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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肯定很不一般,不然也不会放到保住自己丈夫性命后再说。易嬴仍是“嘿嘿!”一笑,伸手将焦玉扑倒在软榻上道:“夫人,那就容下官冒犯了。”
被易嬴推倒在榻上,焦玉没有丝毫挣扎。
虽然不至于像具尸体一样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任由易嬴采摘,但至少在易嬴让焦玉真正快活起来前,焦玉却没有任何拒绝易嬴的地方。
不过,易嬴既然能让白花花感受到被纵欲过度的激烈,自然也很快能让焦玉尝到甜头。至少不会再为与易嬴上床而后悔。
第九十九章、原来真是福康安()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或许是水土的关系,北越国女人都很丰满。比起人妻,有哺乳需要的人母更是**,性感得易嬴都不愿从焦玉身上起来。
而经过一次次激烈撞击、交融,第一次尝试现代社会的花样百出,焦玉也满足得紧紧用双腿勾住了易嬴的老干腰。
亲吮着焦玉已经有些玉润泛红的**,易嬴微带得意道:“怎么样?夫人,足以让女人被纵欲过度的滋味不错吧!还想不想要?”
“贱骨头!”
狠狠骂了一句,刚想松开盘在易嬴腰上的双腿,焦玉的双腿忽又紧紧夹住易嬴腰身,狠咬一口易嬴肩膀道:“你就知道欺负妾身。”
虽然不至于咬出血,焦玉可也是真咬,易嬴痛得一皱眉,却又紧紧抱住焦玉道:“夫人既然是本县的夫人,本县不欺负夫人,却又要去欺负谁来。”
听着易嬴语带双关的话语,焦玉脸上微带羞窘,却又难免有些喜意道:“你胡扯什么,贱骨头,谁是你夫人了。”
“至少夫人现在是本县的夫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三夫四侍,至少本县现在就是夫人的夫君。”易嬴毫不知耻的说道,这同样也是易嬴在现代官场最喜欢对那些有夫之妇说的话。
一听这话,焦玉的双脸真变红了,羞得狠掐易嬴道:“贱骨头,你是谁的夫君了!以后不准你再说这种话。”
“还有以后吗?那本县就多谢夫人了。”
虽然对自己很有自信,易嬴却不敢说焦玉这句一定是真话,但也一脸庆幸。
脸色一窘,焦玉却将双脸往旁一偏道:“哼,你当妾身真不知道你这贱骨头的打算吗?你将奋儿撵去西院,还不是想,每天都来欺负妾身。”
每天都来欺负妾身?
虽然不知焦玉与穆延的房事状况,易嬴也听出来了,焦玉已开始为能同自己上床感到陶醉。
即便两人以后难有时间,但趁着这段没人管束的日子,焦玉显然很乐意再与他交欢几次。
抱紧焦玉,易嬴可不管焦玉是不是穆延老婆。在现代官场就已见识过无数有夫之妇,易嬴喜滋滋说道:“这没问题,夫人旦有所请,本县定当为夫人办到。别说一、两个请求,十个、八个都没问题。夫人你现在可以说说自己的第二个要求了,免得本县惦记。”
与阮红不同,在阮红面前,易嬴尽可等阮红自己将要求说出来。但易嬴如果真想让焦玉高兴,却非得他主动问出口才行。
随着易嬴开口询问,焦玉脸上虽然瞬间犹豫一下,但还是轻轻点头,因为这毕竟也代表了易嬴的一种认输。
双手缠上易嬴脖子,双腿继续勾住易嬴的老干腰,焦玉将右脸贴上易嬴面颊轻轻摩挲道:“妾身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夫君前往京城时,帮妾身将奋儿交给大明公主就行了。”
夫君?
虽然焦玉已经与易嬴上床,甚至还答应两人仍可继续上床,但这却是焦玉第一对易嬴主动流露出亲昵态度,何况还是称呼易嬴夫君。
可听了焦玉要求,易嬴却一脸愕然道:“将二公子交给大明公主?这是为何?”
“你知道的,陛下尚无子嗣,所以”
焦玉断断续续在易嬴耳边说着,易嬴甚至无法判断到底是焦玉没将话说出口,还是自己没听清某些话。可即便如此,焦玉的话仍是让易嬴胸中一阵翻腾,大惊失色道:“陛下尚无子嗣?夫人你不会想说二公子真是福康安吧!”
“福康安,你说的福康安究竟是什么意思?”焦玉仿佛漫不经心道。
易嬴抱紧焦玉道:“那是一段野史”
随着易嬴将有关福康安的野史说出来,焦玉的双脸立即变得红肿发窘,可由于易嬴抱得太紧,她也无法挣扎,只得羞恼嗔道:“够了,你既然已知道真相,为什么还要用野史的话来编排妾身和陛下的不是”
真相?
一边大感意外,易嬴却是真有些委屈道:“夫人误会了。在夫人开口前,本县的确不知道二公子的身世内情,不然就天打五雷轰。”
在古代,发誓是件很慎重的事。一听这话,焦玉就凝下脸道:“真的吗?既如此,你为何要称呼奋儿为福康安。”
“为何?难道夫人真的一点不知吗?”
易嬴一脸恳切道:“想那二公子可是一点长得不像夫人与知州大人,本县那时只是愤恨夫人留难,所以故意在心中挤兑夫人。不过夫人的安排却不错,本县都能看出的事,知州府中未必没有能人。所以早将二公子送走也好,免得等二公子长大,事情反而更麻烦。”
听了易嬴解释,焦玉的双脸也沉下来道:“你都知道担心的事,妾身又怎会不知,不过你真没听大明公主说过这事吗?”
