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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茭终于又见到你了……”
“小茭?你是小茭?你怎么也来北越国了。”
芳翠离开东林国已有五、六年,那时芳茭就还是个小nv孩。虽然两人关系说不上有多好,但对当时还是小孩的芳茭,芳翠还是tǐn照顾。
不过,抱住扑入怀中的芳茭时,芳翠还是稍稍有些不满地望了望芳杜。
因为芳翠知道,芳杜现在恐怕打的就是一个亲情牌,不然他又怎会将芳茭这样的小nv孩千里迢迢带来北越国,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当然,不管芳翠的想法是不是偏离了现实,随着芳翠招呼自己,芳茭的双眼却立即灼灼有神地转到易嬴身上道:“芳翠姐,难道他就是易少师吗?还真是帅呆了啊”
“……帅?小茭你还真会说话。”
从没听过有人说自己帅,但从芳茭清澈、好奇,乃至说是有些jī动的目光中,易嬴却知道这不是芳茭在讽刺自己。
不知道芳茭为什么这么说,易嬴只得汗颜地了芳茭的小脑袋。
而当易嬴将手掌放在芳茭头上时,芳茭却“呼呀”一声立即放开芳翠,直接抱住了易嬴身体jī动道:“哇,哇耶,易少师小茭了,易少师你小茭了啊”
“这是干什么?……嗯?”
突然看到芳茭一下缠住易嬴的样,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图稚就先瞪起了双眼。因为这个位置以往可是图稚的,也只有图稚会对易嬴这样抱来抱去。虽然说不上嫉妒,但图稚一瞬间也感到易嬴好像被芳茭霸占去了一样。
而同样没想到芳茭会对易嬴这样,芳杜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眼中却没有多少不满道:“小茭,你别闹了,先回来坐下。”
“不要……”
回了一句芳杜,芳茭却又抱着易嬴腰部道:“易少师,你能不能不让芳翠姐再闹下去了,当初家主一家都是因病或意外而死,根本与现在的芳家毫无关系啊”
“小茭你还真乖,但小茭你当时多少岁,又能知道什么……”
因病或意外而死?
或许这种事有可能生在无依无靠的普通人家,但又怎可能生在东林国芳氏这样的豪én大族中,何况还是在短短一个月内死透、死绝。
所以在芳翠爆前,易嬴就立即抓了抓芳茭脑袋,却不认为应该将责任归结在芳茭身上,毕竟芳茭当时的年纪太小。
或许芳茭说这话真是故意的,但不管她知道的真相是什么,只可能是听来的真相。
可看到易嬴在芳茭面前一副和颜悦sè的样,芳杜却立即感到机会好像来了一样,随即说道:“易少师你别以为小茭好像小孩不懂事,家主他们当年真的都是因病或意外而死,这点绝对没错的……”
“绝对没错?芳三爷敢白纸黑字写下来吗?”
白纸黑字?
虽然芳歧因为要带芳家队伍前往京城并没有同来少师府,但这却并不是说芳杜就没听说过易嬴的“白纸黑字”传闻。
而在易嬴话音落下时,虽然芳杜是一下迟疑住了,旁边的芳巯却不认为应该放弃这机会,立即说道:“易少师,如果三爷爷白纸黑字写下这些事,易少师就能保证不让芳翠妹妹再去东林国芳氏闹了吗?”
“如果这是真事,当然可以。”
不需芳巯自我介绍,易嬴就满不在乎道:“但这就好像天英én并不是今天存在北越国一样,东林国中照样有天英én弟在活动。或者你们真认为这事能瞒住天英én而白纸黑字的信口胡说,那可别怪本官立即让人诛了你们九族。”
“或许你们认为芳翠会不舍得,但只要芳翠在,即便诛了你们东林国芳氏九族,东林国芳氏仍有嫡亲血脉在世上流传,问题就是你们敢不敢用白纸黑字来赌天英én找不找得出真相了。”
芳巯为什么敢接着易嬴话头说什么写下白纸黑字的话?那就是认为在五、六年过去后,即便真有什么证据留下,可也是早就消灭光了。
但一听易嬴说什么在东林国活动的天英én弟,还有只要有芳翠在,即便诛了东林国芳氏九族仍有嫡亲血脉在世上流传时,不仅芳巯的神情立即僵住了,芳杜的脸sè也顿时变得煞白道:“易少师,往事已矣,你用不着如此不留情面吧”
往事已矣?
