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到青璃这话,所有人都相当的不以为然,但想到青璃墨玉斋的出身,却又不好说什么,因而大家都直接看向了青璃这次抱过来的原石。
五十块原石四张长桌放置成一个方形,其中最大的那一块就是青璃拿过来的,一块黑乌沙皮,如果只看表面,绝对是好表现,而且黑乌沙皮也的确是产绿的典型,只是以青璃的这块石头的水准,还真的不足以达到让全场惊艳的程度。
表现最好的是皇甫逸拿过来的那块原石,应当是块比较罕见的抹岗玉石,灰白地,表皮不是很细,但抹岗玉石一向以裂纹少,出绿高而闻名于世,只是产量极少。因而他的这块原石是夺冠的热门之选。
当然今晚上的原石还真是让大家为之眼前一亮的,就是几个老前辈都有些难以下决断了,因为出彩的原石真的非常多,几乎块块都是精品,还真有点让人难下决断。
“我就选皇甫逸的这块吧。”文忠宇轻叹了口气道,他们本来业已商量好了的,而且文老爷子也看过了,说皇甫逸这块夺冠的可能性最高,何况皇甫逸的这块料本来就是想来赢青璃的。
今天晚上下注的时间比较长,一是因为原石比较多,二也是成色太好让大家都有些迟疑,何况今天晚上这赌石会的规模似乎搞得也真的有点大了。如果胜出,这五十块翡翠那当真可以说得上是价值连城了。是不是真的多了点,就是白老板也感觉有点太过了,有点迟疑着想是不是提议大家就当搞场展览,别赌了,但最终话还是没出口。
下注的时间一直延到十点多,这一次没有前几天那么集中了,皇甫逸名下下注的人最多,青老爷子朱老爷子拿出来的两块原石成色也十分的好,因而也有下在他们名下的,青璃这里围着几个迟疑不决的。
苏梓童本来是想着押他胜的,但云瞳一付似笑非笑的目光看了过去,他心里只觉得十分的不爽,立即改投了皇甫逸,到是钱鑫与林源成都投到了青璃名下。
白老大叹了口气,只觉得今天晚上的气氛不是太好,有点压抑也有很强的火药味,最后千万别失控啊。他想着如果最后的胜者把这五十块极品翡翠都搬走的话,是不是压力就有点大了呢?
“有了这五十块翡翠,你那玉石店也算是开门大吉了。”云瞳懒洋洋的对青璃道,这话听在一众人的耳中那叫一个刺耳啊,是不是有点太过了,这石头都还没解呢,就这么有自信。“今天晚上这石还是我自己来解吧。”青璃叹了口气:“交给别人我不太放心。”
“几位老爷子说你这毛料出艳绿的可能性比较大,你能不能给我先透个底?”钱鑫凑向前厚着一张脸皮子对青璃道。
青璃抬头对他笑了一下:“你赌了多少钱?”
“我自己参赛的那块石头有点贵,高达两千万,你与文忠宇的赌注赌了一千万,现下又是两千万,五千万虽然不是很多,但却已是我的全部家当了。”他苦着一张脸道,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青璃拍拍他的肩:“你不知道要分散投资吗?把注都押在我一个人身上,是不是太冒险了点?”说这话时他有些嬉皮笑脸的,让人摸不出深浅。
“我这不是相信你吗?第一次见面时我就感觉你绝对不像表面所说的只是运气而已,所以虽然冒险了点,但有句古语说的好险中求胜嘛,说不定我就赌赢了呢。”钱鑫同样的嬉皮笑脸的道:“快点说说好安安我的心。”
“皇甫逸的那块表现怎么样?”青璃不答他的话反而反问道。
“我家老爷子说了绝对不逊如文老爷子第一场开出的那块帝王绿来,他这块可比文老爷子那块还要大一些。”
“朱老爷子与我家老爷子呢?”
“你这是考我呢?”钱鑫笑道,不过到也没太放在心上,而且他也乐于回答青璃的问话的:“朱老爷子那块原石都猜也是高绿,但能不能达到帝王绿那就不太好说了,话说最近怎么感觉这帝王绿这么不值钱呢?随便开出一块就是帝王绿,也太奇怪了。你家老爷子应当是块鸡油黄,这么大块的鸡油黄可不多见啊。”
“那你说什么价值的翡翠最贵重?”青璃神色淡淡的又问了一句。
“你这话问得可有点外行了,这还真不好说,就像你第一天赢了文老爷子那场,其实有的人说你的那块红翡价值根本比不过老爷子的那块帝王绿的,这也是文少找你想赌回前场的真正原因吧,所以这价值问题还真不好说。”
钱鑫的此番话到让青璃微微一怔,第一场说他那块红翡的价值不如文老爷子这话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怪不得文忠宇把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有很多人却还是看他不顺眼,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因由在内,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青璃叹了口气:“那为什么最终还是判了我胜,这对文老爷子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你那块红翡太完美了,其实你们两人之间究竟谁胜谁负也实在不是太好评定的,只是那么极品的红翡比那帝王绿还要罕见一些,所以才判你为胜吧。”
青璃点了点头,他不是那种较真的人,何况他以自己的异能来看却出是自己那块红翡胜与文老爷子的,虽然究竟评定的等级因由他是不太理解。
“你快点动手吧,别人的原石解的都过半了,等解完石头再来聊天也不晚。”云瞳略显不耐烦的道。
钱鑫看了他一眼,曾经看起来性情那么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突然之间性情大变成这样呢,心里不由得为青璃感到了惋惜,美人无论是男女还是温婉一点的好。
“皇甫逸那块原石又在灯下见光了。”钱鑫有些羡慕道。
“其实见光的毛料就有点作弊的嫌疑在内了。”青璃叹了口气。
