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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女人就范?迟怀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很下贱!”
“……”
这女人今天是疯了?没完没了?!
居然还骂他下贱?
“唔……迟少,您看到人家的bra了吗~”
女人销~魂而又妩媚的声音传来,安琳面色一白,扭头看去,只见客房的门被缓缓打开,首先出现的是女人纤瘦的身子,上半身基本没剩几块布料,下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蕾丝裙子。
旖旎风光。
迟怀景……
瞳孔骤然收缩,安琳呆呆地望着这个身着寸缕的女人,是那天看到的那个小护士。
看样子,是事后……
安琳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感觉,刚才的怒火好像被人猛地泼了一盆冷水,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儿,将视线移到了迟怀景的脸上。
原来这个男人不光报复自己,他连下个女人都找到了……
徒然,心脏就像被一双大手狠狠掐住,窒息得可怕,心凉刺骨。
好笑。
她居然还以为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是与别人不同的,而现实却狂甩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啊!你们……”
护士眨了眨睡眼朦胧的媚眼,当看到站在那里的于妈和安琳时,她瞬间清醒了很多,惊愕地叫道,下意识地挡住了上半身羞人的部位。
“少奶奶,少爷,这……”
于妈这个时候连肠子都快悔青了,她怎么就这么糊涂偏偏在今天把安琳带过来了呢。
这下好了。
别说促进感情进展了,不讨厌就不错了,不过这样的想法好像不太现实……
“你他妈谁!什么时候进客房的?”迟怀景暴怒着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狠狠地咬着牙。
局势,一下子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够了!”见到迟怀景这幅样子,安琳只是冷冷地笑,这男人是在演戏吗?演得真好,跟真的一样,不过她没兴趣再跟这个男人继续玩下去了。
心凉之后是一股无名火,无休无止地蔓延开来,越烧越旺。
“高高在上的迟少身边的女人还真如同过江之鲫呢。”语气里充斥着嘲讽之意,唇角勾起冷艳的弧度,安琳目光幽暗地盯着迟怀景,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力说道“迟怀景,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今天来到这里是一个错误,但也是上天有眼,让她看到了真相,让她,决意跟这个男人撇清所有关系。
“少奶奶!”
于妈一脸悲痛地出声。
“不好意思,我打扰到你们了,我马上就走。”安琳冷眼看向那个吓得呆若木鸡的护士,语气中不带丝毫感情。
“女人!”
迟怀景目光一凛,颀长的身子猛地冲上前,不管不顾胸口仿佛撕裂般的疼痛,一手压住了她的后脑勺,低下头,不偏不倚地吻上了她!
带着酒气的唇让安琳打从心底里嫌弃,抗拒地蹙了蹙眉,余光瞥到了站着的护士,脑袋里冷不丁地闪过迟怀景吻着那个女人的画面,心口登时痛得要死!
“滚!”
安琳使出全身力气去推他,可能因为迟怀景受伤的原因,这次她轻而易举就推开了他,怒火中烧地瞪着刚才轻薄了自己的男人,安琳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没有逃避,迟怀景白希的肌肤上立即多了五个指印。
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宁静,温度直接降到零度。
于妈都错愕地倒退一步。
迟怀景抿唇,额间青筋凸起,偏偏只是站着,连一下都没有动安琳。
于妈错愕的眼神中又浮现了惊异。
“迟怀景,该放手就放手,死死地攥着你又能握住什么?你已经让我讨厌了,别让我瞧不起你。”安琳后退一步,镇定地看着男人脸上,自己的杰作,皮笑肉不笑地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次,没有人挽留……
安琳气冲冲地快速走出医院,当走到车水马龙的街口,安琳顿住了脚步,刚才气势汹汹的架势瞬间褪下,茫然而无措地盯着那些飞驰而过的车子,一颗心狂跳不已。
突然觉得自己牛逼到爆!
她当着其他人的面骂了品渥集团的总裁,这样的经历她都可以拿出去跟别人吹嘘了。
而且这样一来,也跟迟怀景划清了界限。
本来不是一件好事吗?
可是,为什么开心不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嘛?如果说一开始愤怒是因为气姓迟的偷偷摸摸辞了她的工作,那么,为什么在看到那个护士的时候,她的怒火就像升级了一样?
为什么要扇那个男人的脸?
在遇到她之前,迟怀景就是一个花边绯闻不断的男人不是吗?对他而言,找女人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为什么她会动怒?
泪水倏地模糊了视线,顺着脸颊淌进嘴里,苦涩得厉害……
月色寒冷,冷得像人冰凉悲伤的眼泪,安琳漫无目的在街上走,浑像个被抛弃的孤魂,她去商店买了几罐啤酒,想找个能安安静静喝酒的角落,脚步却一直没停下来,一直走一直走,当走到脚痛时,她抬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品渥。
这几天她一直待在迟怀景的别墅里,没有去上班,可能是第二天有什么活动,这么晚了,依然还有不少工作人员在搭台子、调试灯光,璀璨华丽的灯光下方布满了法国玫瑰,彬彬有礼的司仪在适应着话筒。
不解地盯着这帮忙忙碌碌的人,就算有活动,但是就以品渥的实力和招牌来说,实在没有必要这么晚了,还要一遍又一遍仔细地去检验。
“哼,明天上午就让其他公司看看,我们品渥的实力。”镇定清冷的声音里夹杂着隐隐的得意,安琳撩起眼帘看去,一眼就从往她走来的人堆里看到了那个叫做琳达的女人,不是她故意去看的,而是她实在过于鹤立鸡群了。
应该是为明天而做试装,她穿着一袭露背式的白色希腊长裙,胸口和腰部由几根细长的淡金色链子串在了一起,优雅中又不失飘逸,她的头发染成了亚麻色,多了几分灵动。
相反,她身边的那些女助理就逊色了不止一筹。
心弦一动,安琳的眸子黯淡下来,身为女人,她看到这个样子的琳达都忍不住点个赞,更何况其他男人?迟怀景将来真正的结婚对象最起码也是这个标准吧。
情不自禁地,鼻子酸涩了一下,眼眶猛地滚烫,安琳抽了抽鼻子,没打算跟琳达打招呼,拿着装啤酒的塑料袋,转身就要离开。
可下一秒,女人的呼喊声让她停住了脚步。
“这不是安琳?”
