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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演的那出戏不但是演给独孤若佳看的,同时也是演给独孤封跟杨秀丽看的,别看独孤天城是他们的儿子,他们也表现出一副对儿子极其疼爱的模样,实际上一切都是利益在前,亲情在后。
撇开独孤天城住的院子里安插了不少他父母的眼线,就是跟在独孤天城身边,有资格近身伺候独孤天城的人,那也全都不是他的心腹,只要谁给他们好处,他们的嘴巴就松得很,什么都敢往外说。
这些别说独孤天城心里知道得门清,就是以前那个假的独孤天城也是心如明镜的,只因他的确无所求,是以倒也不介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而当假的独孤天城被陌殇给弄走,换上真的独孤天城之后,他也懒得费那个精力去收拾身边这些各怀鬼胎的下人,能赶走他们虽好,但赶不走也不是全然没好处的。
独孤若佳是个精明到有些变态的女人,她那可怕的直觉就连宓妃都感到很棘手,独孤天城要想在独孤府里混得如鱼得水,他还真只能自己心里门清,凡事都拿捏好分寸,至于其他的还是维持原样不变方为妥当。
只是即便他都已经小心到这样的程度,却还是让独孤若佳盯上了他。
也是亏得陌殇给他做的功课足够的详细完善,否则这一来二去的,只怕他早老就暴露了身份。
那独孤若佳也真不是一般难缠的女人,要是没有陌殇的人在暗处时刻相助于他,独孤天城定然没办法在独孤若佳的密切监视之下一点破绽都不露。
一想到独孤若佳就在他对面的房间,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独孤天城就有一种他是猎物,而独孤若佳是正欲捕捉他的猎人的错觉。
若有可能的话,独孤天城还真不想跟独孤若佳有任何的交集,但愿此番他做的事情能顺顺利利的,那样他就可以摆脱这纠缠了他近小半辈子的噩梦了。
“你只管按照爷的吩咐将爷点名要的人送过来,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
“这…”红拂馆的馆主遇上独孤天城这样的客人也是相当的头疼,你说拒绝他的要求吧,偏生你又拒绝不了,可你若同意他的要求吧,特么他又着实变态,都快把他手下的人给折腾死了。
说白了,这红拂馆就是一华丽的青楼,楼里男的女的都有,想找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既是男人的销金窟,又是女人的逍遥窟,只要你出得起银子,那你就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即便就是有些男人女人玩得过份一点,左右也不过就是增加了一点情趣,玩得不太过份。
可独孤天城不一样,特么明面上他是在独孤府憋了满肚子的气出来,到红拂馆就是为了发泄心中怒火的,玩得越是过火就显得他越是正常没有问题。
但暗地里么,这红拂馆的水太深,陌殇让他有机会可以试着将这里面的水给搅浑了。
至于要将这水搅浑到什么样的程度,陌殇那是不会管的,随你怎么搅弄,反正搅得越浑那是越好啊,搅得合陌殇心意了,那还少不了赏呢?
遂,独孤天城这次跑进红拂馆,分明就是打的挂羊头卖狗肉的主意。
说白了,一句话就是借此良机搅乱红拂馆,可劲的折腾这里出了名的妓子小倌,最好是能光明正大的将人给弄废了办不了事了,那就令人满意了。
“爷是谁你不知道?”独孤天城目光凌厉而阴狠的瞪着馆主,那目光看得馆主双腿发软,实在不想跟这样的人对上肿么破?
虽说他的背后有太师大人撑腰,可现如今独孤府也势大着呢,再加上太师大人那是幕后的老板,万万不能牵扯到明面上来,也就说明他得好生招呼着独孤天城,起码眼前是不能得罪的。
“您是独孤三公子,小的岂会不知。”
“你既知道爷是谁,难道是怕爷会玩不起?”
“这个…那倒没有,三公子要是都玩不起的话,只怕就没人玩得起了。”馆主尴尬又窘迫的笑着,心里已经是泪流满面。
特么的,您那是玩么,您都快把人给玩死了好吗?
虽说他是经营这红拂馆的,这什么人他都见过,对于那些男人跟女人间的各种玩法也算精通,可在他见识过独孤天城的那种玩法之后,他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太‘单纯’了。
这好在独孤天城不是跟他吃同一碗饭的,否则馆主担心他得被活活给饿死。
“看你这样子倒也不是怕爷给不起银钱,那你说说怎么就满足不了爷的要求,还是说你这红拂馆不过浪得虚名罢了,根本当不起外界那么高的评价?”
