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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乏了(穿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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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不知晓么?”秦正卿诧异的看着她,他以为她应该早已知晓,再不济,适才谢相也该告诉过她,“昨儿晚上吏部的唐尚书连夜进宫,参了一本廷尉府的吕大人,吕大人现如今已经被革职查办。”
  “吕大人和唐尚书结过梁子?”江窈正了正神色。
  “唐尚书素来对谢相唯首是瞻。”事情尘埃落定,长安吕家算是彻彻底底的败落,秦正卿并不打算再瞒她,“吕大人革职查办的诏书上言辞闪烁,你还不明白么?”
  “可是因为吕维康写给我的那封信纸?”江窈心底咯噔一下。
  吕维康这人虽劣迹斑斑,吕大人在朝政上却兢兢业业,是个不可多得的清官,只可惜一心为民,教子的事情全都抛给吕夫人管,俨然教养出个二世祖来。
  提及那封毁于一旦的信纸,秦正卿难以启齿道:“吕维康混账过了头,居然将那些……龌龊心思打到你身上来了。”
  江窈听得哑口无言。
  良久她才嗫喏着唇:“吕维康再怎么说也是个磊落的浪荡子,不像这世上有些伪君子,虚有图表,狼子野心。”
  秦正卿皱了皱眉,朝周围张望一眼才问道:“殿下说得是谢相?”
  江窈垂下眼睫,步摇落在她眉边:“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谢相?”
  秦正卿一五一十道:“殿下过去常常念叨谢相的不是。”
  “你难道不觉得么?”江窈理所当然的反问他,不得不说,谢槐玉黑化前的公关形象确实容易赢得路人缘。
  秦正卿十分不理解的看着她:“殿下应该试着抛下成见,其实谢相并非你想得那样。”
  江窈对上他的眸光:“我问你,你至今见过谢相几面?”
  “一面。”秦正卿的底气渐渐不足。
  江窈轻“嗤”一声,“你又不是造物主,怎么就知晓谢相的为人,又为何一昧的维护谢相?”
  “殿下有所不知,前年汉中蝗虫灾害,农工颗粒无收,年底又闹旱灾,朝野上下皆束手无策,汉中刺史被罢官后以死明志,若非谢相挺身而出,舟车劳顿赶去汉中,凡事亲力亲为,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只怕今日的汉中便不复往昔了。”
  秦正卿提起此事时,眸光里涌现出憧憬与向往,慷慨激昂的同时朝天上作了一揖,大有一副顶礼膜拜的架势:“多亏谢相啊。”
  江窈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措辞道:“他也许并没有你想象中的这般深明大义。”
  “我这一生,若有谢相一半的政绩,死而无憾。”秦正卿跟被开了话匣子似的,滔滔不绝道,“国子监历任主薄都对谢相礼待有加,他即便不曾入仕,只凭他的学识,也值得这份礼遇。”
  江窈:“……”她总算理解了,所谓男迷弟,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秦正卿开启安利模式:“就拿吕维康这件事来说吧,殿下有没有想过,若换成夏主薄,会如何处置此事。”
  江窈思忖片刻,猜测道:“夏主薄自然会秉公处置,而且我若第一时间知晓内情,必定不会让吕维康过一天安生日子。”
  “夏主薄不会。”秦正卿唏嘘道,“他得罪不起殿下,同样,他也得罪不起廷尉府的吕大人。夏主簿在这件事上,只会两相权宜,想一个折中的法子。”
  “你的意思是,夏主薄会选择糊弄我。”江窈把玩着手心里的红叶,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这事不闹到宫里头去,谁又知道吕维康敢这般怠慢您呢?”秦正卿神色动容,“到时我也是有心无力。”
  散学后,江窈的马车停在国子监巷子口,车轱辘久久没有动。
  连枝一脸犹疑:“殿下,您确定要奴婢去张公子那取回砚台吗?”
