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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了想,焦玉又说道:“这个简单,我们可以仿效浚王爷,出境立国。”
“出境立国?这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浚王爷想要出境立国?”
对于浚王图浪心在皇位的事,余容是早就清楚。可人不在京城,余容却不明白什么叫出境立国。
焦玉却一脸激动道:“不,不是浚王爷想要出境立国,而是朝廷为能让太子顺利登基,想要让浚王爷出境立国。”
虽然焦玉还没接到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消息,但仅是尚未正式传出的浚王出境立国的消息,就已经让余容极为动容了。等到焦玉说完,余容也是双眼闪烁道:“出境立国!出境立国?可陛下能让浚王爷出境立国,但怎么又能让我们出境立国。”
“我们为什么要让皇上让我们出境立国?”
“如果我们现在就做出出境立国之事,恐怕育王图濠也会借机发难,太子就再难继位了。但只要我们多等两年,等到太子继位后,即便太子不让我们出境立国,我们却也不欠太子什么。”
太子是谁?太子就是焦玉的儿子。
焦玉虽然不好意思让余容去抢自己儿子的皇位,但也不认为自己保太子登上皇位后,自己又会欠太子什么。
“还要再等两年?”
焦玉虽然是有些兴致勃勃,余容却颇有些为难道:“难道阿玉你还要回到穆延身边,让容哥再等两年吗?”。
“容哥你说什么啊!”
没想到余容在自己面前就会糊涂起来,心中一阵冲动,焦玉却也将余容空着的左手扯往身后,在自己的臀肉上压了压,一脸娇媚道:“现在阿玉就在容哥手中,只要容哥不放阿玉离开,阿玉又能去到哪里”
乍见焦玉媚态,抓着焦玉柔软的胸脯与臀部,余容又是热情涌动道:“阿玉你放心,容哥再也不会让阿玉离开身边了。”
“嗯,那我们就再等两年,两年后,容哥你再让阿玉做皇后。”
“好!那我们就两年后再出境立国。可如果是这样,穆延怎么办”
“我不想再见他,如果他不能放过我们,容哥你看着办吧!”
不是焦玉无情,也不是焦玉想对穆延无情。而是如果没有对比,焦玉可能会在兴城县再等穆延两年,甚至是苦等穆延一辈子。但余容可以不管焦玉已是残花败柳,穆延却绝对做不到这点。
而在自己事实上已是残花败柳的状况下,焦玉更知道自己与穆延间的这道裂痕永远都无法抹除。;
所以在已为太子做出牺牲的状况下,焦玉已不想再为任何人牺牲自己的幸福。
因为人生在世,没有哪个人是专门为了替别人牺牲而存在的。既然焦玉能为了太子牺牲,为什么穆延又不能为焦玉牺牲?
如果没遇到易嬴之前,焦玉或许不会做此想法。但在易嬴有便宜不占白不占,自己不占,别人也会去占的心理影响下,焦玉不是说已经彻底改变,但也已经不是以前只知为孩子和丈夫着想的知州夫人了。
而在听到焦玉表白后,不用焦玉再去推倒余容,余容已经满脸激动地将焦玉压在身下道:“阿玉,你说真的吗?你不再想穆延了?”
“嗯!自从穆延知道太子之事却没来接阿玉回家时,阿玉就已经不再是穆延的妻子了。因为,阿玉以后即便再回到穆延身边,他也不会再当阿玉是自己妻子。只有容哥,只有容哥你不嫌弃阿玉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现在只是为了太子,阿玉还不能正式做容哥的妻子。”
“但即便如此,阿玉仍要留在容哥身边,做容哥的女人。等到太子登基,阿玉再和容哥一起出到境外,做容哥的皇后。”
“阿玉,阿玉你放心,容哥一定会让你成为皇后,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听到焦玉依依切切、情意深重的表白,余容再也按捺不住胸中yu火,激动地扑倒在焦玉跳动的胸口上。
而随着屋内再次传出的欢好声,屋外小雨的脸色也不再那么迷茫了。因为她即便还不明白自己将来要怎样“保护”焦玉,却已知道焦玉为什么这么选择的原因。
因为,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在听到焦玉生出太子后都会在背后对焦玉议论不已。
如果焦玉能在这时碰到一个不介意她“坏名声”的男人,会做出这种选择也并不奇怪。
东三院在万府只是个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院子,即便院外聚集了穆延和余容两方的亲兵,人气也没有显得增加一些。
双方虽然并没有剑拔弩张,但随着屋内余容和焦玉待的时间越来越久,便是刘进也有些不安起来。
隔着一个院子,这又不是没有多少遮拦的仆人小院,众人在院外根本听不到屋内传来的动静。一直对余容今天表现出来的感觉不满,铁三就说道:“刘兄,怎么办?将军进去那么久了,万一出问题怎么办。”
“他们不敢。”
看了看已经蹲在里面屋前的小雨,刘进心中的不安即便没有散去,但也没有太过担心。
因为屋内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小雨那样的小侍女绝对不可能这么安静。
而因为人数上的优势,虽然焦勇、焦杰都知道屋内只有焦玉和余容两人,但却并没有像刘进和铁三那么紧张。因为比起两人,他们更明白余容在焦玉面前是个怎样的乖顺样子。