要是让太师大人知道他将红拂馆的招牌给砸了,估计弄死他的心都要有的,馆主被独孤天城几句给挤兑得脸都要黑了,绿了。
他他他…他怎么就碰上这么个难缠的人,就他刚才点名要的人,那可个个都是当红的,说是摇钱树也当得,真要落到这位爷的手里,顶多不出半个时辰那就得被浑身是血的抬出去。
“刚子,还不给馆主拿银子,他是觉得你家爷玩不起呢?”别看独孤天城说话时脸上带笑,给人的感觉也很是温和,但那周身的气势却强得很,带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心下就有些不得劲了。
刚子得了独孤天城的话,也是感觉到他家爷是真的动怒了,想着他家爷心里原就不痛快的,既然这个馆主乐意往枪口上撞,他一个做奴才的又何必要拦着挡着。
也不知怎的爷今个儿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府里发作了一通,到了这里又发作了一通,但那怒火好像一点都没有消下去的样子。
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刚子直接从独孤天城的身后上前,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大叠的银票。
这一叠银票少说也有近两百张,并且银票的面额可不是一百两,两百两一张的,全是一千两的大额银票,别说这些银两只是拿来玩弄几个妓子小倌,就是买下他们的性命也是使得的。
“怎么?不够?”独孤天城只是挑了挑眉,看着那馆主的眸色越发的幽深了。
“不不…”
“刚子,再给。”
“是,爷。”恭敬的回完独孤天城的话,刚子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那格外豪爽的举动看得馆主那是双眼一抽一抽的。
咳咳…有钱就是任性。
有些话独孤天城说不得,刚子却是说得的,得了独孤天城的示意,刚子板着脸对馆主满是嘲笑讥讽的道:“要是馆主做不了主的话,不妨请个能做主的出来,我家爷素来是个出手大方的,你们可别给脸不要脸。”
“三公子严重……”
刚子打断馆主的话,黑着脸沉声道:“这些银两别说只是买那些妓子小倌来逗我家爷开心,便是买下他们那一条贱命也是当得的,馆主你说可对?”
“对。”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馆主又是累心里又是堵得慌,他自是知晓自己根本拒绝不了独孤天城的要求,只得退而求其次的道:“那个三公子需要的人,小的可以立马给三公子叫上来,但有一点小的还请三公子手下留情些如何?”
“爷是来寻开心的,不是来要人命的,馆主用不着担心爷会闹出人命来。”
“是是,三公子是来寻开心的。”之前送到独孤天城房里的名妓跟小倌,无一例外全都坚着进来,横着被送了出去的,若非亲眼所见的话,馆主都不相信独孤天城一个人能将那几个都折腾成那副样子。
那几个的确没有性命之忧,可他们浑身上下几乎就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少说也得休养上一两个月才能再次重新接客,虽说从独孤天城的手里嫌得多,可这一两个月接不上活儿,他的损失也是很巨大的好不。
不能给他嫌钱也就罢了,偏生还要好生用药给养着,越想馆主的心里可不就越不得劲。
“三公子也知道您点到的名那些都是咱馆里的活招牌,这要是全打坏了的话小的也不好向上面交待,不若小的给三公子介绍其他的,咱红拂馆里的姑娘小倌个个都是姿容出挑的,又极懂规矩,保管不会让三公子失望。”
“呵——”独孤天城神色淡淡的扫了馆主一眼,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他来红拂馆就是专门来搞破坏的,找些没名头的过来糊弄他,是当他傻呢?
“三公子您看,馆里的姑娘小倌全都是靠脸跟身子吃饭的,您那一顿鞭子下去他们就全都伤了,这实在是……”
“看来馆主的确瞧不起本公子,这很好,真的很好。”打断馆主的话不说,独孤天城更是怒形于色的一巴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吓得馆主白了一张脸,双腿控制不住的直打寒颤。
“本公子是来你这地儿找痛快的,你既让本公子不痛快,那你也只好跟着本公子一起不痛快了。”
闻言,馆主真是急出一身的冷汗,他哭丧着一张脸再不敢多说什么,只道:“三公子息怒,息怒,小的这就去把您点名要的人都叫上来?”
罢了,伤就伤吧,顶多就是静养一两个月,总比让独孤天城在红拂馆闹事,砸了其他的生意要好。
实在不行红拂馆里还有不少的新人,那些都是训练好新送进来的货色,待他好生琢磨琢磨将他们推出来,兴许就是另一个新契机。
“刚子,把银钱给馆主收好。”
“馆主,你可看好了,我家爷可不是白玩的。”
“是是是,往来红拂馆的客人就数三公子最大方了。”也数三公子最是变态啊,不过最后这句话馆主可不敢说出口,要不他都怀疑他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只要他们能把我家爷给伺候好了,舒服了,少不了他们的好处,馆主是个聪明的,不妨也好生提点一下等会儿要上来的人,他们若是有特别讨好人的手段不妨就拿出来,也省得我家爷不温柔不是?”
对于刚子跟馆主咬耳朵说的话,独孤天城听在耳里也当没听见,反正他的目标是不会改变的,至于馆主跟即将上来伺候他的人会怎么想,这压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怎么,馆主还不懂我的意思?”
“懂,多谢小哥提醒,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小哥拿去喝茶。”
“可得让你手下的人放机灵聪明点,别惹了爷生气。”刚子得了好处倒也不忘卖馆主一个好,谁让他家爷本来就在气头上,谁沾染谁倒霉。
他们都是近身伺候独孤天城的人,这要公子爷心里那邪火发泄不出去,等回府了遭罪的可是他们,比起他们自己挨这份罪,还不如让爷可劲的折腾红拂馆里的卑贱妓子呢。
纵然有了馆主的提醒,后面依次被带进独孤天城房间的妓子小倌还是没能承受住独孤天城的怒火,被独孤天城各种手段死命的折腾,一个个最后都只吊着一口气,浑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地方。
谁让独孤天城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的,自是不管你使哪般手段,他都妥妥的痛快不了,就是打你,抽你,骂你,辱你能让他痛快。
要说为了取信于独孤若佳,独孤天城也真是牺牲特大不说,还花费了无数的心血跟精力,这简直比让他去杀人还困难百倍,可见独孤若佳是个能折腾人的。
虽说是没有站在房间里亲眼目睹独孤天城发泄怒火的全过程,但该看到的跟该听到的,独孤若佳却看全了听全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