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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的字典里没有跑这个字。”夏云杰淡淡一笑,然后转身朝朱晓艳走去。
看着夏云杰转身离去的背影,沈子良眼中透射出一丝怒火和疑惑。他不知道,就夏云杰这样一位酒吧的服务生,他哪里来的这份淡定,难道真以为如今这社会凭几分力气就什么都可以不用怕吗?
再说,难道他瞎了眼了吗?没看到自己带来了两位打斗高手吗?
但沈子良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身带着两位手下离开了酒吧。他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也不想在酒吧里跟人打架,免得传出去让人看扁了。
艳姐穿得一如既往的姓感,那白色的超短裙根本遮不住她那肥美的豪臀和浑圆的大腿,让每次夏云杰面对她时,总难免有种想掀起那短短的裙摆,看看她那堪比外国妞的豪臀。甚至会忍不住浮想她和老板娘邵丽红翻滚在一起的激情场面。
这个想法让夏云杰觉得自己的思想很龌龊,所以大多时候他总是尽量避着艳姐,不与她接触,免得思想上浮想翩翩,亵渎了艳姐和红姐。
但夏云杰却不知道,习惯了男人们色色目光的艳姐,因为夏云杰这样的举动,反倒越发欣赏他,觉得他比起其他男服务生老实多了,所以有时候反倒会故意主动找他谈话,甚至有时还会故意挑逗他,这也是夏云杰为什么看到艳姐总难免有些浮想翩翩的原因之一。
“艳姐,我有点事情先出去一会儿。”夏云杰走到朱晓艳的身边说道。
“刚才那三人是谁?你是不是跟他们闹了什么矛盾?需不需要我叫人帮忙?”朱晓艳刚才显然也看到了沈子良三人,闻言不无担心道。
在酒吧呆久了,看多了人,眼光也变得毒辣不少。
“不是,只是熟人,有些事情要谈一下。”夏云杰倒没想到朱晓艳眼光这么独到,不禁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不过说话时,心里却难免感到一丝温暖。
“那你去吧,有需要你打个电话或者喊一声。”朱晓艳点点头道。
“谢谢艳姐,真没事。”夏云杰笑笑,然后出了酒吧。
楠山路林荫密布,bulenight酒吧边上就有个葱葱郁郁的小公园。夏云杰出来时,他看到沈子良的车子就停在那个小公园边上,此时他正靠在车门上吞云吐雾,看起来好不惬意和嚣张。他的身后站着除了刚才那两位随他一起进酒吧的强悍男子,还有另外三位看起来差不多强悍的人。
显然沈子良这次带来的不止两人,而是五人。
看到夏云杰从酒吧里出来,沈子良自顾自对着夜空吐着烟圈,根本连正眼也没瞧他一眼,好像压根没看到他一样,或许他根本就没把夏云杰这个酒吧服务生看在眼里。
也是,他沈子良手头不仅拥有一家四星级酒店、两家夜总会,五家联锁足浴店,还有一家地下赌场的股东而且还是江州市的政协委员,怎么说在江州市也算是一个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的人物,若不是今天在夏云杰手头吃了亏,心里憋屈难受,一个区区酒吧服务生又哪里值得他亲自出马?
“小子,还挺有种的。”直到夏云杰走到跟前,沈子良才像刚刚看到他一样,冲他吐了口烟圈道。
“废话少说,你想怎么样?”夏云杰皱着眉头一脸不快地挥挥手把烟挥走道。
“他妈的,小子知不知道现在是在跟谁说话?”见夏云杰似乎比老板还要嚣张,沈子良带来的打手马上一脸凶恶地冲上来,准备先揍夏云杰一顿。
“不急。”沈子良却伸手拦住了他们,然后用玩味的目光看着夏云杰道:“年轻人,英雄救美没错,做事情有勇气也没错!”
说到这里,沈子良突然将香烟往地上使劲一扔一碾,然后用手指头指着夏云杰骂道:“但你他妈的要懂得分清楚形势,要懂得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是你得罪不起的!你他妈的就一个酒吧打工仔,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吗?竟然也敢…。。”
“你是谁很重要吗?”夏云杰用可怜的目光看了沈子良一眼,然后突然脸色一寒,抬脚对着他的肚子就一脚踹了过去。
他是个酒吧打工仔没错,但他还是个巫师!他管沈子良他妈的是什么身份,真要惹恼了他,照打不误。
沈子良没想到夏云杰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敢动手,一时间连躲闪都忘了,一下子就被夏云杰踹得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后嘭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老板!”沈子良的手下也没想到,夏云杰这个酒吧打工仔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敢动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见沈子良摔倒在地上,个个急忙冲上去扶他。
“滚开!”沈子良却一把推开了他们,然后自己站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目光发狠地盯着夏云杰道:“小子你有种,不过你会马上知道没种的滋味的!”
说完,沈子良把手一挥,发狠道:“给老子狠狠打,只要不把人打死就可以!”
