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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夫人见这个样子,从儿子身边又扑到县太爷身上,惊慌的喊到:“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县太爷一手拍着椅子扶手,一首锤胸喊到:“孽子,孽子啊!怎么偏偏得罪了全天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夫人一听,大惊失色,结巴的问:“难道……难道是皇家的人?”
县太爷垂头丧气的长叹一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太爷夫人见他面如死灰,心知大事不好,只好抱着儿子低低的哭泣。
实在不巧的很,一向好色的土霸王遇上了赵久、赵锦两兄妹,哪里还掀得起浪来?
176 难得二人世界
说赵锦收拾了杨昆那斯,随着哥哥一起赶回家,紧赶天黑前踏上了西湖中的一个小岛。他们一家虽说应该住在行宫之中,但是赵构和秦真嫌拜访找麻烦的人太多,悄悄搬了地方,在西湖之中建了庄园,过起了真正的隐居生活。
一踏上小岛,他们便看见管家庆梅在渡口等着他们,赵久疾步走过去问:“梅姨,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庆梅点头说:“少爷、小姐总算回来了,老爷夫人有要事找你们。”
赵久和赵锦一天到晚无聊的不得了,如今听说有事,心中欢喜还来不急,赶紧走进庄园找赵构和秦真去。
此时正值用晚膳的时间,他们四人在饭桌旁坐下,秦真对赵久说:“久儿这几天准备一下,过几天带着锦儿一起去汴京一趟吧。”
赵锦闻言欢呼雀跃,大喊:“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出去玩了,太好了!”
赵锦心里着实高兴,她还记得三年前赵久一个人出远门没有带她,盼了十个月才把哥哥盼回来,赵久回来后跟她讲了很多江湖的事,什么太湖大战、泰山会顶、秦淮猎艳,说的赵锦心动不已。
她很想出去看看哥哥所说的武林大会是什么样的,她很想知道哥哥自称天下第一到底是真是假,她想见见秦淮第一美人到底有多美,她想吃一吃哥哥所说的美食到底有多香,但是无奈她年纪还小,赵构、秦真怎么都不准她出去乱跑。
如今,难得秦真主动让赵久带赵锦出去。怎么能让赵锦不开心呢!
开心归开心。赵久拉住雀跃的妹妹,问母亲:“这次去汴京可是有事吗?”
秦真点点头说:“皇上拖了这么久终于大婚了,我和你爹虽然不问朝廷和皇家的事了,但是你和锦儿好歹还是皇上册封的瑞王和倾国公主,这种大典,是必须参加地。”
赵锦忽然想到一个人,便问:“这回去汴京,可以见到云哥哥了吗?”
“自然可以。”
秦真看了眼女儿,心中甚是明了。自从她小时候被岳云从湖里救起来。她就一直对岳云念念不忘,去年岳飞前来探望秦真时带岳云同行,这对小儿女再次见面,甚是不好意思。
赵久和岳云关系甚好,头几年出门闯荡时还邀了岳云一起。关系比亲兄弟还亲。得知能够相见。心中也高兴。
“娘,听说云弟考取了武状元。是真地吗?”
秦真含笑点点头。赵锦笑的更甜了,但赵久却一脸郁闷的说:“哎。云弟怎能这样呢,说好了以后还要一起执剑闯江湖,他却从军去了。”
“你啊你,你不上进也就算了,何苦拖着别人也跟你一起呢。岳云自然是要继承大哥的衣钵的。”
见母亲批评自己不上进,赵久心里有些郁闷,怎能说他不上进呢?他也有他的目标,那就是一统江湖,但是无奈这个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三年前他便击败了群雄,苏穆非要将武林盟主之位传给他,他却没有要。
这时,赵久不禁开始自己的思考起来,他到底该做些什么才好呢?
未及他想出答案,便已经到了他们要上路的日子了,秦真派庆梅跟着照料他们,又叮嘱了他们好些话,才依依不舍的送他们离开。
回头见赵构满脸轻松地站在身后,她不禁埋怨道:“你就不担心两个孩子吗?”
