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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兄弟,你们看宿县县城和徐州城相比如何?”
为了缓解大家紧张的气氛,毛天骁及时的抛出几个问题,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随着毛天骁的问话,众人看向眼前的宿县县城。
“宿县县城哪里能够和徐州城相比,单单是城市的规模,就不知道缩小了多少倍。”
“徐州城的瓮城,都比这座县城大,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众人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基本上都是和徐州城没有什么可比性,毕竟县城只是县城,尤其是这河南行省这一带,经济发展以城市为主,县城的发展资金全由地方自主筹集。
看得出宿县县城的城墙,上面不少地方还比较的新鲜,显然是近段时间才刚刚修复完成,估计是借助胜利的时机,敲诈了不少地方豪绅。
“想当初徐州城,我们也只不过是八个人,就将它攻打下来,如今咱们三十了,还拿不下一个宿县县城吗?也不看看我们坐下是什么是,是战马。”
毛天骁的这个幽默,一点都不好笑,不过却让大家的信心倍增,毛天骁说的一点都不错,想当初确实是他们八个人里外应酬,将徐州城的大门给打开。
芝麻李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短时间之内就在徐州城聚集了10万兵马,一时之间成为鞑子朝廷打字眼中钉肉中刺,不得不除之而后快。
毛天骁并不知道广宏寺之前的战况如何,所以他们不能休息过多的时间,匆匆的上了战马缓步朝着县城前进。
马蹄子上面早就包裹起来,踏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声响,偶尔的只有一两声战马粗重的鼻息,以及众人的心跳之声。
“全体都有,三人一排,铁枪出!”
杨秃子和傅友德分立在毛天骁的左右,其他人自觉的在他们后面排列,一个个默不作声地将手中的铁枪挺出上扬,静候着毛天骁的一声令下。
这一次他们在广宏寺的战利品当中,可是淘出了不少鞑子骑兵的主要装备,所以他们三十个人,几乎和鞑子骑兵没有什么两样。
*、铁枪、飞斧、铁爪和绳索无一不备,唯有弓箭这玩意,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上手,所以毛天骁手下除了傅友德之外,也仅仅只有两个弓箭手而已,十分的短缺。
呼啦啦
同样一杆从广宏寺淘来的鞑子军旗,此刻被杨秃子擎在了手中,迎风飘展起来。
因为不再是自己熟悉的红巾军战旗,杨秃子有些不开心,一脸的阴沉,却不敢将令他持旗的毛天骁恨在心里,十分的郁闷至极。
“出发!”
随着毛天骁的一声令下,众人缓缓的催动胯下的战马,一点一点的加速,随着战马节奏的加快,宿县县城的城墙,已经越来越清晰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时候前往宿县县城的官道上面,三三两两的有着行人路过,当他们看到这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兵时,一个个吓得失魂落魄,大声的呼喊奔走。
在这乱世之中,兵匪不分家,尤其是穿着铁甲骑着战马的骑兵,这些家伙肯定都是鞑子,不管是蒙古鞑子还是二鞑子,所有汉人在他们的眼中都是“两脚羊”,他们可以随意的辱骂甚至打杀,即便是背负上人命官司,最多也就是赔偿一些钱财而已。
看着一哄而散遇到的路人,毛天骁感到鞑子不除,真是天理难容。
路人的纷纷逃避,对于毛天骁他们来说,有助于他们可以快速的突进宿县县城,而老百姓对于他们的恐惧之感,恐怕也没有人会朝着宿县的鞑子官兵报信,毕竟毛天下和他们是“一家人”。
两里路!
一里路!
五百步!
三百步!
直到此时看守宿县城门的官兵,这才发现一支打着鞑子旗号的骑兵,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前方,一路风驰电掣,根本就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
三百步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几乎是几个呼吸之间,就可以完成的事情,看守城门的官兵此时也终于看清楚,这一支骑兵的面孔,虽然他们都穿着鞑子标准的铠甲装备,但是脸型和瞳孔完全的出卖了他们,并不是蒙元鞑子或者是色目二鞑子。
虽然鞑子军队之中,也有不少长着黄皮肤黑眼睛之人,不过他们大都属于蒙元朝廷近卫军,在外面穿着这身装束的新附军之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铠甲,能有个皮甲同心镜就不错了。
“敌袭敌”
看守城门的小头目也算有点眼力见识,他发现了毛天骁的人不同寻常之处,他们手中的武器以及他们纵马驰骋的神态,完全是一副进攻的模样。
既然被他发现了,毛天骁也就没有必要将他留下来,身旁的傅友德,随手一箭就将他钉死在地上,吓得其他看守城门的士兵,呼啦啦的全都跑了个光。
“杨秃子砍断吊桥绳索,傅友德抢占城门,其他人随我杀进去!”
毛天骁立马就有了决定,一道道命令下去,他也将自己手中的九环荡魔斧给组装完毕。
“杀!”
“杀!”
“杀!”
毛天骁等人纵马而过,他们呼喊的口号,还停留在整个空中不断的回荡,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红巾军千军万马杀过来的呢!
