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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打得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让对方骑兵的优势根本无从发挥,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是如此的大败而散。
“你有如此顾虑,确实是这样一个情况,就迫切需要我们立马组建自己的骑兵队伍,这一次咱们的战利品当中又多了几十匹战马。”
战场之上的无主战马,邓友德等人看了,眼前也是一亮,他们这些人,这一次能够起到突袭的效果,就是借助了坐下的战马长途奔袭,让他们有着足够的精力,能够应付后面的挑战。
毛天骁说的一点都不错,他们与其担忧马贼骚扰自己,还不如壮大自身的实力,只要自身的实力足够强大,就是来再多的马贼也不在话下。
与此同时,邓友德心里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毛天骁的人格魅力非常之强,之前他看到郑破阳的脸色,是多少年来第一次如此的慎重。
说起来,郑破阳和他之间的关系是姨表兄弟,他们两个人的母亲是亲姐妹,所以他们这一层亲戚关系也是实打实的。
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只是郑破阳长他几岁,因为自己的性格早就离开了家族,在外面流浪,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成为马贼中的一员,这和他当年的小秀才身份是格格不入的。
现在的邓友德,非常的矛盾,他既寄希望于郑破阳能够在落日之前赶回来,不管他带回多少马贼,他郑破阳也算是改邪归正,成为他们当中的一份子,对于他个人来说是最为理想的结果。
另外一方面,一旦郑破阳回来的话,恐怕郑破阳只会完全的听命于毛天骁,自然他带回来的那一批马贼,以后也将必将成为毛天骁手中的力量,对于他北锁红军来说,在毛天骁面前就没有了说话的本钱。
邓友德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身边的这些明教弟子,以及北锁红军中剩余的将士们,对于毛天骁有着无比高的尊敬之情,一旦毛天骁有想收编他们的打算,恐怕没有几个人会反对,这对于他们北锁红军来说,等于是是失去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父亲啊,孩儿如何做才能够保留一点北锁红军的血脉呢?”
毛天骁自然不知道邓友德此刻内心翻江倒海的想法,他让明教弟子打扫战场,收拢有用的物资。
因为有着不少无主的战马,倒是十分的方便,毛天骁早就端坐在自己的那一匹战马之上,慢慢适应身体现在的强度,不至于运动之下牵连到自己的伤口。
毛天骁可不敢有一丝的懈怠,以一定的代价将江飞云给斩杀当场,等于是去除了一块极大的心病,这不管是对于邓友德他们来说,还是傅友德他们来说,都是十分有利的事情,现在他只需要等候到日落时候,看看郑破阳是否能够遵守承诺,带着收拢的马贼归来。
“友德,你们在来到广宏寺之前,有没有见到金破虏等人?”
好不容易清闲下来,毛天骁才问起了此次前来的初衷,因为江飞云这么一耽搁,又是小半天的时间过去。
“大都督所说的义军弟兄,属下并没有见到,我们来到此地的时候,这里面已经是人去楼空,要不是因为这里的地理位置,十分有利于抵挡马贼的进攻,我们决不会停留在此。”
邓友德所说的十分有理,他们实在是走投无路,才聚首在这里,也就等于是将自己的最后命运束缚在这里。
“难道,广宏寺就没有一点异常情况吗?”
邓友德所说,他们看到的现场是一片平静的空地,虽然有着不少战斗痕迹的留下,但是绝不是那种被人屠杀之后遗留的场景,这一点经过连番大战的邓友德等人绝对不会判断失误。
“金破虏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呢?”
毛天骁感觉到自己现在就是疲于奔命,分散开来的众人,不但浪费他绝大数的精力,更是不利于他集中所有的力量,形成一个有力的拳头。
这里早就混乱不堪,所有的战略物资几乎都被消耗一空,想要生存下去,异常的艰难,如果不跳出这么一个怪圈,迟早会饿死在这里。
锐金旗秘密分舵基地里面的粮食,现在所剩无几,而柳五爷、金破虏他们却是不见踪迹,单凭傅友德手中的这些新生力量想要生存下去,却是异常的困难。
江飞云这一股马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竟然能够将北锁红军最后的精锐打得如此凄惨,差一点就全军覆没。
他们的整体实力还不如邓友德他们,若是遇到了这样的敌人,等于是羊入虎口,失去了最后崛起的有生力量。
北锁红军庆幸遇到了他毛天骁,但是当他们自己面临危机的时候,会有谁前来搭救他们呢?这个答案可想而知,应该没有其他力量,还能够在锐金旗的地盘上存活下来。
“大都督,这里还有一些马贼的俘虏,该如何处置他们?”
当三当家郑破阳被俘虏的时候,还有一部分你的小喽啰也被俘虏了,此刻几个明教弟子整理好战利品之后,将他们带到毛天骁的面前,现在他们自己人都难以果腹,带着这几十个俘虏恐怕更是苦不堪言。
“大都督饶命啊!”
“小人是迫不得已才加入马贼的,饶命啊!”
只要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家伙,此刻都能够发现,毛天骁对于他们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像三当家郑破阳这样的贼首,毛天骁都能够容忍,他们或许真的在毛天骁眼中不值一提,说不定会将他们像是放屁一样给放了。
“活命可以,但是你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一个个的将自己所犯的罪行,都坦白出来,我会酌情处理,留下你们一条小命,若是有人想蒙混过关,休怪我辣手无情。”
这年头逼良为娼,逼上梁山,完全是蒙元鞑子造成的恶果,这些原本只是朴素的农民,现在都如一个个饿狼一般,毛天骁虽然痛恨他们之前作为马贼的不良行径,但是还是给了他们这些小喽啰一个机会。
就算要死,他们也是应该死在驱除鞑虏的民族大业上面,应该为此赎罪!