赵构依旧一身轻松,不急不缓的说:“他们已经长大了,再说琳琅阁沿路有人照应着,何苦这样担心呢?若非要说担心,我倒是更担心久儿成家之事。”
经他一提,秦真恍惚道:“孩子们竟然都长这样大了,久儿如今已经二十岁,着实该为他的婚事着想了。”
忽地,秦真莞尔一笑说:“说来我也老了,都快四十岁了……”
赵构伸手抬起秦真的下巴,看着她还不见皱纹的脸说:“谁说你老了?”
秦真又想笑,还未笑出声,却被赵构吻住了唇。待赵构细细轻吻了一阵后,他复又看着秦真,打趣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会脸红呢。”
秦真脸上讪讪地,嘀咕了句:“老不正经……”而后扭过身往回走不理他。
谁聊赵构从后面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向屋内走去。秦真只听赵构在她耳边呢喃道:“难得我们二人独处……”
赵构正值盛年,体格健壮,没几步便将秦真抱到了床上。秦真刚沾到床面便坐起来说:“都老夫老妻地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冲动。”
赵构已扔了外衣,走向秦真说:“怎么办才好呢,我总是觉得爱你爱地不够……”
秦真猛的被赵构压在身下,感觉到赵构沉重地鼻息,心中竟然一阵乱跳。赵构细心地先将秦真耳后的簪子拿掉,顿时,秦真地一头乌发便在枕上铺散开来。
赵构情不自禁的将头埋在乌黑的秀发中,侧过脸,慢慢的吻着秦真的耳垂,一双手也不安分的游走起来。赵构手指灵活的挑开秦真的衣襟,探入其中,握住那团浑圆。
秦真全身一阵战栗,轻语道:“不要胡来,现在还是白天……”
“爱你可不管白天还是黑夜……”
下方的炙热已抵住秦真的小腹,她感觉到赵构的急不可耐,脸稍红过后,也伸出手开始解赵构的衣带。
正在天雷将要勾动地火的那一刹那,房门外传来一个仆人的禀报声:“老爷、夫人,杨县令求见。”
只见赵构满脸铁青,这种被中途打断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他愤愤的对门外吼道:“不见,撵走!”
秦真低笑着说:“锦儿把杨县令的儿子打了,你真不出去见他?”
赵构恶狠狠的说:“他们父子那样可恶的人,打死活该,见他作甚!”而后语气柔转的说:“我们继续……”
秦真见他的表情实在很逗,已经笑的弯了腰,哪里还能继续。恨的赵构说:“可恶,咱们搬家,搬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去!”
177 似于当年相仿
久、赵锦还有庄园里的一干仆人轻装上路,赵久带剑锦、庆梅乘着朴素的马车,任谁也认不出这是王爷和公主上京的队伍。他们走的很慢,最直接的原因是因为赵锦不管到了哪里,总要游玩一番才肯继续上路。
这日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了建康府(今南京),赵锦心心念念的想去看看赵久口中的秦淮画舫和那第一美人,在建康府的客栈里赖着怎么都不走。
庆梅从小便疼赵锦,但赵锦要去的地方是女子不该去的地方,她哪能同意?即便是赵久也不想带赵锦去那种烟花地里玩。如此这样僵持了三天,赵锦连绝食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才迫的众人答应带她过去看一眼。
换好男儿的衣服,赵锦装模作样的挥了挥手中的折扇,那副风流倜傥的样子比赵久还要像个贵公子。
“哥哥,怎样?我这样子总没人认得出了吧。”
赵久不想打击她,她这样子只能偏偏笨蛋,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装了。
“快走吧,老实跟着我,说好了转一圈便回来!”
赵锦的头如小鸡啄米般点啊点,赶紧跟随着哥哥的脚步往秦淮河走去。走到半路,赵锦忽然想起一事便问:“哥,你既然来过这种地方,那是不是说云哥哥也来过?你们……你们都不是好男人!”
赵久愕然,慌忙解释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和那些人不一样,我们当初可是为了救人才来的!”
