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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到这里可真是不容易。”站在这条路上,宓妃忍不住再次抬头四处张望,越看她的双眼就瞪得越大,小嘴也是微微张开,以此来表达她的惊愕之情。
唔,禁制什么的,果然有意思,宓妃摸着下巴如是想着。
这玩意儿比起阵法来,简直不要太真实。
“难不成禹西部落所谓的禁地,指的就是墓地么?”远远望着那一座又一座的坟,宓妃的嘴角抽了抽,再抽了抽,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费尽心机的进来,迎接她的竟然是一座又一座的坟?
特么的,她这是图什么她。
如宓妃之前所想,隐藏在禁制后面的禹西部落后山,其实就是一座荒山。
这座山上除了石头就再没有别的了,呃,当然,还有就是那一座又一座的坟墓。
“莫非秘密就藏在这些墓穴之中?”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宓妃也是有些醉了。
难不成她要改行做盗墓贼么,可她貌似没有盗墓的经验啊?
踩着青石板路朝着墓地一步步的靠近,宓妃心里又再次泛起疑云,这个部落上至族长和长老,下至那些普通的族民,难道全都葬在一起么?
随着宓妃越走越近,她心听疑问也有了答案,这整座后山分为两个部分,高处的那一部分,每一座坟墓都有墓碑,而且占地的面积比积大,低处的那一部分,却是以姓氏而建的墓碑,整座墓占地的面积有些…呃,就是与一般的墓都不一样。
因为,以姓氏而建的墓,里面埋葬的应该是禹西部落之中,所有这个姓氏的族人。
从左到右一眼扫过那些个墓碑,宓妃发现这个禹西部落的传承当真是够悠久了,单是历代族长之墓,就有不下三十位,可见他们存在的时间已经超过了一千余年。
“该死的,这么多的墓穴,让本姑娘从哪里找起为好?”宓妃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她该从第一个找起,还是就找禹西部落的上一代族长?
总该不会让她每一个墓穴都找的,又或者说还有其他被忽略掉的地方,真是见鬼的,这叫她从何找起。
就在宓妃呆在禹西部落后山禁地捉磨应该从哪一个墓穴找起之时,南宫雪朗意外在族长晁东树的院子暴露了行踪,先是惊醒了驻地内所有的护卫,再吵得禹西部落的族民也都从睡梦中爬了起来,纷纷朝着客院赶去。
目前在他们岛上的陌生人就只有宓妃跟南宫雪朗,趁着晚上夜探他们部落的人,也只有他们。
遂,几乎是不作第三人想,禹西部落所有人的矛头都对向了宓妃一行人。
与此同时,察觉到异常的沧海等人,第一时间反应迅速的回到客院,在宓妃没有回来的前提之下,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出去找宓妃,而是想办法如何弄一个人到院子里扮演成宓妃。
“他们很快就会查到这里来,所以剑舞红袖你们准备好,海夜跟我出去,想办法弄一个女人进来。”
“嗯。”
“沧海,你们小心。”
“放心吧,没事的。”沧海心里担心宓妃,脸上却是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来。
反倒是悔夜咬牙切齿的道:“别让我知道是谁暴露的行踪,小爷非弄死他不可。”
右边的院子里,南宫雪朗匆忙的换下夜行衣,吩咐宝山赶紧处理掉,然后又对他们安排一番,好不容易坐下的,他想到宓妃不知回来没有,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该死的。”
“公子现在心急也没用,咱们只能先顾着自己了,倘若那边儿出事,咱们自会相护的。”
“罢了,下去准备吧。”
“是。”
南宫雪朗话音落下不过片刻功夫,院外就响起轰隆隆的敲门声,还伴有护卫们沉重的脚步声,声势阵仗很是不小。
“开门,开门……”
“有什么可喊门的,直接撞开门进去。”
“听总护卫长的。”司徒志仪在太叔流辰面前并没有多少的话语权,他觉得撞门有失妥当,可架不住官大一级压死人不是。
轰——
砰——
两声巨响过后,客院的大门寿终正寝了。
……
“看来你是死到临头都不愿说实话?”
“咳咳…咳…”史雨青被踢中胸口,她不住的咳嗽,不住的吐血,脸色更是惨白得骇人。
她的四肢虽被砍了,可陌殇却没有下令毁了她的丹田,因此,她的修为还在,若非是要吊着她的一条命,想来她也是保不住这一般武艺的。
此时,胸口翻腾的血气让她苦不堪言,蒙昂那一脚踢的位置也的确精确得可怕,他简直就是专门挑对方承受不了的地方踢,虽不至于玩死对方,却能叫对方痛到叫都叫不出来。
“你想故意激怒本少,以求一死。”陌殇轻轻抚弄着杯沿儿,他的语气依旧邪魅惑人,不知怎的却让史雨青听得浑身发颤,只觉这个男人太过可怕。
“……”她的确想死,先答应陌殇什么都告诉他,而后又反悔,她以为陌殇定会气恼得杀掉她泄愤的。
却不料,结果压根就不如她所愿。
“蒙昂。”
“少主有何吩咐尽快说,属下一定照办。”
“带她下去,再好好的给本少调教调教。”
“是。”
“不管用多少珍惜的好药,一定将她的命给本少保住了,她虽得罪了本少,却也罪不至死。”
最后四个字被陌殇咬得有些重,史雨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她张了张嘴,道:“我…我说,我真的说。”
这个美得过份的男人,他其实就是一个恶魔,史雨青再不敢生出旁的心思。
“晚了。”
“不——”
章节目录 【V270】鬼域殿主初遇禁制3
史雨青在黑暗中不住的后退,身体因无边无际的恐惧就颤抖得跟筛子似的,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不该再次触怒陌殇,她不知道接上来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可她也真的不敢再去赌了。
“求…求求你…别别那么对我。”她不该去臆测陌殇想法的,她知道错了,还能再回头吗?
