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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陈思燕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叔叔啊,把她带走吧,这个女人跟我们家可没有半分关系。”她在外人面前佯装的乖巧竟是毫无破绽,与方才那咄咄逼人的模样相差甚远。
但――欧阳烈不吃这一套,这陈家人到底什么德行,他刚才在后面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他和林婉的亲身女儿这二十五年来,竟然就生活在这么一个环境里。听刚才的对话,这刁钻的继母竟然还敢对陈蓝茵动手,甚至不是一次两次
欧阳烈感觉自己许多年没有过的愤怒正充斥着胸腔,此时他没有说话,但并不意味着会放过陈家人,他只是不想让愤怒燃烧了理智。
“很好。”不愧是在位许久的政皇,他面上从未变色,胸腔却是几经翻涌,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们进去。”
“哎哎哎!什么意思?要私闯民宅吗?!”
欧阳烈命令一出,身后的黑衣警卫立即出动,欺身闯入陈家狭窄的门。堵在门口的陈思燕母女惊呆了,万万没想到竟然要进她家门。
陈思燕脑子里闪过第一个想法就是:陈蓝茵是不是在外面惹祸了,让男人到咱家里抢劫?
陈思燕和自己母亲对视一眼,发现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喂,都说了不认识她,你们进来干什么?!”
“我可不怕你,站住!别动东西!”
“你们干什么!我报警了啊,这里是首都,还有没有王法!”
两母女尖利的叫嚣声回荡在整栋楼,不少邻居拉开窗户看热闹。看陈家家里来了那么多黑衣人,都没有一个人伸以援手,连个帮忙报警的都没。
左右邻居又不是傻,这陈家人一家都抠,特别是那女主人,得理不饶人,胡搅蛮缠,全小区都被她得罪光了,这些人巴不得看她的笑话,有人会帮她!
“冤有仇,债有主,这位大哥,你和她之间的事,为什么要殃及到我们呢。我们陈家何其无辜啊!”
陈蓝茵眼睁睁看着继母突出重围,来到欧阳烈的身边,打算说些好话,她眼中闪过叽嘲,如今欧阳烈应该是生气了,不然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
欧阳烈不着痕迹避开中年妇女蹭过来的手,眉心一皱,这女人不仅是刁钻刻薄,还不守妇道,他私心里对陈蓝茵的继母厌烦极了。
他手一挥,站定的警卫们得了指示,“唰”的一声,窗帘已经被拉得严严实实,欧阳烈扶着陈蓝茵走进屋来,顺手将身后的门关上。
眼瞅着欧阳烈对陈蓝茵如此呵护备至的动作,继母眼角一跳,原来,她和陈思燕都看错了!这个男人哪里是来找陈蓝茵催账的呢,分明是来找陈家人算账的!
继母也算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本就贪生怕死,这个时候让她继续跟欧阳烈杠上,她肯定不敢,毕竟屋子里还杵着这么多身强体壮的男人!
或许是想起刚才对陈蓝茵说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她退后几步,终于闭了嘴,而陈思燕还没有看懂她的眼色,一个劲儿扯着喉咙对众人喊:“你们干什么,从我家里滚出去,我真的要报警了!到时候警察来,别哭着求着要跑。”
说着,陈思燕已经掏出了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播出了报警的电话号码。
继母从来没觉得自己女儿这么麻烦过,这一刻,她心里也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她反而希望女儿这一通电话能够吓跑这些男人。
“喂?警察我要报警。”电话接通了,陈思燕得意看了众人一眼,故意说得很大声。
下一刻,身后一道阴影迅速过来,陈思燕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不在自己手里了。
她扭过头,只看见一个男人微抬起的下巴:“喂你好,警察同志,刚才是我妹妹,我们开玩笑打的电话,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工作。”
“嗯好的,我会教育她的,警察同志辛苦了。”
陈思燕目瞪口呆看着黑衣警卫干净利落挂断电话,她银白色的手机,随即被扔到墙角,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道,手机机身四分五裂。
“做什么!摔坏了手机要赔的。”陈思燕的语气彻底软了下来,这威胁再没有了半分力道,她好像终于看清了形式
欧阳烈将陈蓝茵扶到沙发上,他也坐在了沙发旁边。
屋子里的情形有些不可思议,明明是陈家,却是外人坐着,而两个主人有些不知所措,干站着
或许是欧阳烈端坐的姿势过于有标识性,继母盯着看了好半天,失声道:“你是政皇!?”
沙发上的男人,眉眼不曾抬过一分,他的声音慢慢从那边传来:“我不是政皇。”
闻言,问话的中年女人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他说:“我是欧阳烈。”
她一口气差点岔在喉咙口,谁不知道欧阳烈就是如今的政皇!?继母两眼一翻,险些晕了过去,虽然诧异男人的身份,但是她心里仍有疑问:“堂堂政皇,管我们这些小市民的家务事做什么?”
刚听到政皇的身份,这刁钻的女人总算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又转念一想:政皇又怎么了?他也只能管管政治上的事,这些家务事,他管得着么。难不成他要刻意包庇不成?
继母冷嘲,这政皇是不是不知道现在网络有多发达?她将这件事爆出来后,他还能不能继续当政皇就难说了,心里有了这个想法,自以为抓住政皇把柄的继母腰杆一挺,瞬间又有了底气。
“是你的家务事,也是我的事。”
他金手一抬,警卫随即上前扣押住了继母和陈思燕,两人不停挣扎,嘴里还不断叫嚷:“快来看呐,堂堂政皇杀人啦!他入室杀人,抢劫,强jian呐!!!”
