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不是,却不敢正面拒绝易嬴。
而一听图青杰话语,不仅连耘的脸sè当即一黑,宋天德也一脸惊讶道:“易少师,不知这位图兄高就何处,难道是宗人府……”
“宋大人所料未差,虽然图兄因为身体关系还未及上任,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宗人府司马。只要图兄肯出面,即便救不出连夫子,应该也能了解事情真相了。”
“原来如此,那不知图兄可不可以高抬贵手……”
“宋大人客气了,但宗人府有宗人府的规矩,别说外人不能干涉宗人府办案,宗人府也不许泄1ù任何有关案情,请恕本官爱莫能助。”
只要不是面对自己根本就捉mo不透的易嬴,即便宋天德也是当朝一品大员,图青杰在说话间仍是满脸的不屑。
甚至于话音刚落下,图青杰就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望都不望旁边满脸yīn沉不定的连耘一眼就往厅外走去。
而连耘的脸sè为什么yīn沉不定?
当然也是因为连耘看出了图青杰乃是真正的皇室宗亲,即便连耘跪下相求,所能带来的更多就只是羞辱而已。毕竟身上没有功名,连耘就是想求图青杰都没有资格。
但不等图青杰真正离开桌子,易嬴就说道:“怎么?图兄难道真打算将图家兴亡全都寄托在自己nv儿身上,坐看图姑娘用生命去为图家的未来打拼吗?图兄又不是没手没脚,难道打算在宗人府中坐吃山空,看大明公主笑话?”
看大明公主笑话?
尽管易嬴在说到图青杰是不是要坐看图凤在战场上拼命时,图青杰的双脚就有些走不动了。可一等易嬴提到大明公主,图青杰也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做了。
转身向易嬴一躬,图青杰就说道:“易少师教训的是,可图某不是不想为大明公主建功,只是此事……”
“图兄不用说什么此事不此事的,如果图兄觉得不方便,那图兄只要带本官进入宗人府就行。至于本官要怎样在宗人府打探消息,那是本官自己的事情。”
“这个,易少师言重了,要不还是由本官去宗人府为易少师打听一下消息吧。”
本官要怎样在宗人府打探消息,那是本官自己的事?
乍听易嬴这话,图青杰心中就一阵狂跳。
因为,图青杰即便没去过刑场,但在图稚的肆意宣扬下,图青杰还是从李府听说了一些易嬴曾在刑场叫嚣要“砍宗人府脑袋”的话语。
不知易嬴是不是盯上了宗人府,图青杰就有些忐忑不已。
“什么由图兄去打听消息?”
可看着图青杰xiao心翼翼的样子,易嬴却仍是满不在乎道:“图兄知道大明公主为何会将图兄放在宗人府吗?那可不是为让图兄去宗人府听人使唤的。所以图兄现在即便还不到前往宗人府正式上任的时候,但也没必要自甘人下的去宗人府讨好什么家伙。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本官明白了,那不知易少师打算何时动身?”
为何会将图兄放在宗人府?
随着易嬴一连串说下来,图青杰顿时什么都不敢多说了。
因为易嬴明显是话中有话,那就是盯上宗人府的不是易嬴,而是大明公主,不然她又凭什么将图青杰安排到宗人府工作。
所以不仅是为了自己,为了刚刚在乌山营担任校尉的nv儿图凤,图青杰也不敢让易嬴、不敢让大明公主失望。
第七百四十八章、只有口谕,没有旨意()
第七百四十八章、只有口谕,没有旨意
身为工部尚书,或者说是身为在北越国官场浸yin多年的官员,宋天德早看出了图青杰的不对劲,或者说是图青杰与易嬴,乃至是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不对劲。。点
因为,什么叫为何会将图兄放在宗人府?
与图青杰相比,宋天德可是在现场听到的易嬴那句“砍宗人府脑袋”话语。
难道易嬴的目的不是救出连鍪,只是去砍宗人府脑袋?
或者说,易嬴一直在等的就是这种砍宗人府脑袋的机会?不然又为什么会将图青杰放在宗人府。
毕竟放一个人在某处为官可是有着投石问路的功效。
只是,宋天德能在这里思忖易嬴的目的,连耘考虑的却是另一件事。看着走在前面的少师府马车,连耘就在宋天德马车内担心道:“宋大人,难道易少师打算利用xiao侄爹爹这件事对宗人府不利吗?那我们连家以后岂不是……”
对宗人府不利?
宋天德可不认为这是连耘在为宗人府可惜,因为他这只是在对连家的将来紧张。
但宋天德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愉,一脸平静道:“……怎么?连贤侄想反悔吗?本官在来少师府前不是已经跟你们连家说过了?想求易少师容易,但求了易少师,连家肯定会被打上少师府的烙印。即便易少师不打,其他人也会这么做。”
连鍪为什么只做了三年中散大夫就不再为官了?
自然是因为看够了官场中的尔虞我诈。
所以,连鍪虽然教书也教出了不少官员学生,但却从不会在学问之外与这些学生有任何jiao往。
受连鍪影响,连耘不是畏惧官场,但同样也不想连家受官场牵连,受易嬴牵连。
虽然在前来找易嬴商议救人时,宋天德不是没警告过连耘和连家,但连耘怎么也没想到易嬴做官竟会做得这么蛮横,直接就想砍宗人府脑袋。
相信被易嬴这样一闹,不是说连家无法从官场中脱身,连家同样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好像李府一样,以后只能托庇在少师府下生存。
这对连耘来说虽然不算什么,但他却知道自己父亲连鍪肯定不会答应,还有连家及连家那些mén生或许也会有不同意见。
但面对宋天德这么直白的问话,连耘却也只得无奈说道:“可xiao侄也想不到易少师和大明公主居然早已盯上了宗人府啊”
“你这话就说对了,现在盯上宗人府的可不仅仅是易少师,还有大明公主。如果你觉得连家被易少师牵连不舒服,那不如就将这事当成是连家在帮大明公主忙吧毕竟身在北越国,连家也得听从朝廷号令。”
“xiao侄明白了。”
连耘为什么找易嬴帮忙还要担心被易嬴牵连,在普通人来说,那是知恩不报,但在有气节的普通人来说,那就是不甘同流合污。
毕竟易嬴是个怎样的官员?
