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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来到书房,易嬴也没有急着动笔,而是按照惯例先给图稚、贾堇布置好学业,这才接过xiao霞递上来的纸笔开始书写起来。
不过,与往日易嬴写东西都是一蹴而就不同,当易嬴真正开始为天英mén的新国家规划框架时,易嬴却是写了又扔,扔了又写的第一次仿佛现代官场般在文章开头就已经开始绞尽脑汁了。
易嬴一开始这样做或许还不算什么,但等到易嬴废弃了十几张纸,几名天英mén弟子也都接过易嬴的废弃内容看了看后,xiao霞就说道:“老爷,你现在到底在写什么……”
“哦本官正在写宪法。”
“宪法?什么是宪法?是刑律那种东西吗?这又有什么好着急的。这个即使不用你来写,我们自己也会补充完善的。”
皱了皱眉,不是不满,而是的确不理解什么是宪法,xiao霞就在旁边怨怼了一句。
知道xiao霞等人不可能了解什么是宪法,易嬴也知道这是自己没注意到的关系,赶忙说道:“宪法不是什么具体的刑律,而是一个国家的整体展纲要,例如为了某种目的,号召……,乃至是命令所有人民都要往这个一致方向上努力等等。”
“假如是违反了这点,那就是整个国家的敌人。无关有没有违反刑律,违宪就是最不可原谅的过错。”
“……整个国家的敌人?最不可原谅的过错?老爷你可不可以说的详细点。”
与其他天英mén弟子都只能说是跟在易嬴身边看看他能写出些什么不同,xiao霞却相当关心易嬴的“写作”过程。毕竟身为前任天英mén主,xiao霞有义务,也有责任去监督易嬴的工作。
不知xiao霞想法,易嬴当然清楚要让她们明白宪法的意义有多难,但易嬴也不会用现代社会的虚假词汇去méng蔽她们。
想了想就说道:“换一句话说,那就是皇上的意志。”
“不然好像现在一样,不管生在任何一个国家,你们又能知道皇上在做什么,又能知道皇上想做什么吗?”
“或许我们可以不了解皇上每时每刻都在做些什么,但我们如果都能知道皇上最终想做什么,并将皇上的意志传达到每一个贩夫走卒的身上,你说他们为了生存,为让自己生存得更好,在知道该怎样去讨好皇上的状况下,他们还会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吗?”
知道该怎样去讨好皇上的状况?
忽然听到这话,不止几名天英mén弟子,甚至一旁正在帮易嬴写传记的芍yao,以及纯粹就是在帮芍yao忙的月季也都全惊呆了。
因为,别说让所有人都知道怎样去讨好皇上意味着什么,即便是任何一个国家的任何一个亲近皇上的近臣,他们也不可能完全知道该怎样去讨好皇上。
知道众人还有疑huo,易嬴也不着急,笑笑说道:“放心,你们不用想太多,这只是本官的一个比喻而已。”
“因为这宪法并不是为某个皇上所做的单一宪法,而是为一个国家所做的整体宪法。”
“也就是说,不仅仅是底下子民,包括该国家的所有历任皇上都要依照这个整体纲要来实现自己的统治过程,统治目标,这就好像要实行男nv平等一样,虽然难度很大,但只要所有人一体努力,总有一天会抓住成功的机会的。”
总有一天会抓住成功的机会的?
如果易嬴用其他例子来进行说明,xiao霞等天英mén弟子未必能那么容易理解。但一等易嬴说到男nv平等,几人都在暗自点头。
因为,争取男nv平等几乎是天英mén成立几百年来的一直目标,虽然机会不大,甚至她们一直都没看到真正实现男nv平等的机会,只是用自身能力在强制推行男nv平等。
但随着她们的坚持,随着她们坚持到易嬴的出现,不得不说终于有了一个实现真正男nv平等的机会。
只是皱了皱眉,xiao霞却说道:“老爷,既然你都说这是皇上的意志了,那只要皇上传令下去,臣民莫不敢遵从,男nv平等不是很容易实现吗?为什么你还要特意nong个皇上意志出来,还说要让所有历任皇上都要依照实行什么……”
“这很简单,虽然皇上的旨意的确无人可以违逆,无人敢去违逆。但真没人违逆皇上的旨意,那些个皇上治理国家又怎会这么难?所以要想消灭这种阳奉yīn违,那可不是一个皇上就行了,而需要一代代皇上共同努力才行。”
“……消灭阳奉yīn违?这有可能吗?”
