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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兴听到倪佳丽的话,笑着点头,他不知道倪佳丽说实话了没有,不过这汤,是对方用心做的劳动成果,已经不是贵还是便宜的问题。
“陈市长,赶紧趁热喝吧,较香。”倪佳丽又催促道。
“好。”陈兴笑着点头。
刚打开盖子的汤,仍然烫得很,冒着热气,陈兴拿起汤勺准备吃时,看到倪佳丽在一旁站着,不禁笑道,“倪总,你这看着我吃,我都不好意思了,你炖汤应该不至于只炖了一碗吧,看还有没有,你再去端一碗过来,咱们一块吃。”
“陈市长,不必了,我站着好了。”倪佳丽笑道。
“啧,你要不去,那我不吃了。”陈兴笑道。
倪佳丽闻言,犹豫了一下,这才走了出去,一会,倪佳丽也端了一碗过来,她是用那种双炖罐的炖蛊炖的汤,除了端来给陈兴的这一碗,确实还有一碗是准备给她自己吃的。
“这才对嘛,一起吃,要不然多没意思啊。”陈兴笑道。
两人一边吃,也随意聊了起来,倪佳丽在江城宾馆工作,可以说随时都能见到陈兴,两人基本每天也都能打照面,但像这样坐在一起喝汤,聊天,还是头一次。
对于陈兴,倪佳丽其实和普通人一样,也对这个年轻的大市长充满了好,尽管她几乎能天天见到陈兴,但她对陈兴的了解,也不算深,之前那一次和陈兴一起爬山,算是她能近距离的以较轻松的方式和陈兴说话聊天,但大多数日子里,陈兴虽说是住在江城宾馆里,每天都会从这里出入,但她没特别的事也不敢叫住陈兴,即便是晚,如果她天天晚都往陈兴房间里钻,也只会被人诟病,最主要的是她也担心陈兴会反感,所以在掌握分寸之间,倪佳丽也是尽可能的多接近陈兴,权力像是一块磁铁一样,充满了向心力,不论男女,都会被吸引。
两人聊了一些趣事,倪佳丽瞥了陈兴一眼,忍不住问道,“陈市长,您怎么不把家人接过来,生活也有个照应,要不然你一个人在江城实在是太寂寞了,工作时间之外,都没人陪你。”
“呵呵,我这些年都是在外头,工作调来调去的,也不可能固定在一个地方,总不可能我每到一个地方让家里人跟过来,那样他们也要跟着我到处辗转奔波,太累了,还不如固定呆在一个地方,再者,我媳妇也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她也不可能为了家庭牺牲自己的追求。”陈兴笑了笑。
“看来陈市长您的媳妇是个女强人,难怪能配得陈市长您。”倪佳丽恭维了一句。
“女强人谈不,挺有想法和追求是了。”陈兴哈哈一笑。
“女人能有想法和追求也挺了不起的,现在这个时代,说是男女平等吧,但本质不还是个男权社会,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有几个不用为家庭做出牺牲的?有的得干脆辞职在家当家庭主妇,专心带孩子做家务,有的更辛苦,自己带孩子不说还得出去赚钱。”倪佳丽颇为女性同胞抱不平,一脸的愤慨,“说到底,这个社会,女人依旧得从属于男人。”
“倪总,我看不见得吧,你自己不一个人自强自立,这不也很好嘛。”陈兴笑道。
“陈市长,女人自强自立的代价可是不轻的,瞧瞧那些黄金剩女,很多都是太要强了,这不,成了剩女了,再看看我自己,早年不懂事,太仓促结婚了,现在可不成了二手货了嘛,想推销都推销不出去了。”倪佳丽自嘲道。
陈兴听到对方的话,好笑道,“倪总,是你眼光太高了吧,我可是听说追求你的人很多,是你一个都没看。”
“陈市长,那都是别人瞎说的。”倪佳丽皱了皱眉秀气的鼻子,煞是可爱。
看到对方这副样子,陈兴笑着摇头,倪佳丽虽然离过婚,但凭着漂亮的外貌,优越的工作,到哪都是抢手货,说没人追求是假的,最起码陈兴经常看到有人拿玫瑰花过来,据说都是倪佳丽的追求者。
不过也许也正是因为离过婚,所以倪佳丽对另一半的要求才会更高,生怕会再遇人不淑,找到一个合不来的。
在两人聊天时,江城某拘留所,被转为刑事拘留的赵明程如今被送到了拘留所,之前还是年轻有为的青年企业家,现在却落得了个阶下囚的待遇,甚至有可能身败名裂,赵明程在这短短一段时间里的遭遇可谓是跟坐过山车一样。
而这几天,赵明程一直都在焦虑度过,从之前的意气风发到现在宛若突然老了几岁一样,赵明程如今憔悴了许多,曾静来过拘留所看过他一次,也关照过拘留所的人适当照顾一下他,但赵明程却仍是充满了愤怒,他觉得曾静是可以帮他更多的,甚至有可能帮他摆平这事,但曾静总是以地税系统那边她说不话为由,一直不肯出力。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行政拘留时,赵明程还能暂且相信曾静的解释,因为那时他还算理智,但现在,知道自己已经转为刑事拘留了,赵明程心里有些歇斯底里的愤怒了。
愤怒,能让一个人的理智丧失,愤怒,能让一个人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此刻的赵明程,脑子里充斥着极端负面的情绪。
“外面有人吗,过来一下。”阴冷湿凉的房间里,赵明程的表情有些狰狞。
“有啥事?”门外,有狱警走了过来。
“我要见我的律师。”赵明程沉声道。
“见律师?现在不是探视时间。”门外的狱警撇了撇嘴。
“兄弟,通融一下,曾静不是和你们打过招呼了吗,通融通融,可以吧?”赵明程脸挤出一丝笑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门外的狱警明显是有些犹豫,里头这位犯人的确是曾静打过招呼的,犹豫了片刻,狱警也点了点头,道,“行,你等着,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了啊。”
狱警去打电话,不多时,赵明程的律师赶了过来,看到自己的律师,赵明程脸闪过一丝冷笑,同自己律师道,“我要见省厅的林副厅长,你去帮我传话。”
赵明程一脸阴沉,律师却是被其吓了一跳,哭笑不得道,“赵总,你太看得起我了吧,省厅的副厅长,哪里是我想见能见的,你让我去帮忙传话,人家知道我是哪根葱啊?我想办也办不到。”
“你放心,他会见你的,你说我知道他儿子死亡案子的线索。”
“啥?”律师呆愣楞的看着赵明程,半响都没回过神来,好一会,律师想到什么,瞪圆眼睛道,“你说的是省厅的那位常务副,林刚副厅长?”
