抱佛脚不一样,江窈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茶楼不逛了,秋千也不晃了,空下来就窝在书房里,墙壁上挂着某人的书法,龙飞凤舞,她每天看在眼里,都快熟记于心。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刚搬进公主府那日,她对他成见颇深,连看一眼关于他的所有物都觉得难熬。
  现在想想,心里生起一阵暖意,这应该是他心底对自己的期望。
  这一日,永州难民案的宣判结果出来,秦栋斩首示众,秦正卿等其余涉案官员则是流放关外。
  这次的监斩官也不是谢槐玉,她也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好奇的去“凑热闹”。
  谢相一直在神坛,从未被超越。他所到之处,承载着日光鼎盛。
  国子监所有人都在议论谢相,他似乎永远都在饱受争议。
  都说他心狠手辣,玩权弄术,在其位谋其政。可是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其实谢槐玉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他有他的抱负,正如他所说,他不是什么大圣人,可也没有十恶不赦到不可原谅。
  至少她觉得他值得自己依赖。
  回想她以前,也像这些人一样,只知道人云亦云。
  谢槐玉说自己最好,她总得配得上这句最好,谁让她喝了他的谢师茶呢。
  作者有话要说:  秦世子腐败了。。。大邺目前的官场环境因素,再加上他老爹就属于老油条,和广阳王狼狈为奸,小秦受到熏陶,还有点爱而不得,就这样了。


第67章 
  夕阳西下,散学的时辰。
  江窈从未有过的疲惫不堪,唇瓣都没几分血色。
  估计前些日子奔波多了,这次葵水让她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痛经。
  枉费她对自己的体质很有自信,换成以前,她说什么都不会肯再出门了,一想到谢夫子睡过几日刑部大牢,她咬咬牙起来了。
  国子监门口,连枝和车夫眼巴巴看着她。
  她一眼就看到街角的马车,站在一边的人……是哑奴。
  连哑奴都这么快回归岗位,而她还在咸鱼中挣扎。
  江窈想都没想,转头爬上谢槐玉的马车。
  回府的路上,谢槐玉一眼看出她的不适,一连追问她好几次。
  江窈说了大半天近日国子监的趣闻,见他执意要问,只好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谢槐玉顿时手足无措。
  她第一次看到他这副模样,疼得难受又好笑。
  “这里?”他贴上她的小腹,只觉得比天鹅绒还有柔软几分,一时失了神。
  谢槐玉偏过头,不太想让她发现自己的异样。
  江窈害臊的厉害,不得不承认,谢槐玉的手法独到,他似乎精通穴道脉络,这一阵疼过去再没有之前那么不舒服。
  谢槐玉又问她怎么样,江窈掩下眼睫,撒谎道:“我怕是挨不过去了。”
  “当真?”他轻轻蹙眉。
  怕把他吓到,万一请个太医过来,再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就好玩了,她也不太想喝苦哈哈的药,“和刚刚差不多吧。”
  他始终没有收回手。
  想到以后公主府有这么位驸马爷,江窈更觉得惬意了。
  她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道,“你别做什么相国了,不如来相我。我肯定不辜负你。”
  谢槐玉哑然失笑:“相你有什么好处?”
  江窈认真的说:“我想想啊。”
  “你可以自如的出入皇宫,太监宫女见着你跟见了摇钱树似的,仿佛你就是财神爷。”她掰着指头道,想了想改口道,“好像和你现在差不多……”
  “还有呢?”谢槐玉比较期待,他的小姑娘还能语出惊人到什么地步。
  他可以考虑一下,给她出本金玉窈言。
  要是光熙帝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份本领,上朝的时候也不会干坐着说不上话。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找不出什么好处了,本来我以为自己挺能耐的,细数下来,我合得来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三个,怕是连你的零头都不如。”
  江窈抬眼看她,根据她对他的了解,下一句再不济也得是,他合得来的人只有自己。
  她压下心底的兴奋,难得想听句情话,还得自己主动铺台阶,也就是碰上他了,换别人她老早一爪子糊上去。
  谢槐玉一本正经道:“要那么多合得来的人做什么?你有志于当江湖教主领袖?”
  江窈:“……”看吧,还不如直接一爪子糊上去。
  她就不应该对他抱有太高的期望。
  “我真要是当了个什么大当家的,”她撇了撇嘴,“你是不是得招安我?”
  谢槐玉告诉她:“我会考虑和你接杆起义。”
  江窈:“……”看在他充当她汤婆子的份上,好心好意帮她捂肚子,她就下不为例了。
  论和老干部恋爱的体验。
  江窈最有发言权,三年一代沟,她以为的抱几块金砖,实际上是不存在的,连基本的土味情话都没有,整个一国宝型男友。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谢槐玉之间大概是存在差异的。
  之所以过去没有意识到,很有可能某人在致力于求同存异。
  江窈深深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担忧,事实上,就算真的给了她个理想型面首,她都不会多看对方一眼,整天陪着她想一出是一出,这样的风花雪月,又不是她想要的。
  拿她自己来说吧,作为一个不努力就要回去当继承者的女演员,她演艺事业刚起步时,根本不会有心思想到恋爱,想给喜欢的人买个基本杂志款都买不起,所以她对很多信誓旦旦说以后要给女友过上好日子的恋爱观,并不能理解。
  可见,她现在能栽在谢槐玉手上,早有预兆。
  这一日过后,江窈一心扑在书房里。
  谁说咸鱼不能翻身,她要发奋,要证明自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光熙帝对她和谢槐玉的事,好像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切都在朝预期的方向发展。
  江窈抱着面前,再等她醒过来,她懊恼的摸了摸下巴,生出了个大胆的想法,要是谢槐玉真的造反就好了,不对,揭竿起义。
  老干部说话都和她不一样。
  到时候直接把这些生涩的文章给禁了,重编一套教材,岂不是美滋滋。
  江窈觉得自己再温书就快成傻子,刚好江煊找她一块儿去看皮影戏,说是长安城新来了一家皮影戏的戏班子。
  她第一个念头就想到谢槐玉,江煊看穿她见色忘义的想法,让她别想了。
  江窈一脸狐疑。
  “谢相这几日好像在和巡抚大人洽谈漕运的事。”江煊道,“我也是难得出来喘口气。”
  江窈:“……”不明觉厉。
  江煊的一句话,让她看皮影戏的时候都心慌慌,然后她选择剥了瓣橘子压压惊。
  “想什么呢?”江煊问。
  江窈唉一声,“我下个月初,国子监要年试。”
  “没关系的。”江煊道,“你不用去琢磨那些文章里的意思,反正也琢磨不透,就一个字,背。我这都是经验之谈……”
  江窈:“……”她倒是想背,问题是有的字读什么她都不知道。
  皮影戏散场,江煊看得高兴,大气的说要捧个钱场,从钱袋里抠出两个金豆子,想了想又收回去一个。
  江窈:“……”
  江煊昂首道:“我这叫勤俭。”
  从戏园出来,马车边站着张东宫的熟面孔,一身粗布衣裳,“爷,宫里出事了,您快回去吧。”
  “怎么了?”姐弟俩异口同声问道。
  小太监给江窈行了个礼,“太后娘娘在御花园昏倒,太医都在会诊……”
  等姐弟俩赶到寿合宫,太医院的众人三三两两走出来。
  江煊拦住太医院的院正,院正道:“太后娘娘病得蹊跷,脉象悬浮,老臣观其气色不佳……”
  “说人话。”江煊道。
  “这两日气候转换,太后娘娘年纪大了,身子骨比不得年轻人健朗,这病嘛,只能慢慢将养着。”
  江窈赶到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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