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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以少师府为据点?”
易嬴虽然早料到图莲会接收严松年的密探部门,也无所谓对那些少年密探的同情。毕竟身为孤儿,如果没有国家养育,他们很可能未必能活到成年,而如果在密探一行做出成绩,也未必不能像严松年一样享受荣华富贵。
好像现代社会的俄罗斯总理,同样是类似密探的克格勃出身。
但易嬴怎么都没想到,图莲竟想以自己的少师府作为严松年的密探部门据点。少师虽然足够大,但却易嬴来说却无吝于一个巨大压力。
而不等大明公主去回应易嬴,严松年已经磕下头道:“微臣尊旨。”
随着严松年一声尊旨,易嬴的双脸就立即苦下来。
因为,这不是说易嬴之后就不能反悔,而是严松年也认为大明公主的要求很正当了。这样易嬴就不仅要面对大明公主那样的压迫者,同样也要面对严松年这样的挑战者。
。,
第三百四十六章、新的前进方向()
自从新年过后,浚王图浪就正式宣布了自己将要前往京城的事宜,不管是早知道此事还是刚知道此事的人,全都以各种方式忙碌起来。
而身为各国密探首领,再要聚在城内商议已经不现实。
于是由周淮国密探首领提议,苏客就来到了一座城外农庄中。
可说这是农庄,其实就是被围绕在一片农田中的庄院而已,不是农田主人所住的庄园,而是耕作农田的农户所住的庄院。一座庄院就只供一户农户所居,全都是依附在一个个大小不同的庄园下生活。
这样的农庄不仅在秦州,便是在北越国和大陆上也有很多,也是大陆上最基本的农耕管理方式。
为了安全起见,众人并没聚在农庄的屋子中商议,而是在院中就摆了一张小桌,整治了一些酒菜供大家商谈。
虽然貌似老农、实际身份也是农庄主人的周淮国密探首领本就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了,但在桌旁伺候苏客几人的村姑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俊俏姑娘。表面上,村姑只是老农女儿,实际上却是老农的女人及同样的周淮国密探。
这不是说周淮国密探首领硬要老牛吃嫩草,而是密探是什么工作?那就是一个提着脑袋的工作。
所以为能多一些享受和乐趣,在工作之外,所有密探都会尽量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些。
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以权谋私。
例如,苏客在百香楼的乐师工作就是如此。不仅能享受到最好的美食,还能享受到最好的美女。这也是西齐国密探都会挑选一些美男、美女的便利之处。
而众人聚在一起不是为了别的,为的就是商议刺杀浚王图浪的大计。
虽然这应该更像周淮国密探首领的个人提议,但由于刺杀浚王图浪对所有国家都有利,所以为了集重拳于一身,这些密探首领才会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刺杀浚王图浪的事。
这样的事情虽然绝对不可能发生在国家层次中,但考虑到背后利益,已将性命拴在一起的这些密探却可以集中力量尝试一次。
“苏大人,你觉得我们是在鄞山沟埋伏还是在漕河渡口埋伏最好。”
随着矮胖的江余国密探首领询问,苏客的眉头也微微锁在一起,凝声说道:“这两个地方埋伏都有好处,也都有不好的地方。可惜我们的力量还是薄弱了些,不然若是能在两个地方都设下埋伏,那才是真能干掉浚王图浪了。”
听到苏客说词,众人脸上都有些不甘心。周淮国密探老者更是一脸遗憾道:“没办法,我们谁都没料到浚王图浪竟会走得这么急,如果他能再晚走半个月,我们周淮国的大内高手就能赶来相助了。”
知道浚王图浪一旦出境立国,首先攻击的国家很有可能就是周淮国,因此周淮国密探老者也是最急于除去浚王图浪的人。
而他们要想袭击浚王图浪,却也只能在秦州境内进行。
因为秦州即便是浚王图浪的地盘,却也等于同样是他们的地盘。不管浚王图浪要进行任何军事调动,几乎很难瞒过已为此开始共享情报的几国密探首领。
不然离开了秦州,固然浚王图浪的防护能力降低,但他们同样也对北越国其他州府的力量缺乏了解。
所以除非是像周淮国密探老者说的一样动用国家力量去袭击浚王图浪,他们也就只能在秦州境内动手。;
而仔细想了想,仍旧一身商人打扮的榆林国密探首领就说道:“郭老,你别介意某的说法,你说我们究竟是现在就利用现有力量袭击浚王图浪,让他得知我们想要袭击他的意图好,还是等他从北越国京城回来,看过形势变化,我们再聚集国家力量层层劫杀他更好?”