“要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哪个?”赵明程冷笑。
律师这下可真的吓得不轻,林刚的儿子死在‘盛世豪园’的寓所里,这件事在前一段时间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尽管林刚利用手的权力封锁了消息,但他们律师都是在司法界混饭吃,普通人或许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当律师的却是一清二楚,暗地里也议论得沸沸扬扬。
正文_第1794章()
要知道,‘盛世豪园’可是江城有数的豪宅小区之一,地段优越,位于心市区,是近几年才建成的,里头有独栋别墅,也有复式公寓,但甭管是别墅还是公寓,都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一套房子动辄五六百万起,而林茂住的那一套虽然不是别墅,但也是高档的复式公寓,以林刚夫妻两人都是公职人员的那点工资,再加林茂整天无所事事,哪来的钱买那么高档的公寓?
算林刚可以对外解释说那套房子不是他儿子的,但即便是别人给他儿子住的,别人凭什么给他儿子住?这里头可说道的地方多了去,是林刚夫妻俩有贪墨行为,还是其儿子利用他的权力大肆敛财?再者,其儿子是怎么死的?如果是自杀,为什么自杀?如果是凶杀,别人为什么杀他儿子?里面能让人琢磨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林刚要让人封锁消息。
当然,封锁消息归封锁消息,林刚也一直在让人调查其儿子的死因,听说省厅重案队的专案组到现在都还没撤,而他们这些当律师的私下里也没少议论这事。
而刚刚,赵明程说要见省厅的林副厅长,律师还真一时想不到赵明程说的是林刚,因为他不清楚省厅有几位姓林的副厅长,直到赵明程说到死亡凶案。
此刻律师脸的震惊无疑不是装出来的,别说是一个普通的副厅长他都见不到,更别说林刚这位常务副了,而赵明程说出这么一个理由,律师也是吓得不轻,“赵总,你可别为了见到林副厅才故意编出这么一个理由来,到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林副厅要找你算账,那你更吃不了兜着走。”
“这你别操心了,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知道些什么,你只要帮我把话传到行了。”赵明程不耐烦的道。
“可我想见到林副厅也没那么容易呐,那又不是普通的小干部,我想见人家都没资格。”律师无奈道。
“你不会去省厅大门外守着吗,他总要班下班吧,你去守株待兔,拦他的车,难不成还能见不到他?”赵明程瞪着眼睛。
“好吧,那我去试试。”律师瞅见赵明程的脸色,只能答应下来,又问了一句,“按你说的理由去找林副厅长?”
“嗯,按我说的话跟他讲。”赵明程点了点头。
律师闻言,微微点头,他除了照做也没办法,作为律师,是给有钱人提供无微不至的服务的。
次日,省厅大门外,赵明程的律师早早的来大门口守着,他通过多方打听,总算是打听到了林刚的座驾车牌号,今天只要林刚的车子过来,他前拦车行了。
一午的时间过去,都没见到林刚的车子进省厅大院,赵明程的律师苦笑不已,他知道要见林刚哪有那么容易,人家一个大干部,说不定今天一天都没来,直接哪去视察调研了,除非知道林刚的行程安排,否则想守株待兔都没那么容易。
等了一午没等到林刚的车子,下午,律师继续等了起来,现在除了用守株待兔这种最笨的办法,他也没有别的招。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时,看到自己已经念叨了快一天的车牌号出现在眼前,眨眼间要驶进去时,律师一个机灵,等了一天,人都快等傻了,这会可得赶紧抓住机会。
一个健步前,律师挡在了车子的前方,开车的司机赶忙急刹车,按下车窗瞪着律师,“你不要命啊你。”
门口站岗的武警看到状况,来要把律师拉开,律师赶忙喊道,“林厅长,我是明正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有重要情况跟您反应。”
车子里,坐在车后座的林刚本不想理会,听到是律师事务所的人,林刚眉头才微微一动,对着副驾驶座的秘书道,“问问他有什么事。”
秘书下了车,朝律师看了一眼,“你有啥事?”
“这话我要当林厅长的面才能说。”律师看了看周边,现在在大庭广众这下,虽然周围没什么人,但门口站岗的武警包括警卫室里都有人,律师并不想大声嚷嚷,他相信林刚也不愿意让别人听了去。
朝车后座走来,律师知道林刚在车里,想把准备好的纸条递给林刚。
“林厅长,您看看,我想您会感兴趣的。”律师轻敲着车窗,对里头的林刚道。
车厢里并没有回应,秘书见状,立刻领悟了领导的意思,走过来赶人。
“林厅长,我真的有重要的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