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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年他们想干什么,易嬴根本就不会去多管,这就如同他也不会过问君莫愁在府中干过什么一样。
不过,现在花厅中还有三个天英门弟子,特别是在丹地面前,这种事就毫无效果了。
随着君莫愁坦白,易嬴也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君姑娘有考虑过如何安置他们吗?”。
“如果大人允许,等到什么时候有合适的商队了,奴家想让他们随商队一起回西齐国。”
不是说经过深思熟虑,易嬴虽然很有可能不会在乎将严松年和这些准密探留在易府,但君莫愁固然相信自己的自保能力,却很难想像万一被人知道了严松年和那些准密探的身份,他们又会遭遇怎样的结局,或是又会给易嬴带来怎样的麻烦。
对于君莫愁的担心,易嬴却摇摇头道:“回西齐国?不用那么急吧!好像本官与君姑娘商议的事情还没成呢!”
“这与大人要助西齐国并入北越国的事情有关吗?”。
没想到易嬴会说出这种话来,在三个天英门弟子面前,君莫愁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
易嬴笑道:“怎么没关系?等到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后,严大人他们自然就与本官是自己人。与其等到了那时本官还要张罗去如何寻找严大人,不如君姑娘先劝严大人他们多留几天。不说等到事情出结果,至少也等本官见过大明公主再说吧!”;
“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大明公主?”
对于易嬴的回答,君莫愁惊奇中却有些理解。因为谁知道了严松年他们的身份,想必都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而且有丹地这三个天英门弟子存在,他们不仅无法继续隐藏身份,甚至想跑都没处跑。
只是听到易嬴给出的“期限”,君莫愁却有些稍稍诧异。
易嬴则是很干脆的笑道:“君姑娘什么时候准备好十万两银子,本官就什么时候去见大明公主。”
“扑哧!少师大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与在丹地面前的不假辞色不同,见多了易嬴与君莫愁的欢好,秋心根本就不当易嬴是外人。因为在欢好时,君莫愁或许没时间去注意易嬴的身体,但一直看着两个欢好,秋心却想不去注意易嬴身体都不行。
知道易嬴哪里的筋肉比较粗大,哪处地方长了颗黑痣,秋心自然能看出易嬴什么时候是在开玩笑,或是不在开玩笑。
被易嬴这么一说,君莫愁也笑道:“这没有问题,请少师大人放心,银子我们已经准备好。只要易少师觉得时间合适,随时我们都可以将银子奉上。”
“那回头君姑娘就去把银子拿出来吧!估计明日早朝时,本官就可以带君姑娘前去面见大明公主殿下了。”
“明日?明日易少师就要去见大明公主殿下?少师大人有准备吗?”。
听到易嬴这话,君莫愁彻底震惊了。因为,她虽然也想早些解决这事,可也知道这事情急不得。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如果只是西齐国的事,本官什么时候去与大明公主说都不合适。但如果再加上淞郡王和乌山营的事,凑一凑,勉强也可让大明公主认真考虑一下了。”
乌山营?居然是乌山营?
没想到易嬴竟想将两件事凑在一起解决,虽然不知易嬴打算怎么做,不仅君莫愁、秋心,甚至丹地和苏三、春兰也陷入了惊然不解中。
。,
第二百九十六章、用乌山营换一个王爷位()
“淞郡王,您再尝尝妾身这杯茶”
与丹地一直是在当笑话看不同,芍药却是真心想为易嬴留下一本传记。所以,在知道易嬴今日在奴隶营中发生的事情后,芍药又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中创作。
为什么说创作?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易嬴在奴隶营中的所作所为并不适合毫无保留地记述下来,而这里面就存在了创作空间。
不过芍药却没想到,淞郡王图迓竟会深夜来访,易嬴还将他安排在书房接见。
当然,芍药不会因此就让童武去给淞郡王图迓换个地方,或者说是自己另找地方。在淞郡王图迓等待易嬴时,芍药就开始用自己早年在范府学习的茶道招呼淞郡王。
在视戏子为下溅行业的古代社会里,虽然喜欢听戏的达官贵人、豪门富户并不少,但真正会去学习唱戏的人却并不多。
缺乏日常娱乐活动,在品位孤独与寂寞中,琴棋书画诗酒茶就成了人们真正的寄托。
只是芍药的茶艺虽然不错,淞郡王图迓却没有品味出一丝绝佳滋味。这不是说芍药的茶艺不好,而是淞郡王图迓根本就没心情去欣赏芍药的茶艺。
从淞郡王图迓被引到书房开始,已过了一柱香时间。
易嬴究竟在干什么浪费时间?还是他要故意晾晾自己?端起茶杯时,淞郡王图迓的心情就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想想自己最近做过的事,淞郡王图迓实在不知自己到底在哪得罪了易嬴。因为事实上,在易嬴来到京城后,淞郡王图迓就还一直都在观察易嬴,并没有做过任何针对易嬴的事情。
这并不是淞郡王图迓不想去针对易嬴,而是以易嬴现在的位置,根本用不着淞郡王图迓去针对他,自然会有育王图濠和其他人顶在前面。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但在自己还没得罪易嬴,或者说还没出现在易嬴面前时,易嬴为什么会盯上自己、盯上乌山营,这就很值得商榷了。
身在官场,最重要的能力是什么,是政治嗅觉。
淞郡王图迓虽然不知道易嬴正是因为嗅到了乌山营与奴隶营的独特联系而注意到自己,可易嬴如果没有注意淞郡王图迓的理由,那让易嬴产生这种注意的肯定是另有其人。
难道是大明公主?或者是
看着淞郡王图迓拿着茶杯在那里沉思,芍药并没有过去打扰,因为芍药同样不知道易嬴为什么会盯上淞郡王图迓。
“老爷,你来了,淞郡王已在书房里久等了。”
正当芍药听到书房外月季传来的小小欢呼声时,易嬴也望着满脸兴奋的月季有些微微发怔道:“月季,你怎么在这里?难道芍药现在书房里面?”
