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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大亨-第1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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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回想这一年来发生的事,陈兴默默的叹了口气。

    电话再次响起,陈兴看了下号码,是宁德岩打来的,忙接了起来。

    “陈兴,下午就要举行结业仪式了吧,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你原本组里那些个兄弟姐妹说要给你办个送行宴,我呀,也代表委里去凑个热闹。”电话里,宁德岩笑道,难得的语气轻松,没有一副严肃的口吻。

    “宁书记,咱们也搞这一套,是不是违反八条纪律规定了。”陈兴咧嘴笑道。

    “你小子,晚上是自费聚餐,你还想着公款报销不成。”宁德岩笑骂,知道陈兴是开玩笑,宁德岩也没多说,道,“那就先这样了,晚上再见。”

    挂掉宁德岩的电话,陈兴脸上也不知不觉的露出笑容,他的组织关系现在还在纪委,等组织部的正式任命出来,他还得到纪委那边去办交接手续。

    而这一次,他之所以能到江城,还是掌管纪委的那位郑书记替他说了句话,否则他不可能这么顺利的迈过副部这道坎,毕竟江城是副省级城市,这一期中青班的干部名单里,像他这样能够在培训结束后就直接到副省级城市担任要职的,屈指可数。

    说起来,陈兴和那位郑书记打照面的次数其实少之又少,以前有工作安排大都是宁德岩在跟他们接触,不过内心深处,陈兴对那位郑书记也始终保持着一份深深的敬意。

    这次,那位郑书记之所以会替他说话,陈兴心里也大致清楚,多少还是因为在望山的那次危险遭遇,那次是系统内部出了问题,申则良竟然跟钱新来有联系,这层关系潜藏之深,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也没人敢想象,因为申则良并不是望山人,甚至并不是南海省人,工作多年,和南海省也没有任何交集,否则派去望山的调查小组也不会让他担任组长,但就是他,竟跟钱新来有联系,如果不是这次陈兴的事情暴露了出来,还不知道申则良能够藏多久,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和钱新来开始有联系的,而有关他的案子,经过了长达几个月的内部调查后,如今依然还没有结束,因为钱新来还没有归案!

    所有的出关口岸和机场的记录都显示钱新来没有出境,而钱新来曾秘密办了两张署名别人的身份证,那两张身份证,也没有出境记录,钱新来也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尽管对他的通缉一直在进行,但愣是找不到他的下落。

    陈兴对此的猜测是有两个可能,要么钱新来是通过沿海一些秘密偷渡渠道成功跑出去了,要么就是暂时蛰伏起来了,像钱新来这种恶贯满盈的人,如果说他以前没有给自己弄几个藏身的窝点,也没人相信,再加上钱新来本身就是巨富,若他早早就有布置,长期躲在一个地方不出来,还真的让人没处找去,怪也只怪国内的地方太大,人口太多,一个人要藏起来,如同大海捞针,想找到并不容易。

    陈兴甚至在心里寻思着公安内部可能依然有人在暗中给钱新来通风报信,作为昔日的望山首富,没人知道钱新来到底经营了多少关系,又有多少人被他腐蚀了,只有等将他捉拿归案,恐怕一切也都才会水落石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钱新来,只要你一天还在国内,总有你落网的一天。”陈兴目光森然,想着死去的林思语,想着自个也差点死在钱新来的手中,陈兴心里头就杀意迸然,像钱新来这样的人,如果最终没有伏法,那老天也真的不长眼。

第1556章 还舍不得离开了() 
静静的站了一会,将思绪从钱新来身上收回来,想着即将赴任的江城,陈兴神色复杂,赵一萍现在依然在海城担任书记,这个昔日拿着扫帚将他从家里赶出去的女人,要是听到他即将赴任江城的消息,脸上的表情想必会很精彩吧?

    如果当初赵一萍没有棒打鸳鸯,那对方现在应该是她的丈母娘了,不过话说回来,赵一萍若是真成了他的丈母娘,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他,以赵一萍的能力,在他现在的年纪,能扶持他成为一个处级干部就已经是了不起,又何尝会有即将成为江城市长的他?

    江城,不只是一座副省级城市,更是江海省的省会,是江海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也就是这些年来,海城异军突起,在经济上有赶超江城的势头,才让江城在江海省内的经济中心地位有所动摇,不过即便是如此,论及政治地位,海城至少差了江城一个段位,虽说海城这些年来因为经济上的瞩目成就,一把手有高配省委常委的趋势,但比起江城作为副省级城市的规格,海城的政治地位显然是没法和江城相提并论。

    海城的一把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高配省委常委的?这还得追溯到陈兴的老领导周明方时代。

    周明方调走后,后来接任的黄昆明虽然没有在海城的任上兼任省委常委,但其最终还是被提拔为副省级干部,现在是江海省的省委组织部长,同样位列常委席位,而到了赵一萍任上,现在的赵一萍,也已经兼任省委常委,也就是说,从周明方开始,海城前后三任的领导,都成功跻身副省级干部,至于周明方,更是已经跨过了最重要的一道坎,现在是某省的政府一把手。

    到了江海,会和赵一萍打照面吗?毫无疑问,肯定会的,尽管两人不在一座城市,但赵一萍的另一重身份是省委常委,两人不可避免的会有接触的时候。

    想了一会,陈兴撇了撇嘴,懒得再想这事,日后就算和赵一萍打照面,对方又能如何?江城是副省级城市,赵一萍即便是省委常委,对江城也产生不了多大影响。

    下午的时间很快到来,陈兴在参加完结业仪式后,也就提了自己那一袋简单的行李离开。

    党校的大门外,张宁宁已经开了车过来等候,陈兴走到大门口时,回头望了一眼这学习一年的地方,神色也不禁有些缅怀。

    “怎么,还舍不得离开了?”张宁宁走了上来,笑道。

    “倒不是舍不得,就是有点感慨,一年的时间过得真快。”

