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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画面,一身萦白如雪的锦袍,温润淡雅的气息,还有这*的似曾相识的相味,是他,风清流!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为了找她不惜以身犯险。他受伤了吗?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王爷,被祁门的人围攻……,天啦,她不敢再想,他在哪里,她要见到他!
江明月心急如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感袭来,她踉跄着撞倒了椅子,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喘着气。深吸了一口气,她焦虑的望着紧闭的竹门。准备再一次冲向门口。
窗外,一抹白影飘过,浓郁的香味令江明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小兔般乱撞的看着那扇竹门被推开,看着白影从门缝中飘落,江明月义无反顾的朝着那抹白影扑了过去,颤声喊道:“清流!”
温暖的怀抱,如兰的馨香,胸口有力的心跳,他没有死,他们都没有死!
“月儿,你身上有伤。怎么起来了?”一声清悦柔和的呼唤令江明月陶醉的抬起头,迎上头顶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这一看。吓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瞬间往后弹开。重重的趴伏在桌面上喘息。
“你、你、司马长风,怎么会是你!”江明月失声喊了出来,眼底的失望一揽无余。
司马长风上前扶住江明月,悦声笑道:“为什么不会是我?你把我当成谁了?”
江明月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扶回床上躺下,泄气的说道:“是你把我从祁门那些人的手上救了回来?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
司马长风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江明月额前凌乱的发丝,柔声笑道:“何出此言呢,我们不是很要好的伙伴吗?你还是我的大金主呢,你出了事,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他的手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留恋,带着一丝柔柔的情,些许暖暖的意。江明月不自然的别过脸,避开他的轻抚,却意外的发现他手上缠着一层纱布。
“你受伤了?”江明月大惊,翻身欲从床上爬起来。
“没有,一点小伤。要不是你推开我,我也不至于陡手去抓住那把大刀啊!”司马长风意味深长的看着江明月微囧的脸,嘴角的笑意缓缓绽放。
“我、那个、我以为你是我一个没有武功的朋友,我怕他们伤了你,所以才……。”江明月想起了那一幕带给她的震撼,她的心隐隐的又揪了起来。幸好不是风清流,幸好出现在她身边的是司马长风,即使是司马长风,她仍然不后悔扑过去替他以身挡住那一把大刀。
司马长风定定的看着江明月脸上变幻的神色,轻声问道:“你很担心你那位朋友?你都已经在生死一线了,还顾念着他的生死?”
江明月抬眼看着司马长风深邃的眼眸,迅速别过脸,咬着唇低声说道:“不管我还有没有明天,在我有生的日子里,哪怕死一百次死一万次我也要护他周全!”
司马长风深深的注视着江明月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没有再多问什么,伸手替她盖好被子,柔声说道:“我去把药端来,吃了药我再替你疗伤。”
江明月拉住他的手,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说感谢他的话吗?似乎没必要,他已经救过她不止一次了。想让他不要对她这么好吗?他做这一切似乎做的再理所当然不过,甚至,她能感受到他的用心。要拒绝他的好意吗?她自己的心似乎很容易在他的注视下融化。
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端了进来,司马长风扶着江明月坐了起来,一口一口的吹凉了喂她喝。一个喂,一个喝,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每一次眼神的交流都那么清明坦荡。
喝完药,江明月歪着头问道:“我刚才明明闻到了一种奇异的香味,怎么现在没了?”
司马长风放下手里的药碗,走到床头坐下,望着江明月疑惑的眸子笑盈盈的说道:“刚才我在沐浴,用了一些可以舒筋活血的奇花异草,可能是那些花草的味道吧!”
“是吗?”江明月微蹙着眉,再次疑惑的看了看司马长风温润的笑脸,努力回想着在风清流身上才有的那种熟悉的香味。
“月儿,你伤的很重,失血过多,又中了深谷里面的瘴气,这些药只能调理你的伤口,你的体质要想完全调理好,最少也要一个多月。”司马长风温柔的看着她,表情很是严谨。
江明月心中一动,紧张的问道:“中了瘴气会怎么样?我不能在这里呆太久,我离开怡香院已经好多天了,花狐狸和玉家哥哥肯定急死了,还有清流,他一定在到处找我。这里是什么地方,离燕城的怡香院有多远?”
司马长风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轻笑道:“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会飞鸽传信给花少主,他们会放心把你交给我的。你体内的瘴气若是不尽快把它逼出来,会侵蚀你的心脉,武林大会近在眼前,你总不能带着这副多病多灾的身子骨去比赛吧?”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参加武林大会?”江明月愕然的问道。
司马长风伸手轻轻点在江明月的额头上,温尔的笑道:“以你这样的性子,武林大会那样盛大的场面,你会错过吗?更何况你现在是火焰门的门主,武林大会能少的了你的位置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火焰门的门主?”江明月更加震惊了。
“呵呵,火焰门的门徒遍布四海,活跃在千金笑里面的情报难道不是火焰门所为?能收了花少主那样得力的助手,月儿,你可真了不起。”司马长风笑得日月生辉。
我还想收了你呢!江明月在心里暗自腹诽,嘴上却不敢多说。这个司马长风才是真正的厉害角色,要想统领整个武林,必须先搞定眼前这个天下第一公子才是真理。想想他们现在纠缠不清的人情关系,以后要是真打起来可怎么办,到底要不要手下留情呢,真是头疼。
正想着,司马长风已经坐到了床上,扶着她坐好,双手抵住她的后背,一股热流涌进了她的五脏六腑。
“喂,司马长风,你帮我运功辽伤,会不会损伤你自己的真气?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不要接受你的好意,我不想在武林大会上对你手下留情,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事!”江明月嘴硬的说出了心里的隐忧。
司马长风淡然一笑,正色道:“月儿,一会儿我帮你运功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千万不要乱动,更不要试图用内力来阻止我帮你驱毒,否则我们都会走火入魔的,知道吗?”
