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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一起那幅融洽的样子让很多人都看到了,也通过这些人的嘴传到了更广的地方,自然也传到某个人的耳朵里。
中饭是在镇zfu食堂吃的,吃完饭之后,马庆豪、赵洛夫就跟着郭拙诚到了他的办公室。郭拙诚以县里的领导要休息为由,将这一层的干部都赶了出去,不许任何人停留,同时还让党政办的朱彩虹、魏洪兵等人把守楼梯口,不要让别人打扰。
之后,郭拙诚带着马庆豪、赵洛夫从办公室的侧门进到大会议室,穿过大会议室走到马修德办公室的侧面处,拿出从党政办那里拿来的办公室钥匙将马修德的办公室打开。
赵洛夫急切地问道:“郭书记,你肯定他的东xizang这里?”
郭拙诚不以为然地笑道:“谁知道,也许在这里,也许不在这里。我只是听有人说有这个可能。”
赵洛夫失望地说道:“那你还如此兴师动众?”
马庆豪为郭拙诚辩解道:“就算这里没有,那不也排除了这个地方吗?今后就不用派人在这里蹲守了。”
赵洛夫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倒是……我太xing急……,呵呵,我太认真了……”
实际上郭拙诚内心远比表面上有把握得多,自从他得知马修德可能收集了别人的黑材料之后,他就对马修德和他身边的人留了心,他暗暗地注意过杨丽、彭和文等人的神态,发现他们对马修德的办公室充满了敬畏,每当他们看向这个位置时,他们眼里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而且郭拙诚也分析了马修德的心里,这个人很自信也很聪明,他自信自己能控制马驿镇的局势,也知道这些黑材料只有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时时落在自己的视线里才放心。
在报到的那天晚上,郭拙诚回忆起自己当时夺过马修德那个人造革皮包的时候,他脸上尽是惊慌,当拿回郭拙诚还给他的东西时,虽然心有不甘,但他还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将那串钥匙迅速揣进口袋里,对于郭拙诚有意藏起来的荷花se短裤并没有过分强求要回去,至于六千元现金更是眼睛都不眨。
按道理,荷花se短裤对他马修德而言可是一个大把柄、一个大麻烦,是一颗能炸毁他和张恒德之间关系的定时炸弹,可当时马修德没有坚决要求拿回它,反而在钥匙到手后悄悄地松一口气,说明那窜钥匙远比那条荷花se短裤重要,更比那六千元重要!
郭拙诚现在装着毫无底气、毫无把握的样子,只是为了在马庆豪、赵洛夫面前表明自己并没有算计马修德的意思,更没有针对马修德的意思,只是认为办公室是一个可以藏秘密的地方,所以带他们来了。
郭拙诚还在观察办公室的情况,赵洛夫就开始急不可耐地翻找起来,抽屉、书柜、茶几到处翻,遇到打不开的抽屉,他就用力扯,实在扯不开才把救助的目光看向郭拙诚。
马庆豪稍微稳重一点,但他的目光在墙壁、天花板等处搜寻,不时还瞥一下赵洛夫,显然很希望他能找到什么。
郭拙诚快速扫描了一下房间,然后沉思了一会,接着他站在房间中间位置,先从左边踱步到右边,碰到墙壁后又从右边踱步到左边,顶到墙壁后再转身九十度,再一步一步地走,每一步的步幅很均匀、很标准。
无论是急迫的赵洛夫还是故装镇静的马庆豪,忙乎了好一会都是一无所获,实在没有地方可找了,这才把目光齐齐落在郭拙诚身上,看着他从容不迫地踱步,心里急得如猫一样抓。
忍受了十几秒,赵洛夫有点着急地说道:“郭书记,别走了。你手头有没有那几个抽屉的钥匙。也许它们就在那几个上锁的抽屉里。”
郭拙诚说道:“不会!他不可能藏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如果真是这么做,它们早就被人偷走了。”
赵洛夫也觉得不太可能放抽屉里,但没有打开、没有亲眼看到里面的东西,实在让他不放心,他说道:“这个未必。越是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也许越安全。我们撬开看看?”
郭拙诚说道:“如果你不相信,等下我去找工具给你……”说到这里,他咦了一声。
马庆豪、赵洛夫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啦?发现什么了?”
郭拙诚摸着办公桌后面的那堵墙,说道:“这墙好像不太正常。”
两个人眼睛同时一亮,但随即又暗淡下去,几乎同时问道:“哪有什么不同,都是一块块整齐的红砖?”
这个时代的红砖房子为了节省建筑材料都是横摆一块砖再侧竖一块砖,中间留有不少空隙,但这种空隙并不连贯,在里面藏几封信可以,但藏更多的东西不行,而且因为里面有空隙也容易导致老鼠在里面做窝,信放里面并不安全。
第515章 如愿以偿()
郭拙诚没有急于回答他们,而是用拳头轻轻地敲着墙面,一边向前面移动着。当他的拳头敲击到正对办公桌后面,接近墙壁上悬挂的那块大玻璃屏时,声音发生了变化,三个人的眼睛同时一亮。
大玻璃屏有两米多长,一米多宽,里面镶嵌着一副水平不错的字“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像这种玻璃屏几乎每个领导办公室都有,但与其他领导办公室不同的就是这块玻璃屏太大了一点,坐在这下面办公,很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赵洛夫有点不相信地问道:“这玻璃框里面有东西还是墙壁里有东西?”
郭拙诚一边仔细察看着玻璃框四周,一边说道:“你没看出这堵墙是加厚了吗?”
“加厚了?”赵洛夫一愣,眼睛上下看着,惊讶地说道,“没有啊,都这样。”
马庆豪也摇头道:“看不出了,你怎么知道加厚了?”