  “张公子?”江窈挑起车帘,朝外头眺望,“我管他姓张还是姓李,我只要浮雕砚台。”
  “奴婢在凤仪宫当值这么些年,还从没有做过这种差使。”连枝欲哭无泪。
  “那敢情好,”江窈挑眉,“今儿也算给你开阔眼界,往后你才会临危不惧。”
  连枝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似乎是张公子出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江窈安抚似的拍过连枝的肩头,“快去呀。”
  连枝拧着帕子,用求助的眼神看着她:“奴婢怎么跟人张口呢?”
  “恩威并施,你在宫里头没学过么?”江窈不敢置信。
  连枝据实道:“学过那么一星半点,都是皮毛。”
  江窈给她鼓气:“一定要让他拜倒在你的恩威下。”
  连枝掩面道:“奴婢为了您,从今往后都不要什么脸面了。”
  江窈安慰她:“我的脸面其实也不太挂得住。”
  “一方砚台而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不是您以前常说的么?”连枝困惑不已。
  “那你今儿还劝我不要赏出去,这么快就忘了?”江窈反问她。
  连枝无奈承认:“奴婢都是跟您学的。”
  江窈信口说道:“回头给你寻一桩顶好的亲事,长安城的名人子弟任你挑选。”
  “殿下……”连枝磕磕绊绊道,“您、您往后莫再提婚配的事了。”
  “为什么?”江窈不解。
  “长安城未出阁的女眷,没有一个人会把婚配挂在嘴上。”连枝想了想,再加了句,“不吉利的。”
  “我依你便是。”江窈又朝张公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催促道,“好连枝,你替我讨回来吧。”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连枝才手捧着浮雕砚台回来。
  江窈兴奋的迎她进来:“你可算回来了。”
  连枝刚想接道,是啊奴婢可算回来了,然后就看到江窈抱着砚台仔细观摩。
  “您怎么凭白无故对这砚台上起心来了?”连枝的表情有些幽怨,“今儿又不是只得了这一件东西,论心血,还是秦世子亲手镌刻的印鉴更重一些。”
  “因为我喜新厌旧。”江窈头也不抬,她在检查砚台有没有完璧归赵。
  连枝灵光一现,想起什么,她悄声附耳道:“谢相是在答谢您的救命之恩么?”
  “我不知道。”江窈迷茫的摇头,“他没有再和我提起静安寺的事。”
  与此同时,国子监门口。
  李荣立在原地踌躇片刻,初入的同袍一一和他打遍招呼。
  等到天色渐渐沉下来,谢槐玉才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出来。
  李荣暗自咋舌,谢相这要么刚来转一圈便回相府,要么便待到最后一个才出来,委实让人生出一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感觉。
  他恭敬作揖:“谢相。”
  谢槐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还给她了?”
  “是。”李荣不敢有所隐瞒,“不过是殿下身边的宫女连枝亲自来讨的。”
  谢槐玉也不意外,预料之中一般,“你父亲进廷尉府的事,我会酌情考虑。”
  “谢相的大恩,小生没齿难忘。”李荣又给他行了个弯腰礼,目送谢相渐行渐远。
  翌日,江窈抱着字帖来了四方堂。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秦正卿率先表达敬佩:“殿下如此这般,真是可喜可贺。”
  “大惊小怪。”江窈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
  她昨儿晚上临睡前已经进行过新一轮的心里建设,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第一步,先让敌人放松警惕。
  不能将敌人一举歼灭,那就采取偷师战略。
  好景不长,甚至是短暂的。
  江窈一方面是自我安慰,一方面确实是对书法起了兴趣,新奇又有趣,以前看起来古板的笔画写起来就像涂画似的。
  然而她的兴趣实则是三分钟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
  午后的阳光散漫惬意,国子监檐下栖着只猫儿晒起日光浴。
  四方堂正中央风水最好的宝座上却空无一人,众人对此早已习惯,虽然今天的建章公主似乎同往日有所不同,但字帖临摹了不过小一会儿功夫便撂笔,逃学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用建章公主第一次逃学被司业委婉训话后的表态来说,那就是只要胆子大,天天都休沐。
  偏偏今儿也不知道哪道风把谢槐玉吹来了,身后跟着两名书童,抬着石头镌刻出来的棋盘棋篓。
  众人的兴高采烈简直溢于言表,本来以为谢相自从破天荒给他们疑义相与析后,便不会再给他们授业。
  谢槐玉抬眼朝底下拂了一眼,下一刻便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哼哧哼哧将楚河汉界抬进来的两名书童:“……”他们现在很想死一死。
  一向求学好问的秦正卿第一个坐不住,起身征询道:“谢相留步。”
  谢槐玉顿下脚步,视线停留在小公主空荡荡的座位上,他皱起眉头:“公主殿下一贯如此么?”
