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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沉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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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前世的记忆分析,如今可说是天下三分,李自成自南汹汹而来,鞑子自北眈眈而视,现如今皇上的龙庭已经没几天可坐了。只可叹李自成没有那么大的运势,不能与那鞑子分庭抗争,白白替满鞑子打了江山。
  如今之计是在叛军入城前离开这里,有了路引可说是有了护身符,能提前出城,若是没有,真的等到城里大乱的时候,那就不好说了。若可以,最好在年关的时候离开,往南走去找发配在南疆的父亲和祖父。
  想到父亲和祖父,少月的心里一阵锥心的痛。
  前世的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南疆,见到了父亲,那时候父亲见到他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还活着。”
  第二句:“圣上都不在了,你还活着做什么?”
  第三句:“你走吧,我读圣贤之书,受先人教诲,不做亡国之奴。”
  少月转身离去,他父亲和祖父一起吊死。这样的事,他不能再让它发生,想想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骄傲和绝情,他固执的认为自己变成那样是他们造成的,所以他恨他们。
  他记得他回答的第一句是:“我为什么不能活。”
  第二句:“圣上在不在与我何干?”
  第三句:“不做亡国奴你就去找你的先帝。”
  那时他看到了父亲眼里的绝望。
  现在想来,其实他也许不想死,他要的不过是一句话,一句可以让他活下来的理由。国破家亡后,唯一活着的儿子如此绝情,他失去了活着的理由和目标,所以他选择了投缳。
  其实,不管是谁做了皇上,都不管百姓什么事,百姓求的不过是一个安居乐业。
  少月把头扎进了水里,眼泪和水混在了一起,现在他才知道前世的自己是多么的无知,这一世回来,他要补偿所有的过错,他希望他的亲人们过的都好,为了这个目的,他要努力的活着,无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他也要弥补那一世的缺失。
  百末进来的时候没听见动静,他知道这个时候少月应该在沐浴,心里有些不安,他听少春说少月今天不对劲,赶紧拉开屏风看过去。
  少月在水里憋了许久,发泄的差不多了,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以为是少春,起了促狭的心思。脚步声在浴桶边停下的时候,他猛的在水里钻了出来,“哗啦”一声,弄的百末浑身上下都是水,少月哈哈大笑,看着百末抹干净了脸才咦了一声:“百末?”
  百末气的笑了:“你这个促狭鬼,回头我就去告诉少春,我这是替他来的。”
  少月的眼珠转了转,歪着头问:“少春怎么没来?”
  百末拿了块布巾给他:“他有事,这几天都没空过来。”
  “所以你来了?也是你替我护臀?”
  少月边擦边问,从十三岁开始,给他做护臀的只有少春,他不在的时候就不做。
  百末脸上的浓妆被水冲了下去,露出了苍白的脸,皮肤白皙却毫无血色,这是常年化妆的结果。被少月这么一问,他的脸上有了淡淡的红晕,咳了一声道:“自然是交代给我了。”
  少月的脸刷的变了,被水汽熏出来的红晕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把擦身的布巾扔在一旁,光裸着身子大步跨上了塌,趴在了那里说道:“来吧。”
  百末被他的举动惊的呆了一呆,回过神来又拿起一块干净的布巾给他盖在了身上,笑道:“我可不敢动你的贵臀,留着少春亲自伺候你好了,你歇着吧,我回去了。”
  百末说完就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见少月闷闷的问:“少春去哪了?”
  百末想告诉他,少春就在房间里,话在嘴边转了两转又咽了回去说道:“我不知道。”
  少月趴着不动,头发湿哒哒的淌着水他也不让小厮擦。过了许久,就在他要睡着的时候,有人轻轻的拿着布巾给他擦拭头发,那人一边擦一边叹气。
  少月闷闷的道:“你不是不在吗?”
  少春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你这是闹的哪一出?”
  少月趴在那里想,这是闹的哪一出?因为期待的那个吻没有下来?抑或是别的什么?他迷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春的心思

  少月才刚惦记着在吴胖子那里接近陈曲,以便弄个路引,那个胖子倒是知道打铁趁火热。第二日,少月还在蒙头大睡,那胖子便在他窗外的玉兰树下痴痴的望着窗子发呆。
  少春起的早,见吴胖子跟个王八似的伸着脖子张吧张吧的望着,过去笑着打了招呼:“吴爷早啊。”
  “嘿嘿,少春公子,你也早啊。”
  “您这是?”少春明知故问
  “我这不是要走了嘛,今儿个还要公事,想着能在走之前见一见少月公子,我们昨晚约好看今日见面的,嘿嘿。”吴胖子搓着手,他有些紧张。
  少春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笑道:“这恐怕不易了,少月现在还未起身,院里的公子们睡的晚,早间自然起的就迟些。吴爷要见少月怕是要待到晚间了,不知吴爷用饭了没有,若没有,我正要去用,一起用如何?”
