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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的动作陡然停住,不甘的看着陈兴,张然原本还想耍一些赖皮手段,但陈兴却是不给她任何机会。
“张然,下车吧。”陈兴转头看着张然,他对张然纵使有同情,但也不会有半分怜悯,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张然包括其父母亲,他们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没有人去强加给他们,如果说有,那也是他们自身的**和贪婪。
张然死死的盯着陈兴,在确定陈兴半分旧情也不念时,张然终究还是不情愿的下了车。
看着张然下车时那有些绝望的背影,陈兴无奈的摇头,如果张一萍的事只是小事,他或许愿意看在两人曾经有过的那一段感情帮一帮,但张一萍涉及到的问题,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避之犹恐不及,又有谁敢帮忙?
苗袁亮和于致远重新了车,陈兴让苗袁亮按计划前往酒店,这时,陈兴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看了看号码,见是成容江打来的,陈兴第一时间接了起来。
“容江,是不是有啥消息了?”电话接通,陈兴笑问道。
“是有点准信了,陈市长,我能不能先问一个问题,不知道那个朱运来跟您的关系是?”电话那头,成容江试探着问道。
“算是一个好友吧。”陈兴沉吟了一下,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位他和朱运来的关系,也只能这般说了。
“那陈市长您这位好友看来是值得您下力气帮忙了?”
“那当然,我既然让你帮忙打听,那是存了帮忙的心思。”陈兴笑道。
“陈市长,朱运来的事,我打听了一番,怎么说呢,只能说他较倒霉吧,有人要整他,所以拿他开刀了。”
“哦,要整他的人涉及到什么层次?”陈兴神色一凛。
“陈市长您不用紧张,只是南州本地的干部,据我目前的了解,亲自打招呼要求办这案子的,是市检察院的常务副检察长马东亮,朱运来虽然涉及到洪东华的案子,但他之前只是协助调查,市检这边跟省纪委做了汇报,才把朱运来从省纪委要了过来,单独另案处理,所以问题的症结在市检这边,不过根据我的经验,背后应该还有别的人参与其,我毕竟人没在南州,又调走好几年了,所以现在也只能打听到这个程度了。”成容江抱歉的说道,“陈市长,这样吧,这周末我回一趟南州。”
“也好,周末我说不定也会过去一趟。”陈兴犹豫了片刻说道,他没想到朱运来的事竟然还有这些弯弯绕绕,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朱运来一个商人,能得罪谁?
和成容江通完电话,陈兴继续前往酒店,曾静和郑忠强已经在酒店等候,陈兴到的时候,两人在包厢里有说有笑。
“你俩聊啥呢,说得这么高兴。”陈兴坐下后笑问道。
“曾静在说以前你们在党校培训时的一些趣事。”郑忠强给陈兴倒了杯水,笑道。
“是嘛,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陈兴笑笑,目光落在曾静脸,打量了曾静几眼,陈兴能看出曾静的气色不错。
“陈兴,这次多谢你了。”曾静坦然迎向陈兴的目光,感谢道。
“曾静,跟我见外了不是。”陈兴摇了摇头。
“是不跟你见外,所以我才只是嘴跟你说谢谢,要不然我早该提着礼物门了。”曾静俏皮的笑笑,看了看陈兴,曾静迟疑了一下,道,“陈兴,你既然到了,那当着郑局的面,我有个决定要和您俩一起说一下。”
“嗯,啥决定?”陈兴看着曾静,心里咯噔一下。
“陈兴,郑局,我想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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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8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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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陈兴瞪大了眼睛,“曾静,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是,曾静,这可不是儿戏,这体制里呀,要出去容易,要再进来可难了,你辞去了公职,以后一旦反悔了,想再进来可没那么容易了,所以你可别一时冲动。 ”郑忠强同样看着曾静。
“郑局,我这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我觉得我现在也已经没资格再穿这身警服,所以我决定辞去公职。”曾静一脸平静的说着,她这个决定,不是一时冲动的产物,更不是任性而为。
曾静的话让原本又想开口的陈兴一下子怔住,他知道曾静话里所说的‘没资格再穿警服’是暗指什么,一时竟是无从开口。
和郑忠强对视了一眼,陈兴示意对方劝曾静两句,郑忠强暗暗点了点头,开口道,“曾静,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自个说的,而是领导对你的评价,以及下面的警员服不服你,这些可不是你个人说说能算数的。”
“陈兴,郑局,你们都别再劝我了,我既然做了决”
“曾静,咱们今晚先不聊这事,我觉得你还是再回去想想。”陈兴笑着打断曾静的话,他看出曾静的态度坚决,既然一时半会劝说不了对方,那干脆拖一拖,让曾静再回去冷静冷静。
“没错,吃饭时间,咱们不谈这种事了。”郑忠强笑着开口附和。
曾静闻言,想再开口,看到郑忠强和陈兴都不想谈这事,无奈的笑笑,只能跟着点头,她明白两人的好意,但这次,曾静其实早已下了决心。
酒店的饭菜陆陆续续的来,郑忠强给陈兴倒了酒,笑道,“市长,晚我得敬你一杯,还没恭喜你主持市委的工作呢。”
“有什么好恭喜的,是代为主持而已。”陈兴笑笑。
“现在只是代为主持,过一段时间,说不定扶正了。”郑忠强爽朗一笑,“面总不可能两次都让你代班,但两次都没把你扶正吧。”
“这次不一样,一萍书记无非是请了长假而已,等她回来,工作不还是得交给她。”陈兴摆手笑道。
“市长,一萍书记的事,没那么简单吧。”郑忠强不动声色的看了陈兴一眼,他虽然也不知道张一萍具体出了啥问题,但郑忠强可不信是真的生了病这么简单。
“甭管简不简单,咱们做好自己该做的行。”陈兴看了郑忠强一眼,“郑局,现在下面是不是有很多议论?”