  以往的交接档案里都有记录,秦正卿不好贸然张口说瞎话,答非所问:“夏主薄后来都不常过问殿下的行踪……”
  谢槐玉打断他:“秦世子自己都说了,那是夏主薄。”
  眼瞧着谢相的身影远去,众人顿时哀叹连连。
  谢槐玉是在一块假山后头找到江窈的,循着鹅卵石小径走到尽头,怪石嶙峋的灰白苍色里有一抹月色的衣角,远远地看过去,像雪山顶上的如絮的白。
  他没有刻意的放轻步伐,等到他到跟前时,她仍旧睡得香甜,后腰倚在雕花的山凹里,姿态闲适,像坐在秋千篮上。
  她脸上盖着层轻薄的绢帕,眉眼如画嵌在朦朦胧胧里,镜中花水中月,参不透捉不住。
  其实他从一开始便不该招惹她的。
  她在他眼里,应该和江煊一样,只是江氏皇族的一个代号。
  他顶多会操心她将来的婚事,换成江煊,也是同样。
  帝王家的婚事,从来不单单只是一桩婚事,牵扯到普天下的利益。
  前朝发生过一件事,末代昏君,为了个女子不惜放弃吞并敌国的大好时机。
  只因为那女子是敌国的公主,昏君不愿意她左右为难,只好甘愿委屈求全。
  最终江山易主,才有了如今的大邺。
  可见一个公主的存在,不容小觑,足以令一个气数将尽的王朝起死回生。
  有一片芭蕉叶快压到她衣角上,谢槐玉下意识替她挡到一边。
  江窈双手叠在腰前,倒不是因为她睡姿规矩,纯粹是睡着了还抱着她那九连环不肯撒手。
  通体莹润的九连环,末端垂着石榴石,衬得她愈发肤白胜雪,靡颜腻理。
  谢槐玉转身欲走,他虎口一凉,冰肌玉骨的触感,他回头一看,九连环被她丢在一边,改为揪着他的大拇指。
  他按捺下心底的杂绪,顺着小公主的力道,他弯下腰来,江窈老老实实抱着他的掌心,半边脸颊贴上来。
  她倒是个惯会享受的,把他当枕头用。谢槐玉却有些尴尬,站不直蹲不下,好在他是练过武的身板,就这样将就着她也不是不行。
  江窈原本脸上盖着的绢帕随之滑落,露出眉眼的轮廓,浓密的眼睫划过谢槐玉的手掌心,羽毛一样痒痒的,若是换成旁的男子,只怕骨头都要酥了大半。
  谢槐玉以前从来不屑和那些泛泛之辈混为一谈,读一辈子圣贤书最后只参悟出一条真理,鲜衣怒马时的鸿鹄之志都抛到脑后,甘愿在俗世里浮浮沉沉,活得像一颗老天爷布下的棋子,娶妻生子便是这一生最宏伟的志向。
  女人对于他而言更像是一种累赘和拖累,只会一昧羁绊着人的脚步。
  但是他居然因为小公主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可耻的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尤其是小公主嘤咛了一声,那声音从他掌心一路蹿到耳边,谢槐玉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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