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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席悝最终还是没接受由芳杜来安排自己行止的建议。
因为席悝假如不接受芳杜安排,在去到云兴县后就立即去少师府露个面,即便一开始没说要用人情来换取天英门不cha手东林国芳氏家产之争一事,却也等于席悝只代表自己在与天英门商谈了。
不然席悝到了京城还要与东林国芳氏同进同出,那不说有被东林国芳氏控制的嫌疑,等到天英门真将席悝划入东林国芳氏的势力范围,席悝就无法再以第三方身份来调停这事了。
知道席悝的顾虑,芳杜也点点头道:“如此也好,那老夫就期盼席师父能马到成功了。”
“本座也希望能这样。”
望了望道路上的惨状,又望了望云兴县方向,席悝并不认为这事情很难办,只是有些诧异如今天英门的行事作风。
因为以席悝所掌握的前任天英门主旧情,如果不出意外,有关东林国芳氏的争产一事应该不难解决,可就是不知道那些天英门弟子,或者说是少师府会不会习惯成自然地将在北越国的行事作风强加到席悝和东林国芳氏头上,那就不得不说有些麻烦了。
第八百五十六章、三爷爷是说取而代之()
第八百五十六章、三爷爷是说取而代之
“芳三爷,这就是芳少爷吗?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与芳杜第一次前来北越国的悄声无息不同,虽然东林国芳氏的商队昨日才进入桕县,但在有心人关注下,消息还是很快传到云兴县,传入了洵王图尧耳中,故而洵王图尧也是掐着时间赶到城mén前守候到众人到来。
而对于东林国芳氏来说,洵王图尧一直都抱有极大好感和热情。
只是说身为王爷,即便是东林国芳氏,洵王图尧也需要一个正当理由来加深双方深入了解的机会,却不能冒冒失失凑上前去,给人一种与外人勾结图谋北越国皇位,乃至帮助别人图谋北越国皇位的嫌疑。
何况自从五营乌山军进驻云兴县后,任何人在云兴县的进出都瞒不了少师府,洵王图尧也想让少师府知道自己与东林国芳氏的jiao情。
“洵王爷客气了,学生愧不敢当。”
不管有没有必要,在芳杜昨日的大致说明下,芳巯也知道洵王图尧现在已大致确定了要在适当时候加入北越国皇位竞争的企图,所以面对洵王图尧的奉承,芳巯的表现也格外客气。
毕竟东林国芳氏早有cao纵周边小国皇位更迭的先例,对这种事情并不陌生。
可即便芳巯的态度很好,半藏在芳杜身后的芳茭却有些不满的站着说道:“洵王爷,为什么你要阻止桕县县令清除掉前来云兴县道路上的出手痕迹,你不知道这样会造成很多无辜平民的恐慌吗?”
“小茭,你不要1uan说话。”
没想到芳茭会在这时冒头,芳杜赶紧训斥了一声。
“吾什么时候1uan说话了,固然洵王爷是想以此来警告那些京城官员接触少师府的危险xìng,但这对京城平民来说又何其无辜。”
作为东林国芳氏的孙小姐,大庭广众下,芳茭脸上自然是méng着面纱,但嘴中语气却没有一丝一毫客气道:“孰不知民心可畏下,那些平民固然也会对少师府另眼相看,但这又能冲淡《三字经》、《百家姓》在民间百姓当中的功劳?”
“或者再这样下去,易少师更会平添了惩jian除恶的威名。”
“毕竟如同吾等刚刚前来北越国,不知冉丞相于北越国朝廷有多少贡献、多少威名一样,北越国平民又有多少人能知道冉丞相在朝廷中的所作所为,或者说是知道易少师为天下平民所做的贡献更多?”
“而知道这是洵王爷阻止桕县县令清除那些出手痕迹,更想以此对少师府泼污水,洵王爷认为自己的民心向背又会继续如何。”
“这……”
不是说芳茭有多牙尖嘴利,猛听芳茭训斥,洵王图尧立即满脸汗颜。
因为,正如芳茭所说,道路上那些出手痕迹正是在洵王图尧阻止下才没有被清除。原本洵王图尧希望以此来警告少师府威胁xìng的想法或许是没错,但洵王图尧可是一个意图皇位的人,又怎能以此来给自己身上泼污水。
毕竟对那些平民百姓来说,他们怎可能知道朝中的争斗是非,真正让他们印象深刻的还是易嬴的《三字经》、《百家姓》。
难怪少师府对道路上的出手痕迹那么不在乎,只要民心还在,这甚至还是一种为少师府添砖加瓦的举动。
故而神情一动,洵王图尧却又有些惊疑道:“可如果真是如此,为何丞相府又对此事无动于衷?”
“丞相府?或许他们也和洵王爷一样,旁观者清,当局者mí吧”
一边说得头头是道,芳茭却有些满不在乎。因为芳茭会这样说一是觉得道路上的痕迹太难看,二也是身为东林国芳氏的优容,并没将洵王图尧这些小国家的王爷真正放在眼中。
从芳茭眼中看出一种轻蔑,洵王图尧虽然立即有些不满,但还是朝向芳杜说道:“芳三爷,不知这位nv士怎么称呼?”
“让洵王爷见笑了,这是老夫孙nv芳茭,尚未成年,年纪还小不懂事。”
“原来如此,芳小姐果然是家学渊源,说出来的话都能人深省,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听到芳茭还没成年,洵王图尧就不再在意了。因为以芳茭还没成年的阅历,洵王图尧根本不会妄想芳茭能理解自己对皇位的野心。不然芳茭真是帮自己说话,而不是用训斥来“点醒”自己,洵王图尧却要真正担心了。
好像同样事情,芳杜又真不知道?冉鸣又真不知道吗?