从易嬴与xiao霞的说明中,芍yao已知道易嬴要些的乃是些有关一个国家的展,乃至某种近似国策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易嬴为什么要替天英mén订立国策,但一想到朝廷中屡见不鲜的阳奉yīn违,甚至易嬴对皇上的阳奉yīn违,芍yao就觉得要消灭阳奉yīn违根本就不可能。
易嬴却也点头道:“要完全消灭阳奉yīn违当然很难做到,但如果只是要基本消灭阳奉yīn违,却可以通过加强教育来实现。当然,仅靠教育还不够,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补充,这就还得本官慢慢写了。”
“行,那你就慢慢写吧”
随着易嬴话语,xiao霞不是彻底相信了易嬴,而是知道自己不能cao之过急,至少也要看看易嬴能写出些什么东西,再与他进行辩驳。
毕竟身为前天英mén主,xiao霞不可能,也不允许自己被易嬴牵着鼻子走。
毕竟天英mén可是有着几百年推进男nv平等的经验,易嬴的能耐再大,也没有xiao霞和天英mén的经验多。而要想改变世人千百年来的观念,这肯定不是短期就能一蹴而就的事。
第七百四十六章、要不你以后就留在宛华宫,每晚奉侍本宫吧()
大明公主收服乌山营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整个京城都已笼罩在大明公主的威慑下。
虽然那些还不知道北越国皇上图韫已经命不久矣的家伙对此仍是不甚了解,最多只认为这是淞郡王图迓太蠢,竟将那么大的利益转交给大明公主,但真知道事情真相的官员,却无不清楚大明公主拿下乌山营的厉害之处。
因为,随着乌山营被纳入大明公主手中,不管内乱还是外战,大明公主基本都可保证京城无忧了。
所以不仅鲍公公立即毫不犹豫地投靠了大明公主和太子殿下,得知这消息,隔了一日,宋颖也开始向宛华宫赶去。
因为与其他人不同,宋颖不仅是皇宫里的宋贵妃,同样是官宦世家的女人,是刑部尚书宋融的女儿。
或许在前日传来官宦世家打算帮助洵王图尧争夺皇位的消息还未必能影响到宋颖在宫中的地位,毕竟那只是个未经证实的消息而已。但等大明公主也拿到乌山营指挥权,这对官宦世家来说就很严重了。
所以为了官宦世家,为了自己,宋颖都得前往宛华宫拜见大明公主。
不然官宦世家一旦败落,宋颖在宫中也会跟着遭殃。
好像十年前的那一劫,差点就让宋颖喘不过气来。不仅在白瓴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都不敢在皇上面前露脸,这才熬了下来。
但那时宋颖或许还可期望官宦世家的东山再起,因为他们的确也做到了,可现在再出什么事情,适逢北越国皇上图韫命不久矣,谁知道官宦世家又会遭到怎样的惩处。
尤其乌山营已掌握在大明公主手中,她更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因此一来到宛华宫偏殿中,宋颖就在图莲面前跪下道:“臣妾参见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宋贵妃你怎么这样,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虽然知道宋颖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但看到宋颖见面就在自己面前跪下时,图莲还是怔了一怔。
因为仅以宋颖的皇贵妃身份,除非是犯了什么大错,她根本没必要朝图莲下跪。
而如果是以单独的觐见之礼来说,宋颖向图莲下跪就不仅仅是个礼节,更是一种暗示,一种请罪的暗示。
只是由于事情还未明朗,宋颖也不可能直接说出请罪一类的话语。
不过与宋颖的目的无关,随着宋颖在自己面前跪下,望着宋颖上下起伏的白腻胸脯,图莲才首次意识到宋颖的白腻肌肤究竟有多吸引人。
或许换成以前,图莲不会去想这些事,也不敢轻易去想这些事。
但在经过与图凤的一番爆发后,又想想自己将来成为女皇上后肯定也要大纳嫔妃的前景,图莲就直接上去揽起了宋颖。
而被图莲揽着从地上站起,宋颖心中也是一松。
因为大明公主既然没给宋颖脸色看,那应该也暂时不会对官宦世家动手了。即便官宦世家未必会轻易改变主意,但只要他们能稍微收敛一些,应该也不会影响到独自待在宫中的宋颖安危。
尤其大明公主还关系到宋颖将来究竟用不用殉葬,乃至在冷宫中枯寂一生的命运,别说得罪大明公主,宋颖现在只想一心巴结大明公主。
因此在大明公主将自己揽起时,宋颖也好像对待其他想要向自己示好的嫔妃一样,将手掌放在了图莲揽住自己的手腕上说道:“长公主殿下客气了,臣妾无能,无法替家父证明什么,但请长公主殿下放心,臣妾父亲绝对不敢做出任何有违长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的事。”
“宋贵妃言重了,我们坐下再说吧”
听到宋颖说起自己父亲,图莲脸色就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直接就将宋颖拉到了一旁软榻上坐下来。
只是随着图莲表情变化,宋颖心中却也是一惊。
顿时知道图莲对官宦世家的耐性已达到一个极限,甚至只听宋颖说起“家父”二字都会色变了。
而宋颖虽然还不清楚图莲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并没太大变化,但她也知道自己不仅得尽快回去警告父亲宋融,现在也得好好讨好图莲,希望图莲能从自己的恭顺中感受到官宦世家的恭顺。
因此在被图莲揽着在偏殿中的软榻坐下时,宋颖也丝毫不在意图莲的紧贴,更认为只有这种紧贴才能拉近两人距离道:“长公主殿下,臣妾明日就……”
“宋贵妃不要再说了,难道我们之间就只能说那些臭男人吗?”
听到宋颖又想说什么官宦世家之事,图莲直接就抬手掩住了宋颖嘴巴。
因为在已接受易嬴建议下,图莲现在只想考虑该怎么用天英门去镇压官宦世家的事,根本就不愿再想什么原谅和与官宦世家和解的事情。
毕竟只是和解与原谅,哪又能帮天英门控制那些官宦世家。
当然,只是控制,不是辅佐,官宦世家也没资格要求天英门辅佐。
而不知道大明公主想法,被图莲用手捂住双唇时,宋颖虽然有些担心大明公主的态度,但仍是被图莲的亲昵弄得有些尴尬道:“唔……长公主殿下,你的手……”
“本宫的手……”
虽然图莲会用右手掩住宋颖的双唇只是一种下意识的亲昵表示,可在宋颖提醒下,发觉自己举动已经有些太过明显,图莲就已经有些不想再做掩饰,更不认为自己还有必要去掩饰,也断定宋颖不敢反抗,顿时就轻巧地抚摸着宋颖的双唇温柔道:“……宋贵妃,你的唇真软。”
“嗯咛……长公主殿下,您这是想要臣妾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