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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
“皇上!人家为了今天可是苦下了一番功夫; 您看人家这妆……” 立即有平日里受宠的开始在慕容晏面前挤胸勾引,可她今天显然没摸清楚皇帝心思; 这么一谄媚跟宿双比起来更是低俗不堪。
“来人!” 慕容晏摔开贴在身上的人,“统统给我拉下去!”
外面的两个守卫立即进来; 跟里面的两个一起开始驱赶衣不蔽体的宫妃们。
“你们也都出去; 没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正拽着一个哭得满脸花的宫妃往外走的戎律脚步微顿; 余光偷偷看向宿双,收到对方一个极其细微的摇头。戎律后牙槽磨得咔咔响,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这女人。
暖房内恢复安静,慕容晏已经欲|火|焚|身躁动难耐,“大师,那些春宫里的香艳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今天朕定要亲身领教一番!”
说着像个捉小鸡的老鹰似的朝宿双扑过去,抱着她嘴就往脸上拱。正猥琐地用下|身顶她的时候,突然觉得腰间被什么东西抵住,微微刺痛。
“皇上,请自重!”
慕容晏松开胳膊低头; 就看见长得娇弱可人的小白兔手里握着一柄尖刀正抵在自己侧腰隔着薄薄的衣袍几乎就要陷进肉里去。
原本所有接近皇帝的人都要接受盘查,除了锦衣卫无人可以御前带刀。但通过外面盘查之后到戎律那儿一柄小刀就避开所有人眼睛塞到了宿双袖子里。
“大胆!” 慕容晏眼睛微眯,他一个大男人显然没把一个弱女子的威胁放在眼里,也没想着叫人,只觉得跟这贞洁烈女好好玩一玩也是不错的游戏,于是故意严肃喝骂,想看她发抖的样子。
然而下一瞬,以刀抵住他的人就迅速收刀双手聚过头顶跪了下去。
慕容晏懵了,不是要威胁他吗?这么快就屈服了?还是说他刚才龙威太盛直接把人给吓倒了?
“御前动刀罪该万死,但民女有要事相告迫在眉睫,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请皇上听民女一言!”
这是什么情况?看她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似乎还真是有大事,“你说。”
“皇上应该知道,民女与锦衣卫指挥使宛子钦有婚约。”
慕容晏点头,随即想到自己差点就背弃诺言对心腹未婚妻下手,脸上有些讪讪。
“民女近日无意中听到、听到未婚夫同手下谈话,竟是在与丞相密商谋害皇上性命意图篡位!”
“什么?” 慕容晏完全反应不过来,她在说什么?!
“天地君亲师,虽然小宛不是男子但也懂得处世大义,虽然那边是未来夫家,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小宛万万做不到袖手旁观!”
慕容晏终于正色,意识到事情真的有些不对,“起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宿双仍然跪着没起来,“皇上请以指按压胸口檀中穴,以及左肋下一指处试试看?”
檀中穴?慕容晏这个还是知道的,伸手轻轻一按,随即被一阵钻心痛激得头皮发麻,心下骇然,立即又按压左肋下,又是一阵直冲头皮的剧痛,“这是怎么回事!” 这回语气里已经完全没了淡定。
“皇上每日可曾有服药?”
慕容晏眼睛瞪大,何止每日,他每天还要喝两次!这种事情,一个普通民女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偷听到对话的事情是真的!
“小宛从未婚夫与下属对话中得知,他们打着普通滋补药的幌子,在里面掺入了太医院无法检出的慢性毒|药,表面看来皇上身体日益强健龙精虎猛,但其实身子正在被慢慢掏空,估计再过不久,皇上、皇上就会在寻欢之时……”
暴毙而亡几个字宿双识相地吞了下去。
“这种毒无法查出,只有刺激方才皇上自行查验的两个穴位才会有所体现……”
其实这跟宛子钦下的药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她来之前准备好的一种对人体没有大伤害的毒,涂在了自己脸上,刚才燕皇亲上去的时候就摄入口中。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让他更加相信自己。
慕容晏心头巨震,自己一向信赖的心腹一向倚重的大臣竟然想要谋朝篡位!
宿双却在这时再加了一记重锤,“皇上正当壮年,为何日日耕耘雨露均沾,后宫却子嗣单薄?还有据闻小皇子身体羸弱,也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慕容晏自己发散,不仅朝政,连后宫连自己的生育都被姓宛的完全把持住了!
“岂有此理!” 慕容晏勃然大怒,就要张口叫人。
“皇上!请稍安勿躁!” 宿双慌忙起身安抚,“如今整个京城除了李赫将军都在宛家的控制之中,他们等到今日只不过是为了名正言顺,到时候慕容一族衰落他们就可以黄袍加身,皇上此时万万不可冲动!”
……
宿双从暖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日暮西沉,守在门外的锦衣卫侍卫看她的眼神都是怜悯和惋惜。
戎律一见她衣裙皱痕明显,发丝凌乱,心头猛地一抽,就在他要忍不住拔刀冲进去剁了那狗皇帝的时候宿双袖子下的手偷偷朝他比了个圈。他这才放心下来,她的暗号,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宿双的马车还没把她送回家,另一头已经有人把皇帝后花园暖房临幸洞玄子的消息传到了宛子钦耳里。
戎律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男人野兽般的怒吼已经渐渐平息,书案上地板上笔墨纸砚酒罐子一片狼藉,还没等一身阴云垂首坐在那里的宛子钦抬头,他就嘭地一声跪倒,脸上隐忍的泪痕明显,“是我没能照顾好姐姐……”
宛子钦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戎律头顶看得出神,两腮有酗酒后不自然的酡红。
就在戎律心头发毛的时候,就听桌椅一阵乒乓乱响,然后宛子钦像阵风似的从身边掠过,推门出去。这是要去找素素麻烦!?这个不在素素的预料之中啊!