“带她下去,留口气就行。”
陌殇抬了抬手,淡淡的声音有着不容质疑的邪气,他的目光渐渐飘远,潋艳的凤眸深处,渐渐弥漫出层层迷雾,让人再也无法窥视他的内心世界。
在这个世上,谁能左右他,谁能让他妥协,也唯独那么一个她罢了。
至于其他的女人如何,与他有何干系?
别人的声声哀求,别人的滴滴眼泪,于他而言又有何值得他怜惜,心疼的。
只要对象不是宓妃,他非但不会觉得心疼,不舍,甚至满心都是浓浓的厌恶,只想一脚踢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才好。
“阿宓,没我在你身边的日子,你还好吗?”
“阿宓,不知现在你的身边可有烂桃花?你要不乖,待我回去你身边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陌殇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小女人有多么的好,多么的优秀,多么的有魅力,多么的吸引人,也知道当别的男人注意到她时,几乎就找不出一个不会对她有好感,继而想要追求于她的人,他更是知道以后他的情敌会有很多,醋当然也要吃得很多,心里各种不舒服的时候,却又不免满心的骄傲,想着他的眼光就是好,他看上的女人就是好,否则也不会惹得那么多的人都来争相追求不是。
想着想着,思绪就渐渐飘得远了,陌殇好看的俊脸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性感的薄唇抿得紧紧的,修长如玉的双手也渐渐收紧,屈握成拳,慑人心魄的凤眸中染上一丝腥红,浑身更是涌出一股极具压迫性的煞气。
吼——
单单只是想到宓妃的身边可能会有别的男人出现,隔三差五甚至是天天都在宓妃的跟前献殷勤,他就嫉妒得要死,恨不得立马冲回金凤国去。
而就在陌殇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心心念念的小女人己经毅然绝然的出了海,寻他而来。
这也使得当陌殇在光武大陆看到宓妃的时候,几乎怀疑自己因太过思念宓妃而产生了幻觉。
“该死的,最好没有男人胆敢打他家小女人的主意,否则他必定将那些个混蛋都挫骨扬灰,叫他们下辈子都牢牢记住,他女人的主意是打不得的。”
伺候在一旁的顾伟辰兄弟,想当然是没有听到某世子的自言自语,他们不过只是看清楚了某世子的表情,就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一股寒意涌进他们的心里。
那什么,也不知是什么人很少主给惦记上了。
虽说他们不知道谁被惦记了,但这不妨碍他们为被惦记的人点蜡默哀啊!
要知道少主一般是不惦记人的,可若一旦被惦记上,咳咳…那就不是一般的惨。
“咱家少主这是疯魔了?”
“你想找死找虐可别拖着我。”顾伟辰老早就学乖了,他才不要去触霉头呢?
少主发火什么的,实在太恐怖,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承受得起的,所以么,能躲就要躲,也别怕被人说。
“少主的表情好恐怖,好像要捏死什么人一样。”
“捏死你。”
“顾伟辰,你想打架是不是?”
“顾伟晔,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
啪——
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成功让顾伟辰兄弟都冷静了下来,想到他们险些就在某世子的面前动起手来,两人都惊出一背的冷汗,呼,貌似他们忘了最难对付的终极boss就坐在他们的面前啊!
特么的,他们的胆儿也挺肥的。
“冷静冷静,不能再想了。”陌殇揉了揉眉心,他也觉得自己突如其来的醋吃得有些幼稚,可他还是心里不好受,整个人都酸得厉害,疯狂的嫉妒那些可以陪在宓妃身边的人。
男的也好,女的也罢,他都不待见。
回想他当初觉得自己可以对宓妃放手,只愿看着她幸福的想法,陌殇真真觉得自己蠢透了,他当时脑子一定被门给夹了。
他,如何能对宓妃放得开手,他是那么的爱她,那么的不能失去她,如何能舍得放开她,甚至是眼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不,他根本做不到。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陌殇只觉他会疯掉的,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大方,可以看到宓妃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
所以,当初那个两年之约,纯属就是扯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宓妃的,即便是死。
可就算他死了,也是不愿放开宓妃的吧!
只是当他真的死了,看不到了,大概也许会遵守曾经那个承诺的吧!
“少主这是怎么了,咱们要不要……”
“还是那句话,你要想死别拉着我。”
“你……”
“阿宓,等我。”
“阿宓,我一定会活着回到你身边的。”陌殇咬了咬牙,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不管前路如何艰辛,他哪怕就是躺着也会挺过去的。
与其自我折磨,自我痛苦的将宓妃推进别人的怀里,任由别的男人去照顾宓妃,他宁可自私的将宓妃留在自己的身边,由他亲手来照顾。
他有那个自信,在这个世上也许不只他一个男人,爱宓妃爱得那么深,愿意为她倾尽自己所有的一切,但陌殇可以保证,他绝对是那个可以将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