唉,还真是逃不过啊。
心底里叹了口气,她从容不迫地转过身来,冲琳达她们淡淡地笑。
琳达蹙了蹙眉,为安琳这随意的态度而不满,当看到对方那哭肿的双眼时,她眸子闪了闪,美眸中透出了几分高傲“呵,我原本还以为你有点本事,能让迟总动点真心呢,看来结果还是不行,不过我听说程娇就快回来了,迟总对你也是时候玩腻了。”
安琳面带微笑,双手却紧握着塑料袋,深呼吸了一下。
“真不知道你哪点吸引了他,竟然为了你开除了温雪,不过温雪只是一个小助理,开除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琳达眉睫稍挑,有些漫不经心,其乐融融地说道。
皱了皱眉,安琳微微疑惑地看向她。
……他,是指迟怀景吗?开除那个上来就给自己下马威的温雪?
“怎么?你难道还不知道?”琳达睨了安琳一眼,眉眼透着一股又轻蔑又怜悯的神色“不过再怎么样也都结束了,对了,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这次展子说是为了宣传,其实到最后是用来宣布程娇正式回国,她那边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毕,最多两个月,就可以结束了,迟总说了,明天他也会到场……”
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起来,安琳有些站不稳,眨了眨眼,不让多余的水汽泛滥。
原来如此。
难怪这次展子办得这么认真,这么晚了依旧有人在工作,虽然不知道那个叫程娇的到底是谁,不过肯定是一个很漂亮很完美的女人吧,她永远追不上的那种,为了她,就连肋骨断掉的迟怀景都要亲自出院参加。
琳达的唇角勾起一丝讥讽的弧度,踩着高跟鞋轻灵地走到了安琳身边,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其实你跟着迟总也沾了不少的光,你进公司不也是在迟总的帮助下才能进到品渥?开除欺负你的人,还让我去给你买什么办公用品,你也圈了不少钱吧,所以见好就收吧。”
原来这个自恃高傲的女人一直认为自己是在利用迟怀景,是我占着迟怀景不放,不让迟怀景和其他女人,或者直接说和她终成眷属……
安琳贴着琳达,一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一边伸手为她耳边零散的碎发整理好,手指抚了抚她精致的菱形耳环,呢喃道“对了,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迟怀景家的床真大,在床~上的时候他跟我说,他最讨厌看到你那个隆过的鼻子……”
耳环“啪”地一下被安琳拽了下来,昂贵的钻石掉在地上,摔成了好几块儿,琳达眼神又震惊又冰冷地盯着我,胸口急烈地起伏着,而安琳则冲脸色铁青的琳达漾起了一个甜美又优雅的笑容。
她并不是柔弱到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小草,她也懂得如何还击。
没有人能伤害到她,除了,她真正在乎的人。
有时候,有些事,有些人,不是她拒绝面对就可以避免的,比如,迟怀景对她,她对迟怀景……
眼睛很痛。
哭得太用力太伤心,眼睛肿得不能看人,安琳脱掉了鞋子,抱着啤酒,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里对着瓶口大口大口地灌着。
她到了警署,看门值班的是她熟悉的同事,所以没怎么费口舌就进来了。
尽管自己狠狠地回击了琳达,可想到她说的,那个展子是为了程娇办得,而明天上午,迟怀景就算拖着病体也会来,就好难受。
再想到在病房里看到的那个护士。
呵!
在这群女人里面,她安琳到底算什么?
断了吧,断了吧,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今天晚上一次伤心个够,明天照样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安琳。
心每难受一次,安琳就灌自己一口酒,没过一会儿,十罐啤酒都快被她喝完了,眼前的世界无比模糊,她像个疯子,一会儿抱着酒瓶喝,呛得只掉眼泪,一会儿又痴痴地傻笑。
办公室里一片漆黑,只有月色调皮地钻了进来。
到了最后,安琳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长时间,有个人影模模糊糊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跟迟怀景一样,笑容宠溺,只是眼底徒增了一抹心疼。
想靠近他,安琳却发现自己连从地上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伸出手,他从善如流地一把将自己拽入了他的怀里,他宽阔的胸膛裹着熟悉的气味,使人情不自禁地放下心来。
“迟……”
“琳琳,你怎么醉成这样?”
想说的话都哽咽在了喉咙,安琳抬起朦胧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净的脸,此时见到自己这幅快要醉死的样子他蹙起了眉头,却不是因为不耐烦,他的眼睛长长的,弯弯的,在黑夜里好像载着星光与担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