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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殇之:乱世伊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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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孤独老死在这里。又或者你也可以赐我一杯毒酒,让我早些了去陪伴雪舞。”

    “王兄···”脸上的痛苦挣扎显然于色,看着他决绝的表情和话语,心里疼的厉害。

    转身愤愤然的离开了舞梅园。

第50章 偷钱包的贼() 
李琛离开誉王府脸色难看的上了銮轿,轿子平稳的抬起往进宫的方向走了。

    李墨裔和洛叔站在府门口,李墨裔看着远去的轿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爷,看圣上的神情,应该是和后苑那位又闹翻了。”洛叔一脸严肃的说道。

    “他们的事情我们不必管,也管不着。”李墨裔淡淡的说了一句,便转身进去了。

    銮轿内的李琛,内心依旧无法平静,和最爱的王兄闹到今天这种地步着实是他不愿看到的。国家大事他尚且都还能处理,但他和王兄的关系是他无论花多大心思怕是也弥补不好了。

    “落轿。”心中憋着愠火,烧得他浑身难受,余连海忙掀开轿帘,“主子,您···”

    李琛弯身从轿子里出来,吩咐道,“朕心里烦闷,想到处走走,你们不用跟来,傍晚时分在誉王府门前迎着朕就好。”

    “圣上,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几个随身的护卫,一脸难色,纷纷抱拳紧跟其后,余连海在前面拦着他,“圣上,您这次微服出巡,没有人认得出来您,要是不小心伤着您怎么得了。天也不早了,还是早些的回宫里妥善些。”

    “就是没人认出,才更加安全,余连海你也不用跟着了,和他们一起候着朕就行。”李琛见他如此阻拦有些烦闷。

    “圣上,万万不可,这街市···”余连海当即吓得一头冷汗,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朕的命令尔等竟敢不从。”怒目一声斥喝,吓得余连海又缩了回去。只能一动不敢动的看着他走远的身影一脸哀愁。

    阿七站在布庄外等候着伊离,见街边有卖糖葫芦的便馋着跑过去。买了糖葫芦后回头不小心正好撞着了人,“对不起,对不起。”阿七将糖葫芦不小心粘在对方身上,看着他身上粘上的糖渍,阿七吐着舌头不好意思的伸手慌忙去擦。

    “不用了。”李琛眉头一皱,挥手打掉她伸过来在他身上胡乱擦拭的小手。

    阿七看着他淡漠的走开,撅着嘴巴看着地上沾了灰尘的糖葫芦,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头。掏出钱袋打算再重新买,可是找遍全身都没有发现钱包的踪影。

    阿七焦急的呆愣了两秒,想到了刚才的被她撞着的男人,便慌张的跑去追赶。

    “不要走,你这个小偷。”阿七从后面拽住他的衣袖,一脸的愤怒,“快把我的钱包还给我。”

    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李琛有些错愕,“什么钱包?”

    “偷了钱包你还不承认啊,刚才我撞过你之后,我的钱包就不见了,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

    “你这个女人还真会说笑。”李琛冷哼一声,“你的钱包丢了就怀疑是我偷的,那我的钱包也丢了,我也怀疑被你偷走了。”

    “你胡说···”阿七即刻紧张的辩解着,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两个人面上有些挂不住,李琛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算了,朕···,正好我有事急着办理,无暇再与你争执,你的钱包真不是我拿的,这枚玉佩抵给你,休要再缠着我。”将玉佩仍在她手里,匆匆看了眼四周聚众的百姓,急忙逃了。

    接过玉佩,阿七看了看,的确是上等货色,远远要比她钱包里的钱贵重太多。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阿七有些想不通他为什么不还给她她的钱包,反而给了她这么贵重的玉佩。难道她真的冤枉了他?

第51章 莲花胎记() 
銮轿内,李琛看了看身上的粘稠的糖渍,很不悦的迅速将外衫脱下从轿帘处仍出,余连海猛地接住,一脸疑惑,“主子···,您这是···”

    “衣服脏了,给朕扔了它。”

    “是。”余连海将衣服展开瞧了瞧,见上面蘸着一块不是很大的糖渍,眉头皱了皱,主子这下午都去哪了,怎么会沾染糖渍呢。也不好多问,余连海随手将衣服丢在一旁的墙角,紧跟銮轿往前走去。

    屋内氤氲着热气,阿七舒适的坐在里面,伊离提着热水桶推门进来,见她正在聚精会神的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便打趣道,“你从下午回来就在盯着那块玉,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吗。”

    “伊离姐姐,你说那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的钱包既然不是他偷的,他干吗不解释清楚,居然还把这么贵重的玉佩抵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阿七举着玉佩,小心的拿着,唯恐损坏一丁点。

    伊离放下木桶,拿了澡布给她搓洗,看了看那枚精致的玉佩,“给我看看。”将玉佩放在掌心,玉佩是一枚刻着龙形的图样,款式不是很特别,大街上的货摊都有卖这种款的假玉的。只是眼前的玉佩并不像是假玉,整体钛白玉中透着青绿,虽是简单的样式,也并未刻着任何证明什么的字迹,但从玉面的质地来看,是难得的古玉,可谓价值连城。

    到底是什么人,会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随手给予一个毫不认识的人呢。

    将玉佩又递与阿七,伊离神色有些凝重,“阿七,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能收的,况且你的钱袋也不是人家拿的,下次若再见着那人,将玉佩还给人家。”

    “啊···,”阿七有些不舍的将玉佩攥得紧紧地,“不要嘛,伊离姐姐,反正东西是人家给的,干吗还给他,况且他看起来应该是个有钱人,这点东西人家也不会在乎的啦。”

    “阿七···。”伊离一声低沉的斥喝,阿七立马乖乖的贴上笑脸,“我开玩···开玩笑的啦,下次见着他,一定会把东西还给他。”

