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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在宫中还遇到了一个人,你猜是谁?”赵构突然问秦真。
秦真茫然的说:“宫里那么多人。我哪里猜得到,快说啦。不要卖关子。”
“是辽国的祁山公主,你认识她吗?”
“是她?”秦真很惊讶,沉思想想说:“我都忘了她被送到这里来了,我以前就见过她一回,那次她哭的好厉害呢。”
“哦?说说看。她是怎样的人?”
秦真回忆着说:“她是萧元妃的女儿。也是皇五子秦王的妹妹。我见她时是因为萧元妃和枢密使萧奉先密谋杀害辽帝之事暴露,耶律延禧下令将元妃赐死,她哭着来求情。最后被撵了出去,想来也很可怜呢。”
赵构冷笑一下说:“没有将她和秦王一起赐死,辽帝已经算是很留情了,她母妃出了这种事情,难怪她会被当作礼物送到宋朝来了。”
“怎么?你难道对她有兴趣?”秦真酸酸的问到,惹的赵构一阵偷笑,见她脸色有变阴的趋向,赶紧说:“不是,只是今天见到她感觉不是很好,净说些奉承阿谀地话,所以想问问她是怎样的一个人。”
“阿谀奉承吗?其实她比我大不了多少,一个人背井离乡来到这里,无依无靠,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吧。”秦真戳着碗里的饭,怜惜的说到。
第二日,赵构乘车去东宫,因为忌讳着当年赵桓要让秦真去东宫的事情,所以拒不带秦真去赴宴,此刻马车中只有他一人。可是不一会,便听见“哒哒”的马蹄声从马车外传来,掀帘一看,枣红马上地少女不是秦真又是谁?
“你怎么赶来了?”赵构皱眉问到。
秦真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说:“差点就出丑啦,你手中的烟雨错银链是假地,我这个才是真的。”
赵构诧异,取过身旁的锦盒和秦真手中的对比,墨玉的成色地确有所不同。
“这怎么……?”
“嘿嘿,”秦真抓抓脑袋说:“我当初看着好看,就复制了一对,真地忘了放回去了。”
赵构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说:“你喜欢就告诉我,给你就好了,何必这么折腾。”
“不是啦,你也知道的,我是三分热度,喜欢一会就不喜欢了,要不我怎么会把真地手链给搞忘了呢。”
赵构觉得隔着马车的窗户说话很吃力,就让秦真下马进到马车中。
“来都来了,就跟我一起进宫吧,省的骑马吃些烟尘。”
待他们来到东宫之时,赵构万万没想到弋歌竟然也在东宫之中!
赵桓略微有些抱歉的说:“她今日一早便来探望阿,一直留到现在……我看你们年纪相仿,应该会相处的不错,不如一起用餐吧。”
赵构一直没有正眼看弋歌一眼,倒是秦真对这个粉红小祅的女子很感兴趣,她们好歹还能扯上一些非血缘的亲戚关系。
弋歌自然对出现在赵构身旁,并和赵桓、赵构都“没大没小”的女子很是注意,而且总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秦真穿着淡绿色的对襟小祅,边上缀了一圈白色的狐毛,衣服的样式不似一般的侍女,她这样的存在让弋歌很是困惑,但是她无人可问便将疑问压在了心底。
两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秦真突然忍不住“噗嗤”一笑,赵构转头疑惑的看着她,她在赵构的耳边说:“这殿中花花绿绿的可真好看,比春天的景还好看呢。”
赵构领悟到她指的是众人衣物的颜色,也颔首笑了起来。这景象看在弋歌眼中,让她想起昨日赵构对他冷淡的样子,不禁恼怒的皱起眉头瞪了秦真一眼。
几日还桌而坐,朱因有孕在身闻不得酒气,侍女便没有送酒上来,闲聊着吃了些饭菜,朱体虚,便下去休息。秦真和弋歌也吃饱了,都说去陪太子妃说说话,只留了赵构、赵桓二人对坐,于是两兄弟便叫了酒水,对饮叙事。
来到后殿中,太子妃妊娠反应很厉害,头晕的紧,说不了几句话便被服侍着睡了过去,秦真便叫了弋歌到后院坐一坐。
099 好心当驴肝肺
雪微溶,屋檐上的冰棱滴下剔透晶莹的水滴,两个面女立于屋檐下,相对交谈。
秦真微笑的问弋歌:“姐姐这一年在宫里过的还好吗?”