江明月心里闪过一丝疑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她挥散掉心头丝丝缕缕的不安,沉声说道:“好,我知道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为了我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司马长风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淡然,将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的传到了江明月的体内。
197 错位的吻
江明月盘腿坐在床上运功,很奇怪,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股强劲的真气在四处流窜,甚至到了汹涌澎湃的地步。虽然她已经完全掌握了玉门的独门心法,可是也不至于在这短短的朝夕之间就突飞猛进呀。
看到司马长风在旁边的小屋里煮饭,江明月轻脚轻脚的溜到湖边,蹲在甲板上看着水里的鱼儿游来游去。看着眼前游过的一条条肥大的鱼,江明月眼前一亮,暗暗运了一口真气,出其不意的一掌击在湖面上。刹那间,如同在平地爆起了惊雷,湖水激起数丈高,湖面上飞射出几条被震飞的大鱼小鱼,有的甚至跳到了甲板上。
江明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手,缓缓回头看着朝自己跑来的司马长风,木纳的站在那里发呆。
“月儿,你没事吧?”司马长风一把抓住江明月微颤的手,焦急的问道。
江明月抬眼看着司马长风,愣愣的说道:“我、我的手,不是,我的内力好像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看!”说着,江明月转身走到甲板的尽头,提起一口真气击向湖面,又是一声闷响,湖面像是被投了一颗炸弹,击出了阵阵水花。
司马长风欣慰的笑了笑,伸手揽过她的肩,握着她微凉的手笑道:“嗯,我也察觉到了,你的内力的确比以前精进了许多,是勤练内功的原因吗?”
看来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江明月纳闷的摇摇头,小声嘀咕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躲避圣剑山庄那帮人的时候摔了下来,为了驱寒,我把师傅教的内功心法从头到尾练了一遍,那时候就隐隐觉得不一样了。可是现在更离谱。我的伤还没好呢,就能有这么浑厚的内力,是不是太邪门了?”
“别想那么多了。月儿,今天有口福了。我给你烤鱼吃!”司马长风从甲板上捡了几条鱼,拉着江明月的手跑进了竹屋。
二人生起一堆柴火,江明月挽起衣袖,将两截玉藕似的胳膊露了出来,把鱼清洗干净,又抹上盐巴,穿在树枝上烤起了鱼。司马长风要帮忙,江明月拉住他。呵呵笑道:“你这样的世家公子哥怎么会干这种活儿,这几天的饭菜真的是难以下咽,以后还是我来做饭吧。”
司马长风莞尔一笑,倚着江明月坐下,偏着头看着她姣美的容颜愉悦的说道:“这里是山上的猎户留下来的,常年都有落脚的猎户在这里留下食物或钱财,供后来的猎户以备不时之需。说真的,我还真没有做过这些,第一次做饭给你吃,我已经狠下了一番功夫了。结果还是讨不到月儿的欢喜,唉!”
江明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朗声说道:“放心啦。这几天委屈你了,现在我能行动自如,做饭这种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保证你有口福!”
树枝上的烤鱼发出滋滋的声音,一粒烟灰飘到江明月的脸上,她不自觉的伸手一抹,脸上被晕开了一片黑色的炭灰。司马长风凑近江明月,轻轻扳过她的下颌,伸手抚上她的脸。温柔的在她脸上擦试。火光印在江明月绝美的脸上,细若凝脂的肌肤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司马长风止住了所有的动作,眸光深深的注视着那双濯濯生辉的眸子。呼吸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他的手缓缓移到她微启的红唇上,心悸的感受着指尖湿润柔软的触觉,喉结滚了滚,他低沉又迷醉的低语道:“月儿,你真美!”
江明月睁着一双清纯无辜的大眼,听着耳际温软的细语呢喃,望着眼前逐渐放大的俊颜,内心深处一种熟悉又温柔的感觉席卷着她的思绪,那个清风细雨一般的男人,那个已经深深的刻在她骨子里的男人,他的体温,他的心跳,他身上清淡又熟悉的味道,他深情又迷醉的眼神,他是她的那个他,那个如清莲一般在她的心头盛开的他……。
四片唇紧紧的相依相偎,他的情如燃烧的火焰,他的吻却如细雨一般洒下片片温柔,她的心跳热烈又狂乱,眼神迷离又魅惑,他品尝着她的甘甜和细腻,她体会着他如水的温柔。
江明月手里的鱼“啪”的一声掉在火堆里,火花喷洒了出来,惊得二人从椅子上齐齐跳开,双双跌倒在地。司马长风为了挡住火花,翻身把江明月揽在怀里,此刻二人表现出来的更是亲密无间的相拥相依,外带一室的暧。昧无边。江明月骇然的看着眼前这张脸熟悉又陌生的脸,尖叫着推开司马长风,捂着脸冲进了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