继母也不管自己说了些什么了,反正能想到的罪行,她都喊了出来,叫到喉咙都嘶哑,欧阳烈又是一挥手,两母女已经被紧紧捂住了嘴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死法,我一定帮助你实现愿望。”欧阳烈眉眼一抬,看向陈思燕,“你呢?想好怎么死了吗?”
“唔唔――唔!”陈思燕终究只是个女孩子,吓得脸色都白了。她看着自己妈妈,平时妈妈主意最多了,现在母亲自身都难保,肯定救不了她,陈思燕有些绝望,但更多的是不敢置信的挣扎。
她不信政皇真的会杀人,难道就没有法律吗?他一定只是吓吓她们的,不会真对她们怎么样。
此时的陈思燕母女已经没有心思去猜,欧阳烈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并且钳住两人了。
“你有话说?”欧阳烈脸上竟然浮上了淡淡笑意,如同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那么和蔼,那么慈祥,那么正义。
男人指尖微动,捂住陈思燕口鼻的男人松开了钳制,万万没想到,陈思燕竟然跪了下来。
刚才警卫不仅仅是捂住了她的嘴巴,连带着还捂了鼻子,她长时间没有呼吸,生理泪都出来了。
她脸色青紫,被松开钳制后,脸上瞬间回血,涨成了猪肝色。她跪在地上,大口大口贪婪地吸气。
见她始终没反应,欧阳烈招手,那警卫又上前来,陈思燕怕了,跪着超前爬行几步,一直摆着手拒绝。
156威胁()
陈思燕跪着爬行几步,朝着欧阳烈的脚边爬去,她一边抠着自己的喉咙,一边急急忙忙地摆手。她是有话要说,她是有话要说的!
“退下吧。”
“是。”
听见欧阳烈与警卫的对话,陈思燕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一抬头,她望向高高在上的政皇先生,开口道:“政、政皇先生,我们知道错了,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吧。我们之间肯定是有误会的。”
事情发生到现在,陈思燕都还是有些懵,她脑子已经被万能的手机茶毒了,许久没有思考,现在她又怎么想得出来其中缘由?
不过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她还有她妈妈、爸爸都不会得罪到政皇的头上来。一看政皇的面相就不是好欺负的,陈家人向来是吃软怕硬的主,自然不会上去触霉头。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政皇今天来到她的家里闹出这样一出呢?陈思燕百思不得其解。
一旁的中年女人,这个时候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她看了看坐在政皇身边好好端坐的陈蓝茵,似乎明白了什么。当即,她也挣扎起来。
“松开她,我很好奇这位女士想要说些什么。”
警卫应声松手,安静地退到墙边。
挣脱了束缚,继母终于是冲到了欧阳烈身边,在欧阳烈迫人的视线下,讪讪的收回了已经搭上男人白色衬衫的手。她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收回手张口便来:“政皇先生,这一切都是个误会!陈蓝茵她——”话一出口,她又硬生生转了一个弯儿,“茵茵她是我女儿,刚才那一幕是在跟她开玩笑呢。政皇先生是不是误会了。”
“哦?是你的女儿?”
继母不疑有他,当即点头,毫不犹豫道:“对,是我女儿!亲生的!我们全家都太宠她了,有时候她喜欢我们跟她开这样的玩笑,所以我们”继母有些词穷,编不出来了。
欧阳烈竟然出声提醒:“所以你们刚才是在配合演出?”
“啊对对对!”
“这鸡毛掸子也只是游戏道具?”欧阳烈出声问,看样子像是已经深信不疑。
继母一边点头称是一边喜滋滋地心想: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这政皇原来这么好糊弄,跟个纸老虎一样。
这样一想,继母放松下来,顺势就坐在了政皇旁边,端出了房子主人的架势:“来政皇先生,喝杯水,这一切啊,都是个误会而已,解释清楚就好了。”
一边说着,继母伸手将傻跪在原地的陈思燕拖了起来,刻意让陈思燕坐在政皇与陈蓝茵之间,两人一左一右,将政皇围在了中间。
欧阳烈接过递来的水杯,不动声色避开了继母勾勾蹭蹭的手臂。水杯已经被他放在了嘴边,他却不急着喝下去,他看着玻璃杯中毫无波澜的白水,又笑了起来:“巧了,我也喜欢开这样的玩笑。”
这话是什么意思?
又听欧阳烈继续道:“所以麻烦你们两母女也配合我演出一次。”
“什什么?”继母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不玩那些血腥的了,今天就试试这个鸡毛掸子吧。”说着,一名警卫将鸡毛掸子递了过来,放在了继母面前的茶几上。
陈思燕也是一头雾水,玩鸡毛掸子?她怎么有些听不懂。
继母硬生生扯出一抹笑:“政皇先生真会开玩笑,我都有点听不懂呢,呵呵呵呵。”继母一定不知道,她肥胖的脸颊上残留着刚才警卫捂出的红痕,她这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傻子。
“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说明白些。”欧阳烈的语气陡然冷了下来,“你和你的女儿,站到那边去。”他伸手指了指警卫们空出来的一片地方。
继母坐在沙发上僵硬了一会儿,还是权衡了利弊如欧阳烈所言,站了过去,陈思燕也低着头站到自己母亲的身后。
欧阳烈再也不看她俩一眼,冷声说出命令:“你们就用这个鸡毛掸子互相打对方,什么时候掸子上面没了毛,什么时候停下来。”
继母顿时扭过了头,看着欧阳烈一脸震惊:“你别太过分了!”
“如果十分钟之后我没看到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