戎律不敢耽搁,脸上也不装了,赶紧起身追了出去。
果然,宛子钦一路快马狂奔直冲将军府方向跑去,幸好这是夜里不然少不得就是鸡飞狗跳。
戎律策马死死咬在后面,心里不住翻腾,肯定要阻止宛子钦,但如果跟他大打出手,之前花了那么大力气潜伏在锦衣卫在他面前装傻充愣的功夫就都白搭了。
没有太多时间给他考虑,眼看前方已经看到将军府门前的石狮子,宛子钦粗暴地拍开隔壁大门,直接就闯了进去。戎律当机立断,也粗暴地拍门,不过是拍的将军府的门。
宛子钦一想到心爱的人被那淫|乱的狗皇帝碰了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窜。
理智告诉他必须忍耐,现在木已成舟,恐怕第二天进宫等着他的就是封妃诏书,今天没有立即下来,只不过是碍于面子,那狗皇帝还想要明日他亲自首肯之后再把素素纳入后宫。
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跟皇帝翻脸,他必须忍,于是从听到消息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喝闷酒,但越喝越是不甘心,他等了这么多年,碰都舍不得碰,亲都没亲一口的人……
凭什么,凭什么那狗皇帝碰得,他就要忍?!
宛子钦冲进宿双房里的时候就看到还是一身白的人背对着自己正在梳头,那玲珑曲线看得他本就有些昏沉的脑袋发热喉头发痒,这本该都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再也不用忍了,都是自己的!
宿双被突然闯进来的人下了一跳,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冲动地跑过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皇帝干得,我就干不得?” 宛子钦此时已经完全不需要交流,两步冲过去抓住宿双衣领猛地一扯,撕拉一声,半边外袍就被撕落,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还有鹅黄的半边肚兜。
“你冷静点!” 宿双慌乱地拢着衣服,这种不在预料之中的突发状况非常棘手,怎么办!难道逃过了皇帝那一关,却要栽在宛子钦手里?!
被眼前大好风光晃花了眼的男人哪能冷静,只觉得自制了那么多年的欲望刹那间决堤,伸手又是一抓,直接把她的肚兜扯掉,跳脱的两只颤抖着充满眼球,宛子钦呼吸瞬间加重整个人扑上去就要把她压倒。
然而明明还差一点就可以摄住那只玉兔,指尖却只能在那柔嫩的肌肤上滑过,然后整个人就忽然被什么扯着倒飞出去。
哐啷嘭,宛子钦狠狠砸在门框上,木门直接垮了一半。
“畜牲!” 关键时刻把宛子钦丢出去的正是李赫。
李赫扫一眼刚刚拢好外衣的宿双,愤怒的情绪不比宛子钦之前少一丝一毫,转身扑向已经从门边爬起来的人,打算在这个胆敢干出这种龌龊事的男人身上狠狠地发泄怒火。
宛子钦一见打断自己的人是宿敌李赫,脑中那根弦立即绷断,满脸狰狞的怒吼着跟李赫扭打到院子里。
二人谁也没发现,夜色中一个灵巧的影子趁他们扭打在一起的时候窜进了屋子。
“素素!你没事吧!”
戎律冲过去,摸摸她的脸,看看她的手,确定没受伤,但那半敞开的衣襟还是很刺眼,虽然知道李赫被自己叫过来得及时,没真的出什么事,却还是心疼地无以复加,一把拉过脸上惊恐未消的宿双紧紧抱在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我回来了,我不会让你有事……” 戎律后怕地一下下抚着宿双头顶的黑发,嘴上反复念着一样的话。
宿双刚才是真的怕了,现在被熟悉的人抱在怀里,闻着熟悉的气息,顿时觉得无比的安稳。来这个世界这么多年,她好像是真的累了,而现在被她守护的人终于长大,也可以来守护她了么?
手下意识地回抱,在戎律腰上箍紧。
院子里的战况也渐渐平息,宛子钦虽然也是练过的,但在李赫面前也就比之前的戎律好那么一点点。
被他发起狠地一顿摔打,此时已经瘫在地上动弹不得,要不是跟着追上来的锦衣卫把李赫架开,就算不被打死也是要伤筋动骨的。
锦衣卫指挥使竖着进来却被手下横着抬回去,再次感叹幸好这是夜里,不然京城百姓可有得乐子可谈了。
李赫揍完人,想进去看看宿双,却见戎律把人抱着出来,女人头埋在他怀里看不到脸。
“门摔坏了这屋子没法用,我带她去别屋,将军请回吧。” 自从上次被打断骨头之后戎律就再也没叫过师父,戎律瞟一眼正抬着宛子钦往外走还竖着耳朵关注这边动静的锦衣卫,不咸不淡地朝李赫开口。
李赫收到他眼里的暗示,“照顾好她。” 也跟着转身离开。
第二天,出乎所有人意料,被揍得鼻青脸肿醒了酒的宛子钦不但没有在家修整,反而顶着一张花花绿绿的脸就进宫面圣去了。
慕容晏一听是宛子钦,立即屏退了所有人,单独见他。
“哎呀子钦,你这是……” 慕容晏原本还在忧心在这个奸滑的臣子面前装得不像露馅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