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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真是宗人府吗?但怎么是这种sè调,而且大mén都还关着,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虽然易嬴在遇到任何一件不解的事情时都不会急于问,因为这些事情迟早都会有nong明白的一天。如果没机会nong明白,那就是说这件事对于易嬴的影响并不大,也就没有深入了解的必要了。
但身为天英mén弟子,丹地虽然也是屡次听说宗人府,却也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宗人府。
面对如此压抑的气氛,丹地就相当奇怪。
几乎每次在易嬴身边都可看到丹地,图青杰自然知道易嬴对丹地的信任,一脸恭谨道:“丹地姑娘,这是因为身为皇室宗亲,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光芒耀眼,为了抑制他们的自我膨胀,宗人府才会特意采用这种压抑的sè调。”
“毕竟宗人府原本就是管理和惩戒皇室宗亲的地方,不能让他们兴奋过头。”
“至于宗人府大mén为什么一直都是关着的?乃是因为除了在宗人府工作的人员,除了宗人府的犯人,任何人都不得轻易擅入的关系。至于说犯人家属,那也只有在犯人第一次入宗人府,以及每年冬夏两次换季衣服时才可进入宗人府与家人见面,实在是规矩森严。”
随着图青杰说到“规矩森严”四字,连耘就在旁边点了点头,显然非常赞同图青杰的说法。
不过,宗人府再怎么规矩森严也与易嬴无关,望了望毫无破绽的宗人府大mén,易嬴就说道:“图兄,既然你说任何人都不得轻易擅入宗人府,那你就先将宗人府大mén叫开吧我们先一起进去再说……”
“这个……,好吧”
短暂迟疑了一下,虽然图青杰瞬间1ù出了一副好像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但在望了望易嬴后,却又很快明白自己再怎么多说也没用,点点头就开始往宗人府的台阶上走去。
而即便在少师府中休养了几日,图青杰身上的虚弱感还是没有完全消失,走上台阶时,摇摇晃晃地就好像随时都会被大风吹倒一样。
看到图青杰的样子,宋天德就在易嬴身边问道:“易少师,这图司马到底是什么来历?他又怎会住在少师府中?”
“图司马和图凤姑娘父nv原本都是几代前就被撤除了皇室宗亲身份的图氏中人,得méng大明公主恩典,图兄不但已就任宗人府司马一职,图凤姑娘也在乌山营中担任了校尉官职,现在云兴县的五营乌山军就全都是由图凤姑娘一人统领。”
“而图司马会待在少师府,则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的缘故,等到身体好一些,他或许就会在宗人府正式上任了。”
现在云兴县的五营乌山军全都是由图凤姑娘在统领?
乍听这话,宋天德的心中就猛吓了吓,这才明白图青杰究竟是什么来历了。
因为,不管图青杰和图凤的先祖究竟是怎么被撤除皇室宗亲身份的,仅凭图凤能统领五营乌山军随大明公主进入云兴县这点,就表明了无限信任和无限权势,难怪易嬴一开始要说大明公主为什么要将图青杰放到宗人府工作。
毕竟比起一个“xiaoxiao的”宗人府司马,五营乌山军的分量可要重多了,为了自己nv儿,图青杰又怎敢抗拒易嬴假着大明公主名义的要求。
当然,图青杰是没听到易嬴和宋天德对话,或许听到也不会改变什么。
走到宗人府大mén前,图青杰就拉起巨大的mén环“当当”敲了两声。
响声过后,宗人府大mén虽然没什么动静,大mén一侧却“吱呀”一声多了个方方正正的xiao窗。
xiao窗面积不大,最多只能1ù出半张脸,这时更是只1ù出一双眼睛,满是疑窦地打量了一下台阶下的易嬴等人才说道:“什么人?不知这里是宗人府吗?”
“本官乃是宗人府新任司马,今日一是为前来上任,二也是为替大明公主过问一件案子而来。”
早知道宗人府有这样的布置,图青杰原本就站在靠近xiao窗的地方,这时更是将自己的授职折子往xiao窗前递了递。
不过听到图青杰说什么“为替大明公主过问一件案子”而来时,易嬴到是双眼一亮,显然图青杰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了。
毕竟易嬴再要怎么为连鍪折腾,他自己可也是没资格找宗人府麻烦,不用图青杰开口,易嬴最后都会扯出大明公主。而图青杰能主动替易嬴揽事,不仅表示了一种善意,也等于是一种机敏的象征。
可即便如此,xiao窗内的双眼却没有丝毫动容。
别说是接,看都没看图青杰手中的折子一眼就说道:“……如果是为了上任,请明早开mén时间再来,如果大明公主要问案,就请拿出大明公主的懿旨。”
“本官乃太子少师易嬴,奉大明公主命令问案。”
“只有口谕,没有旨意。”
随着xiao窗内传来的答话,易嬴就大声说道:“限你们十声内开mén,否则就是恶意阻挠本官替大明公主问案,恶意阻挠本官即等同于背叛太子殿下,罪当处斩。”
恶意阻挠本官即等同于背叛太子殿下,罪当处斩?
猛听这话,宋天德嘴中也不禁轻“啧”了一声。
因为,别说易嬴有没有这个权力,易嬴会来到宗人府也是因为连耘和宋天德的救人恳求,与大明公主又有什么关系?
