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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宓妃主子的经历,而宓妃对他们兄弟也没有那样的要求,遂,宫灿全然没有察觉到陌殇为何突然就动了怒。
如果可以,此时此刻,他真的很不想说他认识宫灿。
宫灿话音一落,季逸晨就黑脸抚了抚额,他这个弟弟不是很精明的么,怎么在陌殇面前就那么蠢呢?
“怎么了,有问题?”
“她?”潋艳凤眸轻眯,陌殇暗磁的嗓音微微上扬,周围的空气为之一凝,气温骤然降低。
终于明白,为何光武大陆要以武为尊了,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不够看,而他们尚未与陌殇有过交手的机会,就已经被他的气场和威压所震慑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初次与陌殇碰面之后,不但季逸晨有了深刻的认知,就连宫灿也秒懂了。
“只要她平安就好。”季逸晨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虽然陌殇身上的威压已经有所收敛,但他还是觉得压力很大。
“阿宓在本主的陵兰院。”
“她从昨晚离开后直至今晨都没有回来,不知……”
季逸晨跟宫灿,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即便他见到的不是他们,那也应该与他们有脱不开的关系,否则他们之间不会长得这么的相似。
“本主请你们过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想到宓妃要他去查的事情,原本是没有什么眉目的,但在陌殇再见过这两个人以后,心里却是隐隐有了些谱。
闻言,陌殇面色不变,就连眉头都没有挑一下,但他的心里却是不住的抽了抽,果然能被那丫头看中的人,脑回路都不一般。
“就算你不说,我也是不会背叛她的。”宫灿扯了扯嘴角,他是说话算话的人,“像她那样的主子现在可不好找,我还不愿错过这个机会呢。”
如此,他们奉宓妃为主,事事以她的利益为先,倒也没什么亏本的。
“她救过我的性命,我不会背叛她,这一点赤焰神君可以放心。”正如宫灿所言,他们宿命中要寻求的东西,怕是只要跟在宓妃的身边才能达成。
换言之,他们若不能保有忠心,那么也就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理由。
眼见宫灿的毛病又犯了,季逸晨就不由高声喊了他一声,却不料陌殇将目光落到宫灿的脸上,邪气的勾起嘴角,道:“无妨,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毕竟本主从来都不会对她的下属有所约束,但前提是你们得对她百分之百的忠心,否则本主是不会让你们跟在她身边的。”
“小灿。”
“嗯,的确关系不大。”
说得不好听一点,就算他们的主子是宓妃,而宓妃是他陌殇的女人,但他们也不归他陌殇管好伐!
“就算我们奉她为主,那也跟你没有关系吧。”宫灿撇了撇嘴,忍不住就想浇陌殇一头的冷水。
“受教了。”
“既然你们已经奉她为主,那么本主就有必要提醒你们一句,既奉她为主,那么就永远不要妄想背叛她,否则后果自负。”
“是的。”对这一点,季逸晨没有否认。
“听阿宓说你们两个已经奉她为主了?”陌殇没有顺着季逸晨暗示的话去说,而是出乎他意料的转换了话题。
“原来她的身份竟然真是赤焰神君的君王妃,起初在流金岛,我们只以为她的出身应该很尊贵,却是不知她竟会是……”后面有些隐晦的话,季逸晨并没有说出口,他相信陌殇懂他的意思。
他这是明知故问的节奏?
嘴快把话都吐出口之后,宫灿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眨了眨眼,额角忍不住跳了跳,他是脑抽了么?
“你的君王妃,谁啊?”
一张薄如蝉翼的玉制面具覆在他的脸上,摭挡了他三分之二的脸,只有那完美到无可挑衅的流线型下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吸引着每一个看到他的人。
三千墨发高束,一袭黑红相间的锦衣华袍衬得陌殇身形高大而挺拔修长,举手投足之间,霸气横生,邪魅狷狂。
“本主的君王妃,有劳两位照顾了。”话落,陌殇转身走到主位之上坐下,牧竣牧谦一左一右护卫在他的身后。
罢罢罢,他们便耐着性子,静下心来看看赤焰神君找他们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多谢赤焰神君。”季逸晨跟宫灿皆是目光古怪的看了彼此一眼,一头雾水的向陌殇道了谢,没有推迟的坐了下来,顺手接过了牧谦递给他们的茶。
他家小女人的眼光多高,多挑啊,断然是不会看上这两货的,如此,吃醋男人的心安了,心情美好了,世界也就美好了。
顿时,他心里那股子阴郁之气就消失了。
但在亲眼见过季逸晨兄弟之后,陌殇撇了撇嘴,暗忖:这两货完全就没有什么挑战性嘛!
