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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想得美,当然是我更厉害。”
秋心喜欢易嬴吗?不仅秋心不会承认,易嬴也不相信。但如果问秋心想不想同易嬴上床,这却是绝对用不着疑问的。什么叫潜移默化?这就叫潜移默化。看了那么久易嬴与女人**,见识了易嬴那么多的一个个花招,秋心只想一个个见证过再说。
所以说秋心是小孩心性,这绝对不过分。
但即便知道事情真相是如此,身为官员,易嬴也不可能生生就这样放走了秋心。
官员是什么?官员就是能拿到手的东西要拿到手,不能拿到手的东西也要拿到手。何况北越国又不禁妻妾成群,在现代官场,官员都不会约束自己,来到北越国官场,易嬴还会约束自己吗?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这虽然好像只是种口号,但那只是对平民而言。
因为争取的东西不同,这口号对官员却永远有效。
不过,回到家中,易嬴再大的希望也化为了泡影。
不是因为秋心不再答应易嬴,而是因为家里居然有人来访。
“易老倌,你说育王二世子现在来访想干什么?”
听到是育王二世子图俟来访,秋心顿时就对着易嬴脸上的懊悔兴奋起来。因为想就知道,易嬴打的主意肯定是白日宣yin。可再过一会天就要暗了,显然易嬴已经没有这机会。
不管秋心为什么对自己改成了易老倌称呼,或许会对此高兴的就只有秦巧莲一人。
想想来访的第二个客人竟是枢密副使肖连,易嬴就说道:“他们不会想让本官给肖副使送行吧!”
不是易嬴不相信,而是一直听说育王府也开始有讨好自己的意图,但直到现在易嬴才见到人。不得不承认,育王府的耐心实在很好,难怪能一直盯着北越国皇位不放。
因为秋心也很关心图俟及肖连为什么来访,几人就一起向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易嬴就诧异了一下。
不是因为图俟的穿着多么不像一个世子,而是除了书房惯常的地主芍药、月季之外,书房内还多了一个很少见的曲媚。;
而且留意看去,曲媚眼中好像还有一些湿红,不知前面曾经历过什么事情。
当然,易嬴不会将目标放在曲媚身上,一进门就拱起双手道:“二世子、肖副使,失敬、失敬,本官竟让两位在府中久候,真是失敬。”
“少师大人客气了,少师大人乃是公务繁忙,哪像我等闲余之人。想必少师大人今日在大明公主处也是收获颇多吧!”
虽然为了准备前往秦州一事,枢密副使肖连这几日都没有上朝,但这却不妨碍育王府得知易嬴前往大明公主府中一事。也因为想知道易嬴今日为什么不上朝都要前往大明公主府中,图俟才挑中了今天来访。
何况,昨日还曾发生易嬴强抢周谨珠宝箱一事,不知易嬴和大明公主又想对乌山营干什么,这也是图俟今日来访的主要原因。
面对图俟试探,易嬴也不隐讳。虽然不好直言,仍是说道:“让二世子挂心了,本官今日进宫只是为了淞郡王的幼世子一事。”
“幼世子?”
虽然淞郡王图迓将自己与茶姑的孩子隐藏得很好,但该知道的人还是会知道。不仅如此,因为乌山营的重要性,包括昨晚茶姑在淞郡王府中的折腾,同样也传到了育王府中。
听闻易嬴解释,图俟就一脸惊讶道:“淞郡王的幼世子不是失踪了吗?”。
“幼世子只是从浚王府失踪了。但本官今日被招到大明公主的宛华宫时,却看到宛华宫中多出了一个婴儿,你看这事闹得有多慌”
易嬴并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将自己主动前往拜望大明公主当成受召前去来解释就已是耍了个花枪,再说更多事情,那也没必要了。
一听这话,图俟与肖连果然一脸愕然。
对望一眼,还是肖连这种年纪的人对这类事更感兴趣,眼中就有一丝亮光道:“少师大人是说,那茶姑带着孩子找到大明公主那去了?”
“那孩子是不是幼世子,本官不知。但公主殿下确实在本官面前以此狠狠骂了一顿淞郡王,估计淞郡王是要有难了。”
“公主殿下没让少师大人去做什么吗?难道少师大人带君莫愁进宫不是为了奴隶营一事?”
想起君莫愁今日与易嬴同行进宫,肖连又追问了一句。
事情已经定下,易嬴也不会对肖连的多嘴感到不快,只当是在戏弄肖连道:“本官最初也是这样认为的,但谁知淞郡王府中昨晚又闹了那一出,所以本官说都不用说了。毕竟与幼世子的失踪相比,君姑娘和本官所受的折辱根本就算不上事。”
“这次本官是一点好处都没得,包括那珠宝箱也被大明公主横抢去了。”
“横抢?长公主殿下不至如此吧!”图俟忽然有些惊讶道。
“不至如此是不至如此,总之东西是已到了大明公主手中,本官拿也拿不回来。正好给公主殿下与淞郡王交涉。”
如果说肖连已大半相信了易嬴解释,但听到“横抢”二字,图俟却有些不大相信了。因为,北越国朝廷中的所有人即便都知道易嬴与大明公主的“关系不错”,但这种不错也不到能让易嬴说话如此轻松的地步。
而且看着易嬴眉飞色舞的样子,哪像整件事都与他全无关系一样。
因为,在奴隶营一事中,易嬴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珠宝箱。如果珠宝箱都被大明公主收去了,易嬴却仍能这样轻松,那肯定是易嬴还从大明公主处得到了其他好处。;
不过对官员来说,不管他们得到了什么好处,这都是他们不能让人碰触的**。
所以,虽然有些遗憾不能知道易嬴又从大明公主处得了什么好处,图俟就说道:“的确,淞郡王的家事确实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该过问的。但不知少师大人对肖副使这次秦州之行,又有什么建议吗?”。
“这个,肖副使认为自己能在秦州见到浚王爷吗?”。
“少师大人此话怎讲?”