当然,余容也不是易嬴那样的老yin棍。还在傍晚前,余容就搂着焦玉走出屋子,大声喝道:“刘进,传令下去,即刻拔营回盂州。”
“属下遵命。”
看到在余容怀中满脸满足的的焦玉,刘进立即明白了几分。
看来余容原本准备打持久战的心思已经无需存在了,至少在焦玉身上,事情已经不成为问题。
而在刘进向那些余容亲兵传令时,焦玉也向进入院子的焦勇、焦杰说道:“焦勇、焦杰,虽然你们以前都是焦府家将,但妾身现在就给你们自由,你们”;
“夫人,你不用说了。我们一日是焦府家将,一生都是焦府家将。既然老爷让我们追随夫人,夫人去哪,我们就去哪”
身为男人,焦勇、焦杰哪看不出焦玉的转变。
甚至不用相互示意,焦勇、焦杰就一起单膝向焦玉和余容跪了下来。
毕竟,他们原先追随穆延也只是因穆延是焦玉丈夫,而不是因为穆延乃是申州知州。并非穆氏族人,他们真正忠诚的乃是焦玉和焦府。
看到焦勇和焦杰依旧忠心自己,不仅焦玉一脸激动,余容也满脸赞赏道:“好!焦勇、焦杰你们能继续忠诚于阿玉,本将也甚为欣慰。而且你们必定不会为今日之选择后悔。”
“现在穆延只能给焦勇一个知县兼总兵位置,但你们只要继续忠诚阿玉,本将向阿玉许诺,一定会给你们每人一个知州兼指挥使位置。”
“谢大人恩赏。”
不是焦勇,而是焦杰立即激动起来。
因为与焦勇能得到穆延重用不同,虽然同为焦府出来的家将,焦杰在知州府的传令官位置固然风光无比,可一等到焦玉来到兴城县,焦杰这个传令官就一无是处了。因此听到穆延许诺给自己一个知州兼指挥使位置,不管穆延想干什么,焦杰是真对余容死心塌地了。
不过,焦杰是高兴了,那些焦勇从申州带来的一百亲兵却立即面色大变。
毕竟他们都是穆延亲手训练出来的知州府亲兵,并不是焦府亲兵。
因此在焦杰也跟着表态时,立即就有一亲兵队长怒斥道:“焦杰,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们想带夫人背叛大人?”
看了看亲兵队长,焦玉说道:“江钦,你不用替妾身掩饰。这不是焦杰想带妾身背叛大人,而是大人既不准备到兴城县接妾身回去,妾身再留下也没用了。既然余大人”
“夫人,你不要再说了。”
焦玉的话还没说完,身侧突然就传来一个冷喝声。众人转脸望去,这才发现竟是腰挂双剑的小雨在那里说话。
发觉小雨的气势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余容一脸惊讶,甚至刘进的脸色也变了变。
因为很显然,现在的小雨虽然还是小雨,但已然不是先前刘进眼中的一无是处婢女了。
在众人都望向自己时,小雨却从怀中掏出一面金牌喝道:“奉大明公主殿下命,征召原申州知州府亲兵为大明公主效命,保护太子生母焦氏安全,不得大明公主命令,严禁向任何人泄露今日所见、所闻之事。违令者!斩!”
小雨只是个十四、五小女孩,而且个头娇小,看上去就不会让人太过防备。
可看到小雨拿出的金牌,听到小雨说出的话语,满场众人还是全都惊大双眼说不出话来了。
江钦更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颤抖着声音说道:“那真是大明公主的金牌?”
“违令者!斩。”
对于江钦的询问,小雨根本就没有解释,而是双手一扬,腰上双剑就不知什么时候出鞘了。然后,众人就看到两道剑光从小雨身侧延伸出去,“轰!”一声,几乎同时击中两侧院墙,直接就将两侧院墙贯穿了两个人高的大洞。
看着这一幕,不仅江钦吓得不敢再说话了,刘进更是双脸发白。
因为,刘进现在才知道,自己先前认为最没有威胁的小雨,原来才是院中对所有人威胁最大的人。;
看了看两侧院墙的大洞,甚至余容脸色也有些苍白道:“阿玉,这个侍女真是大明公主殿下的人。”
“是的,小雨的确是大明公主殿下的人,她也是在太子身份得到皇上承认后,第一个来兴城县通知阿玉消息的人。从那时开始,她就留在阿玉身边保护了。不过阿玉也不知道她武艺竟然这么高。”
解释了两句,焦玉说道:“小雨,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能说冷漠,只能说面无表情,小雨收起金牌道:“夫人乃是太子母亲,不管夫人怎样选择,在大明公主再有任何新的正式命令前,夫人名声不允许有任何毁损。”
说完小雨就开始将双眼直瞪瞪望着余容。
知道小雨望向自己的意思,余容的神情僵了僵道:“本将知道,今日这事就说是本将强行掳走了阿玉,任何人都不知道阿玉已成了本将的女人。但是,如果穆延要来夺回阿玉怎么办。”
“那与我无关,至少在大明公主殿下的正式命令下达前,与我无关。”
收起双剑,小雨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焦玉的脸色明显一松,但又立即说道:“小雨,妾身知道没法阻止你将今日这事禀告大明公主,但在禀告大明公主前,你能不能先将事情原原本本禀告太子少师,或是由太子少师来替你转告大明公主这消息。”
“太子少师?”
小雨好像想了一会才说道:“大明公主只命小雨保护夫人安全,没有命令小雨必须禀告夫人行踪。不过,今日这事非同小可,小雨也不得不禀告大明公主知晓。可大明公主既然没有明确命令,小雨就随夫人要求,请太子少师转告这事便是。”
“那就多谢小雨了。”
不是说小看了小雨,而是在小雨真正展现出自己武艺前,焦玉并没将她真当成一个能保护自己的武林高手,最多就只把她当成奉大明公主命令来监视自己的人。
不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