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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三哥压下何丽肩膀,舔了下她渗出的血,“……让韩妹子上船来玩几天。”
这个条件余扬根本不可能答应!
我猛的回头看余扬,果然,他嘴角紧抿,眼神寒若冰霜。
厉三哥大笑出声,对余扬道,“二弟,一个女人而已我本不应该博你的面子。可这女人的皮肤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又紧又滑又白又嫩……”
说着,抬手握住何丽礼服抹胸,向下一拽。
何丽抬手护住,回手甩了厉三哥一耳光。
厉三哥把何丽翻过来压在牌桌上,拽下那层红色纱衣把何丽双手捆在背后。
“你放开她……”
我冲上前,却被余扬一把拉回。
“方小冉!”何丽抬头看我,红着眼吼的声嘶力竭,“你他妈给我滚!滚!”
余扬说了句二哥好雅兴,拉着我就往门外走。我抓住牌桌不肯动,余扬回掰下,把我搂在怀里往外抱。
“别看。”余扬把我头埋在他胸前,小声道,“她不想让你看,给她最后的自尊。”
我咬着余扬的衣服,对他拳打脚踢。
被余扬一脚踢上的门后,响起何丽短促的一声尖叫。随即,无音。
厉三哥的声音隐隐传来:
“……叫啊,怎么不叫,叫出来,我喜欢听。”
“腿松开,夹我这么紧……”
“……松开舌头!松开!你他妈给我松开!”
大厅里的男女还在疯玩笑闹,仿佛已经对里面的事习以为常。上了甲板,余扬扛起我大步快走,踩着颤巍巍的假桥回到游艇上。
海风一吹,我不闹了,失神的坐在地上,眼见着游艇开动,载有何丽那艘船离我越来越远。
余扬在我面前蹲下,理顺我被海风吹乱的头发,“会有办法的。”
我打了个寒颤,抱紧自己,“我冷。”
余扬抱起我,进仓,“还冷吗?”
仓中温度适宜,可我还是一个劲哆嗦。扎到余扬怀里汲取温暖,我道,“我难受。”冷意稍有退下,身上却像有蚂蚁在爬一样。
“坚持下。”余扬放我在床上,拉过被子裹严,“我们马上回陆地,方小冉,你意志坚强点!”
“难受……”我攀上余扬肩膀,“抱我。”
“小冉。”
“给我,像那天那样。”我难受,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我要发泄,我真的撑不住了。
余扬和我十指交叉,吻下来,“……给你。”
145 不管发生多少事,那是你的亲生女儿!()
游艇无声的在海面上轻荡,耳侧是细小的水流哗哗声。
我睁着眼,看天窗外如蓝宝石一样璀璨的夜空。上面点缀无数碎钻,每一颗都闪亮耀眼。
这么近,近到仿佛我伸出手去就能触摸一切。
那么远,远到我伸直的手臂显得短小,连天窗都无法触及。
“还要?”余扬呼吸落在我耳侧,他握住我扬起的手压在耳侧,顶动了下。
我颤栗了下,摇头,小声道,“别。”
余扬没再动,吻我一下,轻笑,“终于喂饱你。”
我长叹一声,呼出憋闷在胸口的气。
“还难受吗?”他问。
我舔舔被他吮肿的唇,深吸一口气,憋在胸腔中。
意识混沌时那种浑身刺痒的难受没有了,现在浑身是汗,觉得有些冷。脑子里有些木,何丽背上那幅渗血的肉雕刻在了我脑中,一合眼就是。
眼角有些凉。
想抬手擦下去时,余扬先了我一步。他用指肚抹去那滴泪,在我脸侧摩挲。
“这样的厉二哥,我上次见到还是在读中学时。”余扬道,“虽然我们上的都是名校,可校园霸凌很严重。厉二哥不和任何人拉帮结派,一出手必是重伤,煞气很重。当时在学校里没有人敢惹他,他也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我就是那时认识他,后来一起打球,打架……”
余扬轻笑出声,似是回忆到什么让他开心的事。
轻叹,又道,“后来长大了,他一天天变的内敛,把喜怒隐藏起来,成了真正的厉家人。他是私生子,路很难走……”
“厉家,都是私生子。”我打断余扬的话,呼出那口憋在胸口良久的气,问,“你想说什么。”
上任厉老大一生没娶妻,所有的儿子都是私生子。厉三哥难,别人也见得容易。
当一个问题要很多人同时去面对,就不能称之为难。
“何丽,激发了他隐藏到骨子里的兽性。”
“他本来就是他妈的畜生!”我低吼,盯着余扬道,“谁会在人身上雕花?!”
还像评价一件玩物一样去评价何丽的皮肤!
我还说他厉三哥的脑袋像木头呢,可不可以用刀剁下来当板凳坐!
“每个男人都有兽性,每个!”余扬按住我双手,“看我,我也有。”
我望进余扬如海的眼眸中,在里面看到小小的自己。她在里面被困的变形,却挣不开分毫。
对视一会儿,我败下阵来,偏头,缓缓闭上眼睛。
“这事不能急,听话。”余扬额头抵在我脸侧,“二哥还没失去兴趣,硬来他会毫不犹豫的毁了何丽。”
我咬牙,一字一句道,“他已经毁了何丽!”