洵王图尧或许是因为皇位冲昏了头脑,芳杜或许是因为jiao情不够而视若无睹,但仅是仇恨二字,又能让冉鸣忽视这么重要的问题?
所以,想到冉鸣居然也没阻止自己留下道路上出手痕迹的事,洵王图尧就有些不知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了,又或者说究竟有什么理由能让冉鸣不在乎名誉扫地等等。
然后众人一起去到洵王府,虽然东林国芳氏这次来了很多人,但以洵王府的规模要接待起来却并不难。
只是因为有上次被易嬴bī着送礼的先例,却没有多少北越国官员敢来洵王府给芳巯、芳茭等人接风。
而后其他人都去休息时,芳杜就找到芳巯说道:“芳巯,你们这次带了多少nv人过来。”
“由于北越国距离太远,这又是芳家与少师府的sī下纠葛,爷爷只让孙儿带了五名nv人过来,不过芳阎伯父在出前特意将队伍中的奴婢调换了一遍,能拿出手的大概有二十名左右。”
随着芳杜询问,芳巯的回答也很坦然。
而他们说的nv人又是什么nv人?
自然是被芳家培养,忠于芳家并在必要时可被芳家送出去拉拢人的nv人。又因为芳家在东林国的然地位,即便是芳家奴婢的姿sè也过了平均水准许多,这也是芳巯直接将她们算入其中的原因。
不奇怪二老爷芳益只让芳巯带了五名nv人过来,毕竟易嬴如果真愿舍弃芳翠接受芳家补偿,五名nv人的确足够了,不然再多也使唤不上。
因此点点头,芳杜说道:“还好芳阎知道办事,那芳巯你回去就让那些奴婢也换上芳家衣装,适当时候我们也好拿她们出去送人。”
“送人?三爷爷想将她们送给什么人?难道是洵王图尧这样的北越国官员?我们的目的不是少师府吗?若是席师父能成功……”
“席师父能成功便好,但不管席师父能不能成功,以目前的状况,我们芳家都不能急于撤离北越国。”
知道芳巯不清楚北越国状况,一心只想着解决芳翠带来的问题,芳杜摇了摇头,心中更有些不安。
听到芳杜话语,芳巯就一脸惊讶道:“不能急于撤离北越国?三爷爷为什么这么说?难道除了少师府,北越国还有我们芳家值得重视的事情?或者三爷爷说的乃是天英mén?”
“不是天英mén,而是现在北越国朝廷居然允许浚王图1ang出境建国……”
出境建国?
随着芳杜说出浚王图1ang的企图,以及自己已经与浚王图1ang达成合作协议的事,芳巯就迟疑一下道:“三爷爷说要投资浚王图1ang出境建国并反攻北越国吗?可关于这种事情,我们也只需让芳歧看着一下就行了吧”
对于芳杜想要投资浚王图1ang一事,芳歧还是很赞同。
因为,他们或许可通过席悝和其他手段来暂时说服易嬴与天英mén不参与东林国芳氏的家产之争,但若是北越国内没有一人能治住易嬴,谁又能保证易嬴将来不会改变主意。
毕竟易嬴不是天英mén那种重信义的江湖mén派,身为朝廷官员,出尔反尔并不出奇。
只是因为北越国不仅距离东林国太远,与东林国相比更只是个中型偏小的国家,芳巯也提不起多大兴趣。
芳杜却摇摇头道:“这或许是浚王图1ang现在还没意识到,可一旦他最后野心膨胀,或许将来北越国这边就可能诞生一个不逊sè于东林国的级大国。”
“一个不逊sè于东林国的级大国?这怎么可能?”
“现在当然不可能,但等到浚王图1ang将秦州周边的小国全都打下来,再将已经吞并了西齐国的北越国吃掉,回头就有实力强压大梁国,然后不管最后是北越国还是大梁国胜利,总会形成又一个级大国。问题就是,我们东林国芳氏要在当中采取怎样的策略。”
一边说着,芳杜就从怀中掏出一副简易地图在桌面上摊开了。
而芳杜又为什么要同芳巯说出这事?
因为芳杜现在虽然是东林国芳氏在北越国主持大局的人,但一旦解决了少师府与东林国芳氏之争,芳杜肯定是不会继续留在北越国。而一旦芳杜离开,能继续在北越国执掌大局的就只有芳巯,这也是芳巯会被派来北越国的真正原因。
可看着地图上阻隔在北越国和大梁国间的一些小国,再看看北越国和大梁国一旦合并后的巨大版图,芳巯就满脸惊吓道:“什?什么?还有这种可能,但三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东林国又怎可能允许这种事情生……”
“哼,我们东林国芳氏又为什么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出现?”
看出芳巯的担心,芳杜却有些不屑道:“或许东林国皇室不会希望看到这种事生,但这与我们芳氏又有什么关系?这或许是东林国皇室的一个危机,但却不得不说是我们芳氏的一个机会,这一就要看浚王图1ang究竟有没有这能力,二就要看我们东林国芳氏采取怎样的策略了。”
“策略?三爷爷是说取而代之……”
“现在还没到这机会,但至少我们不能轻易撤出北越国。”
随着芳巯说出“取而代之”四字,芳杜就点了点头。因为芳杜一开始或许也只是想着要怎么在浚王图1ang建立的新国家中分一杯羹的事,但以东林国芳氏的实力,假如在北越国加大投入强度,谁又能保证他们不能取浚王图1ang而代之。
或许现在这还只是个臆想,但谁也不能阻止东林国芳氏产生这个臆想。
毕竟东林国芳氏虽然在东林国乃是半壁之尊,但真有成为皇室,乃至成为不下于东林国皇室的机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