    伊离见她这样淡然的笑了笑,澡巾湿了水后,拧了拧,“胳膊抬起来,我给你擦擦。”

    阿七乖乖的将胳膊递与她,脸上是温暖的笑容,几天的相处下来,伊离给她吃喝,带着她到处找身世,虽然有时候她对她很严厉,会说她是长不大的孩子,但是她的好心与善意体贴都让她很感动,虽然有一天她会找回失去的记忆,会开始以前的生活,会离开没有她的日子,但是这一段时间相处的美好会永远刻在她的心里,永远。

    “咦···,”伊离抬着她的胳膊,看着她左手臂大臂外侧的红色印记,不惊有些吃惊与意外,“阿七,你胳膊上有个红色胎记唉,看形状,很像···很像莲花。”

    阿七侧头瞧了瞧,有些不觉意,“嗯,我相信这应该是我自小就有了,怎么了,你发觉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吗?”

    伊离摇了摇头,“倒也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很多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先天自带的印记,不过你这个胎记可以作为日后帮你寻找身份的有力证据。”

第52章 月下述相思() 
门外亭廊的木榻板上,阿七正抱着香枕熟睡着,身边放着一包吃了一半的麦芽糕,看着她睡熟了的可爱的样子,伊离温柔的笑了笑,拿了条薄毯给她盖上。

    榻板上的酒碗里斟满了酒,月色下碗里映照着余晖,轻轻地晃荡着。伊离抬头看着头顶看似很近实则离她很远的满月,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她想起侯奕清来了,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和新婚妻子是否恩爱,他又是否会像她这样,只要空闲下来就会疯狂的想念对方,想念到心里渐渐没了感觉。

    将军府内,侯奕清坐在月下的石桌旁大口的喝着酒,脸上是苦涩的笑,侯奕穆坐在一旁,看着他的神情心里也说不出的堵塞。端起碗一饮而尽。

    “哥···,”放下酒碗,侯奕清酒气上了脸颊,眼中也现着红丝,“我···我到现在还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我控制不住的想起她,我···”又是仰头喝干净碗中的酒。

    侯奕穆知道他心里难受也并未多加阻拦。他和她的事情他都是了解的,知道他爱她爱得深沉,但是命运往往如此捉弄人,有**也终是抵不过命运错误的安排。

    “我现在每天看着素问的脸,总想着伊离被我伤得多深,两边我都不想伤害,但她们却同时都被我伤害了。我在想我当初若不遇着她该多好,现在也不会让彼此这么痛苦。”酒精在喉咙烧着,烧得他说话都感觉有火在烧,眼睛也酸涩的厉害。

    手附在轮椅的把手上,往后倒退一步,一圈圈狠狠地捶击着早已失了知觉的双腿,“都怪哥让你错失姻缘,若不是我双腿残疾,将军府的荣辱盛衰都落在你身上了,父亲也不会为了巩固侯家权势逼迫了你与爱人分离,都怪我的,都怪我···”

    “哥···,”拦下他自虐的动作,“这怎么能怪你呢,你自从被人暗算,双腿残废后,我知道最难受的还是你,你以前是那么潇洒俊逸的人,父亲也很器重你,练兵排阵事事都带着你,将来接掌父亲帅印的也必定是你。可是那一场袭击,夺走了你行动的能力,也彻底击垮了你的自信心,摧毁了你原本美好光辉的人生。我知道这是哥你心中永远也抹不去的疼痛。”

    看着常年依靠轮椅行走的他,侯奕清心里如刀割般的疼,辛辣的酒水刺激的他眼中蓄满着泪,滚烫滚烫的,灼得眼睛疼。

    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侯奕穆勉强的干涩的笑了笑,“已经这么多年了,哥已经习惯了。倒是你,一颗心不可能为着两个人活,那样只会加重你的劳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反正也是没有终点的开始,就此放弃,明知没有结果的挣扎只是加重三个人的痛苦,不如放弃了过去,好好珍惜眼前人,或许你会生活的更好。”

    廊亭内看着花园里互诉肝肠的兄弟俩,蔺素问握着披风的手紧紧的攥着,指甲都快嵌到肉里了,脸上全是泪,站在那里如雕塑般呆呆的看着让她心伤的眼前一切,他此刻脸上的痛苦和眼角含着的泪,却让她如正享受着站在刀尖上的痛,一点一点的渗入骨髓,疼的全身颤栗,这就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这就是她渴望了一辈子的生活。

第53章 密见宝林国王子() 
烟雨楼内,楼上雅间里,爽朗的笑声不绝于耳,正中间圆桌旁头戴毡帽身穿左纫长袍,两边梳着发辫的中年男人,两只手揽着两个身穿薄纱,化着浓妆的花妓。花妓脸上是招牌的媚笑,声音极其的纤细,“爷,您再喝嘛。”

    “好,喝,喝。”张开嘴巴,极其享受的仰头,让花妓举杯将酒水喂其喝下,咂了咂嘴,一脸的享受,看向对面的人,“相爷这么盛情阙阙,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本王讲,说。”

    司马玉藤放下酒杯,脸上是无比恭敬的笑意,“王子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王子这次千里迢迢、长途跋涉的从宝林国来到我陵南,那就是我陵南最尊贵无比的客人,下臣也是有义务好好为王子接风洗尘嘛。”

    塔库什见他这么说,心里顿时觉得满足与舒坦,让人将酒杯斟满,举起,“陵南的热情款待,本王必定铭记于心,干了这杯酒,我宝林和你陵南必是友盟长久哇。”

    “干。”两人举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司马玉藤一抬手示意屋内的花妓退下,塔库什见状,不明所以的看向他,“相爷这是···”

    司马玉藤故作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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