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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重位高的几位贵亲朝臣都是如此态度,底下的官府又怎敢轻易深查此事。
经过此事,高纬认识到了香兽奢靡的恶果,命令造办宫改良香兽,工匠们于香兽内层鎏了两层铜,铜中间填满了水银,避免了内层檀木直接和火焰接触,受热均匀的同时,又提高了香兽的使用率
。
斛律雨(hu第二声,lv第四声)陈涴一走进清鹉阁,刚想走进内殿,就被正好从内殿出来的高俨拦住了,陈涴皱眉,问道:“阿俨,你作甚拦着我们?”
高俨(yan第三声)故作平静地说道:“两位嫂嫂,大哥近来重病,已下令除了我与二哥,谁都不见。”“她难道连我和小涴都不见吗?你们是她的兄弟都可以照顾她,难道我们两个做妻子反而连面都见不了!”斛律雨向前走了一步,冷声道。
“这。。。”高俨一时语塞,此时高绰撩起薄纱帘,看到二女愣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问道:“两位嫂嫂今日所来是为何事?”
陈涴眸子变冷,冷哼道:“南阳王、东平王,我和姐姐今日来清鹉阁是为何事,你们两会不清楚吗?!何苦装糊涂!”
斛律雨瞪大了美目,斥道:“高仁通,高仁威,难不成你们真想学曹操、王莽、司马懿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嘛,想要改朝换代。”捏紧了拳,咬牙道:“你们两要真想夺帝位,那就把我和我腹中的孩子,还有斛律家族都铲除干净,省得让你们留后患!”
“嫂嫂,我们岂敢学操莽之辈,大哥重病,是因为是因为。。。”高绰急得额上都冒汗了,但还是不敢把事实说出来。高俨则因为心虚,老实待在一旁,不发一言。
陈涴眼神不经意地飘向内殿,却在薄纱帘后看到了半只露在帘外的皂皮靴,同时陈涴发现那靴子在轻微地颤抖。
微眯起眼,陈涴伸手按住了斛律雨的手,示意她先冷静,朝内殿喝道:“何人在帘内,给本宫出来!”此话一出,不止靴子颤抖了,连薄纱帘也轻颤了起来。
陈涴又喝道:“还不出来,非要本宫派人抓你出来吗?”“奴才奴才这就出来。”薄纱帘被撩起,一名身穿杏黄金线暗绣团龙纹的中衣的清瘦男子怯怯地走了出来,此人正是杨清。
斛律雨不顾陈涴的拦阻,走到杨清面前,惊讶地看着身着至尊常服的杨清,怒道:“你这奴才,你不要命了吗,居然敢穿此至尊之服?!”
杨清赶忙跪下,浑身颤抖道:“奴才不敢,这不是奴才的主意,两位娘娘饶命啊!”“是谁的主意?!”斛律雨已经气得不行了。
陈涴赶忙上前,替斛律雨抚背顺气,突然动作停下,转身看着高绰高俨,冷声问道:“这假扮陛下的主意是不是两位王爷想的?”