“还活着。”
余扬道,“何丽是我认识二哥这么久,唯一一个敢抽二哥耳光的人。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连抽两个,奇的是她没死,更奇的是她动作出奇的顺手,二哥虽然生气却不意外……睁眼,看我。”
余扬挑我下巴,手指点在我眼侧让我看他。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何丽的日子没你想像的难过。”
“我只听出,厉三哥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了她。”
“如果她收敛一下脾气,以二哥对她的纵容,她会过的很好,很好。”余扬正色道,“你没看出来吗,她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二哥的底线,她是在自讨苦吃。”
“收敛?何丽待在他身边能得到什么呢?”我冷笑出来,“当一个玩物,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高兴了被逗弄逗弄,不高兴了可以随时推开。何丽的意愿呢,她的自尊呢,她的爱呢,别人又会怎样看她。”
“你说的何丽都不在乎,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她会在逆境中活的很洒脱……”
“对,在乎的是我。”
“我给你了!每一样!”余扬贴着我唇道,“爱,自尊,自由,婚姻……”
“你尊重我是假的,所谓的自由不过是出了那间屋子,把空间扩大,爱尔兰的那纸婚姻充满利用和欺骗!”
“方小冉!”余扬握着我的手攥紧,咬牙道,“最开始不是我强迫你躺在我身下的。”
我心中所有怒火被这句话浇灭,后脊阵阵发凉。
没错,他没强迫我。
最开始是喝醉了,再后是心中有愧,现在是有求于他。
“你想撩完我就跑,谁教你的?”余扬狠声道,“从小你父母教你道德,自尊自爱的同时,有没有教过你爱要回应?”
“爱?”
“你感受不到?”余扬微微起身,身下猛然用力,在我闷哼出声时,问,“如果你感受不到,你为什么来找我?我又凭什么帮你?江泽和我有关系?有人要他爸爸倒台,他注定成为炮灰!倒卖国宝级出土文物,他在监狱里蹲二十年都是少的。何丽和我有关系?你知道从那艘船上每年消失的人有多少吗?你知道二哥真答应让何丽和我走,会开口要什么吗?”
我紧紧回握余扬的手,整个身体痉挛,“别动,别……”
“小冉。”余扬抵住我额头,闭眼吻下来,“承认我爱你就那么难吗?不要被外面的事干扰,你听听你的心,听听我的心……”
嘭~嘭~嘭~
嗵……嗵……嗵嗵……
两种心中砸在我耳中,从最开始的一前一后,到慢慢重合,震的我心跟着耳膜轻颤。
“听到了吗?它们同一个频率。过去发生的我们没办法改变,可我们还有几十年……”
叮铃铃~叮铃铃~
卫星电话自脚底处传来,我挣开余扬的手,别开头轻喘。
余扬沉叹一声,回手去拿电话,看了一眼对我道,“郝助理。”他接通,咬牙道,“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你死定了,真的。”
不知郝助理在另一边说了什么,余扬一怔,脸色大变。
我看余扬一会,坐起身来凑过去。
“……绑匪说如果不按时付赎金就撕票……”郝助理的声音透过电话,隐隐传到我耳中,“少爷,您在听吗?晴小姐,晴小姐……”
“……寒阳,”韩晴在电话里痛哭出声,“不管发生多少事,那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一定要救救她,孩子是无辜的,她还那么小……”
“孩子不会有事的。”余扬挂掉电话,穿上睡袍走出船舱,对上面喊了一句,“返航,马上!”
再回来,他站在门口和我面面相觑。
我笑了,指指裸着身子的自己道,“还有心情继续吗?应该是没了,”我抓过那件小礼服穿好,盖上被子原处躺下,“那我睡会儿。”
游艇开的很快,不过一个小时就靠了港口。港口路旁全是车灯,闪亮的像天上的繁星。
我坐在游艇里不动,看余扬走下去,韩晴哭成泪人一般扑到他怀里。余扬拍拍她肩膀,说的话听不到,可肯定是安慰。
因为韩晴放松下来,用双手紧紧抱住了余扬的腰身。
然后,走了。
两辆奔驰亮灯在前开路,余扬和韩晴坐的车紧跟在后,再后,是六七辆车尾随。
车鸣声消失不见后,我摇摇晃晃走下游艇。踏在岸上那一瞬,腿软的跌坐在地。海风一吹,透心凉。
抱紧肩膀抬头四看时,才发现还留了几辆车在岸边。只是没开灯,匿在夜色中我没看清。
郝助理从其中一辆上下来,脱下风衣披到我肩膀上,扶我起来,“少奶奶,我送您回去。”
“我到底算你哪门子少奶奶?”我站稳,推开郝助理,“我都不疯了,你还要疯?”
“少奶奶,您会好的。”他拉开车门,轻声道,“少爷,有不得已的苦衷。在所有人都不理解他的时候,少奶奶您应该站在他身边。”
我甩上车门,笑了,“嗯,我知道。所以他尽管去忙他的,我不会干涉他任何事。”
拿出手机,我拨通赵龙电话,让他来接我。
最后一辆车的车门打开,赵龙掐着手机从驾驶位下来,“姐,我在这。”
我转身走到赵龙那辆车旁,弯腰坐进去。
郝助理跟过来,站在车头,“少奶奶,何必呢?”
我放下车窗,偏头看他,“你家少爷说一定要把我带回去?那好啊,赵龙,你快点开,没准能追上前面,和他们一起进展家老宅。”
郝助理错开身子让开路,“并没有,少爷说您想去哪里都可以……”
我让赵龙开车。
车子在郝助理身边开过时,郝助理面带微笑的继续道,“……反正,您会回来的。”
呵,回去。
我冷笑,他哪里来的自信,我一定会回去。
二十分钟,赵龙回头问我去哪时,我茫然了。
我到海市后就住在余扬的别墅里,没有容身之处。
“去酒店。”
146 他妈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