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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泽打断我,“你为什么坐轮椅,你腿怎么了?”
“我……我脚崴了。余扬不想我走路怕再伤到,所以让我坐轮椅……”
“你觉得我会信?”
“……”
“小冉,展寒阳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我和他在商场上不只一次两次交手。你越说你好,我越担心。”
“……那,你要怎样才相信他对我很好,我很幸福?”
“……”江泽沉默。
“出来亲眼看一看?”
“小冉,我不会接受他的帮助。特别是以你为代价。错过一次的事我不会错第二次,我宁愿坐五年牢……”
“江泽,你有没有想过五年后你出来后将会面对什么?如我所说,我很幸福,五年后我和余扬会有事业有家庭有儿女,那时你有什么?如你所说,我很不幸,那时你什么都没有又能帮我什么?江泽,放下你的愧疚,你不签字,不是守住了我们已经早就结束的爱情和那一纸没用的婚姻。而是关住了本来有无限可能的你自己。”
江泽沉默。
“江泽,对不起,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顿了顿,道,“我和余扬早就结婚了,在我们假结婚前,我和他已经在爱尔兰注册结婚。我不是他的情妇或是小三,我是他真正的妻子。从前是,以后也是。生前是,死后还是。江泽,做为朋友。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而不是,让我心怀愧疚。”
说完最后一句,我屏住呼吸,不说话。
许久许久,握到发烫,江泽长叹一声,“我签字。”
我笑了,道,“江泽,几天后是我摄影展。如果你ok,我邀请你来参加。”
“介意我戴假发入场吗?”
“……”我一愣,反应过来后大笑,“这是你不见我的原因?”
头发剃光了?
“方小冉,你现在笑的越开心,我们见面时你会越惨。”
“拍张照片来,我想看。”我笑的没心没肺,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江泽,这个我一定要看。如果你不拍我就让看守员帮我,我……”
“小冉,我出去亲眼看你所说的幸福。如果不是真的,我会带你离开。天涯海角。”
我默默掐掉电话,不再听了。
江泽所说的“如果”不存在,用不了多久,我和余扬就开启新的人生。
直升机的平稳性不如客机,我一天晃两次,胃里有些难受。
不像犯病时那样痛,就是恶心。落地后有点疲惫,回去的车上干呕了两次。
赵龙没跟回来,司机是余扬给我新配的。见我吐,他有点慌,“少奶奶,我把车开的再缓点。再不,您眯会?”
我迷糊了一路,晚上食欲严重不振,精神也有些萎靡。
余扬回来的晚,他躺在床上时我已经睡着。可床稍一动,我就醒了。本来就难受,又被吵醒,心里委屈到不行。拿起枕头就打他,怪他动静太大吵到我。
余扬被打的坐在床上直发懵,回过神来后给下面打电话,问我今天是不是在外面见谁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我心里更烦。跪坐在床上和他闹,“最给我委屈的就是你,你回来不会小点声,我胃里难受的厉害。”
“胃病犯了?吃药了?”余扬问。
“你才吃药,你全家都吃药!又不痛,就是难受。”
“……没吃药?”得到肯定回答后,余扬败下阵来,对我伸出双臂,“好好好,我错了,来。我抱抱,我吵到你了,我不应该这么大声。”
我别扭,他拉我到怀里,哄孩子一样轻晃。
“别晃,都说难受了。”我打他肩膀,“你是不是没听到。”
“好,不晃不晃,你说怎样?”
“就这样,别动。”
“好,我不动。”
我在余扬怀里找个自认最舒服的位置靠实。抬起双臂环着他腰身放缓身心,胃里的难受劲没了。
恼怒退下,歉意排山倒海般涌在心头。?头一酸,掉金豆子,“对不起,我就是难受,不是故意闹你。”
“天,你别哭,你还不如打我了。”余扬再打电话,“少奶奶不舒服,明天见郑医生来。”
在余扬怀里迷糊过去。什么时候被他放下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恶心醒时,余扬已经不在了。
他最近很忙很忙。
我爬水池边干呕,出了一身冷汗。洗漱完毕下楼吃早餐时,对平时不怎么喜欢的番茄酱多吃了两勺。
拿着餐勺往土司上抹厚厚一层时,我手突然就顿住了。
吐,心慌,吃酸,情绪不稳……
我上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来着?
一个月前还是四十天前?依稀记得我上次来时没准备,夜里睡着弄脏了床单还是余扬发现的。
那是哪天?