高绰咬了咬唇,正想上前承认,却不料高俨已经先他一步了。高俨朝二女跪下,言道:“两位嫂嫂对不起,这事都怪我,如果我劝大哥,不让他出宫,他就不会那么容易被贼子抓走了。”
“什么!阿纬被贼子抓走了!”斛律雨都快晕倒了,脸色苍白,幸好陈涴扶住了她。
陈涴脑中也是阵阵晕眩之感,但是想到斛律雨现在有身孕,易激动,难冷静思考,自己要是也不冷静,那事情就会更加不好。
抿了抿已无血色的唇,不得不冷静地问道:“南阳王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纬怎么会被抓的?!”高绰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斛律雨闭了闭眼,复又睁开,问道:“我和小涴还道这事只有你们两人参与,没曾想,连杨相高相(高隆之)、广安王(高隆政)都参与其中,那这杨清便是你们使得障眼法,用来迷惑众人的吧
。”高绰点了点头。
斛律雨皱眉道:“听你们说的这事情的经过,那齐安王和和士开等人必然脱不开干系,你们使得这障眼法又能迷惑他们到何时呐?”高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陈涴让高俨站了起来,问道:“‘龙隐’那边可有什么消息?”高俨也摇了摇头。陈涴拿出玉龙令,举于空中,数十名“龙隐”立刻出现在大殿中。
斛律雨命令道:“你们所有人马上去打听陛下的下落,争取尽快查出来。”“龙隐”正欲离开,却被陈涴止住了,指着中间的六名“龙隐”,补充道:“你们六人留于邺宫保护我和左皇后,其他人立刻去打探陛下下落。”
斛律雨敲了敲头,摇头道:“我都急糊涂了,居然都忘记要留一些‘龙隐’保护我们了。”
高俨突然说道:“皇嫂,你现在别担心其他的,最紧要的是要保护好你腹中的孩子,现在父皇病重,高廓无人管束,我和二哥担心高廓为了皇位,会伤害你腹中的孩子,以绝后患。”
陈涴点了点头:“姐姐,仁通哥哥与阿俨考虑得很好,自古以来,帝王之家为了争权夺利,杀父灭子的人都不在少数,谁都不敢保证齐安王会不会你腹中的孩子下手。历来改朝换代者,诛尽敌对者子嗣的人可是比比皆是,姐姐你必须要好好保护你腹中的孩子,这肯定也是阿纬的希望。”斛律雨轻抚着隆起的小腹,叹息地点了点头。
斛律雨和陈涴没有见到高纬,没待多久,就离开了清鹉阁。高绰因为已成家,也不便夜宿清鹉阁,再加上想念郑颖与刚满三月的高忻(郑颖并未和高绰一起去晋阳),嘱咐了高俨几句,就离开了。
高俨转身看向正想极力隐藏于殿柱里的杨清,冷笑一声:“别藏了,再怎么躲你也躲进不了柱子里。”“王爷。”杨清走出了来,怯怯地喊了一声。
高俨猛地疾步向前,抓住了杨清的手腕,警告道:“记住,刚才这清鹉阁里只有本王,南阳王,还有两位皇后以及你这五个人,懂了吗?”
杨清乖顺地点了点头,想要挣脱高俨的禁锢,但是高俨自幼善骑射,力气自然比他大许多,杨清不但没有挣脱禁锢,反而让本来就宽松的中衣领口敞开的更大了,露出了洁白的胸膛。
高俨的眸子变得幽深,低笑一声:“你这是在做什么,引诱本王吗?”杨清低下通红的脸,用沉默对应高俨。用舌头舔了舔唇,高俨邪笑道:“看来真是这样啊,既然如此,本王就不客气了。”
高俨突然抱起瘦弱的杨清,杨清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清醒,在高俨怀中剧烈挣扎着,想要逃离高俨。
但是高俨虽比他小一岁,却身材壮硕,手臂粗壮,力气巨大,又哪是纤弱的杨清可以对抗的。高俨愠怒地手臂用力,狠狠禁锢住不消停的杨清。不顾杨清的皱起的眉,继续向殿外走去。
高俨踢开清鹉阁左侧偏殿的大门,进去后,又用脚关上了大门。将杨清重重地扔到殿中央的软榻上,在杨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然压在了杨清的身上。
一只手抓住了杨清的双手,按在杨清头上方,将杨清束发的蓝锻发带解下,紧紧绑住了他的双手。
没了杨清双手的抗拒,高俨轻松了很多
。扯去杨清的中衣,双手粗鲁地揉捏着杨清胸前的红豆。落到杨清纤细的脖间,露出牙齿,咬住了杨清的皮肤。
杨清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但是却抓住了身、下的锦被,手背青筋显而易见。