虽然有本事,但不仅好nvsè,而且还肆意买官卖官、恐吓官员,别说在北越国,在历朝历代都不会是那种受气节人士追捧的官员。 看就到~
如果因为恩情就什么都能接受,那连鍪和连家也不会被那么多官员尊为榜样了。
因为,所谓气节就是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连家能一直远离官场,这本身就是拥有足够气节做标榜。
但连耘可以不接受易嬴利用,可如果利用连家的乃是大明公主,那连家就是为国效力,为国尽忠了。毕竟有气节不仅意味着要与那些贪官污吏划清界限,同样意味着要为国家兴亡赴汤蹈火。
而在宋天德说服连耘时,图稚却也在易嬴马车内兴奋道:“易少师,易少师,你说我们今天是不是又能砍人脑袋啊”
“本官是不想遇到砍脑袋那种麻烦事,但如果真遇上了,稚儿你可不能再抱着玩耍心情,毕竟有些地方不是想怎么杀就怎么杀的。”
图稚为什么会在易嬴马车内?
易嬴虽然并不想带图稚去宗人府,但仿佛闻到了味道一样,知道易嬴想去救人,知道易嬴想去救死囚,图稚就兴致勃勃硬跟了上来。因为别说想要救人就预示着一定要与某人起冲突,想要救死囚,那更与劫狱没什么两样,只是说是否动用武力而已。
所以期盼着有没有动用武力的机会,图稚自然得紧紧跟上易嬴。
因此听到易嬴要求,图稚也满不在乎道:“喔稚儿记住了,那里是宗人府嘛当然不能想杀就杀,不然岂不就是自相残杀了。”
而荣妃虽然由于一开始没跟去书房,因此不知道这事,也没能跟易嬴、图稚一起前往京城,可即便有丹地随在易嬴身边,瑛姑也不会跟易嬴去宗人府,芡却将贾堇给一起带上了马车。
至于苏三,却因为要带图凤进宫而不在少师府中。
所以听到图稚说什么不要自相残杀,芡就当即乐道:“呵呵,稚儿你不能自杀残杀,但我们堇儿却没这个问题呢堇儿你说是不是……”
“……这个,师父也要堇儿去砍脑袋吗?”
听出芡的暗示,不是说为难,贾堇的脸sè就别扭了一下。
毕竟贾堇也是刚在瑛姑帮助下恢复了一点jīng神,突然就要她去杀人,贾堇可也很难做到。
芡却mo了mo贾堇脑袋道:“放心,师父不是要你现在就去砍脑袋,以堇儿你现在的武艺,应该也砍不了什么人的脑袋才是。但即便不是为了砍脑袋,你也可以试一试上阵面对真正敌人了。”
“有这个经验在这里,也可免去你以后第一次对敌的麻烦。”
“嗯徒儿知道了。”
“……喔xiaoxiao郡主也要上阵了,xiaoxiao郡主你放心,师姐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随着贾堇也做出想要上阵杀敌的表示,图稚立即兴奋起来。
贾堇却白了图稚一眼道:“谁要你保护,还有,不准你再叫什么xiaoxiao郡主,你叫名字就不行吗?”
“不行,叫名字哪有叫xiaoxiao郡主威风。”
威风?
除了图稚外,谁又能从“xiaoxiao郡主”这种称呼中听出威风来。。 u u。 看就到~不过由于马车内多出了图稚、贾堇两个孩子,别说易嬴无法再对丹地多说什么,整个马车内很快就充满了图稚和贾堇的欢笑声。
当然,对这一切最满足的还是芡。
因为在瑛姑的开导和图稚的引领下,贾堇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天真笑容,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而作为皇室宗亲们的禁地,宗人府又在什么地方?
乃是在紧邻皇宫的一处偏僻之地中。
别说是无意经过,就是想主动寻找都不容易找到。
这主要因为周围根本就没人会经过,不说害怕,在无人询问,又不知道自己走的是不是正确道路的状况下,很多人在心理上都会避开这种远离人流的地方。
当然,即便现在还只是挂名在宗人府工作,图青杰仍是轻车熟路地将众人带到了宗人府mén前。
毕竟宗人府乃是图家几代人的向往,只有回到宗人府的记载中,他们才算真正回归了皇室宗亲行列。
不过真到了宗人府mén前,易嬴还是可以感到寒气直冒。
因为,一街之隔的皇宫院墙内即便是金碧辉煌般耀眼,整个宗人府却不但院墙是全黑sè的、大mén是黑sè的、屋顶是黑sè的,甚至脚下地砖也是黑sè的。唯一不同就是挂在宗人府mén上黑sè牌匾的《宗人府》三个血红大字。
整体看上去不说比刑部更吓人,比任何一座监牢都要吓人。
但只有图青杰却一脸自豪地站在宗人府紧闭的大mén前说道:“易少师,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宗人府了。”
“这里真是宗人府吗?但怎么是这种sè调,而且大mén都还关着,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虽然易嬴在遇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