郭拙诚解释道:“砖的纹路不对,你们看上面,砖缝刚好从地板开始往上砌,而不是其他墙面那样被地板的水泥盖掉了一部分。”
两个人的目光迅速落在地板与墙壁的接缝处,但依然没看出什么。赵洛夫问道:“没有啊,这不被地角盖着了吗?你怎么看得出来?”
郭拙诚笑道:“你可以估量,也可以对照旁边的墙壁啊。”
马庆豪总算看出了一点端倪:这堵墙的砖缝明显比其他两边墙的砖缝高了约一寸。
看着马庆豪脸上露出佩服的神se,郭拙诚没有把另外一个疑点说出来,他刚才自己丈量了房间的长和宽,发现这间房子竟然窄了整整一米,如果只凭眼睛看还真看不出来。
当郭拙诚在仔细端详玻璃屏的时候,马庆豪、赵洛夫也认真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赵洛夫惊讶指着固定玻璃屏的螺钉说道:“你们看,这个螺母很干净,摸起来很溜,没有生锈,肯定是经常开启。……,咦——,真的能拧动!”
说着,他兴奋地拧了起来。
郭拙诚早就看出了问题,但他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等赵洛夫看出问题后,才惊喜而佩服地说道:“还是赵书记眼睛厉害,我看了好久都没看出来。”说着,他快速地拧着另一边的螺母。
他之所以把自己表现这么笨拙,除了“培养”一下赵洛夫、马庆豪的积极xing,更是为了让马庆豪、赵洛夫这两个老狐狸知道自己也是无意中发现的,说明他以前对这些一点也不知情。
两个螺母很快就拧下,马庆豪试着将玻璃屏往外轻轻一拉,整块屏竟然轻松地翻了上来——绕着上面的铰链。
三人面面相觑,几乎同时用力,很快将玻璃屏拉开了一尺多。很快,玻璃屏后面露出两个保险柜和一个铁皮柜!
“啊——”三人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
特别是马庆豪、赵洛夫的脸一下变得血红,双手都微微颤抖着:我们的把柄会藏在这里吗?
他们既希望他们的把柄锁在这里让他们现在就拿走,又担心它们在这里,让其他两人看见。可以说,他们心里充满了兴奋、矛盾和紧张。
郭拙诚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一边说道:“派出所的人找到了几片钥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先试试看。”
这话虽然有yu盖弥彰的味道,但郭拙诚也没办法,为了让马庆豪、赵洛夫相互印证,他只能将这两个家伙喊到一起,三人共同开启。虽然他不打算利用马修德收集的黑档案要挟他们,这是最犯官场忌讳的,但郭拙诚又不想把这些黑材料这么白白浪费。
想来想去,他认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让他们有所顾忌,即使这些黑材料被毁了,他们两人也能相互证明他们曾经有把柄抓在马修德手里,加上将来马修德被抓后肯定会吐露这些信息,这样一来更能在一程度上证明他们曾经做过坏事,他也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他们。
试了几次,郭拙诚很快就打开一个保险柜,里面果然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一个又一个档案袋,加起来有十几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是,马修德在保险柜门的背面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本人的依仗,上级领导”
字写的不好,内容也浅白,但正因为浅白,三个人都明白了里面的意思。
惊喜、惶恐交加的赵洛夫就yu伸手去抓,郭拙诚却先一步将手伸了进去,说道:“我建议我们将它们检查一遍后,只要不是金钱和账目,就将这些东西全部毁掉。你们的意见呢?”
赵洛夫连忙说道:“对!对!全部毁掉、全部毁掉。”
马庆豪自然也没有异议,但他表现稳重一些,没有说话,只是向后退让了一步,以方便郭拙诚把保险柜里的东西拿出来。
郭拙诚将十几个档案袋全部拿出,堆放在办公桌上。显然,马修德做事很严谨,每个档案袋都编了号,写了姓名。最上面的赫然就是“张子滕”,拿开第一个,接着就是“马庆豪”。
当马庆豪惶恐地从郭拙诚手里接过自己的黑档案,第三个档案袋上写的就是“赵洛夫”,而且在他的名字后加了一个“一”。赵洛夫第一时间抢过去之后,下面的档案袋上写的是“赵洛夫二”。
因为赵洛夫正忙于打开自己的档案看,郭拙诚不得不说道:“赵书记,这里还有一个是你的呢。”
赵洛夫脸se异常尴尬,慌乱夺过第二个,嘴里骂道:“我草他马修德的十八代祖宗!”
第二个档案袋里的装的不是纸张。
当他慌乱打开的时候,里面露出的是两条颜se不同的短裤,其中一条还掉到地上了。
赵洛夫慌忙拾起,胡乱地塞进档案袋,但想想不妥,又抽进来塞进自己的裤袋里。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他额头上冷汗直冒,以前的威严完全不见踪影。
马庆豪则“镇定”得多,他扬了扬手里的纸张,愤怒地说道:“丧心病狂啊,真是丧心病狂,这全是污蔑嘛,全是污蔑!我要告他,我一定要告他……”但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心虚,扬起的纸张很快被揉成一团,但随即又被展开,然后在他颤抖的双手撕扯下变成了碎片,他撕了又撕,再接着撕,直到变成了碎片还在撕着……赵洛夫也开始撕起自己档案袋里的纸张来,嘴里喃喃地念道:“全是污蔑,全是污蔑,我赵洛夫哪里会……,我草他nainai的,我ri他姥姥……”
对于他们两人小丑似的表演,郭拙诚没有讥笑、更没有附和,他一个个档案袋看下去。
让郭拙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