弋歌皱眉看着秦真,不知道这女孩为什么管她叫姐姐,她好歹是辽国公主,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攀附的吗?
见弋歌的表情,秦真便知她没有认出自己,于是说到:“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明真呀。”
弋歌视线猛转,盯着秦真的五官看了半天,大悟的说:“明真,你是耶律明真!”
秦真笑嘻嘻的看着她:“姐姐记性真坏,竟然不认得我了。我昨天知道了你在宫中之后,就想着法的进来看你呢,也不知道你过的好不好,宫里有没有人欺负你?若有的话你尽管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弋歌显然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也没有听清秦真在说些什么,只是吞吐的问到:“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真笑一笑说:“姐姐想必是不知道,我只是诚烈将军的义女而已,原本就是宋朝人,你父皇知道的,我回宋朝的事情跟他讲过,现在出现在这里没那么奇怪吧。”
弋歌心中又是一痛,义女,竟然只是义女!那个被父皇成天挂在嘴上的定国公主竟然只是二皇叔的义女,还是外邦人!
她心中极其不平衡,为什么她这个正宗的公主没人疼没人爱,可她这个假冒公主却能得到众人青睐,不管是父皇、皇叔、皇兄,在宋朝连赵构和太子也对她和颜悦色!
秦真见到弋歌紧咬嘴唇。看着她的眼中烈火燃烧。心中暗觉不妙。她本来是一腔热心,想关心一下身在异乡的弋歌,没想到她会是这样地反应。
“那个……我去前面看看赵构他们吃完了没有……”秦真随口找了个理由就要离开,却被弋歌一声大叫喝止住了。
“你是康王爷什么人?”
秦真茫然,她为什么要管自己是赵构什么人?莫非她把赵构当作自己地救命稻草了?
“我只是她的侍女而已。”秦真草草的回答着。
弋歌冷笑到:“侍女?大辽的定国公主来宋朝做侍女?一个侍女敢直呼王爷的名讳?妹妹你要骗我也不用说的这么可笑吧?”
秦真感觉出弋歌的敌视,懒得多和她解释,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她叫住。
“站住,你不是说你是侍女吗?好,我要赏玩这屋檐上的冰棱。你给本公主取两根下来!”
弋歌不知秦真会武,不知道这点要求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是秦真却并不见得觉得简单而听她指使,只是冷冷的说:“祁山公主!我是康王府的侍女,还用不着听你地吩咐!”
“你!”弋歌气愤,死死的盯住秦真。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回首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赵构出现在这里。
“屋外冰天雪地的,想不到还这么热闹,都在聊些什么?”
秦真一片好心却被弋歌敌视,心情极度不爽。路过赵构身旁淡淡的回望弋歌一眼。轻叹了声对赵构说:“外面冷,我先进去了。”
赵构抓起秦真的手握在手心,关心地问到:“手怎么冰成这样?快进去暖暖吧。”
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背影。弋歌重重地捶了下柱子,再抬眼却遇上赵构冰冷轻蔑的眼神,刺的她一阵心寒。
弋歌站在廊下思考良久,没有告辞便离开的东宫。走在苍茫的雪地中,她恨恨地想到:赵构,你竟然敢如此轻视本公主,你一定会后悔地!
秦真和赵构坐在回府的马车中,秦真郁闷的说到:“真让人想不通,我好心关心她,她却像是一副要吃人地模样,我哪里招惹她了?”
赵构见她撅着粉嘟嘟的嘴,笑着说:“有些人不止是笨,还有些不自量力,跟他们生气是何苦呢?”