“大明公主?夫人怎会认为大明公主会将这话对本县说起?要真是这样,本县也就不用虚席以待了。”
焦玉所以要将穆奋交由易嬴带给大明公主,肯定是误会了易嬴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为了不让焦玉担心,易嬴自然也不会说自己其实与大明公主毫无纠葛,免得节外生枝。
一听这话,焦玉果然“扑哧!”一声笑道:“贱骨头,你现在还说什么虚席以待的蠢话!不过大明公主能给你一句‘随他去吧!’评语,也算对你手下留情了。”
“夫人醒得就好。”
没想到这才是焦玉认同自己与大明公主关系的原因,易嬴趁机说道:“夫人放心,奋儿既然是夫人的孩子,自当也是本县的孩子,本县在这里向夫人保证。至少在奋儿入宫前,本县都会用性命担保他的安全。”
“谢谢夫君,妾身知道夫君是个信人。”
听到这话,焦玉是真正激动起来。
因为,易嬴愿意在穆奋入宫前保证穆奋安全,这已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诚意。如果穆奋真入了宫,后面事情也不是易嬴所能掌握了。
做出了这样承诺,付出了这么多“牺牲”,易嬴当然都要从焦玉身上一一找回来。而在得到易嬴承诺后,焦玉的整个胸怀也都仿佛对易嬴敞开了一样。不管有没有经历过,只要是易嬴要求,焦玉都竭力全力地婉转承欢。
当然,易嬴有一句话没对焦玉说出来。
因为易嬴不仅想保穆奋入宫,甚至也开始计较要不要助穆奋登基了。重要的是,现在北越国皇帝图韫仍无子嗣,一旦穆奋最后真的登上龙廷,说不定易嬴得到的好处更多。
或许这也是焦玉知道却没有说出来的心里话,不然她怎敢保证易嬴一定会答应自己?
这种护佑新皇登基的功劳,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视若不见的。
第一百章、三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与别人只知念诵三字经不同,自从回到宫中后,图莲嘴中就经常吐出相同的词句。
虽然道德经中这句话在易嬴和很多现代官员眼中都只是一种比喻,但回到古代社会,在北越国这种崇尚武力治国的国家中,这样的论调就未必只是一种比喻了。
为了达到最终目的,该牺牲的就要牺牲。既然圣人都能有这样的觉悟,寻常人又为何不可。
即便这在北越国并不是圣人说出来的话,但这词句既然暗合了天地、圣人之意,自然也就是在谈论圣人该有的言行。
不管是不是曲解,图莲都觉得这话要比那三字经有趣多了。
“公主殿下,兴城县急报。”
正当图莲还在暗自轻吟时,原本空无一人的书房门外突然多出一道宫女人影。而在宫女出现前,附近甚至没有任何脚步声传来。由于图莲在书房时从不需要人伺候,所以身边也没有一个代为应答的人手。
不过,图莲对宫女突然出现并没表露出意外,只是听到兴城县几字,不免再次皱起眉头道:“怎么又是兴城县,这次又是什么事情?”
“回禀公主,此乃急密函。”
一边在书房门外跪着应答,宫女就从怀中掏出一个密封信函,双手奉到头顶上。
再次皱了皱眉,图莲极为无奈道:“怎么又是急密函,拿进来。”
宫女没再言语,从地上站起后,走到图莲面前再次跪下来,并将密封同样从头顶奉给图莲。从宫女的身形、样貌看,正是那日陪图莲进入雨夜小道的宫女。图莲从宫女手中拾起信件,也没让宫女站起离开,而是立即拆开密函抬眼望去。
看了两行不到,图莲嘴中就抽出冷气惊呼道:“嗬这,这个死老鬼,也忒能惹事了吧!他居然,他居然”
没等图莲继续说下去,图莲却又很快将原本话语咽入口中,改为满脸恼怒道:“浑,浑蛋,本宫就知道万大户不是个好东西,他一个小小富户,居然也敢想着造反之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儿,你现在立即”
刚说了半句,图莲又停下来。这不是说图莲也变成了冉鸣那种“半句丞相”一样的公主,而是神情一转道:“快,帮我宣徐琳进宫。”
“奴婢遵命。”
一直等到图莲正式命令下来,地上的宫女往后跪行两步,这才站起身低头退了出去。
不过在宫女离开后,图莲眉间却再次微微一锁道:“三儿啊三儿,你不知道你这样反而会让本宫更不放心你吗?”
离开的宫女当然不可能听到图莲自言自语。而在自言自语完毕后,图莲却又说道:“不过比起三儿的小心眼,还是那老家伙的大心眼更让人不放心。不行,本宫得让他尽快进京才行。不然再放那老家伙在外面胡闹,非得给本宫惹出更多事端来。”
突然听到大明公主传招,徐琳根本不敢耽搁。
而且身为文散官,徐琳在朝中原本就没有什么确切职司。要么是等着什么时候得到一个实权职位,要么就是这样慢慢熬着。
比起那些实职官员,只靠吃俸禄过日子的各种文散官实在没太多奔头。所以得到大明公主传招后,只为了能有事做,徐琳也不会误了图莲的时间。
等到被宫女带到图莲书房外,徐琳立即又惊又喜跪在门外道:“臣徐琳参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了!你那老浑蛋座师现在正在哪处转悠。”
“这,回禀公主殿下,家师现在已到云兴县境内,随时都可进京面驾。”
听到图莲问话,徐琳好是吃惊了一下。
因为自从图莲上次在芳香阁下令徐琳催促宋天德早日回京后,徐琳就已急马赶去见过宋天德。不过徐琳急,宋天德却不急。虽然宋天德很快就来到了京城的周边县境,但却并没有急于进京,目的也是让京中形势多酝酿一下。
徐琳虽然早以此回禀过图莲,但图莲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