“又没解开,算什么作弊啊?”钱鑫耸耸肩道:“也有些奇怪,像你第一场那么极品的红翡为什么就不透光呢?”他忽然想到一个一直想问却一起没找到机会问的问题。
这个问题也是云瞳一直奇怪的,他也是没找到机会来问,恰逢这个时机,不由得也恻耳细听。
青璃却笑了笑:“这个问题也就你们会问,你看那些老爷子就没几个好奇的。”
“究竟是为什么?”云瞳皱眉问。
“你看我手里的这块原石与别人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没有一点一样的地方好不好。”钱鑫没好气的道。
青璃听了却但笑不语,看了一眼云瞳,云瞳微微一怔,不由得细打量了一下青璃手里的黑乌沙皮,再看看别人正在解的原石,当然现在没动封的也只剩下青璃手里的这块了。
云瞳伸手一摸,再看手上却什么都没有:“怎么好像是包了一层蜡壳似的。”他疑惑的道。
青璃笑了:“不错,抓到重点了。”
“这是怎么回事?听说过黑乌沙皮有带蜡壳的,但你开出红翡的毛料却不应当有,难道是后来人为涂上的?”钱鑫想了想,还好的记忆不错,还真查觉到青璃拿出的原石与别人的确不一样。
“这也很正常啊,因为收藏环境的关系,放入地下室之类的环境之中肯定会想些办法的来保护自己的收藏的。像有些大家族的的收藏都有着上百的历史了,自然得想些办法来保护它们不受什么侵噬。涂蜡本是最常见的一种方式,这种蜡却不是普通的蜡石,听说是种老方子,以松制蜡,而且有继续养护到原石内部玉石的功效,至于是否真的有效果那就不得而知了。”
青璃说着又对云瞳道:“我们在老先生家里买的那些原石,大多都是上过这么蜡的,现在这种制蜡的方法听说都已失传了,却没想到老先生竟会制这种蜡,所以我说他很不简单啊。”
云瞳听至这里这才明白怎么一回事,就是钱鑫虽然听得有些迷迷登登的却也明白了一点。刚才青璃好像提过一个人,难道青璃这几天的料都是买自哪里吗?这也太让人惊憾了。
115、开业
作者有话要说:转的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只是不想再这么写下去了,腾冲的后续在后文会有交代。话说这文应当快完结了,应当不会写到青璃入主青家的事情,后边会有两个小包子的出现,可能以此来作为完结,所以可能再有个十多章就能完结了。
不过这两人的事情不可能就此封笔的,文中打酱油的文忠宇还有皇甫逸都会开新文的,当然这两人不会是一对的,各有各的CP,也各有各的戏,所以在他们的文中青璃与云瞳肯定还会出现的,尤其墨玉斋肯定会当作重头戏出现的,还有一个在这篇文中曾经昙花一现的人物也是主角啊,不知大家能不能猜到哈!
还有今天就这一更了,家里没网真不方便。
青璃的墨玉斋开在城隍庙古玩市场的深处,挺大的一个门面,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家店的原址就是墨玉斋的老店所在地。像墨玉斋这种老店,大上海不可能没有门面的,青璃也没费多少力气就打听到其原址了。而且当年大上海的墨玉斋还不止一家店,青璃比较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这里。本来青璃想盘下这家店可能要费些功夫才能谈下来的,因为听说原来的这家古董店生意还不错。
让青璃没想到的是他不过上门一说,店里的老板竟然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将店转让,可把青璃给惊坏了。再看向这个六旬的左右的老板时目光都有些异样了,也不怪他会心有怀疑,毕竟他现在怎么说在大上海也算是有点名气了。
柯立杰,已年过六十,可能是长年经营古董生意的缘故,一身的书卷子气,还真有点传说中的仙风道骨的老神仙模样。
“早就听闻青先生想要重振墨玉斋的消息了,我一直无比欢喜的关注这件事,这一年来一直不见先生有所动静,很为失望,现在总算等到了。”老人真挚的道。
青璃的心微微一动:“老先生与墨玉斋有过交情?”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件事了。
青璃没想到这一问就问出了老者与墨玉斋昔日的一段恩怨来。其实也不过是一件很为稀松平常的事情,柯老先生少年家贫,曾在墨玉斋当过学徒,与墨玉斋里的一位老师父感情甚佳,他父母去逝之后,老师父就把他当儿子般收养在身边。
后来老家的叔叔生活实在过不下去了,就在人介绍下准备去美国讨生活。那时国内实在太乱了,他又是柯家仅剩的一根独苗了,所以临行之前就想带他一起走。老师父纵然再不舍,却也知道他叔叔是为了孩子好,因为就狠心的让其将人给带走了。
临行之前老师父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他,也是借此他与叔叔才能在异国他乡站住脚,有了后来的成就。
这一走就是将近五十年的时光,他是九一年回的国,人老了就有点叶落归根的想法,虽然儿子孙子都在国外,但他实在忍不住了还是一个人回了国。
墨玉斋早就没了,老师父这么多年自然也是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再加上他那时实在太小,根本就没想过要问老师父的老家在哪里,所以现在更是无从下手了,只能在生命之旅中徒留一段遗憾。
老人黯然神伤之下,就买下了这家店,自己开了一家古董店,也不为赚钱,就是为了一点念想。这辈子父母在印象之中早已模糊,但老师父却清晰的留在他的记忆中。
青璃欲在原址开一家墨玉斋,老人又怎会不愿意?所以老人丝毫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