  吴胖子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一会儿在衙门吃一口就好,再要用了饭怕来不及点卯,告辞,告辞。”吴胖子知道见少月无望,再耽误了公事就更划不来了。他说完匆匆的向门口奔去,那肥胖的身躯穿过花间就像是弹跳的皮球一路若隐若现。
  少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皱紧了眉头,转过来看了一眼少月紧闭的窗子,想去问问他是怎么招惹了这位胖大爷。
  八月的天气还热,少月睡的毫无章法,一丝不挂的他把被子团成一团压在了身下。为怕有心人钻进房间,他一向是紧闭着窗子的,只开了上方的天窗通风。
  少春拉开纱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白条少月。他的腿根抽了抽,使劲的攥紧了拳头,暗自嘀咕:这个小鬼,睡成这样。
  轻轻拉开他抱的紧紧的被子,挪开那修长的大腿,给他盖好,坐在他的头前看着。
  少年的脸上带着稚气和青涩,跟那些接了客的倌人不同,少月的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孩子气,那是属于清倌人特有的味道。
  少春的眼睛停在他的鼻子上,那秀气的鼻子跟他的父亲一模一样,那个带自己回了沈家,让他读书的人,他的恩人。他一直认为当初不告而别是对他的不敬,如今看来,他的离开是对的,他也是算是保住了沈家的一条根,到目前还算是干净的。
  睡梦中的少月觉得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那双手那样柔软温暖,就像是母亲,但是他更喜欢少春的手,总是能令他愉悦,让他的心跳的更欢快。
  从前胸到后背至臀尖,最后握住了那个每日晨间必然的挺立。少月觉得自己像是飘上了云端,恍恍惚惚,没有依靠。手脚无措的想要抓住什么,然后梦里的他抓住了少春的手,修长的骨节分明,温暖干燥,无端的让人安心。他很想要白天少春那最后停滞在唇间的吻,他伸出了粉嫩的舌头,就像是蛇一样,辨别空气中少春的气味。
  少春的呼吸停滞,他的眼睛停在了那不停在蠕动的舌头上,他感到嗓子发干,口腔中的那条已经不再听他的话了,它飞快的跟那个少月伸出粉嫩搅在了一起。
  少春的脑子轰的一声,他没了思考的能力,单手紧紧的抱着少月,想要在他的口中汲取那些津液,他觉得口渴。
  少月觉得有东西在体内叫嚣着要冲出来,他努力的向上挺着身体,想要让那些东西快些冲出去,他憋的实在难受,他已经到了临界点。少春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睛,看不见他眼里的情绪,他的手动的飞快,很有技巧的动着,他知道怎样让少月更舒服。
  梦里的少月终于攀上了山巅,他大声叫着,将憋在心底的声音全部释放出去:“啊……”他的声音被少春含进了嘴里。
  少春的手飞快的动,少月弓着身子使劲的挺,像是痉挛一般,那些亮白的粘液便喷了出来,落在少春的手上。
  少月朦胧着眼睛,少春恋恋不舍的放开他的唇舌,听得他在嘟囔:“少春,很美。”翻了个身继续他的黑甜梦乡。
  少春无奈的摇头,看着睡过去的人苦笑,自己这是疯魔了。
  少春解开自己的衣襟,对着熟睡的少月释放了一次,然后慢慢的擦拭完,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转身去了。
  少月这一觉睡到了正午才慢慢的起身,问给他倒水的小厮:“清晨时可有人来过?”
  小厮那时候也在睡觉,根本不知道,再说那时候少月的门是插着的,他想了一下觉得除了少春,别人根本没法进去。
  “大概是春公子来过了,别人进不来吧。”
  “哦,”少月慢慢的回忆清晨的梦境,越想越觉的真实,这样的梦他最近做的比较有规律,几乎过个三四天就做一回,可是他找不到那东西的痕迹,他不确定这事是不是少春做的。
  唉,明天早晨的时候清醒点吧。
  依然是吃了中饭后溜达了一会儿便去练舞,少春却没在他练完的时候出现,少月有些意兴阑珊,问小厮:“那个吴胖子可曾找过我?”
  “哦,那人早早的就走了,他赶着点卯。哎,公子”小厮神秘的看了看四周,靠近了少月说道“公子,昨儿晚上有个大人说闯贼在南边可凶了,说咱们皇上顶不住了,打进京城是早晚的事。”
  “不许胡说。”少月板了脸,他知道反贼打进京城是早晚的事,可是这话不能在他的嘴里传出去,这是要杀头的,他身边的人也不行。朝廷已经是强弩之末,稍有点风吹草动的皇上就会大开杀戒,南风苑承受不起雷霆之怒。
  “这话以后绝不许提。”少月难得的严肃
  小撕嘻嘻笑着说道:“我就在公子面前提一句,别人跟前一句也不说。”
  “以后听到这话绕着走,不许凑过去,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少月面沉似水,这样的话要他听进了耳朵才管用,否则因为这个丢了性命就太不值当了。
  “知道了。”小厮吐着舌头,拍着胸脯,公子生起气来还是很唬人的。
  随着夕阳带走最后一抹余晖,不夜城和长春院的灯笼亮了起来,胡同里各家门口的花灯也相继点亮,歇息了一天的姑娘和公子们也各自妆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丢着帕子抛着媚眼的招呼客人:“大爷,就进来玩玩嘛。”
  “有什么好玩的?”那被叫做大爷的人便斜着眼睛看着那花姑娘,笑的淫荡。
  “您进来不就知道了嘛!”姑娘的帕子带着香风便拂过了那大爷的脸,她便趁着那大爷意乱神迷的时候上去,拉过那大爷的手,白嫩的小手在那大爷的胸前就那么一摸,手就那么一拽“走嘛,进来保证让您满意。”
  “那就进去?”那大爷的声音早就被姑娘这一拉一拽又一摸的弄走了音,颤颤巍巍的说着话,跟着人家姑娘昏昏然的走了。
  浑不管自己的衣裳是在典当行里租来的,怀里揣的半两银子是刚在丈人家挨了半天的骂讨来的,是家里半年的花销。老婆孩子还裹着家里唯一的一条被子不能出门。而他只为了姑娘那一句“大爷”,就真当自己是个爷了,浑身骨头轻的剩不下二两,跟着人家姑娘去滚上一回。
  没有一炷香的功夫,那大爷便被院子里的打手丢了出来,那典来的衣裳也被扒了去,那个笑语温存的姑娘“呸”的一口吐沫吐在被掼在地上的“大爷”身上:“我呸,拿这么点银子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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