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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余扬,我贴近他脸,呼吸和他的缠绕在一起,“是不是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外,还有那么一点点爱。不然,你怎么会紧张我是不是被绑架了,会让一支车队跟着我疯,会不顾被水母蛰伤的危险下海救我。”
“我觉得你是爱我的,可我所看所闻又狠狠抽我耳光。”跨坐在余扬身上,我俯视他,“所以你后来对我好,是因为我疯了对我有所愧疚?那这愧疚有多深,会不会深到去带我去见何丽?不对。”
我仰头,看天花板闪烁的彩灯。想了会,低下头再看余扬,“能不能麻烦你爱我,这样我就能和你撒娇交换条件了。”
余扬喉结上下滚动,掐着我腰往一边移,“方小冉,你下去。”
我环住他脖子,抱紧不动,疯笑出声,眼前所有的东西都在天上乱飘,“不!展寒阳,我什么也没有,只有我自己,你带我去见何丽好不好?”
四肢越来越软,怕双臂滑下余扬的肩膀,我抱紧再抱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余扬咬牙。
“你要做柳下惠?”我含住余扬耳朵,向里哈气,“十个数好了,十个数内你不碰我,我马上滚,以后不会再烦你。反之,带我去见何丽。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我坐起来,看着余扬撒娇。在他幽深的眼眸盯住我,动动嘴唇时,我急切的低头吻上去,“一。”别说不,不要说不。
学他以前做的,我舔他的嘴唇,伸出舌头翘进他牙关。只做这些,我就累的气喘吁吁。缓会气,我舔吮他的舌头,“二……唔。”
手也没停着,解开他腰带,摸索着把他衬衫从他腰间抽出来。他皮肤温热,我冰凉的指尖顺着他小腹摸上去,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紧蹦了下。
我笑出声,含着他下唇,解他衬衫上的小扣子。脑中有些晕,明明是我在挑逗他,自己内心深处却升起无限渴望。
“三。”舔在他喉结上,我更加卖力。可直到数到七,也不再余扬再有反应。
重新吻回到他唇上,我气恼的捶他肩膀。为什么还不回应,还要我努力多久。
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我轻泣出声,“给我。”
数数不重要了,何丽不重要了,只有身体的感观重要的。
“我要,给我。九。”
“八到哪去了?”余扬回应,握住我腰的手顺着后背上移。
“什么?”他手四处点火,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成了敏感点,在他的触摸下颤栗。
“换个地方……”
我攀在余扬身上,手四处乱抓。
“等等,还不行,听话。”
得不到解脱,我气恼推开他,“我去找别人。”
“撕拉~”
我裙子碎成两片落在地上,我正看着它的阵亡,眼前一晕被放倒在沙发上。
余扬离我似乎很远很远,可被撑痛到不敢呼吸的身下却告诉我他其实离我很近很近。
“可以了吗?”声音自远方来。
我的回答是贴近他,抱紧他。脑中放起了烟花,此起彼伏。余扬让我小声些,可我只想喊。
许久,余扬压紧我低声嘶吼,问,“够了吗?”
我汗水淋漓,摇头贴上去。
不够,一次不够,二次不够,远远不够,再多也不够……
143 比我们结婚哪天,稍稍差一点的漂亮。()
不知是不是独身太久,欲望如山洪暴发一发不可收拾。会所的沙发上,离开的车上,浴室里,床上……
我眼模糊的看不清周围一切,只知道抱紧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去追逐那一次次超越巅峰的极致快乐。
最后一朵烟花在脑中绚丽炸开,我瞪大眼睛短暂失去意识。
荡在万米之外的理智缓缓归位,我喉咙里咕噜一声,长长吐出一口气,松开紧紧攀在余扬身上的手。
失神回想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时,余扬捏开我下巴,在顶动时吻下来,喂我一大口水。我颤栗,轻泣出声,“不要了……”
余扬埋在我劲侧轻笑,“差点被你榨干……再坚持下。”
我咬着他肩窝又死了一次,最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身体倦的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余扬餍足一叹,拥紧我睡过去。
我很累,累到全身脱力动不了。可却睡不着,一点困意也没有。浑身是汗的窝在余扬怀里,看薄纱后的窗外,天色由暗转亮,再到刺眼。
身侧人胸膛微微起伏,熟睡时松开我身体的臂膀重新攀上来。他吻在我耳后,脖子,声音低哑性感,“宝贝,要起床了。”
爱尔兰时,他这样叫我起床时,我每次都是笑着回吻过去。
而现在,在看过视频后……
余扬吻深,翻身压一我身上,眼还合着,轻笑,“怎么不说话?”
我舔舔唇,出声,“展寒阳,我不是韩晴。”如果不是我出现,他是抱着韩晴醒过来。
余扬分开我腿的动作一顿,睁开眼看向我,“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看清楚,我不是韩晴我是方小冉。”我直视他,眼见他眼底柔情退下结上一层薄冰。
“你把你当成什么又把我当成什么?”
“震动棒,还是公用的。”一想到这点,胃里有些翻涌。
余扬冷笑一声,一拳砸在我耳侧,“每当我以为峰回路转了,你都他妈给我当头一棒!”