那五个彪壮的男子闻言,马上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个个摆动脖子和拳头,做出很酷很暴力的样子,然后一步步朝夏云杰逼近。
就在五个彪壮男子朝夏云杰一步步逼近时,酒吧门口出现了一位很姓感的女子,正是那朵百合花豪臀女朱晓艳。原来却是朱晓艳终究有些不放心夏云杰,特意出来看看情况。
第七十章 巫蛊()
没想到才刚出来,就看到五个彪壮的男子正握着拳头朝夏云杰步步逼近,一时间不禁惊得花容失色,张嘴就要尖声叫起来。
不过还没等朱晓艳叫出声,她便看到夏云杰就像电影里演的黄飞鸿一样,跃身而起,然后一个“佛山无影腿”。
嘭!嘭!嘭!嘭!嘭!夏云杰的脚尖就像闪电般接连踩在五个强悍大汉那雄壮的胸膛上,然后五个强悍的大汉就像山一样轰然倒塌在地,半天也无法爬起来。
朱晓艳的嘴当场就张在那里,半天也合不拢,眼珠子更是像金鱼的眼睛一般暴凸了出来,丰满的酥胸因为紧张而巨涛奔涌。
至于刚才还一度气焰嚣张无比的沈子良这时也早已经惊若泥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这五个手下的实力,说打斗高手可能还差了些,但等闲四五个小伙子肯定不会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对手。换句话说,夏云杰一个连环腿相当于至少放倒了二十来个小伙子。
这等身手,这等功夫,沈子良也算是久混江湖的人了,到如今也是第一次看到。
夏云杰这时已经看到了朱晓艳,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他本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手,所以特意选择了离开酒吧,没想到还是被朱晓艳看到。
不过夏云杰也知道朱晓艳是出于关心,所以苦笑归苦笑,心里还是感觉挺温暖的。
“艳姐,我这里没事,你先进去。”夏云杰冷冷扫了沈子良等人一眼,然后转身走到朱晓艳边上道。
“没事就好,那我先进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朱晓艳这时看夏云杰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了样,闻言急忙点点头,然后转身摇摆着她那肥臀进了酒吧。
夏云杰见朱晓艳进了酒吧,这才重新回到沈子良面前。这时那五个强悍的男子已经站了起来,个个用警惕和畏惧的目光死死盯着夏云杰。
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五人在江州市道上也都算是金牌打手级的人物,被夏云杰这么一踢,哪还不知道就自己这五人压根就不是夏云杰的对手。
“别以为能打就了不起,我告诉你,现在这个世界能打根本算不了什么!我要对付你和那位空姐就跟玩似的。”沈子良见夏云杰重新站在自己的面前,脸色铁青地威胁道。
沈子良在江州市怎么也算是一号人物,自然不会像光头强一样被夏云杰一打就服了软!
沈子良却不知道夏云杰绝不仅仅只是能打那么简单,他还是一位拥有神秘力量的巫师。他威胁夏云杰也就罢了,夏云杰自不会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但沈子良千不该万不该提到了沈丽缇。
沈丽缇只是一位普通人,夏云杰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保护她,所以夏云杰闻言双眸猛地一缩,射出一抹阴冷的目光。
沈子良的目光一对上夏云杰那阴冷的目光,顿时感到浑身一冷,心脏就像被毒蛇给咬了一口似的,忍不住害怕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现在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你这辈子只能在监狱里渡过。”沈子良后退两步,色厉内荏道。
“我不知道我这辈子是否会在监狱里渡过,但我可以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每天你都会像在活在监狱中一样痛苦。”说完夏云杰转身便走。
只是在夏云杰转身之际,一点金光从他发丝间朝沈子良射去。那金光若仔细看,会发现乃是浑身金色,带有一对透明羽翼的小飞虫。
那小飞虫落在沈子良的脖子上,猛地一咬,顿时那本是金色的身子,马上膨胀起来,甚至因为吸了血的缘故都带上了一丝朱色。
不过也就一秒钟的时间,那小飞虫便再度化为一抹金光飞走了。飞走的方向正是徳雅小区的方向。而直到小飞虫消失在黑夜中,沈子良才隐隐感到脖子后面有点痒,伸手抓了抓,发现起了个大包,因为现在心思都在夏云杰身上,倒也没去关注,只以为被蚊虫叮了一口,却不知道那蚊虫可不是普通的蚊虫,乃是一只金蝉蛊。
巫蛊,当人们提起巫时,总习惯联想到蛊术,而事实上,曾经让人谈蛊色变的神秘蛊术也确实是巫术中的一种。
自古以来,在巫族中就有养蛊之术。巫师们用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蜥蜴、蜈蚣等等置于同一器物,然后让它们在里面互相吞食残杀,最后剩下一种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了。养蛊之人若用自身精血常年喂养此蛊,甚至让此蛊在他身上栖息生养,此蛊便成了他的本命蛊,与他生命休戚相关。下蛊时,就像下毒一样把蛊虫入于饮食中或弹衣领上。
不过这些都是低级的蛊术,真正高级的蛊术,是不会用这么血腥残忍的手段。他们直接找到一种厉害的飞虫,然后用珍贵的药材甚至矿石喂养它,让它不停进化,进化到一定程度,这些蛊就会自行吸取天地灵气,就不用再特意喂食了。不仅如此,养蛊的人还会每天用神念与蛊交流,就像人养狗一样,每天跟它说话交流,久而久之,蛊便与养蛊者有了神念上的联系,比起那本命蛊还要好使,却不会那般危险和血腥。
当然用神念交流乃是一种很高级的术法,没有一定修为和术法的人是根本施展不来的,所以这种养蛊方式也只有真正巫门的嫡传弟子才会。
夏云杰是当代巫咸门门主,又得传夏禹血脉传承,他自然会这种巫术,也养了几只蛊。刚才那只金蝉蛊便是他从十岁开始就养的一只蛊,这只蛊能飞游,能变幻,能像鬼神一样来去无踪,神鬼莫测,比起那些只能像下药一样下蛊的蛊术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本来夏云杰是绝不会动用金蝉蛊的,但沈子良的威胁却真正惹动了他的怒气也让他有些担心。所以临走前,夏云杰指使金蝉蛊吸了沈子良的鲜血以便晚上回家施法之用,又让它先飞回家看着沈丽缇,以防沈子良恼羞成怒对她采取过激行为。
这些沈子良自然不知道,他站在原地望着夏云杰逐渐远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