高俨显然不满意杨清的倔强。眯起眼,齿上用力,咬的越来越用力,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杨清的胸膛便泛红了,肌肤终于被咬破了,溢出血丝。
高俨用舌舔着那些鲜红的血液,不见停歇,手也停了下来,专心致志地舔着杨清的血。杨清的眼中出现恐惧,他有一种错觉,高俨这是要喝尽他的血,吃尽他的肉,他已经是食人的修罗。
高俨抬起头,唇上尚有血丝,笑意盈盈地说道:“放心,本王不吃人肉的,可是。。。”凑到杨清耳边,动作暧昧地说道:“要是哪天本王想吃人肉了,你可也逃不了。”
低头向下,毫不温柔地啃咬着杨清的肌肤,杨清绷紧了身子,身体如礁石般僵硬,绝望地闭上了眼。
高俨脱去杨清杏黄中裤和白绸亵裤。而自己则连身上的常服都不脱,只是将袍角撩到一边,褪去了自己的中裤亵裤,分开杨清的臀部,让自己的昂起快速地进入了杨清的身体中。
“啊!”因为没有润滑,杨清疼得大叫了一声,眉毛紧紧皱起,抓着锦被的手也愈加用力。
高俨有规模地在杨清体内进出,渐渐感受到了奇异的畅快,舒服地闭上了眼。可是杨清却连一丝快乐都没有,感受到的只要疼痛。
但是高俨是不会考虑杨清的疼痛的,在他心中,他认为,奴才给主子侍寝是理所应当的,已经是恩宠,还要主子考虑到他的感受,哼,痴人说梦!
高俨睁开了眼,入目的却是杨清的满脸痛苦。高俨皱起了眉,顿觉扫兴,立刻没了兴致。草草地动作了几次,将自己的精华撒在杨清体内后,就毫不留恋地从杨清体内退了出来。
整了整衣物,就离开了软榻,竟都没有想过找一件衣物遮住杨清不着一物的身体。
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端着玉碗、一脸尴尬的赵书庸。
本来赵书庸今日和往常一样装模作样地去御药局拿给“高纬”治病的药汁,却不料,药汁刚拿到手上,就被一个小药童撞翻,没办法,只能重熬。
熬了好久,赵书庸才端着药汁回到了清鹉阁,却发现清鹉阁的大殿和内殿都没有人。正想出去找,却听到了偏殿的奇怪声音。刚走到偏殿大门口,就和高俨面对面了。
高俨冷哼一声,就走了。赵书庸探头看向殿里,一下子就看到了躺在软榻上、浑身赤、裸的杨清,以及地上的中衣中裤和亵裤,再一想,冷面而去的高俨,一下子就明白了。
赵书庸走进殿里,看到了杨清眼中的泪光和手腕上的发带,叹息一声,解开发带,看着杨清手腕上的红痕,劝道:“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就算主子们再怎么对我们,我们只能忍受,你若是怨恨主子,你只会更惨,看开点吧,若是实在难受,就哭一场。”
杨清的眼泪终于决堤了,将头埋在锦被中,失声痛哭起来。赵书庸只能同情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阿俨正宗鬼畜攻啊!(jj!劳资的章节怎么少了一千多字!明明作为是四五千,早上一看三千五!你坑娘啊!)
第74章()
天统四年十一月三日邺都仙都苑 万岁楼清鹉阁
幸亏高俨那次也是第一次;伤到的只是浅层皮肉,并没有真正地伤到杨清的身体;所以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休养,杨清的身上的伤痕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但是杨清很害怕和高俨对视;如果一不小心四目对上了,就会忍不住浑身颤抖。斛律雨、陈涴和高绰心中疑惑,又因为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也没有心思去细想。
最后,还是知道内情的赵书庸动了恻隐之心;在龙榻上的周围加了两层暗绣龙纹朱色细纱帷帐,一来是防止其他来看望“高纬”的人窥见帐中人的真容;二来也是帮杨清隔离了高俨的目光。
对于加装帷帐之事,陈涴斛律雨不置可否。高绰则因为对近来派冷轩去豫州找寻高纬之事,有着诸多担忧,也懒得管这些小事。杨清对赵书庸心中感激,高俨只是冷笑一声,什么举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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