这一股被俘虏的小喽啰人数不多,也就十几个人而已,所以几乎是每个明教弟子都可以分派到一人,让他们坦白自己的罪行,同时也可以举报自己身边这些同伴的罪行,他们分散开来个别对待,想要串供根本就不可能,一个个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的罪行。
不大一会儿已经取得了他们完整的口供,虽然这些人当中,包括明教弟子也有人是目不识丁,不过他们一个个汇报起来,毛天骁倒是能够从中判断出来,基本上这些家伙都没有什么重大的恶行。
“很好,我很欣慰你们当中并没有人作出人神共愤的恶行,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将你们这一段时间以来,接触的有关各地的消息,通通的汇报上来,不管他们对于你们是否重要,只要将所知道的都罗列下来,至于消息的真实性,我会自行考量。”
毛天骁给这帮俘虏的家伙一个机会,同时也命令邓友德等这些明教弟子,将他们来到广宏寺之前的情况,也如这些俘虏一样做了一个详细的统计。
毛天骁相信,想要得知金破虏、柳五爷他们等人的消息,唯有发动群众。现在没有群众基础,也只能在这些明教弟子和马贼俘虏身上下功夫,但愿能够有相关有用的消息。
第62章 投名状()
哒哒哒
“大都督,郑破阳他们回来了!”
负责放哨的明教弟子这时候高声的呼喊起来,他已经看清了这一股马蹄声的来源,为首的正是郑破阳,在他身后一字排开,大约有一百人的马贼紧跟其后。
“大都督,咱们要不要有所准备?”
放哨的弟子以教中特有的手法告知了邓友德,郑破阳他们现在的情况,一百来号的马贼,如果郑破阳有什么异心的话,他们这一番冲刺起来,绝对会造成毛天骁他们巨大的损伤。
“没有必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毛天骁说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却是极力的希望,能够将这一股马贼收编在自己的手中,这一支马贼属于机动力量,如果发挥得好的话,绝对是自己手中一柄尖利的刺刀。
想要自己培养出这一百来号人的骑兵,毛天骁不知道要到何年马月,像傅友德他们经过了大半月的磨练,只能算是骑在马背上的战士,技术水平比这些马贼可就差远了,和真正的鞑子比起来,几乎是孩童和成年人之间的差别。
毛天骁也就是看到了此中巨大的差距,才一心想要降服这一股马贼,只有在这个马贼的基础之上,进行严格的军事化训练,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拉近和鞑子骑兵之间的距离,也只有如此才能在以后的战场厮杀当中,保存更多的有生力量,从而进一步的壮大自己。
毛天骁这一次其实是在赌,赌他自己对于郑破阳这种人物心理的把握,或许毛天骁没有正儿八经的学过真正的心理学,但是这么多年的特种兵作战经验,还是让他有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感应能力,那就是战场上面的嗅觉。
放在古代,可能认为说的有些玄乎又玄,但是对于现代人来说,这只是一种战场上的本能反应,有的时候往往能够代表着真实的判断。
“大都督,郑破阳幸不辱命,召回一部分弟兄,至于其他不肯回来之人,已经砍下了他们的脑袋,请大都督过目。”
郑破阳等人一个个翻身下马,他们马背之上的行囊上面此刻是血迹斑斑,在他们扔在地下之后,才从中滚出不少的头颅。
这些头颅上面的血迹尚未干涸,显然是刚刚砍下不久,在邓友德的吩咐之下,之前刚刚被饶过一命的马贼小喽啰,分出几个人,将这些头颅归拢在一起,并且报出这些头颅主人生前的名字,在验证着郑破阳所言非虚。
“郑破阳言而有信,我也兑现我的承诺,只要你们改邪归正,以后咱们就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如果有人再拿曾经过往的事情挑拨是非,休怪我军法从事。”
毛天骁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之前邓友德他们和马贼之间结下的不解之仇,如今将马贼主要首脑绞杀一空,剩下来的这些人,当初的仇恨也就淡了许多。
毛天骁这个时候也是以自己的面子,强行压制下邓友德等人心中的怨恨,至于是否能够让他们和平共处,为了更多的人能够活下去,毛天骁也顾不了许多。
“大都督放心,属下懂得。”邓友德的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望,毕竟有着不少兄弟确实是死在了这些马贼的手中,虽然不能够具体到哪一个人的头上,但事实始终是事实。
毛天骁对于他们北锁红军来说,有着救命之恩,而且也歼灭了大部分的马贼,算是仁至义尽,现在收编这剩下来的一部分马贼,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表弟,以前是表哥做的不对,我代弟兄们给你们赔个不是,以后我们一定改邪归,若是有谁违背了今天的誓言,你就拿刀砍了哥哥的头颅我绝无怨言。”
郑破阳身上血迹斑斑,有几处伤势历历在目,显然他这一番收拢马贼之行,并不是那么的顺当,这些被砍掉的头颅就能够说明问题。
“但愿你好自为之,大都督有肚量,并不代表大都督就是非不分,大都督的怒火,不是谁都可以承受得了的。”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