随着芳杜话语,易嬴立即笑向仍抱在自己腰上,但双脸同样震惊的芳茭说道:“小茭,你现在听到了,芳三爷现在说的可是往事已矣,并不是什么因病或意外而死呢”
而易嬴笑得出来,芳翠却立即满脸悲屈的憎恨道:“哼在白纸黑字面前,你们终于承认害死了妾身的父母、兄弟,害死了你们的亲侄、亲侄孙了吗?就凭这点,你们还敢出现在妾身面前?”
“这个,易少师你能不能别让芳翠姐这样。”
“或许做这事的都是现任家主他们,但与爷爷和巯哥都无关啊”
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样,不知道保不保得了远在东林国的人,但至少也要先保住现在北越国的人,芳茭就继续抱住易嬴腰部哀求起来。
“行”
但不管芳茭是什么心态,易嬴就笑道:“他们要说自己与此无关就白纸黑字写下来,等本官让天英én调查一下,若真是如此,本官可让芳翠不追究,但不然的话,除了小茭你一人,其他人都诛九族怎么样。”
其他人都诛九族怎么样?
虽然易嬴这次是将小茭给剔除了出来,但听着易嬴口口声声盯着芳家九族的话语,芳杜就彻底无言以对了,只得将双眼望向一旁的席悝。
第八百五十九章、让你知道什么是错误()
身为江湖中人,席悝虽然也见过不少灭人满门,乃至于灭人满门后又故做清白的荒唐事,但好像芳杜这样被易嬴用白纸黑字硬生生揪出真相的事,席悝却的确没有见过。
不过,席悝也明白,这或许就是天英门现在北越国的威慑力所致。
因为有丞相府队伍被袭的恐怖先例,芳杜根本就不敢冒奇险用白纸黑字写什么瞎话下来。所以即便不想承认,但也不敢随意否认了。
但事情真这样发展下去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自然是东林国芳氏满盘皆输。
可席悝尽管并不知道真相是怎样,但她能来给芳茭做师父,本就是因为当初曾受过芳阎恩惠的缘故。
所以当芳杜望向自己时,席悝就直接上前一步道:“易少师,不知你可否给本座介绍一下府中的天英门弟子。”
“天英门弟子?你想干什么?”
虽然易嬴在这里与芳杜斗得很欢腾,但从进入前厅开始,瑛姑等天英门弟子却都将目光转到了席悝身上。不仅因为席悝是唯一一个没穿百羽孔雀服的外人,更因为席悝双臂上一根根线条清晰的精肉足以让人明显感觉出一股力量。
而由于上次本就是瑛姑教训的芳杜,一听席悝发话,瑛姑就踏步走上了一步,身上也隐隐散发出了一股逼人气势。
可瑛姑的气势能吓倒普通人,席悝却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道:“尊驾就是天英门弟子吗?不知尊驾可否识得这块玉牌?”
“玉牌?这玉牌你是从哪来的……”
突然看到席悝手中玉牌,易嬴等人还没反应过来,不仅丹地等天英门弟子脸色全都一变,瑛姑更是伸手就向席悝手中抢去。''
“啪”一声。
席悝却一收手,直接用坚若精钢的手臂挡住瑛姑抢过来的左手,然后才慢慢说道:“这是前任天英门主给吾的玉牌,说是可让天英门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为吾做一件事。吾只要求天英门不再插手少师府与东林国芳氏之争,并希望易少师和芳翠姨娘能与东林国芳氏化干戈为玉帛。”
说是可让天英门为吾做一件事?