榆林国密探首领为什么担心周淮国密探老者介意自己的说法,当然是因为榆林国皇室与周淮国皇室的一向敌对态度。
“是啊!郭老。”
虽然事先并没通过气,但江余国密探首领也是好不容易才坐上这位子,更不想将自己一点点积攒起来的力量浪费在这种无意义行动中,跟着说道:“如果只是我们这些密探去袭击浚王图浪,谁知道会有怎样后果。”
“而北越国朝廷让浚王图浪出境立国明显就不安好心,要不我们还是等等消息再说,再说这种没有上命的行动”
“苏大人,你怎么说。”
看到两人都在反对,周淮国密探老者也只得望向了苏客。
苏客却说道:“事实上我们都知道,如果单凭我们这些密探力量,根本就不可能除掉浚王图浪。可我们如果就让浚王图浪这样风平浪静地前往京城,他感受不到后方压力,恐怕与北越国朝廷周旋起来就更自如。”
“所以,我们如果不将除掉浚王图浪当目标,而是以骚扰浚王图浪为目的,当他无法安宁地去往北越国京城。相信他不仅在北越国朝廷面前的态度会变得急躁起来,整个人也会疑神疑鬼。那样我们再等来各自朝廷援兵,也就”
“好!这个主意好!苏大人不愧是我等的主心骨。”
没想到苏客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周淮国密探老者立即看出了其中价值。
因为这已不是能不能为的问题,而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苏大人此计果然大善。”
而在周淮国密探老者兴奋起来后,榆林国密探商人也点点头道:“我们无需急着去刺杀浚王图浪,但却务必要让他草木皆兵,带着疑心疑鬼的心情前往北越国京城。这样不仅浚王图浪在与北越国朝廷的交涉中会方寸大乱,也方便我们在他回程时安排更周密的人手进行刺杀。”
“好,这个主意好,某也同意苏大人计策。”
“但我们的目的虽然只是对浚王图浪进行骚扰,可也要做出刺杀浚王图浪的迹象。只是不用以牺牲性命为代价都要去完成,只需让他知道我们在刺杀他就行了。”
能担任江余国密探首领,身材矮胖的江余国密探首领也不全是土包子。在苏客开了一个头后,也立即提出了更具有建设性的意见。
而在看到几人都兴奋起来后,首先提出建议的苏客却端起酒杯开始独饮,再不去参与几人的接下来商议了。
因为,如果不用牺牲性命就能完成任务,身为密探也是最惜命的一群人。便是苏客不去参与商议,也不会有什么让人牺牲的事情发生。
作为身在异邦,但却心怀故土之人,密探的惜命最主要就体现在他们对行动的选择上。
这不仅包括他们针对敌人的行动选择,也包括他们针对自己的行动选择。
好像周淮国密探老者所选择用来藏身农庄,四周都是开阔地,只要安置好逃生的地道,不管“敌人”从哪个方向接近,他们都可在农庄中及时发现、及时逃生。;
可就在几人正在桌边商议如何安排骚扰行动时,苏客正准备拿起酒壶,一阵急促马匹声却突然从不远处“哒哒哒”的急促传来。
抬脸望去,几人就看到秦州城方向的树林后面冲过来十几乘快马,马上有男、有女,衣服也相当鲜艳。
不说是冲着农庄方向奔来,至少是一副准备沿着远离田地的道路奔出秦州城的样子。
而在看清马上那些人相貌时,不仅苏客立即一脸惊愕地从桌旁站起,几个密探首领也一脸惊讶望向苏客道:“苏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自己留意,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怪几个密探首领都会露出惊讶表情,因为苏客知道,正在奔过来的那些男女竟然都是自己属下的西齐国密探。他们身上的衣物也代表了各自正在从事的行业。而且,其他密探首领或许认不得苏客属下的西齐国密探所有人,但苏客却知道,现在一起乘马过来的西齐国密探已是自己属下的所有人手。
不管他们这样突然奔出秦州城的原因是什么,他们这样的集体行动也等于将身份彻底曝露在了几国密探首领面前。
这不是不好,而是大忌。
所以顾不上多说,苏客立即急奔出庄院,向田地前面的道路迎了过去。
而在庄院内面面相觑一阵,江余国密探首领也一脸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西齐国密探都出城了,难道城内出了什么大事?”
榆林国密探商人则说道:“郭老,要不我们先进地道躲一躲吧!万一真出什么事,我们也好立即沿地道撤离。”
“好!小芽你在外面盯着点。”
不是说害怕,而是同样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周淮国密探老者也没有丝毫犹豫,领着榆林国密探商人和矮胖的江余国密探首领就一起进入了屋中。因为在平常,几人或许都是竞争关系,但现在要一起面对浚王图浪这个巨大威胁,周淮国密探老者却绝不能再让两人遇险。
而在几人进入屋中后,先前给几人伺候酒菜的村姑立即就将桌面上的酒菜拿到一旁的猪圈中倒掉,丝毫没露出一点慌乱神情。
不去管后面几人是怎么应对,虽然因方向关系,苏客是早早认出了马上几人,但他们都是沿着道路奔来,所以当苏客用轻功赶到路边时,那些西齐国密探却也是刚刚策马赶到路头。
“苏大人,快上马。”
看到苏客,马上的密探也没停留,而是立即就放过来一匹空马。
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身为密探首领,苏客也清楚现在不是让他们立即停下来询问的时候,而是应该先遵循对方安排,等到对方觉得安全下来,再慢慢细问都来得及。
为什么说是安全?
因为,如果不是出现了什么不安全因素,这些西齐国密探又怎会在没有自己命令的状况下立即弃城出逃。
所以当苏客跃上马匹时,虽然跑在前面交马匹给苏客的密探已经走远,但跑在后面的密探却也已经赶到苏客身边低声说道:“苏大人,我们刚得到消息,西齐国现在已正式并入了北越国,为免变故,京城方面要我们立即离开秦州城。”
“什么?”
突然听到这个令人有些愕然的消息,苏客顿时惊呼一声。可没等苏客真正反应过来,说话的密探已将手中马鞭向苏客所乘的马匹重重一抽道:“走!我们边走边说”;
“这,这是真的吗?”。
随着马匹被抽痛开始向前快速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