    “那是肯定的,有了孩子以后,看到孩子一天天长大,我们也就切身的感觉到自己在一天天变老了。”张宁宁了口气。

    “我倒是有点老了,你却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没多大变化。”陈兴看了张宁宁一眼,微微一笑。

    “油嘴滑舌,你啥时候也会这一套了。”张宁宁脸色微微有点发红,丈夫的夸奖,反而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我这是实话实说。”陈兴笑笑,“好了,走吧,这天都快黑了,赶紧回家吃饭。”

    两人说笑着上车,陈兴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子离开时,陈兴仍然转头朝党校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个庄严而又神圣的地方,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进去学习,也许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不用看了,你还这么年轻,以后肯定还有进去学习的机会。”张宁宁轻笑道。

    “这可不好说。”陈兴笑着摇头,下一次若是再进去进修,到时候上的恐怕就是省部级学习班了,有没有机会还真不一定。

    张宁宁听到陈兴的话,笑了笑,没说什么,她喜欢丈夫这种不娇不狂、低调内敛的姿态。

    车子沿着所住的小区开去,临近傍晚,京城的交通也就可想而知,两人又赶上了让人头疼的大堵车。

    陈兴和张宁宁堵在回家的路上时,望山,一栋早期的单位职工楼,这里位于望山市的旧市区,是以前市纺织一厂的宿舍楼,建于二三十年前,楼房是六层楼高,外墙已经十分老旧,墙上还偶尔会有砖块掉落。

    在单元楼的顶层,其中一套单元房里,住着一个单身汉,叫赵诚,对方是靠踩三轮为生,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个年头,住在这里的老人也都习惯喊他小赵。

    赵诚每日都是早出晚归,踩三轮的,似乎也都是这样,要赚钱,早早出去,很晚才回来,能多赚一分是一分。

    不过最近的赵诚,每天回来又跟以往不太一样,经常都会提一大袋蔬菜水果和肉回来,有时候还会顺便扛一箱啤酒。

    因为赵诚回来得晚,住在这里的又大都是老人,也没人会留意到赵诚有啥不一样,以赵诚每天提回来的蔬菜和肉的分量,其实他一个人是完全不可能吃完的,就算是放在冰箱里,赵诚几乎每隔两天就会买一次,他也吃不下那么多。

    没人知道,赵诚房间里多了个人,这栋早期纺织一厂职工楼的套房布局是小两房,每一套大都有六十平方左右,住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因为面积小,早期兴建时又设计得很不合理,以往住这里的纺织一厂的员工早都搬了出去,有的把房子留给老人住,有的则是租了出去,但因为房子的条件差,租在这里的小年轻也很少,大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钱新来现在就躲在这里,没人会想到他还在望山,甚至还在市区。

    一辈子靠着黑吃黑和各种不正当手段积累财富的钱新来,显然是应了那句话,胆大心黑,即便做出了这种捅破天的事,他依然敢滞留在望山,当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就潜逃出望山,只是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时,他却安然的呆在望山。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或许不一定准确,但钱新来就是敢这么做。

    赵诚和往常一样回来了,手上提着一些新鲜的卤料。

    将卤料倒在盘子里端到桌上,又拿了两瓶啤酒,赵诚招呼着钱新来,“钱总,趁新鲜吃。”

    “你吃吧,我对这些玩意没兴趣。”钱新来摆了摆手。

    “也是,钱总您是有身份的人,吃这种东西掉价。”赵诚挠了挠头,笑道。

    钱新来听到赵诚的话,摇头笑笑,这赵诚除了会杀人,还真是不太会说话。

    “钱总,您打算在这里躲到什么时候?要我说,您直接出国,在国外享福总比这样躲躲藏藏好。”赵诚看了钱新来一眼,道。

    “晚了,现在要逃出去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刚出事那晚,如果按照原先安排好的退路,或许能跑出去,现在出去的风险太大。”钱新来摇头道。

    “钱总,不会吧,这都过了大半年了,事情应该平息了吧,我看外面早都风平浪静了。”赵诚不解道。

    “呵呵,那只是你表面看到的假象。”钱新来神色淡然,眼里闪过一丝阴森,“不过当初我没直接跑出去,现在更不会跑,我儿子还在监狱里,我这个当老子的怎么好自己跑出去,嘿嘿。”

    钱新来笑得很渗人,即便是赵诚这个曾经的亡命之徒这会也听得有点毛骨悚人,只能配合着跟着傻笑。

    “钱总,您不出去,又这样一直躲着,长期下去也不是个事呐,我天天看您闷在屋里,我都替您感到憋屈。”赵诚喝了口酒,道。

    “再等等,再等等,都忍了这么久了,再多忍个一年半载又何妨,等别人松懈的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钱新来冷笑。

    “钱总,那您留下来到底是要干嘛?”赵诚满是不解。

    “你说是谁害我像现在这般如同丧家之犬的?”钱新来目光阴森。

    “这……这是官家的人害你这样的吧,不过钱总,你不会要跟国家做对吧,那样可是找死呐。”

    “我当然不会那么傻,我只是找某些人收点利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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