虽然早知易嬴喜欢不按常理出牌,但突然听到易嬴这话,肖连和图俟都是惊讶了一下。
易嬴却说道:“虽然本官对浚王爷的性情不怎么了解,但好像本官给二郡主出主意都能被二郡主给兜出来一样。好像这样的大事,以二郡主的性格推知浚王爷的性格,肖副使认为浚王爷会不会亲自来京要个准信?”
“浚王爷会亲自来京?易大人从哪得到的消息”
刚是惊问一句,图俟又立即反应过来。
因为,以秦州和京城的距离,或许现在易嬴给图潋出主意的消息才刚刚传到秦州,哪可能立即又有消息从秦州传回来。
因此再仔细一想,图俟又点点头道:“这事的确有可能。因为,如果以北越国朝廷的安定计,浚王爷现在来京应该是最安全的。”
“那本官现在去秦州不是没有意义了?”
想想浚王爷的性格,肖连也有些赞同易嬴与图俟的说法了。不是说不高兴,而是突然感到有些没劲起来。因为在此之前,肖连可是曾好好思考过该如何与浚王图浪周旋一番的。
而在听了肖连不像抱怨的抱怨后,易嬴和图俟却同时一望肖连,带着一种揶揄笑容道:“肖副使此言差矣。如果浚王爷真已启程来京,那不管留在秦州主事之人是谁,只要对手不是浚王爷那样难缠的对手,肖副使还怕不能一展长才吗?”。
“呃这,这,本官失态了。”
没想到会被易嬴和图俟同望一眼,肖连顿时大感尴尬。
因为易嬴说的没错,如果浚王图浪不在秦州,肖连都办不好育王府交代的事情。这可不是什么能不能一展长才的问题,恐怕育王府都会对肖连彻底失望了。
看到肖连反应过来,图俟才点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肖副使到是应该尽快起程,而且多带几个人手,以方便到时多走几个地方。”
“本官明白,请二世子放心,请育王爷放心,本官一定不负育王府所托。”
现在还有谁不知道肖连是育王府的人?没有。
所以,易嬴今日虽然不算为育王府出主意,但在稍做提点后,也算是与育王府结了个善缘。因此肖连在此说出效忠育王府的话语,也是对易嬴的最后试探。
知道肖连想干什么,易嬴也点点头道:“秦州之事非同小可,肖副使的确应该更用心些,如此本官也先预祝肖副使马到成功。”
“多谢少师大人厚爱,本官还要回府整理行装,如此就先告辞了。”
“不送。”
只是肖连告辞,图俟却没有告辞。虽然一口气送走两人的企图告空,易嬴却也不能有任何表示。然后看着月季带肖连出去,易嬴也在思忖图俟又打算继续对自己说些什么。
等到嘱咐肖连几句让他离开后,图俟又回到书房中说道:“少师大人,不知你对育王府的将来有什么看法。”;
突然听到图俟询问,易嬴就咧了咧嘴。
虽然易嬴以前并没与图俟打过交道,但也多少听说过育王图濠的三个世子各有其才。知道图俟是以智计著称,易嬴也不奇怪他竟会直言不讳地询问自己这事。毕竟在更多人眼中,易嬴就是一个滥出主意的人。
因此稍一犹豫,易嬴就说道:“二世子,恕本官直言,育王爷为什么从来就没考虑过离开京城发展呢!若是育王爷早做此想,别说什么大业,就是想倒转乾坤都不是太困难吧!”
与现在的北越国皇帝图韫是奉“遗诏”称皇不同,育王图濠当初可是正正当当的太子。
除了大明公主图莲一人,没人相信图韫最终能当上皇帝,并一直坐稳皇位至今。
所以,以北越国的形势及人心取向论,如果育王图濠选择离京举起反旗,在不知图莲有天英门背景的状况下,育王图濠十有**能顺利推翻图韫皇位,最终篡位成功。
但听到易嬴疑问,图俟却也不是太意外,摇摇头说道:“形势虽是如此,但身为昔年太子,少师大人认为父王会做出此事吗?”。
“当然,一般皇室宗亲可能会如此,但父皇这个太子就是太像太子了。”
太子太像太子?
虽然这话有些古怪,易嬴却不难理解。
什么是太子,太子就是守社稷的名正言顺之君。要由名正言顺变成明不正、言不顺,或许易嬴这样的现代官员是以权力为优先,不会太在乎。但在一直能看到“希望”的状况下,难免育王图濠的想法就会变得多起来。
想法一多,脚步就会变慢,这就是育王图濠的行动为什么这么犹豫的原因。
延续到图俟身上,他也是一直等到现在才来拜访易嬴。
什么才是最好的时机?
或者不是最好时机,不是最后机会,这种固于守成的人都不会轻易改变自己。
所以,知道劝说无效,至少是这种方法劝说无效,易嬴就说道:“那以二世子之见,育王府的将来在什么地方?”
“育王府的将来在什么地方,本世子不知道。但本世子却清楚,本世子的将来一定在少师大人身上。”
“呃!”
没想到图俟竟会说出这种话来,看着图俟异常认真的眼神,打量着图俟身上不同一般皇室宗亲的普通衣装,易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