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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她出现的时候,世人只道赤焰神君宠她疼她爱她,将她捧在手心之上,给予她这世间最好的一切,人人都想要做赤焰神君的‘君王妃’,却不知人有能那么受赤焰神君的宠,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问世间女子,能有几个能做到宓妃对陌殇的这一步?
“只怕那些女人在这个时候,想到的都是怎么让赤焰神君保护她们,而不是像君王妃一样将危险引向自己,让赤焰神君有喘息逃脱的机会,她们不配站在赤焰神君的身边。”
“如果她的算计没有差错,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赶紧按照她所指的方向离开。”
“嗯,我们既然帮不了她的忙,那也只能给她减轻负担了。”
“谷内生机消逝的速度在加快,我们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还是未知之数,但就算我们终将留在这里,也未必不能做一点合咱们自己心意的事。”
“你说得对,咱们就算没有那个能力破了这个上古绝杀生灵阵,但我们可以催毁一些阵眼,以此来争取更多的时间。”元叶望着元城,微扬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与激动。
“出发之前谷主在我们身上都曾种下了生命印迹,现在我们一直都没有感觉有异,也就是说我们来时八个人,现在还是八个。”
“那我们现在就凭借生命印迹去寻找他们,人多的力量总是会大一些,而且一旦解安琪跟君王妃交上手,短时间之内她肯定是顾不上我们的,那将成为我们动手的最佳时间,否则一旦解安琪空出手来,我们只怕都要性命不保。”
“嗯。”
“呼,把心里憋着的话都说出来,我是好受多了,也难为元城你还听我念叨。”
“走吧。”
“走。”握了握拳头,元叶收起自己所有的情绪,不到最后一步她是不会放弃的。
如他们这样的人,连死都不知畏惧了,又怎么还会害怕又惊又险,狼狈万分的活下去。
……。
“你怎么停下来了?”
不知为何,公冶润钰每次看到司马金将一个大罗盘拿在手里的时候,他都有一种看到神棍的感觉。
虽然紫晶宫内,大祭司跟首席神官手里也都有一个硕大的罗盘,但那感觉都没有看到司马金拿个罗盘看来看去,算来算去来得形象跟刺激,总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
知前世晓今生,堪破天机这样的事情听起来玄之又玄,幻之又幻,似乎全都是在鬼扯,但却又有活生生的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公冶润钰自小就顺风顺水,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他前二十多年的生活就如神官预言的那样没有任何的波澜。
是以,他是信命的。
“你们呆在原地别动,记住不要乱走。”
“为何?”
“我察觉到一些异常,好像上古绝杀生灵阵遭受到了破坏。”没有弄清楚之前,司马金也不能给出肯定的说法,他必须要去证实一下。
“这怎么可能?”
“是啊,我也不相信有人可以破上古绝杀生灵阵,但我明显感觉到了某些变化。”
“你想怎么去证实?”
目光一直紧盯在罗盘上的司马金抬起头看了公冶润钰一眼,沉声道:“就算跟你说了你也帮不上忙,你们只要呆在原地别动,就是帮我最大的忙。”
“阵法若是被破岂不是正好,他就不会有危险了。”
“虽说是有些异动,但距离被破还远着,你别把事情想象得太美好,结果却难以接受。”
“我知道,你去吧!”
“我很快就回来,你们切记不要随意乱动,不管一会儿之后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记住不要理会,否则本岛主也救不回你们,而且再想聚在一起怕是难了,后果你们都了解的。”
“我们听少主的。”换言之,那就是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不会违背少主之命。
淡漠的扫了眼立华立坤,司马金的目光落到公冶润钰的脸上,直把后者看得受不住,出声向他承诺道:“你且放心,本少主还知道什么是以大局为重。”
“如此甚好。”
上古绝杀生灵阵是禁忌之阵,如果真有人能破此阵法,司马金定的要结交那人的。
他的毕生追求就是各种阵法的最高境界,若能与之饮为知己,亦会成为一桩美谈。
然,撇开这些不谈,司马金更希望那个破阵之人是赤焰神君,那样他将更能坐稳那个位置。
“少主,咱们真什么都不做,就在这里枯等吗?”
“那个司马岛主应该不会丢下我们自己跑吧?”
公冶润钰扫了他们一眼,沉声只说了一个字,“等。”
“哦。”
……。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司马金赶了回来,但他却是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手臂上大腿上的伤还流着血,公冶润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弄成这样?”
“都别愣着了,还不过来帮忙。”司马金捂着右肩上的伤口,黑着脸没好气的冲他道。
敢情他以为他是乐意将自己弄成这样的?
“少主,司马岛主不是告诉过我们谁也不要信么,谁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啊少主,可别忘了我们这前的遭遇,万一他真是个假的,那咱们可就危险了。”
就如司马金之前所说的一样,他们在司马金离开之后,就一再遭受到了攻击,那些攻击不是实质的却是精神上的,只要他们的意志稍有一点不坚定,那么现在的他们都将沦为一堆白骨了。
“公冶润钰,离开前我应该跟你说过怎么辨别我是真还是假吧!”
此时此刻,司马金不知该对着立华立坤笑还是怒了,他丫丫个呸的,莫不他还要感谢他们的小心跟谨慎?