但易嬴既然敢“矫诏”,宋天德也不能在现在数落他,不然就是自己曝1ù了。所以,易嬴既然都已经说到这话,宋天德也只得任凭易嬴挥下去,希望他最终也能说服大明公主。
而宗人府又为什么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易嬴和宋天德等人或许是感觉不出来,但芡和丹地却早早就感到已经有人在暗中监视众人了。
也就是说,这种偏僻原本就是为了监视究竟有什么人想要意图宗人府而设。在外人还没抵达宗人府前,宗人府里面就已得到消息,并可挪出足够时间做出安排了。
而这些暗哨如果被人拔掉,宗人府同样可立即得到消息,可见宗人府的戒备究竟有多严。
所以随着易嬴话语落下,xiao窗内的双眼也没沉默多久,稍一沉凝就说道:“好吧那你们稍等片刻,只需片刻即可。”
说完也不等易嬴答复,xiao窗就“吱呀”一声重新关上了,也不知是断定易嬴不会坚持“十数之声”的规矩,还是另有所恃。
而易嬴虽然没什么关系,图稚就立即不满起来道:“hún蛋,宗人府就能这么嚣张啊易少师,要不你让稚儿来数十声,数完十声,我们就破mén而入好不好。”
“没必要破mén而入,反正我们也是真来问案的。”
对于宗人府的态度,易嬴却并没有太在乎。
因为在知道乃是皇上要杀连鍪时,易嬴就深知这件事中充满了谜团。或许他可为宋天德和连家证实一下是否真是皇上要杀连鍪,但在救不救连鍪的问题上,易嬴实际上并没拿定主意。
毕竟真想救下连鍪,那不说会不会得罪皇上的问题,易嬴肯定也得将宗人府狠狠踩在脚下才行。
可易嬴即便并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得罪皇上,也认为要想解决这事并不难。但面对一个还不知道是不是敌人的对手前,易嬴却并不想急着将宗人府主动推到自己的对立面上。
这就只有宗人府已对易嬴确切表示出敌意,易嬴才可能出手对付宗人府,并不得不对付宗人府。
因此在还不了解宗人府立场前,易嬴也不会主动去bī宗人府表明立场。
毕竟易嬴只是一名普通官员,宗人府的事情,最好还是由身为皇室宗亲的大明公主去处置。所以对于图青杰会借用大明公主做借口的事,易嬴也是毫不犹豫的采纳了。毕竟比起宗人府,易嬴还是觉得大明公主更好应付些。
所以面对宗人府要求,易嬴自然不会在意。
第七百四十九章、别让本官看到一个活人()
第七百四十九章、别让本官看到一个活人
作为只是掌管皇室宗亲刑罚的宗人府,并不需要太多官职。
司徒、司马、司空、司士、司寇,层层以下都是绝对服从的关系,只是说司徒三人,司马五人、司空七人、司士九人、司寇十一人,底下就全都是一般执行太监。
为什么说是执行太监?
因为以皇室宗亲的高贵身份,不仅只有服shì过皇上的太监才有资格代皇上惩处他们,皇室宗亲犯罪可不分男nv,自然只有太监才适合去惩处nv犯人。
或许在一般人眼中,由太监来行使皇室宗亲的处罚是件幸运的事,毕竟这要比那些真正男人来处刑要好,何况还兼顾到nvxìng要求。
但只有在宗人府工作,或者说是被宗人府收押的人才有可能知道这些太监是怎样的恶劣。
毕竟作为太监,他们不仅在身体上有缺陷,由于身体上的缺陷,也会带来xìng格、心理上种种的缺陷。
因此落入太监手中,实际上比落入一般男nv的手中更惨。
不过正因为如此,才会让那些皇室宗亲畏惧宗人府,畏惧落入宗人府手中。
所以当宗人府大mén在片刻后慢慢开启时,即便是胆大包天的图稚,还是禁不住往易嬴身后一藏。因为在秦州府时,除了在刑场砍头外,图稚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欺负太监。
因此即便此太监非彼太监,图稚还是对大名鼎鼎的宗人府有着足够的心理yīn影。
可图稚会畏惧,易嬴却不会畏惧,在台阶上的图青杰往旁边轻轻一让时,易嬴甚至率先走入了宗人府。
只是跟在易嬴身后走入宗人府,宋天德脸上还是瞬间闪现过了一抹惊悸。
因为,不仅是最初带连耘到少师府求救时,宋天德并没想过自己居然也会跟着易嬴进入宗人府这种只属于皇室宗亲的禁地。即便是在宗人府大mén打开前,宋天德也曾犹豫过要不要随易嬴进入宗人府。
但宋天德最后为什么还是同易嬴一起进入宗人府了?
原因就是,宋天德已经隐隐感到自己在大明公主面前的信任并不如易嬴。如果这是寻常状况,宋天德并不担心,毕竟只要不是同一个人,信任的程度多少都会有些大xiao上的区别。
可这种信任程度的差异如果只是来自于sī人关系,那还不算什么,但如果是来自办事的能力、办事的决心,宋天德就觉得不可原谅了。
何况易嬴今日都敢当着宋天德的面前矫诏了,宋天德假如再没有一点表示,那不是大明公主信不信任宋天德的问题,宋天德自己都会缺乏自信了。
因为易嬴为什么敢矫诏?
为什么敢假大明公主的懿旨硬闯宗人府?
那肯定是因为易嬴最后一定能说服大明公主接受他的矫诏,所以即使只是为了解易嬴凭什么说服大明公主,又打算如何说服大明公主原谅易嬴的矫诏,宋天德都要跟着易嬴到宗人府里去看看。
而在进入宗人府后,最先说话的并不是易嬴,却是一直跟在图稚身边的贾堇:“哇,好yīn森。”
这不怪贾堇会叫yīn森。
因为与在宗人府mén外看到的屋顶、院墙一样,宗人府里面的屋墙、窗子,乃至是屋mén、立柱也都是黑呼呼的。旁边的甬道中,甚至是敞开的二进mén里面,即便现在仍旧是大白天,因为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