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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稍做怔忪后,苟岩还是不得不扭开双脸道:“既如此,那这次我们还是动用军粮仓来提供部队所需要的粮草好了,这样也能让盂州伯更清楚的了解申州的普通仓和军粮仓状况。”
“……这没有问题,可苟大人认为盂州伯做这种事真合适吗?”
“齐大人汝这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又听到齐谦说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苟岩的目光顿时就变得有些警惕起来。
而在微微做出一种卑微态度后,齐谦就小心翼翼说道:“本官不敢,但本官作为文官即使管不了军务上的事。可在盂州伯和苟大人已经分别统帅盂州和申州军务后,盂州伯却依旧能任意指派苟大人和申州军一事却难免是个隐患啊!”
“……当然,这只是我们文官会有的想法,可无论圣母皇太后还是其他朝廷官员。有些时候还是更看重这种文官作风!”
“齐大人的意思是,有人会因此挑本将和盂州伯的错,还是齐大人想挑本将和盂州伯的错?”
“苟大人误会了!”
虽然苟岩目光中已经满是威胁,齐谦却渐渐变得淡然道:“以本官同苟大人这段时间的相处,苟大人还不明白本官是怎样的人吗?”
“或者说本官真要挑苟大人和盂州伯的错,又用得着这样自己曝露出来?只是说难得同事一场,我等又都是同被圣母皇太后提拔而来,所以本官即使没资格在盂州伯面前说这种话,但还望苟大人能找机会自己对盂州伯说说这事,免得将来被人穷抓不放。毕竟皇上所以会被弹劾也有行事不当的一面。若是将来有人抓着这事不放。并引申到盂州伯与皇上的关系一事,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毕竟这次皇上可以将责任推到那些下属官员私自暗害太慈夫人身上,下次……”
随着齐谦的慢条斯理解释,苟岩的整个人都有些僵住了。
因为苟岩即使同所有将领一样都看不起齐谦这样的文官。但齐谦不是提醒的提醒却足以让所有将领都提心吊胆。何况考虑到现在还是皇位争夺战期间。苟岩就知道自己和穆延更没有马虎的理由了。
或者说。穆延能马虎,苟岩却不能马虎。
因此不敢耽搁分毫,一边继续为穆延准备前往咸、贲两州参战的部队。苟岩就将齐谦的提醒一五一十全都用密信传给了穆延。
因为不管穆延来到申州后如何选择,至少苟岩自己是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跟着两天过后,当穆延率队来到申州城前时,苟岩也与齐谦一起迎了出去,并且齐齐向穆延致礼道。
“末将见过盂州伯!”
“微臣见过盂州伯!”
然后目光从苟岩身上一扫而过,穆延就望向齐谦说道:“齐大人、苟大人多礼了,要说这次本爵真该感谢齐大人,不然本爵初登爵位经验不足,差点就犯了朝中忌讳。”
“穆大人说笑了,微臣可不知道什么朝中忌讳的事。”
虽然穆延的话表明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提醒,但齐谦却非但不敢接受属于功劳,更不敢承认自己曾提醒穆延一事。
毕竟规矩就是规矩,某些事在有人不知道时或可以谨慎的说出来,可一旦所有人都知道同样事情,那就不能轻易表态了。
而同样知道齐谦是什么意思,穆延就点点头道:“还是齐大人说的对,那本将不克劳顿,就不进城打扰齐大人了。”
“……这恐怕不好吧!”
“这又有什么不好的,要知道本将这次可是奉皇命前往咸、贲两州平叛,自然不可能经过一个城市就要叨扰几日。那不说会有贻误军机的嫌疑,也会对地方上的治理带来不利影响。”
“原来如此,盂州伯还真是英明无比,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不管这算不算自己的胜利,虽然穆延退缩的步子显得有些过大,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齐谦也确实不想因为穆延而给自己带来麻烦。
然后看着齐谦退步离开,穆延才是脸色一沉道:“苟岩,汝同齐谦相处的比较多,汝觉得齐谦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微臣不敢,但这或许是齐大人的谨慎所致!毕竟齐大人当初可是随育王爷一起来到申州,最后却又突然因为圣母皇太后而复叛,里面或许有什么原因……”
虽然苟岩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穆延却很快默然不语了。
因为穆延或许不害怕齐谦挑自己的刺,但却不想被圣母皇太后挑刺,而在圣母皇太后不可能那么快知道穆延想要调动申州军的状况下,里面的唯一解释就只有齐谦是真在提醒穆延和苟岩不要越权了。
只是想想这事居然还要齐谦来提醒自己,穆延也不得不有所汗颜。
因为穆延的爵位即使不好说是否已经到头,但穆延要想继续拥有现在的荣华富贵,那还真是在许多地方都要注意再注意才行。(。。)
第两千八百七十五章、治一州如治一国()
不管穆延在申州城做了什么,又或者说放弃了什么,潜藏在苣州山区中,图漾一直都在留意穆家军的行进速度、行动时间。
因为图漾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停留的偌大山中营地正是穆家军当初停留过的山中营地,但图漾却清楚自己真想进占盂州就必须等穆延真正离开申、盂两州再说。
毕竟图漾军的兵力不说远远小于以前,除了图晟外,图漾也不会小看任何人,何况还是曾经最后占据盂州城的穆家军。
而在穆家军终于离开申州后,梁谅就一脸兴奋的找到图漾道:“小王,穆家军终于离开申州了,要不我们现在立即杀入盂州?”
