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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听到易嬴要自己每五天过来一次,姚守珍顿时满脸欢喜道:“易少师真要妾身每五天过来一次吗?那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不过夫人你也该说说这次究竟是谁在支使你到少师府闹事了吧”
“这个……,你们男人的事,还是你们男人自己去解决吧妾身就不ā手了。”
虽然姚守珍很高兴易嬴让自己每五天过来少师府一次,因为这就表明易嬴对自己有着足够的yù;望。可即便如此,姚守珍却无法下定决心由自己将畎侯图阗的事情说出来。
不然不说易嬴追问姚守珍为什么要听畎侯图阗的命令,姚守珍无法回答。在这种状况下出卖畎侯图阗,姚守珍同样觉得太无耻了些。
而没想到姚守珍竟会用“男人的事情,男人自己去解决”来推诿,易嬴就哑笑了一下,却也没再多问什么。
毕竟有天英弟子在,易嬴随时都可从姚守珍身上追踪到幕后的指使者。
想必不仅姚守珍清楚这点,那幕后指使者更清楚这点。所以这事情易嬴问不问姚守珍都没有太大区别,易嬴想要姚守珍发挥作用的地方也不是在这里,便也不再多说了。F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欢爱也要,报复也要()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欢爱也要,报复也要
由于易嬴第二天还要上朝,所以照例将姚守珍带上了马车。
而姚守珍的年岁虽然大了一些,但不仅仍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女,即便是现在,在易嬴身边的同龄女子中,除了曾做过京城第一才女的罗庆新外,那姿è也是数一数二的。
所以马车内,易嬴当然忘不了要与姚守珍继续欢好。
只是心情下,姚守珍虽然也是殷切逢迎,心中却仍有些左右不定。毕竟易嬴虽说要姚守珍每五日到少师府jiā好一次,但以自己同畎侯图阗的情况,姚守珍却依然有些拿不定主意。
因为易嬴虽然给姚守珍带来了足够的欢爱感,但可没有姚守珍同畎侯图阗的感情深。
所以,虽然已在身体上屈从于易嬴,但如果没有什么新变化,姚守珍也不敢轻易改变自己,更别说为了易嬴去休夫另嫁。
毕竟畎侯图阗虽然也有许多妻妾,与姚守珍的关系也已经渐渐淡薄,但易嬴的妻妾数量却更多,而且有许瓶儿那种对姚守珍恨之入骨的女人在,姚守珍可不认为少师府对自己来说有多安全。
因为少师府可不是姚府,随姚守珍想怎么打压许瓶儿都没问题。
知道女人相貌的力量有多大,姚守珍可不会犯这种致命错误。
所以,当易嬴将姚守珍送回姚府后,洗了洗身子,重要是清理掉被易嬴了一日一夜后留在身上的残余,姚守珍就向畎侯府赶去。
而从姚守珍去往云兴县开始,为保证畎侯府与丞相府的合作顺利,畎侯图阗就一直在留意易嬴的动静。所以不仅清楚易嬴在京城中耽搁了两日的事,同样清楚姚守珍在逗留少师府两日后,又由易嬴亲自送回姚府的事情。
因此听闻姚守珍求见自己,畎侯图阗虽然并没有耽搁时间,脸è却意外地有些yīn沉。
因为姚守珍假如已经屈服于少师府,那就是他已经曝说不定姚守珍还会带着什么少师府的意思来警告他。
虽然畎侯图阗也知道这样有些杞人忧天,但有备无患下,畎侯图阗也知道自己得认真对待。
不过,刚进到畎侯府uā厅,看到畎侯图阗的第一眼,姚守珍就“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开始悲戚道:“侯爷,您要为妾身伸冤,伸冤啊”
伸冤?