“挡住你的路不好意思了,你就和韩晴说你喝多了我勾引你,你把我当成她好了。反正我一直是她替身,她应该能理解……”
“我知道我昨天晚上操了一夜的女人是谁。”他毫无预示的挺进来,咬牙道,“也看得清现在身下的女人是谁。”
我闷哼出声,想张嘴讥讽他,却在他再次挺动时恶心的大吐。
无力推开余扬,我偏头一口又一口的吐在枕头上。昨天一天只喝了一次粥,吐出的全是酸水。
一会,空气就全是胃酸的味道。
余扬骂了句他妈的,掀开被子抱我到浴室。我伏在马桶上,吐的昏天暗地。
停下后,眼睛看什么都是重影的。
余扬拉起我去洗澡,我跪在花洒下,撑着墙捂着胸口再次狂吐。吐不出东西,就一下一下干呕,呕到胃痛,呕到浑身上下全是汗,被温水一激,似有冰刺在身体里乱蹿。
“胃痛?心口痛?还哪里痛?”
余扬伸手抱我,我止住,“别动,别碰我。”不动就不会恶心,不恶心就不吐,不吐胃就不会痛。
所以,别碰我,就让我在这待着。
余扬手一顿,缓缓紧握成拳,他站起身来狠踹了下墙,一声怒吼后,转身出去。
“郝助理,叫医生来,马上!”
医生和蓝娜一起来的,他们来时我已经换上睡衣,躺在干净松软的床上。
医生抽了我一管血,蓝娜则一脸担忧的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
要死了一样难受,不能动,一动就想吐。脑子里难受的厉害,意识却异常的清醒。
耳聪目明,即使门关着,也能隐隐听到外面医生和余扬的谈话声。
“……反应怎么会这么大?”余扬问。
“个人体质不同。”
“亲爱的……”蓝娜在我眼前摆手,笑的轻柔,“你还爱着他是吗。如果不爱,你不会让他碰你的。”
“我喝多了。”
余扬给我喝那杯果汁虽然没品出酒味,可似乎也是某种鸡尾酒的一种。不然我后面不会失态,也不会醉到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还有胃痛,医生叮嘱过我不能喝酒。我喝了,所以胃抗议,折腾我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蓝娜一叹,“亲爱的,不要让心漂泊,在它需要个港湾时。”
门被推开,余扬和医生一起进来。显然,两人已经谈完我的病情了。
“郑医生,我的胃炎是不是加重了?”我对医生问。
郑医生年过半百,带着一幅金边眼镜,很显名医风范。
他听我问,微微一愣。
“转胃癌了?”他们的话我没听全,可语气很沉重,仿佛我没救了一样。
郑医生哈哈笑出声来,“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的胃很好,只要你正常进食不虐待它,它不会有任何问题。”
余扬站在我床侧,俯身下来看我。不说话,脸色阴沉的厉害。
我不看他,对郑医生道,“那我是怎么了?”
郑医生深吸一口气,叹道,“没事,空腹运动太久,下次记得提前一小时吃东西。”
我盯着他一动不动,他错开目光又道,“外加一点小感冒,食补,这几天不要吃任何药了。”
他摘下眼镜捏捏鼻梁,抬头对余扬道,“多注意些,有状况随时给我电话。”
说完,转身走了。
余扬看我一眼,也沉着脸转身走了。
蓝娜握住我手,“亲爱的,身为朋友,我想说,你不应该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展先生很担心你,很担心很担心。”
“……”
静躺一个小时后,我承认我不应该这样和余扬说话。
我连勾引他这种事都做出来了,干吗要逞那一两句的口舌之快?
现在我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和他做爱做到吐,却把人得罪了达不到见何丽的目的。
一想到何丽,我又揪心的难受。超过二十四小时没休息过的脑子如人拿着重锤在敲一样,一下下刺痛。
按铃和蓝娜要药,蓝娜却不给,说医生叮嘱不许我吃药。
我气的砸东西,一动,又吐……
我失眠三天,难受的折腾了三天,这三天余扬也没再出现过。
他很忙。
他抱着衣裳不整的我从韩晴的生日会上出来,再次被媒体抓拍,甚至有人拍到我们车中孟浪的照片。照片上我的脸很模糊,他的脸却很清晰。
这次美宝国际的公关似乎不顶用了,没等将这事按下,余扬别的风流韵事也爆了出来。
结果就是浪子收心的戏码就此被打破。
舆论风口上,韩晴站出来力挺余扬说出真相,“他那天喝醉了,被别有居心的人勾引。至于别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然后,余扬花近两个亿人民币买了一艘游艇送给韩晴。
眼下,重新手牵手出现在媒体面前的两个人,恩爱更佳。
短短三天时间,上演了一部长达八十集,男主被勾引,女主坚信不移,然后圆满结局的偶像剧。
在这种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的冲击下,勾引男主的恶毒女配——我,被网民骂了个狗血淋头。
再后……
没再后了。
余扬韩晴天天那么多恩爱要秀,哪个媒体不长眼揪着旧新闻不放。
蓝娜说我,你不应该看这些东西的。
我呵呵一笑。
满网上都是这些,我不看看什么。还是我不看,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了?
第四天晚上,在精神抖擞了近百个小时后,我终于有了浓浓困意。和赵龙聊过天,躺上床上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迷糊中,被子里一凉,躺进来一个人。我伸手推他,推不动……
猛的一用力,忽悠一下转醒,手被捉住了。
我睁开眼,视线落在相握的手上。
天已亮,风从窗口吹进,扬起米色沙缦。
余扬刚洗完澡,头发上还带着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