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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帮的忙,要不他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且不说男女有别,由他们给宓妃换衣服合适不合适,就是他们想动宓妃,某个女人也极其的不配合好么?
你说她是醒着的,偏偏她又没醒,但特么的她就愣是不让你碰她,否则她便挣扎得厉害,而且力气超级的大,一个不小心被她拍上一掌,那绝对是会掉丢小命的。
“你药熬好了吗?”
“先就这样吧,她也没什么大的问题,我去盯着药,大哥你守着她。”宓妃这一身的伤是为救季逸晨落下的,宫灿也明白他家大哥的心思,总之是不想再欠宓妃的,毕竟他们兄弟还有着别的使命,那是自他们出生便一直都要背负的,没有办法可以摆脱得掉。
“小灿,我……”
“我知道大哥想说什么,所以大哥不必觉得为难。”
季逸晨有些窘迫的低了低头,而后语气沉稳坚定的道:“小灿,待她醒来我已决定奉她为主,但你……”
他是他,宫灿是宫灿,他不能自私的拉着宫灿一起,毕竟对宓妃有愧的人是他。
“我就知道大哥会这么说,其实不管有没有大哥闹的这一出,我这心里早就已经承认了她。”认像宓妃这样的人为主,想来他往后的生活一点儿都不会无聊,对于生来便喜欢冒险的宫灿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还说那番话?”
“大哥该知晓我的性子,又岂能让她轻意就将我给驯服了。”说到这里宫灿更是得意的扬了扬眉,倘若宓妃此时是醒着的,特么的她一定赏他一大耳巴子,丫的,叫你得瑟。
别以为姑奶奶看重你的能力,还就非你不可了,若不是为了省点儿重新培养人的时间,她倒宁可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是由她慢慢培养起来的,如此,他们的忠诚度会更高。
“我们现在奉她为主,其实也说不清最后到底是谁倚仗谁的更多,我总觉得她的身上,又或是她这个人,跟着她会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收获。”
宫灿没有说话,目光落到宓妃的脸上,点了点头道:“她是个非常特别的人。”
“药煎好之后,小灿你……”
“一会儿我将药端来你喂她服下,如果她仍是未醒,那么大哥就继续留下照顾她,我再出去打听打听消息。”
他们三个人算得上非常幸运的了,虽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好歹他们是真真正正的站在了光武大陆的土地上,而非被传送台抛送在茫茫的虚无之海之上。
离开那片山林后,他们兄弟两人轮流背着昏睡的宓妃,足足步行了近三个时辰,方才找到一个小村庄,原本是打算在那个村庄里留宿一晚,结果村里那些人看到他们衣衫残破又浑身带血的模样,只差没有拿出棍子来赶他们。
季逸晨好说歹说才让那些村民相信他们不是坏人,不过仍是不许他们踏入村庄半步,最后还是宫灿编了一个非常狗血的故事,再向他们打探距离村庄最近的一个城镇在哪里,说他们的妹妹被贼人伤得很重,需要尽快瞧大夫,那些村民才给他们指了路。
许也是缘分,陌殇到达光武大陆的第一站是在青城,而季逸晨兄弟与宓妃被传送台抛送出来的地方,正好就是青城效外的某处山林,途中历经一番波折,到底还是顺利的进了青城,然后就近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好。”在宓妃没有清醒过来之前,身边绝对是不能离人的,毕竟他们三个人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比起其他人来说,他们三个自然就是最为亲近的,万一发生点儿什么事情,彼此还能有个照应。“小灿,虽说青城只是光武大陆的一个边陲小镇,但这里隐藏着的高手却是不少,你出去打探消息,切记要小心行事,一旦遇上什么危险先走为上。”
“嗯。”
宫灿前脚刚刚离开,季逸晨也刚刚离开床前,准备到外间的桌上倒一杯茶水进来,仿佛一直深陷某个梦境中的宓妃便猛然被惊醒,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而起。
嘶——
过大的动作牵扯到身上被光刃划出的伤口,疼得宓妃倒抽一口凉气,只见她微张着略显苍白的小嘴,好看的眉头更是拧得紧紧的,不但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连她的一双眸子里也满是迷茫之色。
“该死的。”好半晌宓妃缓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瞅了眼自己疼得最为厉害的两只手臂,然后便没忍住低咒出声。
“你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听到里间有响动,季逸晨几乎是转身就跑了进来。
宓妃抬头看着季逸晨,水润清透的眸子一眨不眨的,久久都没有下一个动作,这般模样的宓妃给人一种略显呆萌的错觉,“你…你你没事儿吧,该该不会是失忆了?”
说到这里季逸晨的眉头皱得死紧,甚至是毫无形象的大声喊道:“小灿,小灿你快来,温小姐她她…她好像撞坏脑子失忆了。”
啪——
房间外,端着药正抬脚上台阶的宫灿一听这话,浑身一僵,手上一松,药碗直线下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浓黑的药汁飞溅开来,又苦又涩的味道更是直接刺激着人的胃蕾。
“你丫的才撞坏了脑子。”宓妃没好气的瞪了季逸晨一眼,早在看到季逸晨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记起了踏上传送台到被抛出传送台的期间都发生了什么。
回想到被卷入穿梭风暴的那一刻,宓妃发誓:如果再让她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她绝对不会再出手去救季逸晨。
“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我……”
“小灿灿,你就是这么给我处理和包扎伤口的?”