没想到姚守珍张口竟是这话,原本畎侯图阗还以为姚守珍已经背叛自己,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并不是自己想的一样。
于是皱了皱眉头,畎侯图阗才装做一脸焦急的样子上去扶起姚守珍道:“守珍你别哭,为什么你要说伸冤,易少师到底把你怎样了。”
“……呜,呜呜,侯爷你不知道,那易老惫为了许瓶儿那贱人居然强。jiān了妾身,还说虽然一个是通。jiān,一个是强。jiān,但以他的身份,别人根本不会认为是他强。jiān了妾身,还要看妾身有什么脸再去揪许瓶儿那小贱人的错,侯爷你说妾身冤不冤,冤不冤啊”
强。jiān?通。jiān?
随着姚守珍的苦嚎,畎侯图阗立即知道易嬴打算了。
因为真将易嬴强。jiān了姚守珍的事情说出去,说不定最后真的只会变成是易嬴和姚守珍通。jiān,难怪易嬴和少师府都不怕姚守珍闹事。
但扶着姚守珍坐下后,畎侯图阗却也没那么快相信姚守珍,继续追问道:“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亲自送守珍你回姚府。”
“呜,……他那是为了更加羞辱妾身,还说妾身以后每隔五日就要去少师府给他和许瓶儿那贱人玩一次,不然就会让天英弟子抓妾身回去,一辈子都不放妾身出来,侯爷,你要替妾身伸冤,伸冤啊”
一边满口胡言语,姚守珍就紧紧抱住了畎侯图阗,好像当畎侯图阗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一样。
而不知道姚守珍纯粹是瞎编,只是为使事情显得更真实,畎侯图阗的双脸却瞬间yīn沉下来道:“什么?易少师真这样对守珍你吗?他真是太过分了。”
这不怪畎侯图阗很快相信了姚守珍的话语。
因为以姚守珍的年纪、姿畎侯图阗都已开始嫌弃她人老è衰了,想想易嬴身边还有君莫愁那样的前京城第一才女等绝畎侯图阗当然不信易嬴真会看上姚守珍这等姿è的老女人。
所以,易嬴强。jiān姚守珍不仅肯定是为了报复,他要强迫姚守珍每五日去一趟少师府给那许瓶儿羞辱更是合情合理。
而看到畎侯图阗果然入套后,姚守珍心中才是一松,却又是紧紧抱住畎侯图阗哀戚道:“呜……侯爷,你说妾身该怎么办,妾身不要每隔五天就要给那小贱人羞辱啊侯爷你要替妾身伸冤,伸冤啊”
“放心守珍,本侯有朝一日定会替你伸冤,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
牺牲?
听到畎侯图阗这话,姚守珍心中就哂笑了一下,知道畎侯图阗果然已打算放弃自己。
只是真被畎侯图阗放弃,姚守珍却也不会有多少担心,因为那不过就是顺水推舟倒入易嬴怀抱罢了,问题只是易嬴待姚守珍的“感情”有几分真假。
而至于畎侯图阗又会不会真为了自己去与少师府作对?
姚守珍不仅不大相信这点,更乐意看到这点,因为这同样能证明畎侯图阗对姚守珍的感情。
只是姚守珍心中也清楚,或许畎侯图阗某日真为了她去与少师府作对,真正目的肯定也不是因为想替姚守珍伸冤。但能成为畎侯图阗找少师府麻烦的理由,姚守珍也心甘情愿了。
毕竟姚守珍现在与易嬴只有体上的感情,更不敢去与许瓶儿相比,犯不着去想太多。
所以欢爱也要,报复也要。
紧搂着畎侯图阗,仿佛无比依靠的样子,姚守珍就继续悲戚道:“呜,妾身知道了,妾身全听侯爷的,因为妾身知道,只有侯爷才能替妾身伸冤。那侯爷你说,妾身现在该怎么办,说不定五日后……”
“放心,这不是还有五日时间吗?本侯迟早会想到办法的。而且易少师能猖狂也就是现在,等到皇上……”
“皇上怎么了。”
“没事,汝先回去休息,本侯这就去找冉丞相合计合计这事。”
不仅不可能告诉姚守珍北越国皇上图韫已经命不久矣的事,想到如今易嬴的强势乃至皇上对易嬴的重视,畎侯图阗就知道现在并不是与少师府正面为敌的时候。所以哄下姚守珍,畎侯图阗就向丞相府赶去。
毕竟畎侯图阗让姚守珍去少师府闹事的真正目的还是为与丞相府结盟,并非姚守珍一样就想揪着许瓶儿的事情不放。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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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五章、天子之命()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天子之命
“难道卜老早知道薄郎命不久矣吗?”