再没了吃早餐的心思,我叫上司机出门。女佣在后面道,“少奶奶。先生约了郑医生十点半给你检查身体。”
十点半,现在才八点十分。
我一分钟也等不了了。
让司机带我到药店,我买了早孕试纸,然后借用了卫生间。
十分钟后,我看着试纸上那两条杠心蹦到了嗓子眼。
我,我有了,我怀孕了。
157 好困啊()
我雀跃,出了药店后没回家,而是让司机把车开去了美宝国际。
放在以前,这个地方我是绝对不会来的。可此时此刻,我想马上见到余扬。然后告诉他,我们的孩子回来了,他要当爸爸了。
我在脑中一遍遍想像,余扬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会是什么反应。是开怀大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又或是……
我到美宝国际时才八点四十,还没有正式上班。和刚就位的前台妹子打了声招呼,我坐电梯径直去了三十六层,余扬所办公的地方。
这里以前我来过,只不过那里副总还是余扬叔叔。秘书台一位美女正在整理资料,见到我站起来道,“对不起女士,现在还没有上班。还有,请问您预约了吗?女士……”
郝助理从电梯口走来,看到我一愣,“少……”话一收,把资料递给那个秘书,道,“送到账务室,九点半让他们把报表送上来。”
那个满眼疑问的小秘书一走,郝助理回头对我道,“少奶奶,你怎么过来了,也不事先打个电话。”
“不能来?”我看着郝助理问。
“当然能,当然能。”郝助理一笑,道,“来找少爷,是吧,我马上去……”
我先郝助理一步去了余扬办公室,轻轻推开门,听到里面传来小孩子的说笑声。
“叔叔,我和你讲,奶茶超好喝,我每天都会喝两杯。”
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一身粉色毛衣裙的妙儿悬腿而坐,对席地坐在她对面的余扬童声童气的道,“早起一杯,睡前一杯。”
“把奶茶当牛奶?”余扬不认同的摇摇头,抬头道,“明嫂,妙儿一直这样喝奶茶,她妈妈……小冉?”
余扬看到我,撑地站起向我走来,“你怎么过来了?”他抬起手看看腕表,“吃过早餐了吗,十点郑医生……”
妙儿跳到地上,拉拉余扬衣袖扬起双臂,“叔叔,抱抱。”
余扬把妙儿抱起来,送到明嫂怀里,“带妙儿回去,以后不要带她到公司来。”
明嫂笑开,“妙儿小姐想先生,吵着要来。不然先生去看小姐,也是一样的。”余扬抬眸,视线变冷。明嫂闪开目光,马上转移话题,“那我就带着小小姐先回去了,妙儿小姐,说再见。”
妙儿点点头,对余扬扬手道,“叔叔,我明天再来看你。叔叔再见,阿姨再见。”
门一合,粉嫩嫩的小脸蛋消失在门后面。
“孩子太小,不好拦着不让她进……”余扬按我坐在沙发上,把摆在茶几上的保温盒推远,解释。
“你没有告诉韩晴妙儿不是你的女儿?”我抬头看余扬。
如果韩晴知道,怎么还会用这种招术。
余扬摇头,“自把你从老宅带出来,我见她就是在厉二哥那里那次。很多事也不是一两句能说的清,等我抽个时间,把这事处理了……你怎么来了,往天这个时候你还没醒。身体还不舒服?”
余扬靠近我,将额头贴在我额头,“不烧。你应该是昨天南北的飞着了点凉。”
我扬眸,看余扬。离的太近,只能看到他眼。幽深,里面含着我。
余扬也看我,笑了,“眼睛里都是话,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说我怀孕了,我想说他要当爸爸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来时那种急切的心情和难以言喻的兴奋在看到妙儿时梗住了。
看了他一会,我道,“你似乎很喜欢小孩子。”特别喜欢,每次看他和妙儿互动,都会觉得他暖的似一汪泉水。
余扬嗯了声,和我额头蹭了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希望自己做爸爸。可以大手牵小手,教他读书写字。”
“教他弹琴画画,打蓝球泡妞?”
余扬笑出声,柔情似水的看着我道,“对,教他我会的一切,最重要的是教他爱妈妈。”
我笑出声来,心被他的目光看化。拉起他手放在我小腹上,我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道,“我也会教他爱爸爸,做一个好宝贝。”
余扬嘴角含着笑,和我眼神交融。缓缓的,他视线慢慢下垂落到盖在我小腹上的大手上。
我们双手相叠,下面是爱的结晶。
余扬表情突然一顿,僵住了。他嘴角的笑慢慢变没,不可思议的看看我小腹,又抬头看我。如此几此,抽出抚在我小腹上的手,整个人有点僵化。
我捂住唇笑,抬手环住他肩膀,道,“余扬,他回来了,我们的孩子回来了。这次,我们保护好他……”
“不可能。”余扬捉住我双臂,把我从他身上捉下来连连摇头,“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我看向余扬,好笑的问,“余扬,你在说什么?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回回神,这是真的。”
“我们每一次都有做措施,怎么会有孩子。”
余扬看着我,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笃定。
我直视余扬,待看清他眼中没有一丝欣喜反而是疑惑时,雀跃的心如被泼了盆冷水一样冻住了。
“你什么意思?”扫开余扬的手,我冷声问,“你想说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我们是一直有做避孕,可没有任何一种避孕措施是能达到百分之百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余扬举起双手,对我道,“小冉,你先冷静下。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
“对。你并没有怀孕,你昨天到今天的所有症状都是因为你感冒。小冉……”
“我没有搞错。”我站起来,后退两步,“余扬,我测过了,就在半个小时前……”
“测过……”
余扬右手往紧攥了攥,微微发抖。他静坐会儿,豁的一下站起身往外走,叫了声郝助理。
郝助理马上出现在门口。
余扬拎起衣服,对郝助理吩咐道,“我有事先走了,所有会议后延,重要事去找吴用。”
说完,握住我右臂出了办公室。
“你要带我去哪?”
“回家,做检查。”余扬带我坐电梯直接下到地下车库,把我塞进副驾驶,帮我系安全带时,他手在我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