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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科学,如何如何固若金汤。
阵地上值守的越军看到他们时,不但没有怀疑,还都眉开眼笑,很多官兵还主动带他们到地下坑道看看他们的防炮洞,不断吹嘘坑道设置巧妙、牢固。
说话的时候,他们都自觉不自觉地将张剑等人视为丢失阮家台阵地的失败者,脸上总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说话的时候也带着一种优越感。
张剑等人假装气愤不已,但内心却笑得欢,心里不断狂骂越南人的愚蠢。
等到夜幕完全将大地笼罩,等到村子中传来饭菜香味,他们一行人才在黄建欢的带领下前往营指挥所吃饭。
按说记者等人辛苦了一天,前来做客的时候,作为主人的黄建欢不应该带着他们到处转,应该安排他们休息。但黄建欢却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因为他不断听到记者要去采访什么青桐支队,所以他很担心这些无冕之王拍拍屁股就走。因此他装着不知道对方辛苦,带着他们在阵地上消磨时间,尽可能地拖延他们离开。
看到天se已晚,而记者们都没有吃晚饭,黄建欢心里很得意,得意自己的计谋成功:总算把他们留下来了,晚上陪他们吃好,送点什么纪念品,请他们写一篇正面报道的文章还不是手到擒来?呵呵。
可怜的黄建欢自然不知道自己落入了对方的算计中,不知道对方就是要留在这里,准备给他和他的同伴送上一份厚礼——在他们的心窝里插上一刀!
宴会安置在村中间的一间砖瓦房里。
越南村子跟中国边远地区的村子差不多,都穷得很。这栋砖瓦房虽然并不高大、也不威武,但在周围都是茅草房子的村子里显得鹤立鸡群。
两个哨兵手持ak47昂首挺胸地站在门口,还没有进入房子,郭拙诚等人就发现了房屋的角落还有两个暗哨,其中一个躲在垃圾堆后,一个躲在一口破烂的陶缸中,上面用一些芭蕉叶盖着。
台阶上,越军营长和两个军官热情地迎接他们。先进行了简单的介绍,又稍微寒暄了几句后,大家一起进了里面的大厅。
两桌丰盛的饭菜已经摆好,最里面桌子上摆放的菜明显比外面这一桌的菜显得更高档,桌面上还摆放了三瓶白酒,那里自然是军官和记者坐的席位。外面的那桌是供几个护送士兵和陪同士兵吃的,上面没有白酒。
房屋的主人则没有看到,不知道这房子是公共财产还是私人财产。
大家真是饿了,特别是郭拙诚等人,他们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吃过一顿好的,都是啃压缩饼干喝凉水。
现在见到如此丰盛的晚餐,正如瞌睡碰到枕头,没有多少客气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越军官兵也同样饿了。为了留住记者,他们故意推迟了吃晚饭的时间。见到记者甩开膀子大吃,他们也没有再谦让。
首席坐了六个人,正副营长、黄建欢委员、坦克连连长,再加陈垚和陈鹏两个假记者。陈垚坐首位,正营长李志明和假摄影记者陈鹏分坐两边,坦克连长职位,最低坐陈垚的对面。
次席坐了八个人,除了郭拙诚等六个人,再加两个陪同人员:一个是营副委员,一个是炮连副连长。两个为大家服务的士兵靠墙壁站着。
为了保持知识分子的文雅,陈垚、陈鹏两个“记者”有意地维护着自己的吃相,尽可能地放缓吃饭速度,同时不时跟越军搭讪着,不时说说在胡志明市的见闻,说说报社的一些趣事……。
很快,越军营长李志明也和陈垚、陈鹏称兄道弟了,至于怀疑,压根就没有,从进来到现在,这个词压根就没有在这些越军军官脑海里闪现过。
不知不觉吃了一个多小时,周围习惯早睡早起的村民陆陆续续地进入了梦乡,一些士兵也开始准备休息。
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坐在首席主位的陈垚摇着手,说道:“李营长、黄委员,我不能再喝了,真的不能喝了,酒这玩意我看见就头晕,实在是因为你们客气,我才喝了两杯,现在我都看不清人影。”
黄建欢笑道:“说自己醉了的人肯定没有醉。你和我们李营长是老乡,就应该多喝点。你放心,明天我们保证帮你找到青桐支队。说不定明天不用我们找他们就过来了。胡记者,我敬你一杯,来,干!”
陈垚说道:“不……不……不行了。我让他们……他们……,”说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郭拙诚他们这一桌,不胜酒力地说道,“你们……你们……快来感谢李营长,感谢……感谢黄……黄委员的热情招待,敬……敬他们一杯,一杯,每人敬一杯,来,来啊……”
郭拙诚这边六个人相互推让了一下,然后选出了邓子峰、张剑两人出来。
这两个家伙被选出来后,刚才浮现在脸上的谦虚一下不见了,目光里全是欣喜的神se,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酒瓶,就如吝啬鬼看到了珠宝一般,他们迅速地站起来,说道:“好,好,我们敬首长一杯……”
动作迅速的样子明显不是为了给首长敬酒,显然是因为自己有机会喝到酒而高兴。
他们那贪杯的酒鬼样子引得几个越军军官哈哈大笑,开心的笑声传出好远。
两人动作有点迫不及待地走过去,目光都死死地盯着酒瓶,那神情恨不得将它直接倒进嘴里才好。邓子峰从桌上拿起酒瓶,用牙齿摇开瓶盖,呸地将它吐到地上,突然说道:“这是什么酒,一点酒味都没有,ri你nainai的,骗人啊?”
第二四三章 全军尖刀(下)()
声音虽然压低了,但足够屋子里的人听见,就在越南人发愣的时候,邓子峰又哈哈大笑起来,这爽朗的笑声传出去很远:“哈哈哈哈,好酒,再来一杯!”