在没有见到季逸晨和宫灿之前,又想到他的宝贝女人是为了救季逸晨才弄得一身是伤,别说陌殇有多么的吃味了,他甚至都有要将季逸晨给分尸再焚烧掉的冲动。
“两位请坐。”陌殇并没有立即就回答季逸晨的提问,他非常巧妙的岔开了话题,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是,君主。”
“牧谦,奉茶。”
只怕他要再不开口,宫灿也会忍不住开口的,在没有摸清楚陌殇目的之前,他这个做兄长的又如何能让宫灿去冒险。
“不知赤焰神君找我们兄弟两人有何事?”既然久等不到陌殇开口,季逸晨索性便自己打破了这份沉静。
顺带着宓妃还让陌殇打探跟索耶部落有关的一切,冥冥之中她似觉得索耶部落与她之间,貌似还有更深的牵扯。
他对宓妃没有任何的隐瞒跟保留,宓妃待他亦是如此,故,季逸晨和宫灿两人的事情,宓妃也已经都对陌殇直说了。
依旧面朝湖面,迎着骄阳的陌殇仍是没有转身,但他却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将季逸晨和宫灿的神色和表情通通都尽收眼底。
那种感觉就好像在他们的胸口放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他们越是挣扎那石头就压得越死,兄弟两人咬牙硬挺着,脸上也满是不屈的神色,哪怕他们双腿打颤得厉害,也坚决不允许自己狼狈的跪倒在陌殇的跟前。
待季逸晨兄弟两人跟在顾伟晔的身后走进水榭,两人都不禁面色一变,深切而真实的体验了一把来自陌殇身上强大到几乎不能抵抗的威压。
“请。”
“两位,君主有请。”
几乎都不用脑子去想,陌殇下达的指令,显然就是让顾伟晔将他们领过去,只是不知他要跟他们谈什么。
“是。”宫灿收起脸上的嘻笑,站在他们这个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顾伟晔走进水榭中,躬身对陌殇说了什么,然后陌殇便对他下达了某种指示。
“别贫嘴了。”
“嗯,他们的确是天生的一对儿,地作的一双儿。”
“那小灿就不觉得这样妖孽的他,跟那样绝色的她,其实就是天生一对儿么?”只有这两人互相把彼此给收了,他们这些人才好过活,才没有压力。
“不敢。”一想到宓妃,宫灿果断的怂了,那个女人他招惹不起,若再惹上陌殇那尊大佛,那他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敢跟她抢男人?”
哪里知道外面的天那么高,那么广阔,生得比他模样俊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好么?
以前在流金岛的那方小天地里面,他可是整座岛上模样生得最好的男子,为此他是非常得意和自豪的。
“有,怎么会没有意见,你说这同样都是男人,他这样还叫我们怎么活?”宫灿虽不是那种顶自恋的男人,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并非只有女人才在意自己的容颜,男人亦是如此的好伐!
季逸晨短暂的收回目光瞥了宫灿一眼,道:“你有意见?”
“哎,你说这天底下有长成她那样的女人也就罢了,怎么就还能有这般出众的男人呢?”
因此,回想起流金岛上宓妃打击他,夸赞陌殇的言词,再次翻出来说,季逸晨的语气满是轻松和惬意。
他欣赏宓妃,同时他对宓妃也怀有钦佩之感,他对宓妃有关心,有在意,有维护,但这些都是非常纯净的,兴许他没有办法对宓妃没有好感,可他却实实在在对宓妃并无男女之情。
“虽然只看到了他的一个背影,还不曾看到他的脸,但若是输给他,我好像不算冤。”季逸晨扯了扯嘴角,黑眸里有着淡淡的笑意。
他们感叹宓妃不受男色所惑的同时,又都不免心有不甘,猜测是不是他们的魅力下降了,不然这不该是美男的待遇不是?
“也唯有如他这般的男人,才值得那个女人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吧!”要说他们兄弟的长相岂止算是不错而已,他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好伐,可饶是宓妃初次见到他们,目光也绝对没有在他们的脸上停顿满上三秒,可想而知他们心中的挫败。
“非也。”
“难道在大哥的心里,我就真有那般偏执?”
“难得这话是从小灿嘴里说出来的。”
远远的看着水榭中的陌殇,不免就让人生出一种,做男人就应该做像他那般男人的豪情出来。
鲜少有让宫灿发自内心钦佩之人,如果宓妃算一个的话,那么面前的陌殇亦算一个。
“他,不负赤焰神君之名。”单单只是一个背影,就让人对他心生畏惧之意,俯身臣服之意,足见他的的确确有着傲视群雄的资本。
赤焰神君之名,果然如雷霆贯耳,只闻其名就令人心惊胆战。
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鬼域殿赤焰神君的名号,从他们踏上光武大陆开始就已经听了不少,可也只有此时此刻,他们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传言不虚。
“嗯。”至少季逸晨想象不出,能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且气场如此强悍而霸道邪肆的男人,普天之下到底能有几个。
“咦,那个男人就是赤焰神君?”眼见季逸晨没理他,又一直朝一个方向看着,宫灿也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宫灿无力抚额,嘴角动了动没再说话,他琢磨着会不会有一天,他得被某人给噎死?
“我是不是你亲哥,你不是最清楚么?”
“你还是不是我亲哥了?”
“你啊,指不定人家心里也在想着不要跟你一般见识。”季逸晨摇着头拍了拍宫灿的肩膀,幽深的目光却是看向了水榭中那个背对着他们,迎着阳光负手而立,挺拔修长的男人。
“好好好,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季逸晨此言一出,宫灿立马就被噎了个无语,“认真说起来,鬼域殿的人待我们的态度除了冷淡疏离了一点,在其他方面可是一点儿都没有慢待过我们半分,比起某些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的人,足以窥见鬼域殿的门风之严了。”
“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我们一不是鬼域殿的人,二不是鬼域殿的贵客,凭什么去要求他对我们恭恭敬敬?”
“大哥你看他那是什么态度?”
“嗯。”没有回头就这么应了一声,顾伟晔显然不想再因着他们两个耽误更多的时间。
至于宫灿么,他心知自己做不来那一套,索性也就把自个儿的嘴巴给看牢了,一切都交给他的大哥来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