“那当然,老爷不知道小姐正忙着写老爷传记吗?或者老爷叫淞郡王来书房等候时并没想到这点。”
自从芍药真正成为了易嬴妾室后,月季就恢复了对芍药的原本称呼。
不过不是称呼芍药夫人,而是依旧称呼芍药小姐。
不愿去多管月季与芍药的称呼问题,易嬴微微惊窘道:“不会吧!芍药怎会这个时间还在书房?本官记得淞郡王来时已是亥时了啊!”
“老爷既然知道是亥时,怎么还让淞郡王久等。”
略微带着一丝好像知道易嬴故意要晾晾淞郡王的想法,月季也不怕继续与易嬴在书房外磨蹭时间道:“但如果说到小姐为什么这个时间还在书房,那当然是因为今天事情太多,小姐想多整理一下。”;
“月季,你恁多嘴干什么!怎么能将老爷堵在书房外面呢!”
听着月季与易嬴在书房外越说越多,芍药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迎上芍药,易嬴就说道:“芍药,让你替本官照顾淞郡王了。”
“看老爷这话怎么说的,芍药既然身为老爷妾室,自当也要替老爷照顾客人。老爷快进去吧!淞郡王已经久候多时了。”
与易府其他女人相比,芍药是个真正的大户小姐。如果不是兴趣不在管家上,阮红都曾说过是不是要将易府交给芍药来打理。因此,其他人不会多管易嬴怎么对待淞郡王图迓,芍药却不可能置之不理。
“知道了,我们一起进去。”
应了一声,易嬴也不会再与芍药多扯,随着芍药就一起走进了书房。
因为,芍药既然在书房里,所谓晾一晾淞郡王图迓的说法也就不存在了。
不过换一种思维,这却未必不会让淞郡王图迓产生更多想法。因为书房里如果一个人都没有,淞郡王图迓可能还有个静心思考的机会,但芍药既然已在书房中“接待”了淞郡王图迓,那就由不得他不去想更多事情。
看到淞郡王图迓的第一眼,易嬴就极为羡慕。
因为,淞郡王图迓虽然已年过八十,头发更是全白了,但看上去却矍铄异常,不仅没有一般老头的颓废或圆滑,更是比易嬴的精神头要好上许多。易嬴甚至有些怀疑,如果给淞郡王图迓拿上一把银枪,他是不是立即就能跨马冲上战场。
“淞郡王,失敬、失敬,本官何德何能,竟劳淞郡王夤夜来访。”
“惭愧、惭愧,这是老夫打扰少师大人休息了。”
在北越国,郡王虽然仍是王爷,但为了制约皇室宗亲对皇帝的影响力,或者说是抑制皇室宗亲对皇位的不适当想法,郡王已经没有自称“本王”的资格。可即便淞郡王图迓自称老夫,易嬴还是看不出他的老态有多严重,至少比知县易嬴留给自己的这个身体好多了。
“淞郡王严重了,在淞郡王面前,谁又敢说打扰二字,淞郡王请坐、请坐”
谁又敢说打扰?
随着易嬴给自己让坐,淞郡王图迓的心情却很难平静下来。因为易嬴嘴中的这种说法,很难说就没有一点问题。
不得不带上一丝赔笑脸色,淞郡王图迓就同易嬴一起在桌旁坐下道:“少师大人严重了,老夫现在除了在皇室宗亲中痴长一岁外,也就只剩一个乌山营还能看上一眼,那敢说不敢让人打扰的闲事。”
如果在这时隐藏下乌山营的事情不说行不行?
行。但那丝毫没有意义。
因为很明显,朝廷中所有人都知道乌山营在淞郡王图迓的掌握中,易嬴今日既然针对乌山营说了那么多,肯定是早已有了某种具体想法。
不是说很想知道易嬴的想法是什么,但继续同易嬴绕圈子下去,只会让易嬴得到更多机会。
这就好像今日奴隶营中的事情一样,萧轼他们不与易嬴绕圈子还好,绕来绕去,谁都脱不了干系。
听到淞郡王图迓直接提起乌山营,易嬴也是一脸赞叹道:“淞郡王真是快言快语,今日之事咱们暂且不谈,相信淞郡王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不如我们现在就来谈谈乌山营如何?”
“老夫静候少师大人直言。”
一听易嬴发话,淞郡王图迓心中就有些无语,不得不承认洵王图尧的提醒是对的。;
因为,他如果主动对易嬴提起今天这事,不管道歉还是干什么,恐怕都会被易嬴好好奚落一顿再说。这就只有什么都不说,直接将话题往乌山营方面引,他才能听到易嬴今天这么干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不然绕了一大圈,结果没什么变化,只是自己多余被易嬴奚落,那就非常不值了。
不知淞郡王图迓在想些什么,易嬴就笑道:“淞郡王,本官就直言了。以淞郡王之见,在太子登基后,淞郡王还能保有乌山营多久。”
“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吗?”。
听到易嬴询问,淞郡王图迓直接就想到了太子身上,或者说是大明公主身上。因为只以易嬴身份,有什么资格对他说乌山营的去留问题。
易嬴却是一脸畅快地摇头道:“不,不仅这不是太子殿下的意思,甚至也不是大明公主殿下和陛下的意思,只是本官想问问淞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