“可不是嘛,谁会相信一萍书记是真的生病呐,前两天都还看到她生龙活虎的出席活动,精神再好不过,这突然之间生病,怎么也说不过去啊,再说了,今天这事还是省委组织部长亲自出面参加市里的干部大会,任谁都能嗅出里面那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下面的人胡乱猜测,郑局,你是领导,可别跟着瞎传。”陈兴笑道。
“咱可没那份闲心。”郑忠强嘿嘿一笑,又看了看陈兴,压低声音道,“市长,不过您给我透个底,张一萍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了?”
“也许吧,等面的正式通知吧。”陈兴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跟郑忠强这种明白人其实也没啥好瞒的,大家都能猜到出了事,只是不想宣诸于口罢了。
“市长,那咱们真得干一杯,预祝你早日更一层楼。”郑忠强满脸笑容,陈兴如果能够当一把手,对他这种跟陈兴走得近的干部来说,好处是显而易见的,特别是他,再进一步也未尝没有可能,只要陈兴肯大力推荐,那他将来同样有希望市委常委。
一顿酒席,最后在轻松愉快的气氛结束,曾静也和陈兴、郑忠强喝了几杯,三人有说有笑,心情都不错,但陈兴心里始终都有一层隐忧,曾静个性独立、坚强,骨子里有一股倔劲,对方决定的事,怕是不会轻易更改,这也让陈兴对曾静改变辞职的决定一点也不乐观。
一夜无话,次日,陈兴照常来到办公室,午,陈兴在市政府处理公务,下午,陈兴则是来到市委,他现在主持市委的工作,两边的工作都得兼顾。
梳理了一下张一萍任这段时间推出的一些政令,陈兴心里也在琢磨着一件事,这是他之前早有的一个想法,还没来得及跟张一萍沟通,现在张一萍出了问题,市里的工作由他全权负责,要推行这件事的话,由他自己拍板也行了。
“小于,请市电视台的负责同志过来一趟。”陈兴打电话将于致远叫了进来,“对了,将宣传部,检察院的同志也请过来。”
“哦?”于致远听到陈兴的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又是请电视台的人,又是宣传部和检察院,陈兴这是想搞什么?
压下心里的疑问,于致远也没多嘴,赶紧出去打电话通知人。
陈兴在市委发号施令时,张一萍的家,两辆车子过来,张一萍被带了车子离开,而张国力,则直接被省检察院的人带走。
陈兴主持市委工作仅仅过去几天,有关张一萍出事的消息已经在本地干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事情最先还是从省检察院传出来,只不过消息的主角并不是张一萍,而是张一萍的丈夫张国力。
张国力出事了,那张一萍呢?联想到张一萍请了长期病假的事,很多人其实已经猜到了结果,只不过不知道张一萍具体是出了什么问题罢了。
除了议论张一萍的事,这两天,另一件在机关部门圈子里广为议论的事便是市里准备推出‘电视问政’节目,由市政府主办,届时将在市电视台以直播节目的形式播出,全市所有机关部门的负责人和行局一把手,都必须轮流节目接受老百姓的质询,回答老百姓的问题,与此同时,市委组织部和市检察院会同时派人入驻节目现场,被曝光出问题的,但凡有可能涉及到贪腐,检察院都会一一记录在案,事后调查回访,而组织部,同样会将问题记入官员考评档案,作为日后官员提拔任用和组织考核的一项依据。
可以说,市里的这个通知普一出来,立即在各机关单位里引起轩然大波,电视问政节目本身并不是稀罕物,因为其他城市早有这么搞过,江城虽然没做过这方面的尝试,但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对这种电视问政节目的形式,大家多多少少是听过的,真正让大家议论的焦点是市里这次的形式无严格,不仅有检察院的人在现场监督,连组织部都参与了,这让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压力。
对于多数单位负责人来说,这个电视问政节目简直跟催命符一样,让人感受到压力,但对普通的机关单位职工来说,却是暗暗叫好,节目的不是他们,他们自然乐得看热闹,再者,对于一些部门领导的做派,哪怕是内部的职工,其实也看不惯,只不过敢怒不敢言罢了。
“市长,市里搞电视问政节目的通知一发出,下面都震荡起来了。”办公室里,于致远笑哈哈的同陈兴汇报着。
“震荡?怎么个震荡法?是不是很多人都在背后冲着我骂娘了,说我胡搞瞎搞,喜欢搞形式主义这一套。”陈兴微微一笑。
“骂娘的人肯定有,但怎么骂的,我还真不清楚。”于致远嘿嘿一笑,“市长,您这次一搞是这么大阵仗,检察院和组织部的人都入驻现场,一副动真格的架势,那些必须得节目的部门一把手,谁不怵?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头官帽子的大事。”
“只要平时把本职工作做好,即便是面对老百姓的质询,又有什么好怕的?我看那些心虚害怕的人,都是对工作敷衍,没好好把心思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