只是这种小心谨慎用到他自己的身上,感觉真他娘的不爽。
“你的确是说过。”因为知道暗处有人监视,是以司马金对公冶润钰说的那句话并没有说明语,而是说的暗语。
当他听到那句暗语是从司马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公冶润钰还愣了好半晌,毕竟,那暗语可是他们公冶氏一族专用的。
眼下却被一个外人用到了他这个公冶氏少主的面前,也别怪他会觉得不可思议,觉得别别扭扭。
“那你现在确定我的身份了吗?”想到自己九死一生的逃回来,司马金的脸色就相当的不好看,此番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定是要找那些个人讨要回来的。
“立华立坤过来帮忙。”听了司马金以相同方式说出来的暗语,公冶润钰肯定了他的身份。
“是,少主。”
很快在三个人的努力之下,司马金身上鲜血淋淋的外伤得以被处理好,至于内伤公冶润钰也是爱莫能助,“你的身上就没有治疗内伤的丹药?”
“咳咳,如果我有还不早吃了吗?”
他不过就是去探查一番,结果就落到重伤险些丧命的下场,也由不得司马金不多想了。
“那你只能靠自己了,我身上的丹药都用光了。”
“我也没指望你,能保住这条命我也知足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身伤全是被利器所弄,根本并非人为,难道你不要跟我解释一下。”
“上古绝杀生灵阵的根基虽然没有被动到,但是阵外遍布的那些阵眼却频繁被催毁,以至于在一定程度影响到了上古绝杀生灵阵吞噬谷中生机的速度。”
公冶润钰眉头紧锁,忽又松开了来,道:“这样对我们更有利不是吗?至少给我们增加了一些时间,让我们得以喘息,就有机会找到那个女人阻止这场危机。”
“你说得不错,可也正因为如此,该死的竟然在意外情况下启动了魑魅林的护林大阵,搞得我们现在是腹背受敌,前后受阻。”
“护林大阵?”
“没错,我的这身伤就是这么弄来的。”
没等公冶润钰开口说话,司马金就被他的目光给刺激到了,没好气的低吼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儿?”
“你说本少主是什么眼神儿,魑魅林是你的地盘,这片林子里所有的阵法都是由你布下的,可你现在告诉我你身上的伤都是被护林阵法给弄的,你是当我蠢吗?”
自己被自己布下的阵法所伤,也亏得他有脸说得出口。
“护林大阵是魑魅林中的终极防御阵法,非特殊情况下是不会被启动的,但因上古绝杀生灵阵的存在,已经打乱了原本林中阵法的规律,再加上绝地山庄魅惑之术的施展,所有的阵法都已经失去控制了。”
如若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受伤,“为了让外围那些破坏阵眼的人,更进一步破坏那些阵眼,我撤掉了一些暗处隐匿的阵法,方便他们的行动,但也因此惊动了解安琪。”
“所以,她做出防御了?”
“嗯。”
“原本咱们就是要去寻她的,那你现在可以她去向的眉目?”
司马金黑着脸扫了他一眼,暗道自己真是倒霉,早知道不该听雪老三的话来走一趟,不然他现在哪里会落到这般田地。
“解安琪那个女人虽说占据着主动权伤了本岛主,但也幸亏有她这一举动,否则我们想要在偌大的赤霞焚天谷将她找到,还真是一件极其困难之事。”
“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行动吧!”
“我他娘的就是一劳碌命。”撇了撇嘴,司马金倒也没有继续赖在地上不起来,只是起身的时候扯到伤口,疼得他是呲牙咧嘴,到抽一口凉气。
“带路。”
“跟紧了。”
“这一路上的那些阵法,本少主相信以你司马岛主的本事,相信在你的带领之下,我们可以一路无阻的。”
司马金:“……”
“我们都相信司马岛主,有劳司马岛主了。”
我去——
司马金抽着嘴角,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认命的领着他们一路向北而去,“虽然本岛主不太满意你们的态度,但因有了刚才那一出,本岛主倒是可以很自信的说,在找到解安琪那个女人之前,我们是什么危险都不会有的。”
闻言,公冶润钰主仆三人都松了一口气,觉得心里有底了。
而此时,隔着遥远距离跟司马金交了一次锋的解安琪,整个儿都暴怒了。
贴身伺候她的女侍卫静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恨不得自己消失在她面前才好。
“你躲什么,本小姐很可怕吗?嗯!”
“没,属下没有躲。”
“没有?”
“回小姐的话,属下真的没有,还请小姐明鉴。”
“哼,你给本小姐等着,回去再收拾你。”
“是。”哪怕解安琪要打死她,她也不敢反对,更不敢反抗。
“本小姐要打座,你且在旁为本小姐护法。”要不是她现在身边没有可用之人,解安琪哪里还会留下她。
“是。”
与司马金的一战,解安琪虽说没有与前者面对面相斗,但她花费的精神不少,而且她能让司马金重伤,自己也是付出了付价的。
毕竟魑魅林是司马金的地盘,哪怕因着防御大阵的开启,导致了林中所有阵法的不规律,但解安琪借着魅惑之术,抢占了很大的便宜,否则她不会是司马金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