对于薄正佑突然亡故一事,冉鸣其实也很吃惊。而且不仅薄天箕想到事情是不是与卜观有关,冉鸣同样也想到了这点。毕竟卜观带着松月离开薄府的时间太过蹊跷,
即使薄正佑的死与两人无关,也好像他早知道这事一样。
清楚薄正佑的身体状况,也不奇怪冉鸣会询问这事,卜观也用早就准备好的回答道:“丞相大人睿智,在决定离开薄府前,老朽的确已算出薄郎的寿岁不多,可惜老朽无力回天,只得含恨退走。”
“那卜老能帮本官也算一算自己寿岁吗?”
“丞相大人真想算自己寿岁吗?”
与薄正佑只当卜观是管家来使用不同,自从卜观“证明”了自己的卜算能力后,与丞相府从来就不设管家职位无关,冉鸣就给了卜观一个丞相府的六品参事官职。
毕竟丞相府也拥有开府权力,卜观身上的六品官职虽然现在只能在丞相府中使用,但卜观如果有朝一日被朝廷看中,直接就可从六品官员起步,这也是一些人寻求飞黄腾达的重要途径。
因为与在朝廷中要同众多官员竞争相比,只要能做出足够成绩,府官的竞争却要小得多。
而且如果真有能力,并得到开府官员的信任推荐入朝,那更是捷径中的捷径。(看就到叶 子·悠~悠 oM)
所以,对于自己一进丞相府就能得到六品官职,卜观心中还是很高兴,因为这会让他更进一步接近自己的目标。
而听到卜观询问,冉鸣就淡淡说道:“这有问题吗?”
“没问题,请大人将左掌递过来。”
在冉鸣jiā出自己左掌后,卜观却并没去看冉鸣手相,而是直接将右手的食、中二指搭在了冉鸣脉上。一边感受冉鸣的脉搏跳动,一边就在嘴中无声嗫嚅着开始用左手手指掐算起来。
而看到卜观动作,或者说是看到卜观凝神专注的样子,冉鸣的眉头就皱了皱,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冉鸣可没想到,卜观居然真能推算自己的寿岁,或者说是真敢去推算自己的寿岁。
毕竟不管卜观将冉鸣的寿岁编排得有多长,也没人会喜欢被别人给自己定下个寿岁期限。所以世上不是没有去给人算寿岁的家伙,但那些肯定多都是些只为了赚取眼球的骗子。
但从卜观如此认真的态度,或者说是在冉鸣面前都能如此专注的态度上,冉鸣可看不出卜观真是只打算骗人的迹象。
何况在之前的jiā往中,卜观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不然冉鸣也不会许给他一个六品府官之职。 看就到~
可既然如此,卜观又为什么要给冉鸣算寿岁?
难道他就不怕冉鸣因为他说出自己的寿岁极限而不满?
或者说,不管冉鸣会不会不满,卜观都必须了解冉鸣的寿岁极限,这样才能帮助他在丞相府,乃至在朝廷中走得更远?
随着想到种种可能,冉鸣的心绪也在不住变化。
但就在冉鸣仍在思考着各种可能时,原本凝神卜算的卜观突然就脸è;一变,口中甚至有些吃惊道:“这,这这……”
“怎么了?”
随着卜观发出动静,冉鸣也第一时间望向了他。因为以冉鸣和丞相府现在的努力方向,不管卜观究竟卜算出了什么,他都不希望出现前功尽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