笑声中这些假冒者一齐出手,直赴各自的对象,在此之前,他们早已经用手语划定了目标:张剑手刀砍向坦克连连长、陈鹏卡住黄建欢委员的脖子、陈垚的匕首插入李志明营长的胸口、邓子峰的拳头打的是副营长的腰部。
郭拙诚、宋军的匕首飞向两个站在墙边的两个勤务兵,陈芳、孙兴国对付的则是身边的副委员和炮连副连长。
郭拙诚他们八人本来就本事高强,加上有心算无心,几个越军很快就被制服了,其中营长、黄委员、坦克连连长、两个勤务兵以及副营长都当场死亡,尸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副委员和炮连副连长陷入昏迷,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直到一切搞定,邓子峰的笑声才低下来,嘴里却大声道:“我再敬各位首长一杯。干!”
张剑也大声说道:“不行了,喝得太多了,我得先去撒泡尿再来。等下我们再拼,我这么大的身材还喝不过你?笑话!”
张剑跌跌撞撞地出了门,一边朝垃圾堆走去,一边掏着胯下的玩意。在接近垃圾堆的时候,他身子似乎不胜酒力地摇晃了一下,右脚很自然地伸出。只听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潜伏在这里的暗哨悄无声息地到阎王殿报到去了。
当张剑对着垃圾堆撒尿的时候,郭拙诚也出来了,他厌恶地说道:“你狗ri的滚远点,撒出的尿sao死人。老子走这边撒。”
他大步走到大口破陶缸后面,痛快淋漓地撒了一泡鸟就往回走,没有人发现他怎么动手,更没有人发现他已经将潜伏在陶缸里的暗哨给毙了。
当郭拙诚重新回到屋子里时,陈垚对着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张剑捏着副委员的脖子,逼迫他翻找有关文件资料。孙兴国则在履行他的职责,冒充越军营长李志明的声音在给村子里剩余的越军军官下命令:“接到上级通知,我军正在发起收复阮家台的战斗,上级命令我们派出两个连的jing干部队前往支援。现在我命令一连、二连马上出发,外围工事由三连接管,坦克连、炮兵连马上休息,准备明天可能到来的战斗。”
为了把戏演得逼真,在郭拙诚的命令下,孙兴国穿上了体形和他差不多的黄委员的军服,然后在张剑、郭拙诚的jing卫下奔赴阵地,不时给那些士兵鼓气。
整个村子里响起了孙兴国模仿黄建欢的腔调:“同志们!前方军情紧急,我们希望你们迅速出发!不收复阮家台绝不收兵!你们立功的时刻终于到了,组织信任你们,全越南人民看着你们,前进吧,勇士们!我们等待你们的归来!”
张剑忍住笑,对郭拙诚做着手势道:“他这样做会不会过头了?听得我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越军不愧是一支纪律严明的部队,孙兴国的命令下发不到五分钟,防守在黑石渡的士兵就行动了起来:一连、二连动作迅速地扛起枪跑到村外列队。三连则迅速接管了外围阵地。坦克连、炮兵连的士兵遵命安安静静地睡觉。
一切都有条不紊,一切都镇定如常。
只有郭拙诚等人身上出了一层冷汗,直到一连、二连快速地离开了黑石渡,走上了大桥,顺着公路朝阮家台疾进,他们才喘了一口气。
调开了一连、二连,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孙兴国一声令下,命令三连连长、副连长前往村口与营部汇合,一同迎接从丛林里出来的“青桐”支队。
当三连的军官依命来到村口后不久就销声匿迹,变成了几具冰冷的尸体,塞进了他们自己挖好的防炮洞里。
而接到信号的特战队在柳援朝的带领下,大摇大摆地进入村庄。
看着他们进来,也不是没有越军怀疑:玛的,凭什么他们不去增援阮家台,而要我们去?不过,这些怀疑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并没有说出来。反正他们自己也没有去增援,那些增援的人正在路上狂奔,他们则是在村里惬意地休息。
随着特战队大部队的进入,杀神也开始降临。
首先倒霉的就是坦克连、炮兵连的越军,这些战斗力并不强的技术兵种刚刚躺下,还没有进入梦乡就被以领导查岗名义骗开门的特战队员一个个送上了西天。
坦克连、炮兵连实际上都不满编,其中坦克连五辆坦克人数不到三十人,炮兵连也不过区区五十人而已,而且他们分开住在几家农家,面对如狼似虎的特战队员,毫无准备的他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变成了尸体。
直到后来有一个坦克兵因为私自外去,幽会白天勾搭上的村里女人时,发现情况不对惊慌地出言询问。虽然特战队员用语言蒙哄了他,让他暂时消除了怀疑,但随之而来的强烈血腥味还是让他感到了害怕,感到的危险的到来。但他做错了,他不是悄悄地溜走,也不是立即大叫或鸣枪示jing,而是转身就逃,只想早一点逃离这个令他恐怖的环境。
结果特战队员的飞刀稳稳地扎在他的后背,狂奔了三步就仆倒在地,惨叫变成了闷哼。
但特战队员也失算了,他们顺利杀死了越军,却没有来得及阻止越军勾搭的村妇,那个女人趁人不备冷静地掏出手枪连开数枪:“啪!啪!啪!……”
虽然特战队员迅速灭了她,但清脆的枪声还是惊醒了这个表面安静的村子。特战队的单方面、暗地里的屠杀变成明面上的厮杀。
不过,越军的大势已去,不但是因为大部分越军还是懵里懵懂,更是因为特战队早已经掌握了主动,占据了要地,而且组织严密、分工明确。越军则如无头的苍蝇,根本不清楚村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