当年年少地他们听说画舫之上有被拐骗地女子,便逞强来相救,谁料他们将秦淮河闹了个鸡飞狗跳也没有救出一个人。只因为那些被卖的女子都不愿意跟他们走。
回想起当年冲动的往事。赵久不禁摇头,他们当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即使救了那些女子出画舫,她们又能去哪呢?最终还是要回去的,何苦还多此一举讨顿打呢,自然是没有人原因跟她们走的了。
一段柔转千回的软腔小调传入他们二人耳中,赵锦兴奋不已朝河边跑去,赵久担心她走失,急忙追上。只见一艘极为亮丽的大型花船缓缓靠岸,顿时引起岸边的一阵骚动。
有一些在岸边等久了的公子少爷向船中走出地老鸨抱怨道:“妈妈今日来的好晚,佩如姑娘今日身子可爽快?莫又要我们空等了!”
身穿艳丽红衣的老鸨满脸堆笑的说:“程少爷莫心急,我这不正是将佩如从别院接过来,才耽误了开张的时间吗!来来。快请上船。佩如在里面候着大家呢。”
见那程少爷上了船。赵锦二话不说跟在后面跳了上去,赵久只好作陪。二人一面在船内找了地方坐下。一面听赵锦说:“这叫佩如地女子似乎挺有名气地。我今日倒要瞧瞧看,她到底有多美。”
众人三五一桌在船内坐了一会。就见画舫渐渐离了岸,而后一个碧衣女子环佩叮咚地走了出来,对众人行了一礼说:“奴家头几日身子不适回别院休养,让众位牵挂了,今日佩如特准备了几只小曲,唱给众位爷听。”
佩如长相的确很美,可是那皮相却总让人觉得有些庸俗,赵锦听她唱了两支小调,渐渐没了开始地新鲜味道,就疲了。可是画舫在河中央,他们一时也不能走奇∨書∨網,二人只好出了船室,站在外面透气。
“我还当是怎样特别地地方呢,好没意思,不知这些男子怎么这么喜欢,我以后是再也不来了。”
赵久听着妹妹的抱怨,只笑了笑。画舫之所以吸引众男子地地方并不在这几只小曲,其中奥妙赵锦肯定是不知道了,赵久也不会让她知道。
二人闲闲的说着岸边的灯火,忽然一个黑影从船角闪过,赵久心中一凛,这人的轻功真不错,不知在这船上鬼鬼樂樂的做什么。
赵久对赵锦说:“站在这里等我,哪里也别去,我马上回来。”
还未等赵锦说话,赵久便转眼消失了。赵久寻着黑衣人的踪迹找到船底的船舱,只见船舱紧闭的木门外,一个影子正在和门上的大锁做着抗争。
赵久出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黑衣人吓了一跳,转身拔剑护在胸前说:“你是什么人?”
赵久轻笑道:“我只是一个过路人,好奇你在做什么。”
“既然是过路,就不要多管闲事!快走开!”
赵久侧耳去听,船舱中传出嘤嘤的哭声,应该是关的一些没有训练好的年少歌女。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于是,他了然的问道:“你想救这些女子?”
黑衣人一愣,打量着赵久,见他不像是画舫上的人,便说:“我就是要救她们,那些老鸨丧尽天良,尽抓些小姑娘,我要救她们出火海!”
赵久听这黑衣人的声音还显稚嫩,料定他年纪不大,便问:“你救了这些女子出来又能怎样呢?送她们回家吗?她们本就是被家人卖到这里的,她们除了呆在这里,便没有地方去,她们不会跟你走的。”
“怎么会?她们一定会跟我走的!”
黑衣人不信,尚在踌躇中,却惊觉赵久已经出现在了他身边,见他出手将大锁轻轻一握,铁芯便被震断,大锁应声而落。
木门背后,大概五六个十多岁的小丫头团抱在一起,模样甚是可怜。
赵久指着她们对黑衣人说:“喏,她们就在你面前,不信便去问问,看看她们跟不跟你走。”
黑衣人大步走进去,赵久负手站在门前,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