猛听这话,不仅易嬴等人脸上都是一惊,芳杜的双脸同样一变,却是没料到席悝手中竟会有这种东西,难怪说能摆平天英门不再插手东林国芳氏家产争夺的事。
假如这事不是东林国芳氏不能回避,芳杜知道这块玉牌的作用要远大得多。
可即便真是如此,没有如今的事,东林国芳氏或许根本就不会知道席悝手中这块玉牌的存在,乃至是沾席悝的光。
而在芳杜思前想后,或者说众人都没答话时,席悝又继续说道:“或许东林国芳氏的确有错在先,但大家本都是相同血脉,何必要如此打打杀杀。不然就像易少师现在北越国正帮太子殿下争夺皇位一样,哪次皇位争夺不是骨肉相残、腥风血雨,这又一定要在事后报复吗?”
“最多本座许诺,让东林国芳氏在将来继续给予芳翠一脉继承人争夺的资格。如果他们不能做到平等相待,天英门再要惩处,却也与本座没有关系了。”
一边说着,席悝就将玉牌抛到了瑛姑手中,却也不怕瑛姑或者说是芳杜不答应。
因为,席悝只是要求东林国芳氏给予芳翠一脉继承人争夺的资格,在芳翠身为女子已经不可能再去争夺东林国芳氏继承人的状况下,真要等到芳翠的孩子乃至后面的继承人能去争夺东林国芳氏继承权时,那不仅已经与席悝无关,甚至于芳巯、芳茭都没有关系了。
所以乍听这话,芳巯就觉得大有可能,至少这要比当前状况好得多。
而在芳巯望向芳杜时,虽然席悝并没事先与芳杜沟通过,芳杜也是很快点头道:“这没有问题,但为预防万一,芳翠你的血脉只能参加东林国芳氏现有的家产争夺。老夫所能保证的也只有这些。”
现有的家产争夺?
乍听这话,或许易嬴等人是不甚明白,芳巯却知道芳杜这是在说东林国芳氏将会加入北越国皇位之争的事了。
如果东林国芳氏最后真能帮助浚王图浪获得大陆第三大帝国地位,并且取而得之,那即便将现在东林国内的产业都交给芳翠血脉掌管也不算什么了。
当然,如同最初扈嬷嬷能一眼看出易嬴的企图一样,虽然芳杜并没看出易嬴的企图,但却是从浚王图浪的发展中推论出这点。
只是随着席悝开出的条件及芳杜的允诺,芳翠也陷入了沉默中。
毕竟不得不说,席悝的条件的确格外诱人。
因为,芳翠虽然由于知道垂帘听政和女皇上一事,也曾动过要在东林国芳氏垂帘听政的意图,但只是芳翠自己垂帘听政又有什么意义?想想自己父母、兄弟为维护东林国芳氏发展所做的毕生努力,芳翠就觉得应该让自己的血脉也有继续掌握东林国芳氏的权益才行。
而如果有天英门保证,芳翠也相信东林国芳氏绝不敢再次胡来。
何况席悝还是用争夺皇位来形容这事,真要争夺皇位,谁又能杀得全家只剩自己一人。
当然,不仅芳翠在考虑这事,易嬴和众人也都在考虑这事,只是他们心中清楚,这事情没人能代替芳翠回答。
可就在众人全都紧张等待着芳翠答复时,抱着孩子的缘却皱了皱眉头。
回头望了一眼藏在众女后面的小霞,缘终于还是将孩子交回母亲赛金花手中,走上前说道:“席女侠,芳翠怎么决定这事或许是她自己的选择,但你却没资格将前任天英门主的玉牌使用在东林国芳氏身上,因为他们不配。不仅如此,你还玷污了前任天英门主对你的信任。”
“……玷污了前任天英门主对吾的信任?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