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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用?真的王爷要让大世子继承王位,这种事对大世子一点伤害都没有。”
“这个儿臣就不知道了,要不王妃我们还是一起出去看看吧反正龚大人他们现在也是一副没辙的样子。”
“出去看看就出去宫也想看看那俞夫人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不是觉得图俟帮不上忙,而是这么简单明了的事情,图笺也知道图俟不可能帮得上什么忙,只好先同意一起出去看看再说。不然图漕都能看出这事情中的怪异,不去亲自见见俞之渔,图笺也不放心。
然后等到图笺、图俟来到外面的花厅中,却见龚泱等人还在围着俞之渔狂轰烂炸,一副想逼俞之渔说出更多消息的样子。
当然,换成一般女人,甚至换成一般官员,恐怕都应付不了这么多育王府官员的轮番轰炸。
可俞之渔是什么人?
那可是游河贵妇以被人追捧、被男人追捧为荣的游河贵妇。只要能成为男人的中心,她们才不管为什么会成为男人的中心。
而随着图笺和图俟的到来,花厅中的育王府官员立即全都安静下来,站起来微微躬身道:“微臣参见育王妃殿下,参见二世子。”
“众位大人免礼,这就是说要找本宫讨公道的俞夫人吗?”
“妾身参见育王妃殿下”
看都没看图俟一眼,俞之渔却也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向图笺侧身一福道:“这不是妾身要找育王妃殿下讨公道,而是大世子实在太让人伤心了,妾身不得不请育王妃为妾身主持公道。”
“是吗?那俞夫人又何故要在前面说的好像没这回事一样?”
“王妃殿下容禀。”
俞之渔却也有种侃侃二谈的架势道:“身为皇室宗亲,难道王妃殿下又会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妾身这样的小人物,自然只能躲在你们这些皇室宗亲的脚下苟延残喘。只望你们这些皇室宗亲间的争斗,莫要牵扯到妾身身上才是。”
俞之渔这算是在抱怨吗?
或许是抱怨,但同样也是事实。
因此图笺也不禁点点头,微微露出赞赏样子道:“俞夫人还真看得开,我们坐下再说吧”
俞之渔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为争夺皇位,不管大明公主还是育王府都可不择手段。所以不管俞之渔做什么或是怎么做,如果育王府无法摆平大明公主,事情依旧会照大明公主的计划继续下去。
因此,在龚泱让出来的主位上坐下后,图笺就望向龚泱说道:“龚大人,你们与俞夫人商量这么久,有商量出什么计策吗?”
“这个……”
随着龚泱望向俞之渔,俞之渔也很干脆地站起身说道:“王妃殿下,既然你们还有事情要谈,那妾身就明日再来便是。”
“麻烦俞夫人了。”
明日再来?
听到俞之渔丢下的话语,不仅那些育王府官员,龚泱更是一脸郁闷。
可由于这事与俞之渔根本就没有太多关系,如果他们不能压制下大明公主,根本就别想阻止俞之渔一类的事情继续发生,因此也就没人好说俞之渔的什么不是了。
然后等到俞之渔离开,龚泱才说道:“王妃殿下,没想到大明公主竟会如此恶毒。竟想靠败坏大世子名声来达成打击育王府的目的,我们绝不能允许她继续这样下去啊”
“……龚大人,败坏大世子名声真能打击育王府吗?”
不是不满,而是沉凝了一下,育王妃图笺就缓缓说了一句。
龚泱却也说道:“这怎么不会,人言可畏啊”
“如果给他们这样继续闹下去,不仅大世子的名声受损,育王爷再要意图皇位,恐怕底下那些大臣也会以育王府管教不好大世子为理由来进行刁难,可谁又知道这竟是大明公主闹出来的破事。”
“那我们将这事的真相说出去怎样?”
不是说有了什么想法,图笺更像随意说了一句。
图俟却摇摇头道:“说出去别人不仅仍会同情俞夫人,而且更会鄙视育王府和王兄。毕竟相比于育王府,俞夫人就是一个弱者。”
弱者?
即便不愿承认这点,龚泱也知道民众在育王府和俞之渔当中更习惯同情弱者,这也是他担心人言可畏的原因。
不过,图笺可以不关心大世子名声,但却不能不关心育王府名声,只得望向图俟说道:“二世子,那你有什么办法。”
“这个,儿臣不敢说。”
“你先说来听听。”
“王妃殿下容禀,以儿臣认为,只要王爷能从申州凯旋而归,那不管京城中发生过什么事情,那对育王府和王兄都不会有任何影响。所以如今的状况,在没有找到合适方法前,我们唯有先将王兄做的事情与育王府撇开,让王兄自己去承担……”
“这怎么行?这不是要牺牲大世子的名声来保全育王府吗?”
