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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欣郡主一颤,看向宓妃的眼神越发的恶毒了。
她是毒宗弟子一事,也只有琉璃国贵族圈里面的人才知道,而那些被她欺负的普通人,只是惧怕她镇南王府郡主的身份罢了。
“毒宗,果然好大的架势。”
“既然你知道本郡主是毒宗的人,那么只要你跪下向本郡主磕三个响头,今日就放过你。”
“呵呵。”如银铃般的笑声的确是从宓妃嘴里发出来的,她虽口不能语,但却并不影响她笑出声来。
烧坏的声带经过近半年的温养,已经是恢复得很好,不出两三月,她便是可以开始练习发声,张嘴说话。
“本小姐不会杀你,其他人可就说不定了。”这女人犯到她的头上,死千儿八百次都不足惜,但她毕竟是琉璃国赐了封号的郡主,甭管怎么收拾她,多少还是要留下一些余地。
只不过,活着不一定就比死了舒服。
“丞相府的哑巴,本郡主要挑战你,你敢接战吗?”明欣郡主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怒气,她想对宓妃下毒,就必须近她的身。
可是,宓妃身边的三男两女武功出奇的厉害,她若冒然冲上前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就算是她要用毒,也只有一次突袭的机会,第二次他们就会有所防备,不会再给她近身的机会。
“你有如此雅兴,本小姐怎能不接。”这女人心肠果然很毒,但比起她就太逊色了。
原本以为明欣郡主会认输,但她的表现出乎意料,想对她下毒,真是挺有意思的。
“你跟本郡主交战时,你的属下不能出手。”
“这是自然。”宓妃神色未变,点头,又道:“不过,在跟你交手之前,本小姐想请大家先看一出好戏。”
“你要不敢应战就找个其他的理由,你以为本郡主会……”明欣郡主没吼完,就被沧海隔空点了定穴跟哑穴,保持伸手张嘴的姿势站在那里,眼神很是惊恐的望着宓妃。
此时此刻,她才猛然意识到,她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本跟宓妃谈条件。
她若是想要杀她,只是需要一个眼神而已,自有别人会为她代劳。
“萧意芳,你被明欣郡主欺压,你姑姑被她姨娘欺压,你是不是很不甘心,心里很不痛快。”
“没…。没有…我没有…。”被宓妃点名,穿着红色长裙的萧意芳如同惊慌失措的小兽,拼命的摇头。
“长时间被她欺压,让得你心灵扭曲,越发的变态了对不对?”宓妃很耐心的哄诱着,丹珍进入角色也很迅速,立马就将宓妃的表情,还有语气都学得维妙维肖,“是你提议将本小姐的兄长引到这里,让这些人当众奚落嘲笑他,当作笑话一样看的。”
“我没有…。没有…。”
正如宓妃所说,在琉璃国她被明欣郡主欺压,她的姑姑萧妃被明欣郡主的姨娘杨贵妃欺压,她们做任何事情都不能拂她们的意,甚至不时的还要替她们背黑锅。
她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时间长了,她的心里就发生了一些变化,当她往死里折磨人,打骂人,嘲笑奚落他们的时候,她就会觉得特别的痛快,特别的解气。
此来金凤国,明欣郡主跟她挑选夫婿是假,实则是别有目的。这段时间,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人作陪,她在明欣郡主那里受了气,没有别的地方可发泄,心里就一直压着火。
恰逢听到皇城里的人议论丞相府的傻子,她便上了心,也知道想要让那傻子自己出府不容易,于是就将他的喜好打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就发生后来的一系列事情。
以木偶娃娃为引,温绍宇如约来到狩猎场,被奚落,被嘲笑,被侮骂。
可是,她没想到明欣郡主会把木偶娃娃丢进狼群里,还弄得死了人,她只是想要看温绍宇受欺负的样子,没想过要他的命。
萧意芳不是白痴,她知道对方再傻,那也是丞相府的嫡子,明欣郡主敢杀人,她可不敢。
她也没有那么大的靠山可供她胡作非为。
“本小姐听说,你是来我国是寻夫君的,既然这在场的公子哥你一个也没瞧得上眼,本小姐就亲自帮你挑一挑。”
bt的女人就要用bt的法子收拾,此乃宓妃之至理名言。
“不要…。我不要…。”
“红袖,你不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很碍眼吗?”