一些人哭爹喊娘地想带走自己的财富出城逃避,刚一冒头,却发现毛天骁几人纵兵从街道上面走过,顿时吓得缩回了脖子,关起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驻守宿县县城的官兵,总共也就五百人的规模,有近三成的空饷,此刻他们大多数人都在兵营之中得过且过,赌博斗殴更是家常便饭。
在广宏寺向导的带领之下,毛天骁带着身边将近二十人的弟兄,一鼓作气的冲进了宿县官兵的兵营之中,顿时兵营之中就像是炸开了锅。
一些勇悍之辈试图反抗,却被毛天骁几斧头下去,不是拦腰砍断,就是一劈两半,几乎没有一合之将。
能够单独接受他九环荡魔斧重量的官兵,目前他还没有遇到,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甚至不少人高举着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
在俘虏的交代之下,毛天骁终于知道,兵营之中的主官,正在县城最大的怡春院当中玩耍呢!
堂堂一座军营,除了诛杀的几十人之外,俘虏的还有100多人,此刻被毛天骁他们用绳索捆绑在军营之中,留下几人看守。
剩余诸人在毛天骁的带领之下,跟着广宏寺来的向导,直扑宿县县衙。
因为并不是第一时间赶往县衙,所以此刻县衙已经得到了消息,不少的衙役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指挥下,部驻守在县衙大门之前。
这一班衙役人数倒是不少,将近五十人,他们分别在县衙门前的几处掩体之后,一个个箭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一般。
“大胆贼人,竟敢假冒官军,你等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不待毛天骁有所行动,县衙门前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此刻竟然朝着毛天骁大声喝问起来,敢情他根本就没有将毛天骁十几个人放在眼中。
“尔等还不束手就擒,等候朝廷发落,若是胆敢反抗,就地处决!”
花白头发的老头说的是慷慨激扬,毛天骁只能认为他是自我感觉良好,不知道手中有什么依仗能够如此大言不惭。
铛铛
第19章 火漫天()
“兀那贼人,休要在那里做法,本官不吃你这一套,左右衙役谁能拿下此人,本官赏他一两白银。”
看来这花白头发的老头,就是此地的县令,一众衙役能够跟着他干下来,这个人笼络之心有一套。
可惜现在他们处于敌对的战场,毛天骁也不可能因为对方是一个老人就会网开一面,因为这个县令没有投降,而且是选择了反抗到底这条路,毛天骁不知道手下又有多少人会因此而死。
毛天骁等人虽然只有十几人,但是他们全副武装,并且骑着战马,在这些衙役面前显得十分的高档。
众多衙役之中,有几个人曾经张弓搭箭,只是他们射出的箭矢,因为弓箭本身的力量不强,加上射箭之人准头有失,所以要么射偏了,要么落在毛天骁他们的身上,并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如此一来,除了花白头发的老头,在大呼小叫之外,其他的一众衙役也只是鼓噪而已,并没有谁胆敢出头挑事。
“有些对牛弹琴了!”
毛天骁发现自己刚才的一番动作算是白做了,他还以为亮出九环荡魔斧,鞑子官兵就会望风而逃,或者是就地投降呢,没有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领情,还说他在跳大神。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嘛!
“鞑子狗官听好了,老子乃徐州芝麻李大总管麾下前军大都督毛贵,你们通缉令上的魔音就是老子,老子斧下不杀无名之辈,尔等速速报上名来!”
咣当
无奈毛天骁只能自报家门,他的大嗓门一出,顿时一众衙役之中,有人显然听出了毛贵的身份,顿时吓得失手掉了手中的兵刃,哆哆嗦嗦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李二十二,你小子咋怂包了,不就是一个贼人吗,至于吓着你要尿了裤子?”
这个叫李二十二的衙役,被他身边的几人呵斥,只是还不待他回答,众多衙役之中又有几人失手扔掉了手中的兵器,更有一人口中大呼“饶命”,在衙役之中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李五你也跟着发什么神经?”
“韩大胆也怂了,是不是中了邪了”
毛天骁终于感到什么叫憋屈,自己已经开门见山地自报家门,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些家伙,只有几个人认了出来,不过却被其他人误认为中邪,尤其是花白老头在那里不断的鼓动,似乎自己施了什么妖法,大呼小叫的让人准备黑狗血。
“全体都有,冲锋!”
既然这些衙役不识好歹,毛天骁也没有心思在和他们纠缠下去,立即下令,朝着县衙展开进攻,这些衙役他们匆忙之下布下的障碍,对于骑兵来说并没有多少的作用,仅仅是一个跳跃,就越开了他们第一重防御。
毛天骁他们在跳跃第一重障碍的时候,众人纷纷扔出了他们手中的铁枪,近距离之下投掷的这些铁枪,立马就爆出一团团的雪花。
这一波投掷主要针对花白头发的老头,所以老头的身上至少插了三支铁枪,因为有一只铁枪斜着贯穿了他的身体,将他顶在了地上,所以他能够站立不倒,死的不能再死,双目圆睁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么的被杀了。
连同花白老头一起被杀的还有其他几个人,他们这些人一死,等于是没有了主心骨,尤其是那些知道毛天骁身份的几个衙役,更是手忙脚乱的朝着县衙里面逃窜。
可以说,宿县县衙的防御只是经过一波攻击,就已经完全的瘫痪,好在毛天骁的目的,不是要斩杀这些衙役,要不然的话,恐怕很少有人能够逃出骑兵的追杀。
轰
县衙紧闭的大门,在毛天骁的九环荡魔斧的一击之下轰然倒塌,里面更是乱作了一团,不少人纷纷在抢夺一些财物,看到毛天骁他们闯了进来,更是化作鸟兽一般四处逃窜。
“说,库房在哪,兵器库在哪?”
抓住一个逃窜的衙役,毛天骁追问县衙的一些重要地方,他们在破坏之前,能够尽量的收集一些军需,补充自己的损耗。
“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