没想到图俟提出的意见竟是牺牲大世子图仂,即便这只是牺牲大世子图仂的名声,龚泱还是大声反对起来。
但图笺却立即点点头道:“龚大人说对了,如果龚大人不能找到新的解决方法,那我们就唯有先牺牲大世子名声来力保育王府无虞了。”
而随着图笺给出的定论,不是说龚泱不想再为图仂争取,而是在彼此都没有好的办法下,其他育王府官员却也不会支持龚泱了。
毕竟对这些育王府官员来说,重要的可是育王府名声,并不是大世子图仂的名声。
第四百八十三章、一种保全之策()
第四百八十三章、一种保全之策
俞之渔的闹腾虽然给育王府带来了许多影响,但由于育王图濠才是育王府的真正主心骨,所以府并没有生太大变动,何况图笺才是育王府现在的当家人。
至于说原本被育王图濠指定的当家人图俟,别说图俟从没妄想过自己真能完全控制育王府,他也更愿选择将野心暂时隐藏在图笺身后。
不然只以图俟的力量,他可不信自己真能指挥得动育王府那么多人。
因为图俟相信,育王图濠肯定还在育王府安排了一些只听从自己命令的密探。即便那些人未必能取代图俟和图笺在育王府的地位,但两人的一举一动最终还是会传到育王图濠耳。
所以,图俟不是不能动,而是不能只因俞之渔的事情乱动。
然后图俟虽然并没明确答应龚泱等人要到朝上来弹劾易嬴,但在第二日上朝时间,图俟还是一人来到了宫门外与其他官员一起候旨入朝。
看到图俟居然也来到宫门外等候上朝,其他官员或许只会惊讶而不方便多说什么,洵王图尧却立即赶上来问道:“二世子,原来真是二世子?二世子今日怎么有空到皇宫来?而且二世子这个时间来到皇宫,难道是想在朝上……”
话说了一半,洵王图尧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因为,洵王图尧虽然已知道昨日生在育王府的事,但图俟可没答应龚泱那些人要在今日就上朝,而且因为要处理一百万两银子及俞之渔的事,育王府官员今日又都是纷纷称病不朝了。
所以,不知图俟为什么上朝?难道是要独自弹劾易嬴?洵王图尧就有些想不清楚这事。
至于说洵王图尧为何会知道育王府生的事?
那就如同浚王二郡主图潋都能住在洵王府一样。虽然洵王图尧在所有人眼都是无意皇位的象征,但正因为洵王图尧无意皇位,所以才能与浚王府、育王府都有一些交情,甚至是秘密达成一些协议。
当然,这不是说洵王图尧暗也拥有浚王府和育王府的指挥权。
而是必要时,洵王图尧也可代替育王府或留守京城的二郡主图潋将消息传递给育王图濠本人及远在秦州的浚王图浪知道。
而由于育王图濠在北越国皇帝图韫登基后就再没有离开过京城,所以育王府并没人知道洵王图尧还会做这种事。
可二郡主图潋却由于是一个人独自留京,所以有时也会借用一下洵王图尧的渠道来隐藏消息,这也是图潋现在能入住洵王府的主要原因。
但图俟即便不知道洵王图尧还与育王府有这样的“合作”关系,却仍是不着痕迹的说道:“王叔客气了,儿臣只是有些事情想在朝上禀明陛下,还望王叔待会帮儿臣通禀一声。”
“二世子客气了”
“二世子有什么事都可尽管直说,不必对王叔这么客气。”
听到图俟竟以“王叔”、“儿臣”来称呼自己和自称,洵王图尧的眉毛就在自己的一张胖脸上掀了掀。
因为,洵王图尧即便也是一位王爷,可却很少有皇室宗亲会称呼他王叔和在洵王图尧面前自称儿臣。
不说有没有为此感动,洵王图尧也立即打消了现在就询问图俟为什么上朝的事。毕竟不管图俟上朝想干什么,洵王图尧待会也会知道,没必要提前便宜其他人。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这一声“王叔”与“儿臣”。
而在洵王图尧都没有任何收获下,其他官员自然也不会跑来找图俟多嘴了。
因为这不仅是育王府第一次有人上朝,场又没有其他育王府官员,想起上次二郡主上朝的事,众人都有些窃窃私语。
然后没有任何意外的,在宫通报开始上朝后,众人先是一起来到殿前。除了图俟还得留在殿外等旨,其他官员也都是奉旨进入了殿。
但与往日大殿的官员齐聚不同,由于一下少了箜郡王图兕和育王图濠的两系官员,原本站得满满的大殿立即显得空旷起来。
可对于此种情景,北越国皇帝图韫却并没有任何不高兴。
因为这不仅省去了图韫为那些本就有异心的官员烦心,就是底下这些官员,图韫也不能保证他们真是忠于自己。
不过,上朝官员的数量减少也就等于奏折的数量减少。
很快讨论完一般事务,图韫就在廷上说道:“众位卿家今日还有本要奏吗?没有就先行散朝吧”
随着这话,朝上官员就一起望向了洵王图尧。
因为,他们即便不知图俟上朝想要干什么,但也清除图俟还在外面等着上朝的事。
留意到众人目光,北越国皇帝图韫也望向洵王图尧说道:“哦?难道洵王爷今日也有本要奏吗?”
“启禀陛下,不是臣有本要奏,而是育王二世子有本要奏,而且育王二世子现已等在殿外,不知陛下可要宣二世子上殿问个明白?”
“育王二世子?宣”
虽然没想到图俟为什么会在这时请求上殿,但回想起“夜送”育王图濠时得知的消息,图韫也感到有些兴奋。
因为,图韫那日或许是由于精神不好而没有追问太多有关图俟的事,但只要图俟的妈妈、妹妹都掌握在易嬴手,图韫就不怕图俟现在会做出什么对朝廷、对自己和太子不利的事。
而洵王图尧为什么要等到北越国皇帝图韫询问后再开口?因为在不知道图俟来意的状况下,洵王图尧已不想再犯上次二郡主的错误了。
然后在众人期盼,图俟也很快进入殿跪下道:“微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世子平身,不知二世子今日来朝又是为了何事。”
“启禀陛下,微臣今日来朝乃是恳请陛下降罪。”
“降罪?……哦?二世子想说降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