见秦真还是闷闷的低着头,赵构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有没有给你爹和你娘买些什么东西?”
秦真说:“这些天都在忙府里的事,哪里有时间上街买东西呀。”
“那我明天带你去街上转转吧,如何?”
“你明天没事吗?太好了!”
东宫书房中,秦桧卑微着身子对太子赵桓禀报着事情,赵桓听了有些诧异,问到:“他这段时间只是到处玩乐吗?”
“是,太子殿下。”秦桧细长的眼睛微睁,看向赵桓说:“安置在康王府中的眼线说康王最近只和小女上街到处游玩,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陪小女到秦府来过两次,也没有特意去见什么人。”
赵桓点头说:“他去见秦大人你这就不必告诉我了,我难道还不信任你吗?”
秦桧低声应“是”,脸上却出现一丝诡异的笑容,在听赵桓再次开口后,笑容转瞬即逝。
“秦大人,你说我这样防备九弟到底是对还是错呢?当年我若不是中了赵楷的圈套,也不至于让九弟对我离了心。这次他回来虽然看似一切正常,但是我真的不放心啊,总觉得他变了,变的我有些看不懂了。”
“太子过滤了,如今朝廷上下竟在太子的掌握之中,康王不过也是个孩子,离京两、三年,在京中没有任何势力,如何能影响到太子你的大业呢?”
听秦桧如此说,赵桓舒了口气,是呀,在汴京,他还担心什么呢?
“殿下,还有一事,郓王身边安排的人说祁山公主派人去联系他了,但目前并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赵桓听了笑着说:“不用管她了,她的那点把戏,不过是想找个靠山,见我和九弟这里都没她的位子,又筹算到三弟身上,她却不知三弟早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秦桧见没有其他事了,转身就退下了。出了东宫,他在宫门处停在一个守卫的禁军面前,低声说了两句,方才离开皇宫鱼翔浅底。
100 密室共谋对策
只怕谁也想不到,汴京中最繁盛的酒楼樊楼之中,竟然有可以直接通到康王府书房密室的地道,看似是来吃饭玩乐的官员,转瞬间却消失在酒桌上,出现在地道的另一端。
秦真惴惴不安的陪赵构坐在书房地下室中,等着赴约前来的众人,她时不时的看向赵构,欲说却又不得开口的样子看在赵构眼中,一切都相当明了。
赵构说:“你是在担心我要图谋篡位吗?放心吧,不会的,我只是想让我们过的好一些。”
“真的吗?你真的不会篡位吗?你和爹爹二人瞒着我对太子使下反间计,现在又将四师兄和高俅约来,我总觉得不只是这么简单。”
赵构有些失望的看向秦真,说:“你只要相信我,跟着我就行了。我知道你担心朝纲动摇,波及百姓受苦,我向你保证,不会那样的。”
秦真静静的看了赵构一会,转身走出密室说:“既然这样,我就相信你。他们快来了,我在这里不方便,先到书房等你。”
“没有什么不方便,你就留在这里。”赵构拉住秦真说。
正这时,密室的一面暗墙上传来敲门声,赵构推开机括打开密门,秦桧、高俅、梁师成陆续到来。
众人环坐在密室中,赵构淡笑开口说:“今日请几位大人到这里来,是有要事相商,构在这里感谢几位大人肯赏脸前来。”
梁师成沉静的坐在那里,看看赵构又看看秦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秦桧和高俅听赵构如此说,都回答说:“王爷太客气,我们甘愿为王爷效力。”
“今晚小聚,我长话段说,以免时间太久引人起疑。”赵构正色说到:“我已经得到准确的讯息,父皇在三日内必将归天,不知各位大人到时候会站在什么立场?”
秦桧有些惊讶的问道:“皇上地病情这样已经拖了一年多,王爷为何会说三日内……会有突变?”
而高俅本就监控禁军,对徽宗地情况了如指掌,梁师成的大弟子李彦是徽宗的贴身太监。他自然也知道赵构所说不假,只是不知道赵构是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