“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要说她对天煞女有何感激之处,或许就是她给她取了一个她喜欢的名字。
她喜欢红色,非常喜欢。
而看着那么虚伪做作的女人穿红色的衣服,就尤为让她觉得刺眼,当下就拔出腰间的匕首,化为一道红影如同闪电一般的闪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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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温家小姐你真彪悍
锐利的刀锋闪掠着幽幽的冷芒,红袖挥动匕首的速度很快,众人只能在萧意芳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天尖叫声中,看到模糊的红色布条‘嗖嗖’的掉落一地。
鲜艳的红,璀璨的白,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红衣,白雪,很美,很凄美。
“这样瞧着顺眼多了。”红袖收好匕首,退回到宓妃的身后站好,娇艳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他们五个人,是从小就在残酷与血腥,搏斗与厮杀中存活下来的,虽然跟在宓妃身边不过几天时间,但他们也隐隐摸到了宓妃的某些脾性。
他们的主子,不轻易动怒。
但是,一旦动怒,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的主子,对他们尚且护短得很,更何谈是对她的家人,她的兄长。这些人,表面上光鲜亮丽,满口的仁义道德,实际上连畜生都不如,连最起码的人性都没有。
这些人既然敢那么对待温绍宇,还险些害了温绍宇的性命,他们的主子怎能不怒,手段又如何能不残忍。
因此,当他们意识到宓妃想要做什么的时候,有惊愕,但却似是了然一般。
啊——啊——啊——
凄厉,惊恐,慌张,羞愤,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汇聚成了萧意芳惊天地泣鬼神的厉声尖叫。
凛冽的寒风刮在她的*的雪白肌肤上,犹如一把把尖刀在割她的肉,生疼生疼的,泛起浑身的鸡皮疙瘩。
当她意识到红袖对她做了什么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声嘶力竭的尖叫,连求饶都忘了。
红衣散落一地,却已是一条条手指粗细的破布条,根本没有遮身避体的作用。浑身*的她,就那么暴露在狩猎场上所有男男女女的眼中,让她无比的羞愤与惊恐。
女子的身体,怎能被男人所看。
可她并不知道,对她的惩罚不过才刚刚开始。
身上越来越凉的时候,她护得了上面,却又护不住下面,那被比看了上面更让她羞愤欲死。一会儿遮上,一会儿遮下,捣鼓半晌后才瑟瑟发抖的蹲下整个身子。
如此,总算是上面护住了,下面也护住了。
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没有任何意外的激起场上某些男同胞们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向宓妃的眼神带着愤恨了。
要说这萧意芳是个实打实的美人儿啊,小巧的瓜子脸,细长的柳眉,丹凤眼,秀鼻,丰盈水润的唇,纤细的脖颈,凹凸有致的身材,白晳的皮肤。
没脱的时候都让男人想要征服她,这脱光之后,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有一种让男人不顾一切想要压倒她的冲动。
然,冲动是魔鬼,色字头上更有一把刀。
那几乎将眼睛都黏在萧意芳那在寒风下,颤抖得令人心怜身体移不开的男人,想法是有的,敢付诸于实际行动的却是没有。
“啧啧,果然够淫荡。”
说这话时,丹珍羞红了脸,是谁把她家小姐教坏了,怎么说话越来越彪悍,越来越让她震惊。
闻言,萧意芳又是狠狠一颤。
她近乎蹲坐在雪地上,双手抱膝,线条优美的背部全裸露在外面,啜泣声不断,谁也无法解读她的神色。
她的指甲掐进小腿的皮肉里,眼底堆满了恶毒,不甘,愤怒,还有常人所没有的隐忍。
既然她已经赤条条的被所有人都看光身子,她尖叫,她求饶,她咒骂,她痛哭又还有什么用,倒不如顺势扮柔弱,装可怜,或许还能让谁勇敢的站出来,保护她。
男人天生就对柔弱的小女人有着保护欲,不管是明显的,还是隐藏的,她要做的就是引起男人对弱者的保护欲,从而摆脱现在的困局。
“与其你费尽心机勾起他们的保护欲,倒不如勾起他们旺盛狂野的占有欲,就这样跳一段露骨勾人的舞,本小姐保证,依靠下半身思考的他们会发了疯一样的扑向你。”
怔愣了好半晌,惊愕的张着嘴,丹珍看向宓妃的眼神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呜呜,她家小姐是不是被什么给调包了。
可是这样的小姐,让她觉得好威武,好霸气,好喜欢。
萧意芳面红如血,贝齿使劲的咬着唇瓣,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滴落,她却浑然未觉得疼。
她虽然时常被明欣郡主欺负,可她好歹是正正经经地千金小姐,怎么可能像青楼里那些下贱的风尘女子一样骚首弄姿勾引男人。
终于意识到,她的任何小心思,小算盘都瞒不过宓妃的眼睛,她又怎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些男人的身上,简直可笑。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的错了。”身子被看光跟被人侵犯是两码事情,萧意芳不笨,知道继续下去没她好果子吃。
大丈夫都能能屈能伸,她不过只是一个小女人,又有什么屈辱咽不下去的。
冷眼看着萧意芳不再遮掩自己*的身子,跪在地上不住的朝她磕头,宓妃笑得薄凉,“放过你,你觉得有那样的可能吗?”
萧意芳一愣,而后啸声尖叫,愤怒的大叫道:“你还想怎么样,我都已经认错了,也道歉了,为什么你还要赶尽杀绝。”
“沦落如此境地,你还能冷静以对,来一招破釜沉舟,你果然比那脑残郡主有脑子得多。”
“我已经这副模样了,你想要报复也够了。”萧意芳没承认,也没否认宓妃的话。
总之,今日若是一场仗,她输得很彻底就对了。
“因为你们的愚蠢,若不是那两个铁卫拼死相护,本小姐的哥哥下场就是被一群狼给撕成碎片,你觉得仅仅只是剥了你的衣服,就够了吗?”
不轻不重,甚至有些飘渺的话飘散在空旷的狩猎场上,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从脚板底透凉到全身各个角落。
是啊,跟被丢进狼群相比,被脱个衣服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虽说,温绍宇是自己扑进狼群的,但他们这么多人看着,也没出手阻止不是。
“那你想要做什么?”恐惧,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