“现在就杀入盂州?不急!”
“……为什么不急?有皇上的退位承诺在那压着,即使知道我军进占了盂州,穆家军也不敢轻易回头耽搁时间吧!何况他们还妄想我军或许占领不了盂州城,那就不算真正占领盂州。”
不奇怪图漾现在表现出来的沉稳,梁谅依旧表现得有些急切。
因为换成是以前,图漾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这种战机,可不管这是不是当初被打击得太狠了,纵然图漾依旧锐意进取,梁谅却总觉得图漾身上好像少了些什么。
所以这种沉稳虽然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对以前的图漾来说是件好事,但不习惯就是不习惯,梁谅还是想看到以前的图漾。
只是梁谅不知道,没有了潘鬏的帮助。或者说没有了潘鬏与自己的相互映照,在经历了与图晟军最后一战的败北后,潘鬏也开始意识到自己身边并没有一个真正谋士的事情。
因为别看潘鬏当初表现得很好,其心却一直都不在图漾身上,不然也不会轻易离开,更不会在给图漾出主意时没有太过长远的考虑。
以前图漾是不知道这点,如今却在败给图晟军后才渐渐有了清醒的认识。
只是智囊什么的确实难寻,图漾也只能将自己当成智囊来使用。所以听到穆家军因北越国皇上图炀的退位承诺不可能轻易回头时,图漾也一阵动心道:“这不可能吧!即使皇上因穆延支援不及而退位,那也不可能影响穆延那家伙的爵位吧!”
“谁说不会。要知道穆延的爵位全凭与皇上的关系而来。不然就凭在申、盂两州战局中的表现,不说穆延有没有资格被封爵,谁又会因为打一、两场胜仗就被封爵啊!而且还是伯爵,这不是笑话吗?”
“所以对于穆延来说。他是必须保住皇上的皇位才行。至少不能让皇上的皇位因为自己救援不及而丢。不然圣母皇太后都不会饶过他。”
“原来如此,那好吧!我军立即出发,不过先不要直接插入盂州境内。而是绕行到津口城附近再正式出击。”
“……小王的意思是,要用津口城做国都?”
虽然很兴奋图漾终于听进了自己意见,但图漾突然将目标定在津口城一事还是让梁谅有些错愕。
不过听到国都什么的,图漾的眼神却又锐利起来道:“不,我军的国都永远只可能是盂州城,只是在攻占盂州城前,我们可以将副都定在津口城。毕竟津口城水利发达,足够我们进退有据,本王就不相信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又能保住盂州城多久。”
“小王英明,那属下这就下去为小王传令。”
随着图漾提起天英门,梁谅也想起了图漾军骑兵曾被天英门弟子堵在盂州城一事,所以不是说害怕什么的,在梁谅并不想亲自面对天英门的状况下,他也知道这事唯有交给图漾去想办法了。
好在津口城不仅是盂州城内的第二大城,更有着水利之便,这也没什么好让人挑剔的地方。
只是图漾军或许可选择绕行津口城来等待穆家军更加远离盂州的时间,手持李睿祥留下的盂州知州官印,育王图濠却并没有再等下去的理由,不仅立即发榜标明自己将亲任盂州知州一职,同样的公文更是以快马的方式传向了盂州的所有城县、乡村。
而在所有人全都因此喧哗起来时,李度却有些郁闷。
因为李度虽然不敢说自己非盂州知州不要,但在育王图濠决定自己亲任盂州知州前,李度可是一直在思考着怎么将盂州知州的位置拿在手中。毕竟以现在的育王府官员表现,李度可不认为还有任何人能比得过自己。
尤其在一直都是挂名的育王府官员状况下,李度更希望用盂州知州这样的实职来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将来发展和更好的出路。
只是育王图濠的决定不仅将其他人的野望打消了,同样也让李度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因为李度可以同其他人争,但却绝对无法同育王图濠争,也没人敢同育王图濠争。
何况在知道育王图濠将会亲任盂州知州一职后,骚动归骚动,那些知州衙门和盂州伯所掌握的指挥使衙门官员对此都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育王图濠不可能长留盂州。所以除非打定主意要投靠育王府的人,任何期望通过育王图濠来寻求上进的官员都绝对是一种冒险。
所以没有纷乱就没有机会,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
当然,在亲任知州一职后,育王图濠也将自己的办公场所搬到了知州府。
然后在将各种工作都安排下去后,育王图濠也不禁有些叹息道:“没想到,本王居然还有亲任知州的一日。”
“王爷英明,只要王爷能做到治一州如治一国,盂州知州未必又不是王爷现阶段最好的舞台。”
虽然很郁闷被育王图濠抢去了盂州知州一职,李度却能很好的调整自己心态,也让育王图濠感受到了自己最深刻的崇敬。
所以听到李度话语,育王图濠也有种奋发的感觉道:“没错,治一州如治一国!好像咸阳公图时,那不也是拿着区区一州之地就说要自立为王吗?所以不仅本王要努力,你们也要努力。只要我们能在盂州做到众所瞩目的程度,那些朝廷官员自然知道该由谁来坐上皇位。”
“王爷英明!”
虽然没有李度表现得那么迅速,其他育王府官员也不傻,跟着也都一起恭维起来。
毕竟治理盂州对这些育王府官员同样也是一个机会,他们亦无须再去多想什么治理国家的遥远事情,只要将心思随育王图濠一起放在治理盂州上就好了。
然后育王图濠荣,李度等人也跟着一起荣,事