宫灿听着宓妃那阴恻恻的声音,浑身先是一僵,接着又打了个哆嗦,抿唇道:“我是很想替你抱扎伤口来着,但也得你乐意不是。”
“我其实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生存环境,才会让你养成一种即便在昏睡中都保持警惕和戒备的防御意识。”
闻言,宓妃怔了怔,脑海里飞快的掠过一些前世受训时的画面,她的声音冷了冷,“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
季逸晨兄弟两人对视一眼,倒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以你的性格可真不像是那种会为了救别人而牺牲自己的人。”
“我的确不是那种人。”
“那你为何还要出手救我大哥,你明明就可以袖手旁观的。”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紧接宫灿之后,季逸晨也目光灼灼的望着宓妃,仿佛得不到一个答案就誓不罢休似的。
虽说宓妃从未掩藏过她对他们兄弟能力的欣赏,但季逸晨却不会自恋的以为宓妃就非他们两个不可,毕竟在宓妃的身上天生就有着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气场跟气势,想要为她效力的人只多不会少,而他们不过只是其中之一,或是之二罢了。
“你们就当本小姐脑抽了吧,要是还能重新选择一次,我是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她的确是出手救下了季逸晨,可在她决定那么做之前,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宓妃也是有过考量和评估的,她救季逸晨的前提条件是保证自身的安全。
换句话说,她出手救季逸晨,其实是对自身安全有了三分的把握才出手的,否则她岂会搭理他人的生与死。
如今回想起来她亦是满心的后怕,对自己当时的决定,简直就是万分的后悔。
果不其然,得了这么个回答的季逸晨和宫灿整个儿都傻眼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对宓妃是齐齐的无语。
“这是什么地方?”
“光武大陆。”
“青城。”
宓妃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脖子跟一动就扯得生疼的身体,蹙着眉又道:“我睡多长时间了?”
“你昏睡了整整三天。”
“三天了。”宓妃再次拧了拧眉,这么说的话他们已经到达光武大陆三天了,可她还什么都没有做,也不知陌殇在哪里,她又应该如何打探他的消息。
“我已经打探过了,青城只是光武大陆的一个外围城镇,呃,也可以说成是光武大陆的一个边陲小镇,你想要找的人怕是不在这里。”许是宓妃脸上的失落太明显,以至于宫灿都猜到了她的心思。
“你也别太着急,我们既然已经平安来到光武大陆,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你很快就会找到他的。”
“承你吉言。”宓妃看了季逸晨一眼,揉了揉眉心道:“那你们先出去吧,我自己处理一下身上的伤。”
“好。”
“你可别说是我拿了你身上的那些上好的药,我可是冤枉的,我们从传送台里被抛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划破了,而你随身携带的那个小包裹更是连渣都没得剩。”
宓妃眨了眨眼,又幽幽的叹了口气,拧眉道:“好吧,我知道了。”
一柱香之后,当宓妃褪下自己的衣衫,透过屏风后的镜子看向自己的背时,真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特么的简直不忍直视。
那一道道交错的细长口子,看得她牙直疼,两条胳膊跟两条腿上也布满了类似的细长伤口,好在有经过简单的清洗和上药,否则还不知道会在她的身上留下怎样难看的痕迹。
“该死的,以后再不能干那样的蠢事。”
动作干净利索的擦洗了一下身体,然后拿了宫灿调配好的药抹上,打算先让伤口结痂,至于会不会留疤,暂时不在宓妃的考虑范围之内,反正即便就是留了,她也有办法弄得掉。
将自己收拾妥当后,宓妃没有立马就外出亲自去打探消息,而是回到床上盘膝而坐,开始运功调息。
要是她的运气足够好,距离突破应该不远了。
要说青城最近一个月有什么事情是最让人津津乐道的,那无疑就是四方客栈里发生的那件叫众人皆跌破眼镜的事情了。
待宓妃打座调息好,已经是第二日傍晚时分,她走出房门宫灿刚从外面回来,趁着用晚膳的功夫,宫灿就将自己打探来的所有消息都说了一遍。
“观音谷在十大势力中排第六,那个连观音谷嫡出大小姐都丝毫不放在眼里的男人,无论身份还是地位应该都高于观音谷,就是不知是前五大势力中的哪一个势力了。”
“要是换成我被那么一个又肥又丑的还人尽可夫的女人盯上,就算我的身份地位不如她,我也绝对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别说让宫灿亲眼去目睹了,他单单只是听了一下,就有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了。
因此,对于像史雨青那样长得丑,还要四处招摇的女人,真真是一点儿都同情不起来。
“放心,人家姑娘指不定还瞧不上你。”季逸晨忍不住泼了宫灿一盆冷水,脑子里琢磨的都是跟十大势力有关的事情,恨不得能再多收集一些有用的情报。
只可惜青城就那么大一点儿的地方,他们怕是要去往光武大陆的中心地域才能有所收获。
“咦,你怎么都不说话?”
宓妃冲宫灿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希望我发表一点儿什么意见?”
难道要她说,她怀疑那个被又丑又肥女人惦记上的极品男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陌殇么?
“我身上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从明天开始咱们三人就再分头去打探和了解一下光武大陆,两天后再决定咱们下一站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